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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书有心事啊。」彻王单指挑起墨书下颔,眯著眼问著。
「王爷,太福晋今日哭的好伤心啊。」
「那又如何?」彻王声音冷淡。
墨书心中叫苦还是接著说,「眼睛都哭肿了,一把年岁的人了很伤身的。」偷瞧著彻王脸色,冷冷的没有变化。
「墨书想说什麽直说吧,不要拐弯抹角的。」彻王语气中带著不耐烦。
墨书暗自咽了咽唾沫深深吸了口气道,「王爷,太福晋就俩个儿子,那两位爷的事您打算怎麽处置啊?」
「墨书,你好大的胆子!」彻王变脸怒斥。
墨书黑瞳微缩心中叫苦不迭,就知道会翻脸连忙跪下,「王爷息怒,墨书知道自己不该多事,更何况是置喙王爷公事,墨书有罪,竟然都有罪,王爷,罚墨书之前能否让墨书说完?」有什麽罪之後再一起罚吧,低著头等待彻王发言。
彻王只是吓吓墨书,没料到墨书还真豁出去了,为了一个总找麻烦的老太婆值得吗?
真是个傻墨书。
「说!」彻王冷冷喝声却让墨书如释重负。
「王爷,那两位爷所作所为的确不应该,但太福晋年事大了就盼望这两个儿子,两位爷出事最伤心的就是太福晋,现在两位爷的处置都在王爷手上,王爷,不教而杀谓之虐,您也是两位爷的兄长,太福晋无力管教好两位爷,长兄如父,就该由王爷管啊,管教孩子当然是要先让他们明白道理,如果教了还错那便是重罚也无尤,可还没教之前,请王爷给他们最後一次改过的机会吧。」墨书一口气将话说完,头压的更低了。
「墨书,你是在指责本王没教好他们?」
瘟神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墨书硬著头皮回话,「王爷,墨书哪敢,墨书是说王爷该管而没管,所以王爷也该给他们一次被管教的机会啊。」
不敢抬头怕见到彻王发飙的样子,她这是强词夺理不过有什麽办法呢?
彻王有些吃惊墨书竟是这样求情的,他想过很多墨书的可能说法,却没想到小墨书敢指摘他没管教好弟弟们,哈哈哈哈,这两个弟弟何曾把他当兄长看过,老太婆又何曾管教过他们?
不过墨书的说法倒是让彻王感到兴味,如果以此为由放过他们一马,以後自己的确可以对他们下达禁制,这两个败家子总在他身後扯他後腿也不是个事,趁此机会恩威并施一番将这两人压死了,老太婆那也不敢说什麽,倒不失为一个契机。
他是彻王已是无法变更的事实,这几个人也该看清楚了,想过好日子就给他安份点,不然,哼,鱼死网破。
彻王瞄向墨书,竟然小墨书要留他们一条生路,他就大方点抬抬手给他们最後一个机会,让墨书卖情面给老太婆本就是他的目的。
墨书心里哀鸣连连,回话後彻王就一直没动静,不会吧,气到说不出话了?
「小墨书。」半晌,彻王低下头看著墨书,墨书怯怯地的抬头。
「王爷?」
「怎麽罚你,本王想到再和你说,本王累了还不起来服侍本王就寝。」
墨书连忙起身,这就没了?所以,到底是成不成啊?
可墨书也不敢再问彻王一句,她今天说的可太多了,祸从口出的道理她还知道。
次日,彻王怒斥墨书的事传遍整个王府,宁瑄听了可乐了,该死的狐媚子竟想替老太婆求情,真是自找死路。
墨书被彻王下了严令待在房里不准出去,太福晋院里也是纷纷扰扰。
「唉,墨书姑娘心肠好真去求情了,明明知道会惹王爷生气。」
「我听说,王爷昨晚气的不轻,还说要罚墨书姐姐呢。」
「真没天理了,墨书姑娘明明是一片好心。」
「王爷的脾气谁不知道啊,我看这回墨书姑娘惨了。」
於是侧福晋院里的额手称庆,太福晋院里的不胜稀嘘,而彻王院里呢。
「墨书,你还好吧?」霁月很担心被禁足的墨书。
「霁月姐姐我没事。」昨晚彻王并没有对她再发脾气,只是早上出门前要她安分待在屋里不准出门而已。
「听说昨晚王爷发了好大脾气。」回雪也是一脸担忧。
「是发了脾气。」真奇怪,有这麽大脾气吗?昨晚还好吧?
墨书不知彻王已命人大肆宣扬昨晚墨书惹得王爷勃然大怒之事。
「你还好吗?王爷没伤你吧?」霁月问的奇怪?
不解看著霁月,她哪知所有人都当王爷已将他收了房,所以怕王爷动怒会伤了她。
今天是怎麽了?王爷昨晚不就骂了两句,她何时这般金贵禁不起骂了。
「墨书姐姐没关系的,我们都知道。」因为名义上回雪和墨书是同年,可墨书所报生月又大了两个月,所以回雪後来都叫墨书为姐姐。
回雪的话让墨书好想接著问,你们到底知道什麽啊?好像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正在进行中?
彻王哪舍得罚墨书,可除了霁月、回雪外,彻王不让其他人见到墨书,他要所有人以为墨书被重罚了,这样才显得墨书牺牲了许多换来王爷愿意管教两位弟弟啊。
哈哈哈哈──
当天墨书就和霁月、回雪待在彻王院里没出门,太福晋那偷偷遣人来打听过都被彻王安排的人打发回去,侧福晋宁瑄则不动声色观察著,彻王快半年没在她这过夜了,每次来她院里也是来去匆匆更像应卯,偏偏皇上爷那再不同以往,不管她怎样委婉哀告甚至直陈心迹,皇上只是赏赐她礼品却没一句话下来。
不久前透过关系从宫里近身服侍皇上的贵人处辗转得知,皇上似乎有意帮彻王挑选嫡福晋,听到这消息时宁瑄宛如雷击,她一直希望自己能母凭子贵,这一两年来也是不惜工本遍访名医调理身子,可彻王不来,彻王不来一切都是空谈。
宁瑄恨的双眸发红,手上的上用丝怕被狠狠绞著,墨书你这个贱人。
一直想找机会收拾墨书,但彻王看的紧,这次墨书竟惹彻王大怒,她一心等著机会下手。
墨书你就别犯到我手上!
流年 五章一回
5…1
被彻王命令留在在院里到今日已是第七天了,这几天白日无事,午後还能偷时间小憩一下,加上彻王刻意安排让厨房预备了些益气补血的药膳,七天下来倒把墨书养就的血气调和、精神许多。
所以当晚彻王进房就看到一个神采奕奕、透著亮采的小墨书,这才对吗,前阵子那副黑著眼圈、精神不济的样子,彻王看了就不舒心。
「小墨书,今天又玩什麽花样?」
时序刚进入暮春,院里百花盛开、群芳争艳,彻王寝房中也换了季,火炉、厚厚的棉帘等在二月时都撤了,房里一式陈设也都换了新样,四足梅花几上端放著一只白玉瓶,玉瓶中插著几只鲜艳的当令桃花,彷佛要把窗外的融融春光也引入这沉静肃穆的寝房内。
掐丝珐琅螭耳炉中安神的薰香淡淡弥漫,彻王由墨书服侍更衣後在南墙下的黄花梨透雕锦榻上坐定,榻上铺著石青色绣著小团龙俗称金钱蟒的锦缎坐褥,一手端起几上的香茗问道。
我?墨书指著自己眉眼中带著疑惑,她今日都待在院中没做什麽特别的事啊?
彻王没有回答她反垂眸端详著墨书,今日早朝後皇上将他留下又再次提起立嫡福晋的事,虽然被他搪塞过去,但他也动了心念,与墨书同床共寝数个月了始终没动墨书,这话说出去不要说别人换到他以前都是不信的,他这麽一个正常男人怎会没情欲。
且这数个月下来是越来越喜欢墨书不曾有倦乏感,等这次太福晋之事处理完,彻王有心将墨书正式收房,本想等她开窍,可这小ㄚ头不知是故意和他装佯还是当真不懂风情至此,明明是玲珑透的一个人,在情爱上怎这般迟钝呢,只怕他再等下去也等不出一个结果,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就算用骗诱的都要先将墨书占为己有。
是收为侍妾……还是乾脆立为侧福晋?
利眸一暗,这几年由宁瑄管家贪墨不少他是知道的,他也曾多次旁敲侧击给宁瑄最後机会,可这女人始终不知悔悟,或许再多观察墨书一阵子,如果墨书能将诸事处置得宜,嗯──
当彻王在这暗自算计时,墨书静立榻旁任思绪纷飞,离开雪晶洞府三年多,这一年来被陷在关外及王府里,根本没有机会打听主君下落,也曾趁著和太福晋身边各嬷嬷聊天时,装作不在意打听是否有过神仙高人到皇室作客,初下山时确实有传闻说高人入了九王府,她才投入九王府中当幕僚,哪知後来又听说有仙人入了五王府就是当今皇上潜邸作客,抱著一试的心情打听,也只得到宫里皇太后好佛,皇上对佛道两门也甚为尊重,其他有用的消息一件也没有。
主君这麽久没消息也不曾有人上府来寻她,让墨书不禁烦忧,主君到底去哪里?为什麽只携化蝶而去抛下她呢?
尽量不想是主君不要她了,但时日越久这毒药般的想法却越来越常萦绕心间,前阵子事忙没工夫想,这几日的清閒倒把她的忧烦又勾了出来。
进府以来她一心想好好做事、默默度日,找机会离开去寻主君,若失了这个冀望她该何去何从?
王府不是久留之处,过几年就会有人发现她的年岁始终不长,就算能以天生体质不显老带过也瞒不了几年,从前和主君云游四海时每待一处,不论多惬意,只要是混杂在有人迹的地方,每十年必定迁移免得引起怀疑,直到百年前定居深山上远离凡尘的雪晶洞府为止,
想到若真被主君抛下,无垠尘世、无尽岁月,她孑然一身……
墨书偶露出的哀凄被彻王尽收眼底,几曾看过她有过这种伤心表情,向来带著笑就算被欺负也不会愁眉苦脸的墨书竟然,彻王倏地站起身,墨书还不及回神就被拥入一个硬实温暖的怀里。
「墨书怎麽了?本王不在时发生什麽事吗?」彻王低沉却掩不住担忧的询问在耳边响起,没料到露了心绪墨书连连摇头,可一双灿亮墨瞳中却闪著泪花,彻王紧蹙眉头,一手将墨书小巧下巴强硬抬起,双眸炯炯有神直视著她。
「小墨书受了什麽委屈?谁欺负你了?」想到有人敢私下找墨书麻烦,彻王身上透出冰寒。
墨书有口难言,只是一昧摇头却紧抿著唇不说一字。
「你别怕,有天大的事本王帮你顶著,是谁欺负你,本王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彻王不曾对谁说过这般柔软的话语,对墨书来说也是第一次,一直觉得彻王冷硬又爱欺负人,可当下,却真真切切感受到彻王对她的宠爱,一如霁月等人常常挂在嘴中的,彻王是真宠她。
这意外的认知让墨书一时懵了,那透出的脆弱和惊惶勾起彻王无尽心怜不舍,伸出长指柔柔拂过墨书脸庞,用一种刻意压抑彷佛怕吓著她的口气说:「墨书不信本王吗?本王说帮你做主就一定帮你。」
幽幽绽出抹笑来,晶莹泪水却直往下掉,要不是无法在王府待太久,不然,若主君真不要她了,留在彻王身旁也是很好的。
这瘟神并没真的欺负过她,和他在一起的时日墨书也是过的很愉快。
墨书突来的笑靥与往常不同,带著三分凄恻却有七分妩媚,彷佛深藏在她体内属於女子盛开的芬芳在那时瞬放迷惑了他的眼,彻王眼中突然烧起火,抓住墨书臂膀的手也强硬起来,墨书不解抬头竟迎上一双带著兽性的眼眸,那是一双想侵占、想掠夺、想将她的一切都烧尽的狂热眼眸。
没见过这麽炽烈而恐怖的眼神被强大气势惊摄住一时间竟浑身发软,彻王目光缓缓梭移到因震惊而轻启的芳唇,那红润动人的樱桃小口,当彻王俯身重重吻上墨书,愣然任彻王充满霸气的唇舌侵略自己,感觉娇嫩的唇瓣被重重吸吮著,火热的舌身竟穿过她的齿间探入口里,双颊火烫连耳稍都火红一片,想挣逃却反被彻王巨掌扣得更紧。
流年 五章二回
5…2
墨书的反抗更激发彻王想征服她的欲望,火烫的舌开始热情缠卷起墨书口里的软软香舌,一双乌瞳瞠的老大,就算从前彻王偶尔的激情都不比现下狂烈,这是想吃了她的气氛,是眼里确确实实有她、要她的强韧意志,此时只觉得口里津液随彻王狂热舌身翻搅著,下意识咽了口涌满的唾沫,感觉口舌间被吻的麻麻烫烫,滋味却甜甜的,不知和彻王刚刚饮下的香茗有没有关系?
整个人软倒在彻王怀里,思绪凌乱,若之前被彻王偶袭她还搞不清楚,那她现在可太清楚了,彻王真的想要她?
怎麽会?墨书不觉得自己有吸引彻王的本钱啊?虽然活了千年,她对男女情爱却宛如一张白纸,不会有人恋上她、不该有人恋上她啊?她是脱出六道、绝弃於红尘的,乱了,一切都乱了。
墨书知道不能任情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