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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兵一事还没有,他根本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就一直责备我任性妄为。」绯夕神态显得委屈。
「是他太过分了,我施术很成功也没造成任何伤害,那些魔力消耗休息一阵也就回来了,可他完全不听只对著我凶说危险,又说我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麽不信任我,我才没有莽撞而行呢。」越说心头越难受。
「施术前我也想的透彻,有师兄牵制魔主又有红电、小温和亢龙、危龙在,他说的危险发生机率极低,虽然没有事先和他说可事发突然吗,难道就看著他发作不管吗?且是为他施术,我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还重,施术时是十二万分谨慎,我绝不会拿性命开玩笑的。」硬将夺眶泪水眨回,从确认她是罗绮转生以来,岁玄待她一直是宠溺无比,这次的严厉指责真伤到她的心了,才会一时脑热冲了出来。
「态度又差,竟然说若我想不通自己错在哪,他不会原谅我,谁稀罕他原谅啊,我又没错,我不认为替他施术是错的,就算同样情况再发生一次,我还是会做。」只要是为他好,她怎麽都会做,绯夕此时神态倔强无比。
红电翻了翻白眼,恋爱的人都是傻子,此言不差,明明就两个爱的要死的笨蛋,还吵架勒──
不过,她美眸闪了下,「绯夕,这导引术的风险到底有多高?」那脸上带著笑却透出一点说不出的压迫。
绯夕望了她一眼突然沉默下来,「多高啊,就施术者及被施术者间要心无芥蒂、充分信赖,毕竟算是一种侵入式的术法吗,哈哈哈──」说到这突然有点心虚,红电脸色好像不好看了。
「嗯嗯,侵入式的术法啊,那你又没时间和岁玄沟通,这麽有把握他会全心信赖你?」红电还是笑著,可有些越来越狰狞的感觉。
绯夕耳根微热,她那时有做预防措施啊,就……专心诱惑他?
「红电,你不会也生我的气吧,我真有考虑过才做的,连你都不相信我吗?」什麽时候起她能力这麽备受质疑了。
见绯夕一脸不甘,红电睨了她一眼,「你这就是任性妄为啊,还说不会做什麽危险的事了,又说凡事会和我们商量,说到做到了吗?」她能理解岁玄对绯夕施术的不谅解,虽然这次没出事,但只要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足够那男人懊悔了。
「易地而处,若是岁玄为你施这危险术法却没先与你商量,你心里感受如何?」红电叹了口气,她竟然在帮那个男人耶,下次要讨些利息回来才是。
「但我真做的到啊。」绯夕声音越来越小。
「做得到和该不该做是两回事。」蓦地男人低沉嗓音响起。
红电轻笑摇头,之前绯夕一股脑倾诉委屈时,她就发现男人气息了,是绯夕心乱如麻才全然没发现。
她心地真是越来越好了,明明应该趁他们吵架时好好霸占绯夕的,但实见不得绯夕难过,尤其是那分明快哭出来却硬熬著的神情,可怜兮兮地。
「小温走,换我们去坐那沧溟殿主的马车,我倒要看看有什麽不同。」红电拉著小温就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红──」绯夕皱著脸叫了声却被男人严厉眼神打断。
「哼。」她别过头不看他。
可之後岁玄也不说话,马车里一片静肃只听到车轮转动的碌碌声,岁玄反刍著刚刚听到的一切,解兵吗?
他稍微冷静後还是追上来了,之前绯夕脸上受伤的神情,深深印在他脑海,气归气却依然担忧她,才为他耗损这麽多魔力又不好生调养,放不下心啊。
见殿主窜入车里後红电和小温也出来了,危龙乖觉地在路旁停下马车,留殿主和绯夫人两人独处,他和亢龙则在附近警戒。
若殿主心情不好他们就会倒楣,这可是八军将血淋淋的经验法则,慎之戒之。
迫人的肃静里绯夕心头郁闷无比,讨厌吵架心情变的很差,那沉甸甸地好像被大石头压著很不快活,喜欢他对自己笑的样子,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让她好难过。
强忍著夺眶泪水,负气地在座位上又缩了缩,一脸哀怨。
眼角馀光瞄到有人哀怨地缩在角落生气,他何尝不心痛,可这次说甚麽都不能让步,绯夕性子他知道,固执起来没人说的动,若这次又轻易过去了,下次她还会这麽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没那筹码和老天赌她的命,所以铁了心,只盼望她真能明白。
但随著时间越晚气温越来越冷,之前冲出马车的人簌簌地缩成一团,他铁了心要她学个教训的,却还是伸手一把握住她,边运行力量将暖流缓缓渡过去。
学教训归学教训,要是病了就不值得了,再想到之前有人为他耗了许多魔力,连现在樱唇都还惨白的,又不禁多输了些力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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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跑剧情也是很重要的吗 @…@~
虽然某棠也不喜欢他们吵架,可是吵架也是一种激烈?的沟通,要先安内才好攘外啊 ^…^~
什麽,外是指?抬头望天~现在好像是回沧溟殿吗~ 微笑微笑~
正在殿里翘著二郎腿凉快的白龙瞬时喷茶。
你你你,什麽叫做攘外~给我说清楚啊~
就……天机不可泄漏 ^…^~ 呼呼呼~
白龙开始打包行李,呼你的头啦! 摔!
下一回就和好罗XD~有人不忍心的 ^…^~ (好坏~)
拥抱大人们~亲~
票票大感谢~留言大感谢~ 转转 ^…^~
业火 本传 十章 云涌 06
06
但随著时间越晚气温越来越冷,之前冲出马车的人簌簌地缩成一团,他铁了心要她学个教训的,却还是伸手一把握住她,边运行力量将暖流缓缓渡过去。
学教训归学教训,要是病了就不值得了,再想到之前有人为他耗了许多魔力,连现在樱唇都还惨白的,又不禁多输了些力量过去。
其实她可以施术御寒的,但已气极了偏偏不要,就冷死好了反正有人也不心疼,可当那暖流缓缓渡入体内时,眼泪还是差点掉下来,坏男人、臭男人。
「我真做的到,没有逞强。」嗫嚅的声音委屈无比。
「……」岁玄静默了会,就在绯夕鼻头阵阵发酸,以为他还是不理自己时却听到,「我信你做的到,但我没法承担那风险啊。」那声音挣扎又痛苦。
猛抬头望著他,岁玄表情凝重而沉痛,瞬时哑了声,「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做,你不能承担那风险,我也无法承担见著你痛苦,却无计可施的煎熬。」
绯夕表情异常认真透著一丝狠绝,你懂吗,不是我任性,只要能替你解除痛苦,什麽我都会做──哪怕是见神杀神、遇鬼杀鬼,只要你还在地狱我就不会罢休。
那瞬间对他人狠对自己更狠的罗绮彷佛就站在他面前,倒抽了口气岁玄觉得心头阵阵搐疼著。
「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我愿意承担痛苦就为了保住你,你又为了帮我解除痛苦置自己安危於不顾,若你出了事,我之前受的苦算什麽?我之後就不会再痛苦了吗?」一字一句嘶哑艰涩,暗沉血眸里映的分明,若你再出事,我也没有生存意义了。
绯夕一时怔忡,原是要和岁玄争她有能力、做的到,她能替他解除痛苦的,可这一切到他面前都不重要,他要的一直很明确,只要她好好的、安然无恙。
觉醒以来总想著要体恤他、想多关怀岁玄好弥补他,可也总是自己挖著他伤口,不让他安生啊。
幽幽地彷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哀鸣,「我一直很愧疚,要不是我,你根本不用受这麽痛苦的折磨,我真的很想帮你解除痛苦啊。」
始终说不出的话,对她来说业火宛如她的罪孽。
「你这是何苦?」岁玄骤然色变,现在回想她之前的所言所行,还有今日她对红电所说的一切,才明白一直以来笑颜待他的绯夕,心里竟压了这许多,为什麽不对我说?
「我没做到我的承诺,对吧?」为了赎罪,她还是伤了他。
「夕──」伸手捧住她的脸,岁玄蹙起眉来,「你没欠我的,我说的话都没进到你心里吗?不要觉得是你的错,这是我的选择,我心甘情愿。」
为了守候她保有她,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无怨无尤。
「可我不心甘情愿啊。」略显尖锐的声音难掩激动。
坏男人,难道你不知道每次见你痛成那样,我都恨不得能替你承担吗?
那双蒙胧星眸幽幽闪闪,交织著一层层的心伤。
「我承认我错,不该没和你商量,我该在和师兄商讨後就和你说的,可你想过,为什麽我不说吗?」缓缓侧过头她闭上眼,惨白的唇微微颤动神情哀伤。
「就是怕你现在的态度啊,你会因为心疼我不接受,可是,除非你不再受到痛苦,否则我永远无法安宁。」坚毅的话语宛如誓言一字一顿,再度睁亮的银眸里烧著烈火,要她装著没看到、不感觉,绝不可能。
「今生今世,除非你的痛苦能解除,否则我永不罢休。」发自她内心沉痛坚定的呐喊,哪怕会伤了他的心还是不能停止。
「这是我的心魔,岁玄,我无法撒手不管,明明有办法,你不让我试是在折磨我啊,我答应你我们一起,我绝对会更谨慎注意,请你也答应我,让我试好吗?」她揪著泣血的心口,骗不了自己。
「夕──」岁玄哑咽难言,绯夕伤的比他想像的还深,重生以来她对自己总是展著欢颜心无罣碍的样子,还以为她都释怀了,并没有,伤痛只是沉在她心底慢慢发著毒芽。
「我会不停想著、会一直惦记著,你不要我骗你、瞒你我就坦白说,我绝对不会罢手,除非能为你解除业火之苦,不然我这生都无法放手。」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心紧紧纠痛他伸手揽紧了她,微凉的身躯在自己怀里一颤一颤,他知道他晓得了,他的绯夕还是那个责任感深重,宁愿伤了自己也要护全众人的傻瓜。
还以为她改了,没有,只是把那傻气的使命感换成他而已,以前是为了魔族豁尽一切,如今是为了他,绯夕啊──
该拿你怎办,你这个死脑筋。
还骗我说不再背负使命了,明明又拿来背,紧紧拥著她心里做出决定,若他身上的伤痛成了她心中的梦魇,那他就为她把魇魔除去。
「好,我答应你,我们一起,不管是解兵还是魔主,我们都一起面对,该做的我不再拦你,但你也要为了我多想想,每个行动都要顾虑自己安危,若没有你,业火也不算什麽了。」沙哑的话语说到末尾有些苍凉。
这换来她一阵哽噎的抗议,「你是坏人啊,威胁我。」那有人这麽狠拿自己命来威胁的。
「你才是吧,现在是你威胁我喔。」他低低笑了,这只是有样学样。
「呜──哇──」无数委屈负疚让绯夕抱著他猛哭,边哭边抽咽地骂著,「这是最後一次,我该死的再哭就是孬种。」
岁玄听了一脸无奈好笑,明明就很爱哭还死不承认,边用指腹柔柔地帮她拭去泪痕,边配合地哄著,「好好好,不哭,再哭就是孬种。」
他的绯夕自尊心强的很,哭这种会破坏形象的情绪,她很计较。
可见她哭的抽抽噎噎,鼻头红红地两手还胡乱抹著脸,其实挺可爱的,当然这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绯夕会记恨一辈子。
竟然没办法阻止爱人冲锋陷阵,最好的保身之法就是,让他们都变得更强,强到不怕任何威胁。
「夕。」爱怜地轻轻抚著她後背。
「嗯?」绯夕有些睡意了,闹了一天精神实在不济。
「回去就开始特训罗。」低醇嗓音里带著一丝笑意及纵容。
「好。」她拿出精神应了声,随即将濡湿的小脸往他胸前埋了埋,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咕哝了什麽,接著就沉沉进入梦乡。
半睡半醒间那双手臂不忘将心爱男人拥的更紧,「以後都不要吵架了,我讨厌吵架。」负气的抱怨完她就再没力气说话了。
过了好半晌,岁玄才将她的头轻轻挪到他臂膀上,也许是今天真伤到她的心了,那八爪章鱼似的手脚紧紧缠缚著他不放,很黏,可他很喜欢,低头在她额间吻了下,「好好睡吧,我的美人。」
将斗篷拉高了些把两人都裹在里面,虽然姿势不算舒服可心情却非常好,睡吧。
待天亮後,八军将悲惨的命运即将展开,一个殿主是鬼那再加一个绯夫人呢?
「是地狱,沧溟殿变地狱了!」
就在恭迎殿主及绯夫人返回不久,白龙发出惨痛的哀鸣。
特训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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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绯夕其实是很认死理的~ 摸头~
好~毒芽也拔了(是这样吗XD~)~之後就能豁开手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