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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掠影-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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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书不敢──」她嗫嚅著。
  「呵,嘴上不敢可你心里敢,小墨书,本王最喜欢你什麽,你知道吗?」彻王声音中带上一点笑意。
  墨书听到笑意稍微放了心,摇摇头。
  「本王最喜欢你一颗真心。」彻王一字一顿神态认真。
  「一颗真心?」墨书不解。
  「小墨书,你怜宁瑄、同情她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对吧?」
  墨书飞快眨了眨眼,没想到彻王竟然知道她心事。
  「哈哈哈,就你心中那一点小九九,本王还不知道吗。」彻王一指点上墨书鼻头。
  墨书微皱了脸,好啦,就你最厉害,「墨书的确觉得侧福晋有些可怜,也觉得她恨墨书并非无因。」
  「你觉得本王多少因为你的关系所以冷落了她?」彻王一步一步就是要将墨书心中的结解了。
  墨书微赧了脸,「墨书听说王爷以前还常去侧福晋那,但墨书进府後的确鲜少见王爷过院去。」
  「你知道原因吗?」墨书又摇头。
  「小墨书今天好乖,本王问一句就答一句。」见墨书乖巧的样子彻王忍不住逗弄她。
  「王爷──」快说原因吗,墨书颇好奇,听这话头好像还有她不知道的重大缘由。
  「你知道本王每次过院,宁瑄都是怎麽伺候本王的吗?」
  墨书脸红了,她怎麽知道,夫妻之间的事,她怎猜的到。
  彻王眸冷了下来,「宁瑄伺候本王的确尽心,但她也总忙著和本王藉机进言,小至府里开支、用人调配,大至朝廷里各部官员的升降调度、内务府的工程买办等,你说,她忙不忙?」
  墨书瞠大了眼,她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
  「小墨书,若是你又会怎麽伺候本王呢?」彻王故意问著。
  墨书顿了下,「王爷,墨书只是个小奴婢,只会尽本分伺候王爷。」真坏,设套给她跳。
  「哈哈哈,你不说本王帮你说,若是小墨书,可能也会叨叨絮絮的,会说太福晋最近身体如何、会说点心房里新制了什麽糕点、会说琉璃胡同又进了什麽骨董书画、会说天说地、谈南论北,就是不会为自己营谋、不会想争权更不会想分一杯羹。」这话到後头墨书已经听出一点玄机来了。
  「王爷您的意思是?」墨书歛容。
  「福祸无门,为人自招,倘若宁瑄不起恶心、安分守己,本王绝对保她一世富贵安乐无忧,但宁瑄不但生性贪婪、心狠手辣还对墨书动了杀念且死不悔改,这些才是导致她今日下场的主因。」
  墨书心有点乱,一双眸子不停闪著,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本王不觉得辜负了她,宁瑄到底是执著本王这个人或是本王这个位还值得商榷,小墨书,你总把一切想得太天真。」
  见墨书低头苦苦思量的样子,彻王脸上勾出抹纵容无奈的笑来,在他眼里宁瑄不过是个贪婪心狠的女人,她的确为自己贡献了多年青春但也没受过罪,在王府里颐指气使,吃好、用好、穿好,彻王并不觉得亏待过她,而且他很自私,他的心只放的下一个人,就是墨书,他要的不过是这一颗赤诚真心罢了,宁瑄给不来、他也不想要,他只要墨书这一颗心。
  第一次感到庆幸上天将墨书送来他身边,已无法想像没有墨书的日子该是如何空寂无味──
  不禁苦笑,什麽时候已被墨书侵扰了这麽深,不行,只有他身陷泥沼怎麽可以,这几日一定要和皇上讨来赦书,小墨书就算是地狱,本王也要拉你同行。
  墨书原本低著头,听完话後心潮翻涌甚至觉得有一点错怪彻王了,怯怯地抬眸却迎上两道深沉幽邃的眼神狠狠盯著她,心里一怔怎麽了?因为她错怪所以生气了吗?为什麽用这麽凶狠的眼神瞪她啊?
  那小鹿般无辜慌张的墨瞳惹得彻王大笑,小墨书又在胡思乱想了。
  「你还要替她求情吗?她可是下狠心要杀你而且毫无悔悟之心。」彻王冷定看著她。
  墨书坚定点了头,「可墨书福大命大有王爷庇护,所以更想珍惜这份福气,王爷,求您了,就当为墨书积福,饶了侧福晋好吗?」
  一声喟叹,「墨书,她不会感激你的。」彻王看著墨书一字一顿。
  「墨书知道,本就没有要什麽感激。」
  彻王意味深长看了墨书一眼,呵──
  「罢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墨书,今晚你得好好回报本王啊。」
  这颇富涵义的命令让墨书心一寒,是……要回报什麽啊?怎麽听起来就很不妙?
  「回去吧,回院里等本王去。」彻王已想好如何处置宁瑄。
  「王爷──」墨书又觑了他一眼,脸上写著犹疑。
  「本王都说不杀她了,怎麽,不信本王吗?」彻王态度有些调侃。
  墨书头摇的像波浪鼓似的,「墨书当然信王爷,只是王爷,您打算怎麽处置侧福晋啊?」还是想讨个说法比较安心。

  流年 七章五回

  7…5
  「哈,看来小墨书审起本王啦?」彻王扬眉冷道。
  「王爷──墨书怎敢,您就好人做到底吗。」墨书声调委屈一阵惊悚,谁敢审这主啊?又不是嫌命太长?
  「依照刑典律例,放火烧屋、杀人未遂就算不及死也要被摘去封号、贬成官奴发配到边疆服劳役。」这已是最轻的处置了。
  墨书蹙眉点点头,「那请王爷务必派一个老成可靠的老差役押解侧福晋,可好?」
  「你还担心她路上被欺负啊,快回去。」彻王摆下脸,这墨书真是的。
  见到某王爷耐心用尽,墨书连忙福了身一溜烟躲出去,那主脸上神色分明写了,自己再不识相走人,今晚有得帐算,墨书现在可是很会看脸色,才走到门口霁月已梳洗好等著她。
  「墨书──」见到她霁月豆大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唬的墨书赶忙上前用袖子帮她拭泪。
  「怎麽了?怎麽了?哭什麽啊,我不是好好的吗?」墨书连声劝慰。
  「你──」霁月激动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著。
  「好好好,我们先回院里,别哭了,我们回去慢慢说,乖,别哭了。」
  见墨书和霁月远离,彻王摇头,小墨书……
  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又沉下了,现在该把宁瑄一案了结了。
  当晚,彻王很晚才回房,似乎很累一沾枕就睡了,墨书本也想装睡佯混过关,可夜半她还是猛睁眸、心里长叹一声,无奈地将身子转向那位似乎睡过一阵,精神正旺盛的大王爷。
  「王爷──」饱含睡意的声调,糯糯软软有些慵懒惑人。
  「嗯?」某王爷美眸含笑,显然心情大好。
  「夜深了。」刻意加重语气,已经很晚、很晚了好吗?
  「是啊,小墨书困了啊?」这问话真是好生无辜。
  「王爷没困,墨书哪敢困啊?」她其实已睡著了,但有人不安分地硬将她吵醒,怕擦枪走火哪还敢睡,这主是越来越危险了。
  「呵,小墨书睡啊,别累坏了。」听听这话说的多体贴,如果那只手没有抚上她脸颊,如果另只手没有过分地滑下她腰身轻缓摩蹭著,会更有说服力。
  抬眸望了那王爷表情,心忖这人一脸算计摆明要趁火打劫,为了今晚平安她才不跳这个坑,墨书忍冤含悲决定要最大幅度地忽略这种不当骚扰。
  「王爷,您不累吗?」明明就睡下了,怎麽又醒来折腾人呢?
  「累啊,近两个月来本王一直睡不好啊。」彻王声音中有些倦怠,一双利眸却不曾离开墨书的脸过。
  他累了,这两个月来先是奔波来回又是担忧墨书安危,好不容易再将心怜的人儿拥在怀里,竟恍若隔世。
  墨书一下子清醒了,「咦,王爷您怎麽了?请太医看过了吗?是因为公务繁重、劳神过度所致,还是──」话未说完脑中哄然一片,高温的热烫猛然封住她翕动的嘴,充满侵略的火焰狂肆烧上毫无防备的唇舌,墨书乌瞳瞠亮有些回不了神,可从热辣舌间传回的纠缠湿润又让火一路烧上她原来净白的脸。
  王──爷?
  胸口阵阵发闷、身子发软,纤腰被强硬铁臂箝制住,上身紧贴著那精实热烫的胸膛,彷佛听到自己血脉中隆隆作响的奔流声,娇嫩小舌被几近狂暴地吸吮,粉色唇瓣在激烈啃咬下显得红豔欲滴,野兽般狂烈的索求隐含著雄性原始的焦躁难耐。
  只要想到差点要失去怀里的人,德律就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骨血里,独占她的全部,墨书这个刻进他骨子里的名字,想要更确切地感受她的一切,彻彻底底得到这个女人,之前见她哀戚痛苦、退缩逃避,他心如刀割,要不是怕吓著她,当时多想就这样紧紧将人拥在怀里、切切交融在一起,不让她後悔、不允她退缩,走到这步谁都不准回头、不能回头。
  柔夷慌乱地攀上他双臂,朦胧水眸中带著慌乱,德律这才惊觉地放开已被吻到鲜红微肿的樱唇、两唇分开时一丝暧昧银线还交缠不断。
  「哈──哈──」墨书重重喘息著,肺里空气险被掏尽,胸口疼痛不已,分不出是吸不进气或是心中惊惶所引起,轻烟纱帐里弥漫著暧昧紧张的氛围。
  见到那张煞白的脸,软在怀里毫无力气的柔软身躯,德律也气喘吁吁,大掌爱恋地捧著那张略显惊慌的脸,多年练剑长有薄茧的指腹温柔拂蹭著,狂烧的烈眸并未因此熄灭反而炯炯盯视著、一瞬也不容闪避,墨书眸泛氤氲、心慌意乱,彷佛探知了什麽又逃避著不想。
  「墨书、墨书──你没事,太好了。」迷乱的低声呢喃泄漏一贯冷静面具下的心焦烦乱,之前强行压下惶然不安的心绪顿时崩散,德律满脸复杂苦闷震摄了墨书。
  几曾听过他有这麽急切慌张的口吻、几曾看过他有如此心烦撩乱的表情,是因为她吗?
  心头翻起阵阵酸涩,这主从来那麽骄傲、高高在上,彷佛什麽都动摇不了他,所有都掌握在他手里,不管什麽困难都能在谈笑间扭转一切,不会认输更别说服软,这般高傲的人却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神情、发出这种痛鸣,她何忍、哪堪。
  「王爷──」充满心疼不舍的叫唤点起燎原野火,这次没有闪躲、没有退缩,尽管害怕墨书却还是迎合那疯狂火烫的深吻,粗重的喘息、缠绵的嘤咛,就在德律以为终可以摘下这朵只属於他的花时,微微凉意沾上唇边,浅浅苦涩、淡淡咸意,竟硬生生抓回他的理智,低头看向墨书无声哽咽,一双星眸迷乱挣扎、两行璀璨是怕、是犹豫、是惊惶又包含著不舍、歉疚及心乱。
  天知道要逼著自己停下有多痛苦,可他不愿墨书为他受委屈,从那双惊怕迷乱的眸中读到,墨书心中还有迷惑,虽然今晚只要他不停下,墨书必也会默默依从,但不是毫无疑虑、满心甘愿,不愿在墨书心中埋下阴影。
  两人单衣早在疯狂拥吻中敞开,惑人柔腻展在眼前却享用不得,彻王笑的苦涩,别过头一把将怀里簌簌抖著的人儿衣襟拢紧,换来两道惊怕中带著不解的朦胧目光,水灵灵的让人好想狠狠欺负一番,小墨书,本王真是欠了你了。
  依依不舍凑上那张被吻到殷红的小脸,「睡吧。」在颊边轻啄了下,翻身下床。
  「王爷?」墨书还搞不清楚状况。
  「睡吧──」彻王声音中带著无尽宠溺和淡淡无奈。
  「您要去哪?」这麽晚了,墨书脸上带著慌乱。
  「没事,小墨书先睡吧,本王出去一会。」声调温柔带著一丝安抚意思。
  最终墨书低下头来没有多问,开门德律大步走了出去,他现下需要凉风甚至冰水帮他冷静下来,继续待在房里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定力了,唉,老这样当柳下惠也不成事,久了非出问题不可,心下决定,策立墨书为嫡福晋一事要尽速进行。

  流年 八章一回

  8…1
  看著阖上的房门墨书却没睡下,心砰砰直跳,索性起身在黄梨木圆桌前的绣墩坐下,之前的心悸不舍犹在,她心中始终有道跨不过的坎,不是不动心、不是不沉溺,可她怕,怕一旦沉沦两头无岸,既无法长伴有情人身旁更无法保全此情久长。
  非找到主君不可,惟主君能解她心中之结,她是谁、从哪来、往哪去。
  不老不死是主君所赐只有主君能解,她究竟是人是精怪是什麽只能由主君断定,否则竹篮捞水一场空,能许的顶多是露水姻缘,那人想要的两情相悦、朝朝暮暮就是一场虚梦,今日能许她的心、能许她的身,之後呢?更无法自拔、更刻骨铭心,待不得不分离时,该如何是好?
  漆黑中,墨书脸上荡出一抹凄豔绝伦的笑,不敢、不能是怕之後舍不了、放不开。
  现在沉溺的越深将来只会伤的越重,看到那人为她担忧焦急的样子时,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一直知道、一直感觉的到,那情分、那心意,只是一直骗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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