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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的地位一定会被动摇,若再为皇上生下一子,说不定太后大乐,要皇上将定妃提为皇妃,这不是不可能的,荣贵妃出身亦不显贵,原是服侍太子的使女,母凭子贵,诞下二公主时被从荣妃提为荣贵妃,太后希望皇嗣开枝散叶,殷切地期盼皇孙诞生啊!
定风波 之四 (甜点^^)
之四
而承恩一夜的定妃呢?
定妃怨愤地送走早朝的皇上,皇帝明明是把火烧到她身上来,此时後宫正斗的火热,这下子她一定变成众矢之的,定波院要变成风波院了。
果然,一早大批的女人怨毒的来她院中,嘴上说是恭喜她,一个个恨不得啃了她的骨头、喝了她的血!
女人啊女人,女人总是为难女人。
喧闹了一天,晚间太后殿传来请她去用晚膳的谕旨,惊动到太后实在是她始料未及,讪讪地前往太后殿。
太后殿中宴席已备齐,定妃赫然发现皇后亦在坐,还有荣贵妃、兰妃、熹妃,敢情好替皇帝生养皇子的人都到齐啦。
太后娘娘又想做什麽呢?
这晚太后只是和她们閒话家常,这是太后对她们的恩宠,代表她很看重她们,也是希望她们能自重的表示。
皇后待她非常客气,她知道皇后不会把皇四子还她了,她无所谓,她也隐隐发现,太后希望她们能再替皇上多生几个皇子,她也在太后期待名单中,因为她的识大体,让太后颇有好感。
识大体?定妃心中冷笑著,她才不是,不要期待她再生下龙子,当年她是因为受创过重,能力尽失才任人摆布,如今的她已不是当年的她了。
偏偏这夜皇帝又来,皇帝是故意耍她吧,在这种锋头上,连召她两夜,
他一定会气坏的,说不定很久都不来了。
皇帝在她这喝了一晚的酒,她跳了一晚的舞、唱了一晚的歌,皇帝根本没在看在听,
皇帝有心事,拿她这当挡箭牌,当幌子。
子夜,她伺候微醺的皇帝入寝,心中百般不愿意,他一定会不理她了,他这麽小气!
几乎是噙著泪,皇帝鹰眸盯著她,强大的皇帝对上不情愿的妃子,这是怎样的戏码啊?
皇帝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的痕迹,她只能穿著深色的衣物遮掩,皇帝在想什麽?
不快去恭妃或宜妃那,放著年轻少艾的美人不管,偏偏找上她。
好恼人啊!
「啊?」定妃看著皇帝故意送来的云缎珍宝,
皇帝是想置她於死地吗?
连召她三夜,还送来礼品。
吾命休矣,吾命休矣。
这下恭妃及宜妃一定把她视作眼中钉了。
看著突然热闹的定波院,有来找碴的、有来巴结的。
定妃突然受宠的消息恐怕已传遍宫内。
他不会来了。
定妃消沉的望著窗外,
他一定不会来了。
恭妃及宜妃当然不打算放过她,
她们虎视眈眈的,定妃!
当皇帝第四夜要摆驾定波院的消息传来後,定妃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想念他、想念他。
定妃想见他。
好不容易他们有这样的时光,
虽然他们也只能每晚相对相谈,
可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离散前他们绝对不可能这样,
离散前他的目光从没有停在自己身上,
不管自己多努力,他的眼中从来无她。
所以离散她不怨,
可以因此常常相伴,
她从没感到的幸福。
什麽权势、什麽地位都可以抛却。
就算知道这终究是镜花水月,她也不怨、不悔。
哪怕是戏,她都甘愿沉沦一回。
紫袖红弦明月中,自弹自感暗低容。
弦凝指咽声停处,别有深情一万重。
定妃消沉地轻抚低吟,想他、想他的心情,
她有点不耐烦宫中现今的情势了,
如果有人存心要她难过日子,
她随时可以尽抛一切,
反正她的力量虽大不如前,
与一般人相比却足以自保,
就算隐匿深山,
也一定没问题了。
她不想再在这乌烟瘴气的皇宫待下去,
这里的气息日益混浊,
他不喜欢的。
如果隐到深山,
他会不会再来看她呢?
只要她安守本分,他一定会来看她的,对吗?
只要她远离一切,不再回到从前,他就会留在自己身边。
一滴一滴珍珠碎落,好奇怪,明明应该开心的,为什麽?
定妃不耐再当定妃,
她失去耐心了,
再被闹下去,
她怕她会大闹皇宫,
如果让她抓狂,
她会大闹皇宫!
定风波 之五
之五定妃一脸淡漠,此时外边却传来喧哗,她疑惑的让锦儿去看。
锦儿回来说是刚从西疆回京的达坦王爷掌上明珠若叶郡主进宫来了,若叶是皇后的么妹,说是想来看看皇四子的亲娘。
定妃的脸不甚开心,又来一个找碴的。
不得已定妃还是得去应酬郡主,走入大厅意外地定妃看到某个不应出现的人。
定妃定定的望著厅中坐著的年轻女子。
她的眼见到的却是一个相貌清俊的年轻男子,「怎麽会是你?」定妃打破沉默终於说了第一句话。
若叶郡主沉稳的一笑,秉退了下人,「看来你过的还不错。」他轻声笑道。
「你来做什麽?」定妃不想看到他,「都说来探你了,听说你替皇帝生了孩子,啧啧!」她刻意嘻笑著,定妃脸一沉别过脸去,”可恶!”
「我实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纱罗竟然会柔情似水帮男人生子。」
他意有所指。
定妃的脸色很难看,她本来以为在皇宫最安全,皇帝绝对宠幸不到她,也不会有被其他男人骚扰的危险,那时身上中了迷心咒,她不招惹男人,男人们也会被吸引过来,这种恶毒的方式,也只有他们使的出来,她受了重伤能力全失,又被下了恶毒的咒,逃到皇宫是她唯一想的到的方式,万万想不到,皇帝欺她时,她一点力量也没有,只能满心哀戚的承受。
她从没这样痛恨自己是人族,还是女人。
逃回人界已是苟延残喘,又遭巨变,及後怀上孩子,更叫她生不如死。
要不是他,她早就抓狂了!
定妃一脸寒漠。
「没想到现在人家轻易的使了美人计,就将你困在皇宫中。」
他是来确认她的动向的,「我高兴,你管的著吗?」
他笑了笑,「管不著,只是想提醒你,主公复苏的方式我们已经找到了,你可以不参加营救,但……」
他看了她一眼。
「当主公召唤时,你绝不能抗命。」
她的心一沉,主公被封印导致他们离散,他们还想让主公再次觉醒吗?
她脸色凝重,如果再起战端,她还有现在的幸福吗?
她还能看到他吗?
她尚且不敢想,如果主公复苏,会原谅她吗?知道她为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她心一震,主公会毁了皇宫吧?
他走了留下沉重的压力给定妃,定妃心乱,故意饮著酒,一饮就到天黑,不许任何人来扰,把皇帝驾临的事也抛诸脑後。
当她出神的望著窗外,突然被人由身後猛力抱住,定妃吃了一惊,「是皇帝?」皇帝熟悉的气息让定妃定了神。
皇帝静静地进来,不让任何人惊动她,定妃的心有点悲伤,她感觉身後的男人啃咬著她的颈背,她滑细圆润的肩头,可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正面和皇帝对抗,对她是不利的!
皇帝的手滑下她的胸前,定妃眼前一阵模糊,「是他?」
定妃全身僵硬,「他来了。」
皇帝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定妃眼中只有他,他一脸冷漠,无表无情的看著他们,看著皇帝将要侵犯她,「不要舍弃我!」定妃的眼写满祈求,他只是冷冷的看著,过了好一会,脸上露出淡漠笑容,转身离去。
「不!」定妃挣扎想去追,但她完全被困在皇帝手上,「不要走。」定妃的心碎了。
「不要走。」他不会再回头了。
他这麽小气、这麽骄傲。
定妃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再来了。
定妃一时急气攻心,一阵晕眩。
皇帝震惊的将她抱住,陷入昏迷的定妃叫皇帝龙心大乱。
「快召太医!」
定风波 之六
之六清醒的定妃映入眼帘的是皇帝的身影。
皇帝见她醒来,严肃的脸一沉,双眼炯炯有神的直盯著她。
定妃别过眼,每次都这样,皇帝的眼叫她有点怕,那种绝对占有的独占欲,总让她不寒而栗!
看著皇帝总会让她不禁想起某人。
最後一战,主公也是用这种要将她生吞般的眼神,灼灼地凝视她。
那种绝对的霸气。
皇帝见定妃又闪躲,心理很是不悦,定妃像个谜,但是定妃只能是属於他的谜,从第一眼看到定妃,他就有强烈想独占她的欲望,她的孤傲不群,更叫他想摘下她!
他摘下她,他还记得她在他身下倔强的挣扎,她始终不服输,就算吃痛她还是斗志高昂,他忍不住想了解她,定妃成为他的人後竟为他怀了孩子,他很高兴,如果是她的儿子,必定会顶天立地!
但定妃的眼中有别人,重重宫闱不可能有其他男人在,可是定妃的眼中就是有人,这让他不悦极了。
他要定妃只属於他。
唔!
定妃挣扎著,明明她还病中,皇帝竟然还要逼她,定妃又恨又气,皇帝激烈的独占意识,让定妃厌怕,那种要彻底得到她的意志,让定妃招架不了,皇帝可以要她一整夜,但她没气力反抗,可恶的皇帝,是要她死吗?
皇帝独宠定妃的情势持续了数月,这数月,皇帝若有召侍寝,必是定妃。
其他宫院的妃子们苦守无人,一股对定妃不利的气势已经成型。
而定妃,自他离去,真就没来过,皇帝不时欺压她,还迫她搬入新宫,定波宫!
宫中目前只有皇帝、太后、皇后、荣贵妃是居住宫殿,皇帝偏偏为她弄了定波宫,定波宫原是小小一个偏殿;是皇帝小憩之处。
皇帝叫人加以整修,易名为定波宫。
对他人而言,是圣眷正隆。
对定妃而言却是坚固的牢笼。
定波宫有密道通皇帝寝宫及书房,定妃完全在皇帝掌握中。
「放开我。」定妃恨恨的喊,皇帝微怒,「你永远都不清楚情势吗?你是朕的人还屡屡违抗!」
定妃气恨地别过脸,「啊!」她忍著疼,皇帝每次都叫她好吃疼。
臭男人,除了欺我,还会什麽?
唔……
定妃哀戚地咬住下唇。
皇帝轻抚著昏睡过去定妃的脸庞,为什麽每次都要挣扎反抗,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他也不舍。
定妃滑腻的肌肤,很容易留下瘀伤,看著定妃身上点点青青,他也很心疼,为什麽定妃不能乾脆的接受他,一直抵抗只会叫她自己受苦。
蠢女人。
定妃终於清醒,昨晚皇帝的狂暴叫她馀怒未消,皇帝怎麽都不放她?
她快受不住了!
离开吧。
离开的念头叫定妃精神一阵,他不会再来了!
没有他的皇宫好冰冷,这半年来她抱著微薄的希望,希望再见他一面,他始终没来,没有,他真永远抛弃她了!
冰寒的气息笼罩著定妃,这半年定妃变了,变的安静冷漠,以往怨毒的女人们来找碴她还会应付应付,如今她都只用著冰冷的表情,冷冷的望著她们,好像她并不活著。
九月西风兴, 月冷露华凝。
思君秋夜长, 一夜魂九升。
二月东风来, 草拆花心开。
思君春日迟, 一日肠九回。
妃嫔们说她拿跷,她一点都不在乎,对这种身不由己的生活,她彻底厌倦了!
定妃在宫中纵乐放舞,她决定要离开皇宫了,皇帝冷冷的观赏著,定妃有异。
他就是知道。
「呵」定妃醉了,她斜倚在皇帝怀中,无尽妖冶放荡。
定风波 之七
之七皇后一脸寒霜出现殿外。
她一直以为定妃是安分之人,没想到定妃竟也是妖媚惑主的角色!
定妃的衣衫因为狂舞而半褪於臂,露出白皙的肌肤,殿中充满野性的味道,定妃身上透出妖魅的神采,皇后对这种气氛大为不满。
皇帝放肆的扫视著她的身体,一身净白,她冷冷的承接皇帝的目光,只有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欺她,她的眼像冷刃,想把眼前的男人杀了!
「啊!」定妃的口逸出惊呼,皇帝一把将她抱起,完全无视殿外脸色青白的皇后,大步走入内殿。
我要离开!定妃的眸像雪,皇帝的高压她再忍受不住,她要永远离开这。
定妃静静的站在回廊上,她在思索,思索何时离开这个牢笼?
她的脸上严肃而冷漠,一弯黛山紧蹙,眼中隐藏著不尽心思。
定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