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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翻了翻白眼,谁说女人家八卦,依她看来一群男人聚著时也嘴碎的很,别人家的家务说的比当事人还投入。
彻王率大军离京前,太福晋又和宁瑄闹上了,他虽被称冷面王爷却也觉得烦闷无比,生母早逝没有印象,太福晋贪婪无知的嘴脸、性情叫他厌恶,枕边人也是为安五王之心而纳宠,他对女人从无好感,对枕畔温柔他嗤之以鼻、冷情之至。
彻王不好女色是出名的。
流年 一章三回
1…3
所以,墨书很笨的以为只要小心一点,彻王对她是没有威胁的。
哪料得这个没威胁反成了最大的威胁。
她还未出关就被彻王的人拿住了,彻王有心玩他,故意打迷糊仗不揭露墨书是九王幕僚,反安排他进帐下,他正心烦想找人解闷,墨书荣幸的赶上这当头,彻王想寻他开心。
彻王冷著脸玩人也是出名的。
自服侍主君以後墨书习惯一袭玄色衣裳,就算到了九王帐下也还是维持这老习惯,而且为了自保加上千年来修身养性,养成了一种小老头性格,做事十分老成和她年纪一点都不搭衬,反让彻王觉得有趣。
只见墨书缓缓从帐外跺入,感觉像只墨笔慢慢从外头勾勒进来,墨色晕染溢到他跟前。
墨书心理嘀咕著要怎麽从彻王大营脱出?彻王行旅是在接近关口时遇上的,本想混在彻王行旅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和九王会合传递密信,事成後就返回雪晶洞府,说不定主君已经回府,墨书抱著这样乐观的想法。
那知,莫名奇妙地被安排到彻王身边做小吏,为什麽堂堂一个彻王身边关防这麽随便?她才来十几天,虽说认得一些文字也没这麽缺人吧?
那天被管事官逮著问了一堆问题,後来硬说她谈吐清晰、样子乾净就被安排去递补什麽人的位置,在彻王帐下当个伺候文书的小吏。
置身军旅之中她亦觉得有些威胁,因样貌文弱白净不免有人想来招惹,为求自保她答应到彻王帐下,至少在主帐会安全多了。
全是她的一厢情愿。
为什麽彻王要召见她?墨书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就算心里叫苦连天,也只能去应付应付。
「你去递补的位置本是王爷身边的亲侍,因时疾被送回王府养病,唉,这军旅中临时要补上在王爷身边伺候的说难也难,那些吆五喝六的粗莽大汉哪能去伺候王爷啊,刚好,我观察你几天了,你这人斯文有礼颇有几分书香气质,样子白净也不惹人讨厌,所以让你去王爷身边暂顶,墨书,这是莫大福气啊,若王爷满意把你留下,将来升官发财大有前途。」管事官一副你将来有前途时别忘了我这个恩人的嘴脸。
谁希罕这种福气啊?她只想快快递出密信、溜之大吉好回去山上。
管事官对她耳提面命,「王爷爱乾净喜清静,伺候时行事要俐落轻巧不要害我们帮你担不是,王爷御下最严,出了问题大家都不好过。」
她何尝不想好过,极不愿沾惹麻烦,如今麻烦好似跟定她般,好生无奈啊。
「是是是,墨书都记得了,管事大爷,王爷还等著我去覆命呢。」管事官的嘴没停过。
「对啊对啊,墨书你快去啊,别耽误正事了。」管事官赶著她。
是谁拉著我叨叨絮絮说了一大堆啊?墨书叹了声,只能前去主帐面见彻王。
进了主帐缓缓和彻王见礼,偷觑了眼彻王面无表情,心里暗自吐气,应该见礼後就没她事了吧?
错,从那天起活像彻王贴身小厮,何止伺候文书,饮食起居通通要她伺候,军旅间绝无女人,所以彻王帐中伺候的亦为小兵,彻王爱净,从贴身随从病後换了好多人都不得彻王心意。
彻王有心为难墨书,故意要墨书来顶此位也是要她无力与九王递消息。
要看住墨书简单的很,拿下甚至杀掉便是,可彻王正想找人晦气而墨书就是那个倒楣鬼。
这个倒楣鬼因为跟在主君身边甚久,耳濡目染许多穿衣吃饭的规矩竟一步也无行错,反而相当称意,让彻王对墨书更感兴趣。
墨书哪知彻王心思,只觉得这王爷存心找麻烦,更是一步都不敢踏错,深怕出意外倒大楣,正因为越小心反而更难脱身。
彻王身边长期有人伺候,而侧福晋花样极多将彻王起居伺候的无微不至极为风雅。
军旅中不可能携眷,所以带了从小伺候的琛官服侍,因另有要事让琛官秘密进行将他分派去了,本正有些不称意,不料墨书办事比琛官还贴心甚至有时比宁瑄还别出心裁。
行旅之中竟然也弄得井井有条。
秋老虎正是教人烦躁的时候,行军暂扎永江镇,墨书叫人沿行馆外搭起天棚又请管事官指挥许多小兵取河水轮流浇在行馆屋瓦上,在行馆中置大冰桶,冰上镇著消暑的酸梅汤、菊花茶及时鲜水果,行馆内刹时暑意全消。
知道彻王爱风雅,叫当地县令找来各色菊花、应景莳草,盆栽密密排置在凉棚两下。
暗香扑鼻加上凉爽气息,行馆中所有门帘、窗纱、垫褥、抱枕、引枕、桌帷、椅帔全是半新不旧的秋香配色,颇得意趣、雅而不俗。
加上几幅墨竹、秋菊的字画,还故意找那不甚出名却带有脱尘意味的手笔。
存心要彻王一入行馆便不生火气,让大家好过日子。
当地县令正怕得罪彻王自己前途不保,有墨书出主意伺候彻王又办的相常称意,所以对墨书巴结不已。
墨书请县令多烧苦茶放凉後给军中弟兄消暑,又让县令别出心裁在河上置船,於船中摆宴。
夜凉如水,这顿晚饭是彻王近来少数称意的一顿,墨书知道彻王不喜欢肥腴的菜肴,特别吩咐清淡、乾净、精细还真合了彻王胃口。
这下县令大大出头而知底蕴的彻王对墨书更是兴致高昂。
这麽精於穿衣吃饭的小文书,年纪小小却好像熟识世事,老成的不符合年纪,彻王本来想捉弄墨书为乐,此时反生出惜才的念头,真想把墨书留在身边伺候了。
夜里,县令安排了如花美眷荐枕,除了彻王外也特别为墨书安排了一位,墨书神色自若推辞了去,只道有些倦累,想要处清静地方好好休息一夜即可。
县令特别巴结墨书,这次多亏墨书教他办差且见墨书是彻王近人,能够巴结上总是好的。
所以出格帮墨书安排了一个小院,让墨书可以不受打扰安静休息。
这下终於可以好好洗个澡,在彻王後帐总是只能趁没人时匆匆擦澡,让喜欢乾净的墨书很不舒服,和县令要隐密小院也是为了不受打扰可以净身,然後找机会偷溜。
流年 一章四回
1…4
墨书想,现在彻王应该正在月夜良宵,等她收拾乾净就快快溜之大吉,再不离开问题就大了,管事官现在看她看的可紧,因为她能让彻王高兴,深怕有个疏失,大家日子又不好过了,所以她是大家拿来稳住彻王的护身符。
墨书千算万算,没算到彻王不好女色,什麽花月良宵一点都不打动他,反而嫌那侍姬庸俗、笨手笨脚,见墨书不在,反正心情不错,乾脆自己寻人来了。
彻王本来想在墨书小院休息一会逗逗他,不想让人打扰便斥退随从侍卫,一个人静静地来到墨书所住的小院,谁知大门深锁。
这让他起了疑心,本就武艺高超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屋内,好巧不巧给他欣赏到一幅美人出浴图。
乌黑滑腻的长发披在白皙肩头,屋内无火,窗外月光衬著雪白肌肤,腻若羊脂。
背对彻王,墨书浑然不觉屋内有人,舀起水从脸上泼下,墨书发出舒服的赞叹声。
彻王脸上不由得噙著笑,看著平常甚为小老头的墨书,不但是女子且在他眼前入浴,有种说不出的旖旎风情。
此时墨书全无心防,一派天真自然,在主君身边本就冰清玉洁,颇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为了自保伪装成小老头姿态,步步小心谨慎,如此轻松惬意的一面,是彻王首见。
动了心念有意玩玩她,彻王轻轻退出屋外,走到大门用力的敲了敲。
敲门声音果然把墨书吓坏了,好险本就在著衣,赶紧将衣裳穿好,束起湿漉漉的头发。
期间敲门声音不断,彷佛她不应门,来者就打算一直敲下去。
怕惊扰了人尤其是彻王,墨书急忙收拾慌张的说:「夜深了,我已安歇,有事请明早再说。」
「墨书--」
墨书心里大苦,这不是彻王的声音吗?他为什麽会寻到这来?花月良宵不好好享受美人恩,来她这找什麽麻烦。
「墨书。」
听到彻王声音中似有酒意,又怕他闹起来大家都赶来,偏偏来不及绑上束胸布条若露馅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之际彻王竟撞进来了。
一时慌张只能本能地去搀扶彻王,彻王似乎大醉竟将她扑倒在地。
痛,眼泪都飙出来了,彻王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也是硕实大汉,被重重撞在地上,墨书纤瘦的身子几乎被淹没。
有意乱墨书阵脚,听她疼的叫出反而有点不舍,彻王悄悄挪了重心身体仍压在墨书身上。
软玉温香一向不动情的彻王,此时竟有一丝恍神。
才沐浴完墨书身上有淡淡清香,彻王轻轻吸了一口,觉得心胸十分畅快又起了不同主意。
本来只是要乱一乱墨书,现在倒真生出想吃了墨书的念头。
彻王出身贵胄,已经习惯身边美人姬妾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什麽怜香惜玉的想法。
墨书不知大祸将至,以为彻王真喝醉了,淡淡酒味伴随彻王身上独有的气息,两人只隔著薄薄衣料肌肤相亲让墨书心慌。
怎麽会喝的这麽醉? 墨书知道彻王不嗜酒,为什麽今晚会喝醉了?当下只想将彻王扶起再做打算,看是就近安排在屋内床上安歇还是安排人送回别馆。
墨书脑中飞快的转著。
好不容易半推半拉将彻王扶起,彻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是一跌且就跌在墨书怀里,来不及扎布条墨书苦不堪言深怕被识破身分,好险彻王眼未张似乎真的醉死了。
墨书想,找人来自己反而危险,反正彻王醉的不醒人事就安置在房里睡吧,她就到厅外潦草睡一晚先应付过去。
打定主意将彻王扶入屋内安置好正转身要收拾房间时,感觉左袖被用力拉下一时重心不稳跌入彻王怀里。
差点没把墨书吓死。
彻王眼仍未睁却在她耳边吐气,墨书咽了口唾沫急想脱身,哪知耳垂突被一阵火热湿润包住。
惊叫出来又怕吵醒彻王连忙噤声,墨书满脸通红心狂跳著。未经人事,不知这是彻王手段,只当彻王醉昏了误以为她是侍姬,彻王大手不安分的往墨书衣襟里探去。
谁来救我啊,墨书吓的连连想逃,无奈彻王力气甚大又不敢喊叫,怕引来他人更加尴尬也怕彻王酒醒发现她是女人。
急的想哭,一滴微凉泪水沾到彻王手背,彻王心中一动,双手扶住墨书的两颊,唇就霸道的贴上,彻王虽不好女色却不是无趣之人,这个吻又深又重,吓的墨书双眸泛泪、四肢发软, 从没遇过这种阵仗,脸红心跳、惊吓无助,彻王极缠绵的啃噬墨书双唇,娇嫩的唇瓣马上又红又肿。
不知何时衣裳已被彻王撩开,温热肌肤突然接触凉风,墨书起了阵冷颤,彻王的唇从她下颚顺延而下在细滑的颈肩上流连,突然顺势一咬,墨书惊叫出声。
彻王一手紧紧制住墨书柔细纤腰,一手扣住她右手腕紧紧不放,墨书脑中一片空白,又怕又慌想逃去却苦无方法,如今被彻王一咬,羞愧惊慌吓的魂飞魄散,她虽不懂人事也知道现在情势骑虎难下,只怕今天逃不出彻王手掌。
不知自己怎麽这般倒楣?偏偏彻王酒醉,偏偏将她当成侍姬,前无路後也无路,且不说现在彻王不会放了她,闹得人来只怕会更难堪,现在几乎身无寸缕,叫人看到不是……
挣脱不开彻王,只觉得紧迫著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吓的浑身颤抖反叫彻王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彻王下功夫和她细细磨蹭,火热舌信吻遍墨书全身,哀痛欲绝失神望著屋顶,难道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吗?
主君,你在哪? 快救墨书啊!
心理叫著主君,彻王有心收服墨书又将她樱唇衔封,双手游移周身,越吻越深越重,几乎叫墨书喘不过气来。
彻王舌信霸道的在她嘴中齿间舌底穿梭,发觉墨书失神不悦地加重力量,墨书轻哼出声、泪花飘落,彻王密密地将她缠住不放。
想到主君墨书神智慢慢清醒、心也定下来,无论如何先求脱身,如今已被轻薄到这种地步难道真任他坏了自己清白?
流年 一章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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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甘心,不清不楚将自己身子赔给这个与她无关的彻王,绝非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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