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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儿我好高兴,你肯对我说实话。」心一热,他将小情人紧紧拥到怀里,真是可爱啊。
「喂,狐狸脸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我说我们不可能啊。」夜芃吓了一跳,脸被埋在温热的怀里闷声惊叫著。
只听得一阵欢快笑声,然後强硬不容分说的沉醇嗓音从她头上响起,「芃儿,不论你族人有多少规矩,我有信心一定能说服你娘答应我们的婚事。」只要知道问题所在他就有克服的决心。
夜芃墨瞳微缩伸手将他推开,她蹙起眉一脸肃冷,「不可能,我娘很固执且她最厌恶外人,你去求她她只会杀了你,狐狸脸我不是说笑,我娘真会杀了你。」
封曜冥身怀绝技并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但也察觉到她的认真及耽忧他的心意,「你觉得我很弱吗,会这麽容易被你娘杀了?」恋宠地抚上她两颊,为什麽他的小情人对他这麽没信心?
夜芃见他不以为然也急了,「狐狸脸,我娘真的很强,她绝对有能力杀了你甚至是你全家人,你别不信,我娘一旦发怒会做出什麽我都不敢想。」她真的很怕娘气起来祸及封府一家,他们对她这麽好,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人有事啊。
「你很怕你娘?」他改以指背轻柔地在她娇嫩脸侧滑移著,见她一脸煞白似乎极担忧惊怕。
「我娘固执又心狠手辣,她对敢冒犯的外人出手残戾绝不留情的。」夜芃闭上眼神态痛苦。
封曜冥见她这般情状也沉下眸暗忖著,他常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地方的特殊风土民情,的确在一些封闭异族里,族长掌一族生杀威权极重,且这些异族对族规异常信服,终生不与外族通婚的也不在少数,夜芃竟是出自这般异族吗?
这样他就能了解之前夜芃闪躲的态度,连花蛊之谜也能推想到若是出自异族奇术,难怪非夜芃不能解了。
看来他们婚事将充满挑战啊。
「芃儿,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主因吗?」他缓缓逼近她,嗓音低沉蛊惑带点儿埋怨哀伤的语调。
夜芃心头揪了下,蓦然睁眸正对上他幽邃眼眸,感觉自己心好像越跳越快,封曜冥身上有股强大压迫,她说不上来,那是彷佛想将她吞噬的狂烈。
「你──」她话还来不及问完气息已被霸道地尽数掠夺,「唔……嗯。」她纵想挣扎却有心无力,含在口里的话语都成了甜腻轻浅的嘤咛,封曜冥嘴角生春不给她任何思考的馀裕,发动猛烈的袭击。
他其实很在意啊,很在意小情人不告而别的原因,在知道她不是逃避自己、厌恶自己,反而是一片真心为他著想甚至还想保护他及他的家人时,他怎还能忍的住,本想等接她回封府前绝不动她的毕竟在别人地盘上,不过索讨一点利息应该没关系吧,他的小情人这麽可爱且这麽乖很应该给点奖赏的。
虽然这个奖赏,夜芃收的欲哭无泪。
到底她刚刚说的哪一句话可以引动狐狸脸发情?她明明很严肃在讨论他们一家子的命啊,为什麽会演变成她成了狐狸脸的小菜?到底为什麽,她真的不了解啊。
尽管脑袋晕呼呼地,夜芃仍不愿放弃,「别,狐狸脸,你、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啊!」在急切狂乱地热吻里,她好不容易抢到说话时机,虽被压榨的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目光离散,态度还是相当坚持。
可好不容易凝聚的认真目光一对上那双充满邪气饱含春色又饶富兴味的眼眸时,心头不由得一颤,惨惨惨,有人要变身恐怖大妖怪了,明明她才是半妖啊夜芃心底哭诉著,被她族人知道她总是被人类欺压,还一欺再欺她还有什麽面目生存啊,这是攸关名誉她的立场啊!
天底下只有听过妖吃人的传说哪有妖被人吃的传说啊,要是被娘知道她一定会被扒皮的。
臭狐狸脸,不要吃了啦好歹留点渣渣吧,我的尊严啊!
於是次日一早,夜芃花了两倍时间冷静自己心绪,抱著微凉锦被坐在床上满脸挫败。
天快亮时那可恶的狐狸脸才起身离去,临走前不忘用屋里炭炉上的热水为她梳理一番,还交代要她白天务必将自己包的严实点。
「芃儿,要注意保暖别受凉了,还有天明时妆上的厚些,我夜里再来看你。」封曜冥不舍得地用暖暖被褥将人包紧,尤其见到她殷红润泽略微肿胀,一看就知道不知被疼爱多久的樱唇时,他兴起乾脆就将人这样打包带走好了的念头。
这麽动人的样子怎可以被旁人看到尤其是独孤业,那张俏脸红咚咚地眉眼里魅色不减,流眄生光、神态慵懒有种说不出的娇媚,他从前就发现每次动情,夜芃都会显得非常惑人,原来清丽的气质会变得异常妖冶勾人心神,这秘密他可不想叫他人知晓,看了看实在不放心又倒了水来帮她整理遮掩一番,再三交代後才依依不舍地潜离。
不过虽然夜芃已刻意掩饰了,但情动後身上散溢出勾魂摄魄的妖魅却一时无法尽藏,虽也对众人施了惑心术,可独孤业一双眼却还是不时驻留在她身上,偶尔还露出惊豔神色。
偏偏今日午後还要进王府侍药,不知为何她心理涌上不安好像要发生什麽似的。
都是狐狸脸啦,尽害人,她现在只能在心里埋怨那个乱她心神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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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小夜芃啊~我是你娘也打你屁股XD (我是XDD~)~
你你你,真的太不中用了~
夜芃泪:不公平,是狐狸脸太恐怖了! 呜呜~我的立场啊、我的尊严啊~ 抽咽~
摸头,我看你要逃很困难了,而且接下来又这个那个。
夜芃震惊:你又想怎样?
搔头,没有啊,就这个那个~ ^…^~
夜芃:我现在就回红谷,人类世界根本不正常。 泪目~
嗯,如果你回的去 (小声 XDD~)
哄哄哄~小夜芃的秘密真的要爆了,可怜的孩子XDD~
拥抱大人们~亲~
票票大感谢~留言大感谢~ ^…^~
四章04 前尘
04
不过虽然夜芃已刻意掩饰了,但情动後身上散溢出勾魂摄魄的妖魅却一时无法尽藏,虽也对众人施了惑心术,可独孤业一双眼却还是不时驻留在她身上,偶尔还露出惊豔神色。
偏偏今日午後还要进王府侍药,不知为何她心理涌上不安好像要发生什麽似的。
都是狐狸脸啦,尽害人,她现在只能在心里埋怨那个乱她心神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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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云王府里却有另一波的骚动正悄悄展开,因为独孤业经常要到王府替惠云王爷施针治疗,所以两边的侍从、小婢也常因要取药方、药材多有来往,因此才一个上午,夜芃是封府二当家未婚妻的消息已传遍王府众婢女间。
「真的吗?那个每次随独孤大夫前来的助手竟然是封二当家的未婚妻。」
「真的真的。」
「可我怎麽想不起来她长什麽样子啊?很美吗?」
「我也记不清楚,好像挺平凡的。」
「为什麽封二当家的未婚妻会到御养堂?还变成独孤大夫的助手。」
「不知道啊。」
众ㄚ鬟、婢女你一言我一句讨论的沸沸扬扬,这也传入了伺候王爷、王妃的四位大ㄚ鬟耳里,能服侍王爷王妃自然都是府里百里挑一的,这四名大ㄚ鬟年纪都约十七、八岁正值芳年,平时对独孤大夫就颇为垂青,对夜芃自然多有留意,如今听到这传言她们四人仔细想了想,还真想不起夜芃的模样。
「好奇怪啊,这两个月来她每随独孤大夫入府给王爷侍奉药汤,我们都在怎就没一人记得她的模样,是生的这般平凡吗?」
「竟然这麽平凡又怎能当上封府二当家的未婚妻?」
「我还听说,这封二当家可是从巽郡一路追来京城,十分深情啊。」
「你们在说什麽吱吱喳喳的。」惠云王爷和王妃原在内堂閒坐,也被她们兴奋的语气给吸引出来。
因为王爷、王妃膝下无子,对这四名伺候多年善体人意的慧婢都像对待自己孩子般,平时很是亲近。
「王爷、王妃。」四名ㄚ鬟纷纷和惠云王爷、王妃敛礼。
「在说什麽呢,这麽热闹?」因为王爷身体不好王妃多半留在府里陪他鲜少外出,所以有时会让底下人说说外头的新鲜事权当解闷。
四名ㄚ鬟轮著将今天才听到热腾腾的新八卦当趣闻说给王爷、王妃听。
「我们刚刚在说,这夜芃是不是长的太平凡了,竟没一人记得清她长相。」
「欸这倒是,她给王爷侍奉了两个多月的汤药,我也没留意过她样貌。」王妃想了想也笑了,她温柔地转向惠云王爷,「王爷,您记性好,对这小姑娘可有印象?」近来惠云王爷精神不错偶尔能下床走动,王妃心里也颇为高兴。
惠云王爷虽因为久病面容苍白瘦削但一身儒雅华贵的气质,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位风度翩翩的俊美贵公子。
「本王哪会留意这个。」惠云王爷轻轻摇头口气十分和缓亲善,但目光却飘散无神彷佛什麽都引不起他兴致。
「也是,这姑娘叫什麽名字?」王妃也对夜芃起了兴趣。
「夜芃。」一名ㄚ鬟应了声,「听说是夜晚的夜,草木繁盛的芃。」
夜──芃?惠云王爷身躯微顿,目光沉了下来。
「喔,夜芃吗,今日我可要好好瞧瞧她生得什麽样貌,说起来封家和王府渊源不浅,封家老四办差一向妥贴,这封二当家就是封家老四的二哥吧。」王妃浅笑著,偏头却见王爷神色似乎有异。
「王爷您还好吧,身体不适吗?」惠云王妃连忙伸手探寻。
惠云王爷彷佛才回神摇头说,「没事,可能有点倦了。」
「那我扶王爷回床上休息吧。」惠云王妃一起身,四名ㄚ鬟已上前要搀扶惠云王爷。
惠云王爷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走,他原来就少话现在更是一语不发,夜──陡然听到这特殊姓氏又听到草木繁盛,心头难忍悸动。夜芃吗?
他曾经很爱很爱的那名女子,那个曾经很爱很爱他的女子,也姓夜。
惠云王爷神色沉郁回忆起过往,思及曾有的恩爱缱绻时寂寞眼里透出淡淡喜色,但随即变的更加阴郁。
如今,她恨他欲死,他却依然爱她。
这段往事他不愿多想,夜吗?
不知这个夜芃识不识得他魂萦梦牵的人?哈──怎麽可能,她又不是常人她可是花妖啊,且自他毁了承诺她就恨透人类。
惠云王爷苦笑了声,二十年了──她离开他二十年了,这些年来她不曾回来看过他,果然与他恩断情绝,怨谁,是他负她,是他无法信守承诺,活该失去她,他不配啊。
想到当时她带走尚在襁褓中的小女儿,如今也二十岁了吧。
她能力超群、性子又果决,她们母女应该过的很好才是,想必此生他也不可能再见到她们母女了吧,她绝对不肯的。
想她们吗?怎可能不想,他日日夜夜都想著她们母女,深爱的人、他的小女儿。
可连梦里她们都背对著不肯相见,恩断情绝。
哈──原以为他撑不过今年了,当年她临去前撂下话说会留他三十年性命,但这三十年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来让自己难过,可没有,原来她只是种下花蛊就算折磨他了吗?
他累了、倦了,等著永远不会来的人那种失望与心碎,真的累了。
等了二十年,她是不会来了。
他永远失去她了。
要不是皇兄不死心怎麽都要吊著他的命,他可能早死了吧。
皇兄这几年指派独孤业专门医治他,每有奇珍药材也是毫不吝惜地往王府里送,这浓厚的兄弟之情他不忍违逆也才勉力支撑至今。
想也奇怪,拖了二十年一直不好的身体近月馀来精神竟好了许多,好像就从那个叫夜芃的姑娘开始进奉汤药後。
想到这惠云王爷的心格登了声,他原来都当回光返照的。
呵──他苦苦叹了口气又在胡想什麽,世间同姓之人太多了,他们平时哪会去过问一个下人姓名,真的想太多了。
但当天下午当夜芃捧著汤药上前时,惠云王爷第一次直直盯著她看。
夜芃心里很毛,臭狐狸脸,拜封二当家所赐今日她一入王府就得到分外强烈的注目,不管走到哪都有众多热烈打量批评的目光跟在身後,让她好不自在。
就连王妃都特别召她问了几句药汤之事,其实也是趁机打量她吧,她只好不断使出魅术及惑心术迷惑她们,忘记我、别记得我的样子、不要在意我。
可当那电一般的目光扫向她时,她竟一时愣住了,惠云王爷──她无缘的爹爹一直以来都是神色萎靡垂著眸任她进奉药露,从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他的心死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