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俐落点送你上路,放心,你深爱的人很快会追上你。」齐奥残冷地扬手,欲引发魔雷对岁玄做致命一击。
就在齐奥催动残剩魔力,聚集威力强大的黑色魔雷要击灭岁玄时,一道血色身影扑上他,仔细看竟是浑身是血的绯夕,她双目仍不停流血无法视物,可在岁玄集魔主做最终一击时,二祭官竟为她打开灵识让她感应战局变动。
察觉魔主将引动魔雷一举杀灭岁玄,那瞬间她脑识里只剩下,岁玄绝对不能死的意念,绯夕竟不顾一切催动被禁锢的魔力强行冲破黑暗结界,想为岁玄挡下致命魔雷,冲破结界时无数暗力在她体内爆开,鲜血四漫令人不忍卒睹。
齐奥见状神色骤变终在魔雷击下前转化方向,让强大魔雷朝一旁二祭官扫去。
只见二祭官神态自然,扬手回式一道紫色半圆幕结界立即笼罩住他们,魔雷一触到紫色圆幕发出霹雳声响,随即被引入地底化消於无。
齐奥冷瞪了二祭官一眼,负手离去似乎不再管绯夕及岁玄生死。
「夕!」岁玄不顾自身伤痛勉力爬起,悲痛欲绝地将浑身是血的绯夕纳入怀里,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待他们!
他身躯激烈打颤著,目光馀角瞄到二祭官走近,目眦尽裂、悲恨莫名,大有一死也要护住绯夕的意态。
「别急,你不让我靠近要怎麽医治她?」二祭官面带和善笑颜。
「医治她,是你把她伤成这样的!」要不是此刻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他一定要将这厮碎尸万段。
「我能伤自然能医,虽然看起来是惨了点可比起被亡命追杀一辈子,还是笔划算生意的。」二祭官边说著风凉话,双手却在绯夕身上设出一个紫光结界,并以他自身魔力开始疗愈绯夕身上所受伤害。
这场苦肉计是狠了点可他相信绯夕愿意,以她一时痛苦能换取与这男人一生相守,绯夕必然也会说声,值。
这就是他狠心决绝的师妹啊。
=================================================================
捂住眼~没事了没事了~
师兄果然才是最腹黑恐怖的||||
不过~绯夕也会说值吧,这对师兄妹都是鬼啊~飘~
这回又是疯狂大爆字~望天~
下回要完结罗~ 惊~
拥抱大人们~亲~
票票大感谢~留言大感谢 ^…^~
业火 本传 终章 了结 06 (爆字完结 ^…^~)
06
「我能伤自然能医,虽然看起来是惨了点可比起被亡命追杀一辈子,还是笔划算生意的。」二祭官边说著风凉话,双手却在绯夕身上设出一个紫光结界,并以他自身魔力开始疗愈绯夕身上所受伤害。
这场苦肉计是狠了点可他相信绯夕愿意,以她一时痛苦能换取与这男人一生相守,绯夕必然也会说声,值。
这就是他狠心决绝的师妹啊。
过了好半晌,绯夕脸色逐渐好转,身上也没再流出血来,二祭官收回魔力心忖著,「啧,今天真是伤本。」
那双金红异眸又移向对他充满深切敌意的男人,见他身上不断漫出炽热焰气,双拳紧握血脉贲张,又看了眼昏迷中可怜兮兮的师妹,唉,疗身还得疗心啊。
罢了罢了,今天免费大相送,他伸手一指清凉魔流从岁玄额间灌入,岁玄恨他入骨哪肯被他医治,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哈,你以为我那麽傻吗。」不先把这头蛮牛制伏,他哪敢拿自身魔元开玩笑。
不久岁玄察觉体内焰气渐消,同时身上重创也大为减轻,目光凌厉扫过眼前男人,这二祭官深藏不露力量不容小觑。
「等你服下解兵後,我们再见。」可恨的男人丢下奇怪话语後,反身绝尘而去。
在二祭官身後岁玄目光如刀,绯夕的这笔帐我迟早和你算!
一路往魔主大营而去,他早知道青焰会为了绯夕偷取解兵,应该说这在他算计之内,没法子,被主上知道他将解兵给绯夕事情很难善了,可有人偷走就不是他的错了。
唉呀呀,当人师兄好亏本,他不禁摇摇头。
现在,该去解开那麻烦人物的心结了。
大营内众人皆已被斥下,惟独二祭官一人无视肃冷气氛撩幕而入。
堂皇宽阔的大帐里魔主背对著他,一言不语。
二祭官也不说话,就静静立在魔主身後。
良久,齐奥略带嘶哑的开口,「这就是你要让我看的?」明明知道是破云设的一场苦肉计,但见到罗绮不顾一切扑到那男人身上时,他动摇了,情爱竟使那从来对人冷心决绝的罗绮脆弱至此又刚毅坚忍至此。
他懂当时罗绮的话了,他永远无法给她──想要的。
刚刚他独自想了许多,试问自己心里对罗绮到底存不存有爱恋,存在吗?能存在吗?
魔族传至他手上已是三千年的基业,曾覆灭过又重新爬起实没有天真的馀地,曾以为可以将族人带领到昌盛的将来,可不料一步错步步错还差点覆灭。
他欠子民一个昌盛的未来,以他的立场永远只能选择对魔族好的,立后是大事,对罗绮他曾不做第二人想,可如今重生的她心系岁玄,抢回一个没有心的魔后,对魔族真是好事吗?
从前的罗绮不在了,那忠诚无比、尽心尽力、冷情冷心的罗绮死了,再无法冷静公正的带领魔族、无法无怨无悔的为族人奉献;现在这个有情有爱的绯夕,心里却只装的下一人,还能选她为后吗?
知道破云无非想点清这点,他明白啊,竟无法让罗绮回心转意,很应该和沧溟殿索取最大利益後放她自由,但心头总有那麽一点窒碍,他是魔主,一举一动攸关无数子民性命,没任性妄为的自由,就算再放荡不羁於子民前还是得选择责任。
以功业来说他无疑是赢家,以个人来讲他却挺羡慕那个岁玄,求仁得仁夫复何求,对那人而言绯夕就是一切,霸业随时可抛,是无用至极的男人啊。
可他与生赋来的天命抛不下,最好的设想是能娶到理解自己的贤后,两人一起统率魔族举案齐眉,可如今贤后安在?
成全了人他还是得独自扛这重担,岁月悠悠实有不甘啊。
也曾想过,若能得到绯夕的心一样完美,可绯夕竟不惜一切也要与那人同生死,世间独独感情是怎麽也勉强不来,若当年他也花心思与罗绮培养感情呢,今日是否是不同情状?
呵,怕还是不如人意,真能发展什麽,当年早就发生不用等到现在。
说到底,能这般冷静分析的自己始终没放过感情吧,身为一族之长没有孤注一掷的奢馀。
「我终究是个很好的主上啊。」没头没脑,齐奥轻讽著自己。
二祭官冷亮目光撇向他,「主上,好像不只您挑著重担,微臣也没躲闪过啊。」基本上他还挑了很多不属於他的责任。
「哈哈哈──这意思是,破云以後不会再动辄说要辞职不干了?」趁你病要你命乃他们君臣间的最佳默契。
「这意思是,只要主上在位一天,破云自当竭尽所能负起劝诫主上不要毁族灭国的职责。」想撂担子,没门儿。
「喔,所以破云不会回去继承宗主了?」那可是魔族背後最大的隐藏势力,真要做乱起来怕魔族要分裂成两半了。
二祭官眉一挑,「也许宗主和二祭官职责是能并行的。」他也有无法舍弃的责任。
「啧啧啧,那些老头子会放过你?」堂堂宗主跑来当什麽二祭官一直是那些老头子最诟病的。
「那他们只好另寻宗主罗。」逼烦他,老子不干了,谁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齐奥突然放声大笑,「真是大快人心,总有给他们也踢到这种铁板的时候。」每次都是他被某人威胁说老子不干了。
「唉,还是兄弟可靠啊。」令人感动,有人撂了宗主之位都要陪著他一起苦干啊。
微微鄙夷的目光瞟来,谁和你是兄弟?
不要这麽不屑吗,好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魔主覆以痞赖的目光。
「那绯夕之事?」二祭官等著说法。
「你作主吧,连赌赢的条件一并说了,早知你偏心她。」齐奥佯装感伤。
「那微臣就僭越了,罗绮已死无庸置疑,将择日挑选新的八祭官递补,她的功勋亦将永远载入皇籍史册,并给于对等的尊荣敬奉到追思殿。」
「至於释炎堡公主绯夕下嫁沧溟殿主的婚事,也将尽快择吉日完成。」
「喔,那些老头子会愿意?」竟想把叛出魔族的绯夕提为魔族公主?
「请主上放心,对外罗绮从未复生过,这只是迟来的追荣;对内,在微臣晓以大义後,已得到众元老及各王公大臣们的连属书,都是赞成将复生的绯夕以魔族公主的荣耀下嫁沧溟殿,此後魔族与沧溟殿成了亲家,也可消弥长久来的纷争动乱。」二祭官敛眉浅笑,为了促成此事他甚至不惜动用了某种黑暗力量。
「另在沧溟殿主前来迎亲时,会有个私下访会届时还请主上高抬贵手,能助沧溟殿主一臂之力。」服下解兵後还需要魔主为其疏导经脉,这样岁玄身体才能负荷强大的魔神之力,不再受反噬的业火焚身之苦,这便是他要的赌注了。
「听起来很亏耶。」齐奥略为皱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然不会,魔族已对沧溟殿提出百座城池的要求,想娶魔主惟一皇妹、魔族惟一公主当然要有相当诚意。」
说到头仍不忘趁火打劫,就算罗绮已死她是魔族一员的事实永远不能改变,重生的绯夕依然是魔族一员。
沧溟殿主的惟一妻室是魔族公主,有比这更密切的关系吗?
对绯夕而言,她再不承认,对魔族还是旧情难舍,如此这般将来天下注定是他魔族坐大。
「嗯嗯,这生意听起来不差,可人家肯吗?」齐奥自然懂这之後的层层算计,但一次就拿了沧溟殿一半以上的领土,还把绯夕套上一个魔族公主的禁锢,那岁玄不气炸了。
「能娶到公主还得到主上一臂之力,为何不肯?」要是绯夕在场,定大笔一挥全部城池送上她都愿意,他还是很有良心的师兄,有替他们留一半。
「哈,就依爱卿意思吧,婚礼要办的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啊。」魔主此时笑的人畜无害。
二祭官翻了翻白眼,这言下之意是他要办的刁难无比让沧溟殿翻脸吧,他才不自找麻烦,这次玩得太凶两方实力皆大为折损,正是一些反动力量易窜起闹事的时候,且那岁玄今後必把他恨之入骨,主上想玩,烂摊子还不是要他收,别想。
冷嗤了声,二祭官默默告退。
当内含婚书的书匣送到沧溟殿大营时,绯夕才醒来不久,正由岁玄扶著啜饮著汤药。
「叫他们滚回去。」岁玄连看都不想看,挥手就将书匣打飞在地,好险是二祭官早有预感,已在书匣上做了特殊防护才没被一下打成粉碎。
「玄──」绯夕伸手按住他,目光中有些恳求。
见到她那张不掩苍白的脸又想到之前凶险情状,岁玄恨不得现在就将魔主和二祭官杀了碎尸,但绯夕虚弱的目光又让他不忍。
「给我看,给我看吗。」绯夕叫了两声,岁玄终是比了个手势让白龙送上来。
绯夕依十二祭官才知道的秘法开启了书匣,里面有一封书信和一函类似国书的金章玉书,她先看了书信,这是二祭官将他布置的一切及之後将有的发展告知绯夕,其实绯夕醒来後已很快想过一次,隐约察觉这一切都是师兄布下的计策,如今信函内写的分明,她不禁展颜而笑,够狠够残,不愧是师兄,值!
虽然之前受万魔魇阵的折磨及见岁玄命在旦夕的心悸尤在,可她不得不感谢师兄,若不是如此惊险很难换取魔主愿意放他们一马,毕竟,她对魔族还是有感情,两方兵刃相见宛如亲人和爱人对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心很疼。
看到信末她惊奇地咦了声,引来岁玄关切。
「不会吧。」她又伸手打开那金碧辉煌的金章玉书,「咳──」师兄真这样算计她,魔族公主?天啊。
正想对岁玄说,他们赶快撤走好了不然会有麻烦缠身,又见到玉书下还有另张薄薄的书帖,她拿起来看正是师兄告知她,青焰已盗走解兵,待岁玄服下後前来迎亲时,魔主会助他疏导经脉。
这原是她想都不敢想的,霎时泪眼盈眶。
";就当是我送你们的结婚贺礼吧。";书帖的最後一句,让绯夕再忍不住,珍珠般的泪珠纷纷滚落,师兄,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不知究竟的岁玄被她突来的泪水唬慌了手脚,「怎麽了?不舒服吗?」
岁玄回头对著白龙暴吼,「还不请医者来!」
却被绯夕阻止,「我没事,我这是太高兴了。」
「高兴?」岁玄略为阴沉地瞪著绯夕手上书信,是那可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