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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周六晚上在看痞子英雄的完结时,最後陈琳对小马说,虽然不能爱你,但你是最重要的朋友云云……某棠就开始大喊,这是变相的发好人卡XDDD~ 踢飞~ 好 沉下去XDD~)
业火 本传 二章 情挑 06
06
「喂,我不用你负责喔。」见他复杂神色绯夕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咋了下舌,都说了什麽啊。
原来痛苦狰狞的脸听到这话後,出现一瞬间的愣然迷惑望著她,是、不是?
当初罗绮也是忙著对他说,不要对她负责。
才为失态吻了绯夕深觉得对不起罗绮,现在又全乱了。
「你?」气息混乱、意识迷离,到底是谁?
刚刚的吻还滚烫在心头,长久以来无尽空寂的渴望,血脉里暴疼的思念,都被一个吻安抚下来。
就算知道可能不对、不是还是沉醉地不想醒,执迷地想这样伪装一会、沉沦一下、骗自己一次。
假装是、假装罗绮回来了,假装终於拥著她。
目光定在绯夕身上歛下眉,她身上的魔性之前有这麽重吗?会是罗绮觉醒?是她吗?
「你,对我有任何印象吗?」小心翼翼地,他终於问出一直很想问的话。
气息还有些紊乱、心怦怦跳著,听到他的问话绯夕有些茫然,「印象?」是指对他的第一印象吗?
见她神色明显不解,顿觉口中苦涩不已,若不是罗绮觉醒了,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接近他?
「你想要什麽?」声音转冷,丝丝杀气流窜著。
听到莫名问句,绯夕皱著眉抬头望他,「我要什麽?」这人在质疑她吗,真让人不舒坦。
「这麽想上我的床吗?」他又说出更狠毒的话语。
脸颊乍红,绯夕深深吸了口气说:「我没你这麽下流。」
「没有吗?你一再接近我又说什麽都不要,说不下流却这样勾引我,难道你喜欢我?」沉魅的声音一句低过一句,到最後竟有些嘶哑难辨。
「我勾引你?」硬把下一句喜欢他吞掉,谁……谁啊?她只是觉得好奇,对就是好奇!
「我不过好奇而已。」悄悄退了一步,第一次觉得这男人很陌生。
「哼,好奇吗?」那人几不可闻的复述著。
「要我满足你更多好奇吗?」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她一跳,眼一花身子半折地落入男人凶狠的怀里,他恶意望著她,红瞳里一丝怜惜都没有只有残虐。
身上寒毛直竖,男人身上散发的意图让绯夕直觉想挣脱,腰身却被紧紧扣著,用力的几乎要捏碎她骨头了。
「啊,做什麽?快放开我。」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那麽陌生、那麽冰冷,眸里的恶意使她心酸。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什麽?你说呢,小巫女?」调笑般的话却隐含著冰寒,就这样放荡一夜罗绮不会怪他吧?是这人自己来招惹来的,这麽久以来他真的累了。
「罗绮,你连气息都很敏感,若我睡了其他女人,你会不会气到永远不想理我?会吗?这样可以把你逼出来吗?罗绮-」心里责问著。
就拉著这不知死活的小巫女,和他一起在地狱堕落沉沦、煎熬受苦也不错是吧?
突然体内血气爆冲狂涌,「下去!」一声厉喝,绯夕已被送回地面。
熟悉的炙烈烧灼再度侵蚀而来,从身体里爆开的烈焰袭卷全身,岁玄屈著身感觉内腑被业火焚烧著、浑身骨头发出滋滋迸裂的声响,血脉里彷佛流淌著炎浆般,屏住呼吸,连呼气、吸气这最简单的动作都成了最痛苦的折磨。
「呜-」极低极低的哀鸣,是不愿被任何人见到、听到尤其是她。
目眦尽裂、血眸暴瞪著,沉凝幽诡的暗红彷佛都要流出血来,苍白手背上青筋贲张、恐怖骇人。
这次发作为何特别厉害?
恍惚中,好像听到下头传来担忧的呼唤声,尽管意识逐渐不清他还是硬撑著站起。
不能在这、不能在这里,不能被她看见。
滚烫的白烟从身上冒出,难忍的剧烈疼痛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不停烧熔著,被灼尽乾裂、凝著血丝的薄唇翕动,「滚-」
凭著最後意识他飞身撤离殿顶、远离沧溟殿,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离绯夕越远越好。
踉跄跌落在冰冷石地上虽然狼狈却没受伤,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吃惊地爬起身却听到殿顶传来让人不忍的哀鸣。
「你怎麽了?」惊惶迫问著,那声音彷佛正忍受无尽痛苦让她的心跟著发疼。
「滚!」回覆的是苦苦压抑充满恨意的怒嚎。
空气里散出淡淡焦苦味,到底怎麽回事?
虽然心急如焚,可那人竟不顾一切飞身一掠,白影已离开殿顶不知去向。
银华下她静静立著面色凝重,目光始终停驻在人影消失处,胸口窒闷未散,她有预感再深究下去对谁都不好,只怕都要跌个粉身碎骨。
该退了,该中止了。
可想到他之前眸色里的混乱悲凉,一个人在无尽黑暗里沉浮很痛苦吧。
这样孤身一人已走了多久?
同样的痛苦若多一人能否分担?
心底一处正不断崩碎著,怎麽会、怎麽会?
我让你这麽痛苦,这样叫我怎麽偿啊-
一滴又一滴心碎的冰灿正源源不绝地,从那悲痛不舍的银眸里淌出,岁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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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没吃到……那个,我们上菜?要有艺术,总要先上冷盘、前菜才能上主餐吗 ^…^~
这样懵懂痛苦的心情怎能酝酿出好吃的美食呢,所以请期待下一章 觉醒 ^…^~
绯夕终於要发现秘密了?
特别公告?因应我们家臭小鬼放暑假,本传将提前於凌晨发,如果凌晨没发就会在中午左右发吧,为期两个月,直到恐怖的、疯狂的暑假结束为止…… (状态显示为按著额际抽痛中 ^^|||)
明天也许会发一回梦清宵,如果我等下有写出来XDD~
拥抱大人们~亲~
业火 本传 三章 觉醒 01
三章 觉醒
01
心底一处正不断崩碎著,怎麽会、怎麽会?
我让你这麽痛苦,这样叫我怎麽偿啊-
一滴又一滴心碎的冰灿正源源不绝地,从那悲痛不舍的银眸里淌出,岁玄──
待回神发现自己浑身冰凉,好似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绯夕怔了下刚刚怎麽了?抬头望著天际偏落的月牙不禁拧起眉来,被沧溟殿主推离後又发生什麽?她怎都想不起?
风卷来感觉面颊上凉凉的,伸手探去竟是一片湿意,这──
不可思议地眨眨眼,她哭了?
为什麽,怎麽就哭了?为谁哭啊?
心慌意乱额际一阵生疼,今晚事情太多太乱,她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身子一动无尽冰寒颤栗立时涌上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夜凉侵骨还是悲凉刺心。
「殿主和绯夫人在殿顶喝了一晚的酒?」
次日,那尽责的幽灵内侍们效率极高地将奇闻散布出来。
玄龙脸都黑了,恐怖的绯夫人竟缠殿主缠到殿顶去了,殿主还应允她,这都是什麽事啊?
「还没完,知道吗绯夫人病了。」白龙轻叩著手指意态悠閒。
「绯夫人病了,怎麽会?她看起来很健康啊。」健康到可以四处骚扰殿主,玄龙在心里又苦叹了声。
「据说是受凉发了高烧,现在半昏迷地躺在寝殿里,可怜啊,只身入殿身边又没个贴心人照顾,光靠我们殿里的幽灵们,不是,内侍们也不知啥时才会好?」白龙貌似惋惜的感慨引来同袍非常质疑的目光。
虽然白龙兼任著殿里的总管事务可是,「你啥时-」这麽好心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同袍示意闭嘴,随著白龙目光瞟去,疑那飞速离去的身影怎麽和他家殿主好像?
「白龙你又搞什麽鬼?」他这同袍是出名一肚子坏水的。
「哪有,我好心替大家省去殿主今日的一顿排头耶。」目光朝向寝殿方向露出微笑,才听到人生病殿主就马上跑出去了,要说没鬼,谁信。
「殿主的排头?」玄龙皱起眉,「你别玩得太过分,殿主不是好惹的。」真要算起帐大家都不安生。
「知道知道,我有分寸。」白龙笑的欢,他们现在有王牌了,看样子要找个机会好好和绯夫人培养一下感情。
她病了,怎麽会?是因为昨晚他将人推下不管吗?身体怎会这麽孱弱,有没有请医者来看,心情焦躁难安,平时这些他哪会放心上,可听到绯夕发烧昏迷後就是无法定下心来。
要去看吗?但昨晚才下定决心,一年内绝不再理绯夕,一切都等印记浮现辨明身分後再说。
绯夕对他影响力出乎意料,她若是罗绮当然最好但若不是呢?他承担不起不是的後果,届时该如何面对罗绮和绯夕,被绯夕动摇心志的事实让他万难接受。
她病了才一天没事的,岁玄安抚自己。
可次日绯夕依然没起色,听说昏迷时嘴里还不时说著呓语似乎真的很严重,尽管已经交代白龙要请最好的医者来看,心里还是放不下,尤其白龙说医者断言绯夕是风寒入肺又饮冷酒激发了病气,所以没将寒气发散出来郁结在心,这病不但难好还会落下病根。
才一晚怎麽会这麽严重,不能吹风不能喝酒还带酒来找他,这女人真不要命了。
心里有些气愤很想把绯夕抓来好好骂一顿,更想去看看她实际的样子,听白龙说的病入膏肓般,他半信半疑。
单手不经意拂上唇,那夜的吻彷佛还热烫著,心猛然撞了下,要不是业火突然发作,他可能真做出不可弥补的事了,当时他是真想占有绯夕想藉著她忘记痛苦。
绯夕对他而言就像鸩酒一般,迷醉芳醇却置人於死。
唉,什麽时候起满脑子都是她,绯夕、绯夕这女人真让他烦恼。
深夜,一道白影迅速俐落地闪过刚离去的内侍,进到沧溟殿大寝室里。
寝室很安静除了火炉里的柴火偶尔发出啵滋的爆裂声,就只剩下她沉重的气息。
好像很难受,站在床边望著那张通红、嘴唇乾裂的可怜脸蛋,竟觉得不舍。
怎麽还是来了?过去六天硬是不来看她,听到她数日来昏昏醒醒也都忍著,可今早操练前白龙和他禀报她这两天几乎没醒过,他再无法保持冷静。
是病情加重了吗?血眸直直瞪著床上的人一脸为难,最终缓缓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额间,好烫,果然没退烧吗?这麽多天,身子烧坏了怎麽办?
她气息沉重、嘴中不时咕哝著呓语,但因含糊不清听不出说了什麽,想将手抽回却像被黏住般,印象里罗绮没生过病,她是一流的咒术师力量惊人,小小风寒哪奈何的了她,更何况还有瘟鬼小温这使役在。
他的罗绮如果生病了也是这样吗?明明知道不可以但他还是弯下身,对著绯夕很是无奈地长叹一声,单手将丝被撩起挪了身坐到软软床上,上面还有她的体温,将烧的热呼呼的绯夕拥入怀里,「我只是帮你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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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只是散热啊^…^~ 嘴很硬的岁玄同学XDD~
有这种属下还需要什麽敌人对吧XD~ 呵呵呵~
拥抱大人们~亲~
业火 本传 三章 觉醒 02
02
他的罗绮如果生病了也是这样吗?明明知道不可以但他还是弯下身,对著绯夕很是无奈地长叹一声,单手将丝被撩起挪了身坐到软软床上,上面还有她的体温,将烧的热呼呼的绯夕拥入怀里,「我只是帮你散热。」
心里这样想著手上却更温柔地拥紧她,将丝被拉起盖在他俩身上,岁玄默默将力量灌入绯夕体内,一方面帮她降温让她舒服些、一方面提供她体力驱散体内病气。
怀里拥著那热烫的身躯毫无抵抗紧紧贴著他,感觉心跳快了一拍,低下头望著那张红通通的脸,长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去,指背在滚烫脸颊上轻轻游移,昏睡的人儿长睫一颤一颤好像睡的很不安稳,幽幽叹息,当指背触及眼睫上的冰灿时手彷佛被烫了下,「这麽难过吗?都难受到哭了。」低醇的声音有些自责地,如果早点来她是不是就少受几天苦,「唉──」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漫漫长夜,从前都觉得太长,今晚却觉得有些短了。
冷厉的脸无奈地透出淡淡柔情,很久没有的和暖。
那天一回寝室她就病倒了,浑身发冷、骨头一阵一阵的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连呼吸都觉得辛苦,吐出热烫郁窒的气感觉自己难受到要死去般,倒在大大的床上不住翻滚,好难受、好难受,打出生以来没这麽难受的经验,沉重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来,好热又好冷,迷迷糊糊间心里一直期待某人出现,可是都没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