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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都说是妖魔王爷了,她怎麽还往口上送啊。
怀里人被气得极力想挣脱反被揽的紧紧,看著那粉粉白白娇俏的脸,忍不住覆上唇把不甘碎念尽数淹埋,濡湿的唇舌相缠交流著无限情意,那人极温柔厮缠地吻了又吻,著迷依恋地吸吮著娇嫩樱唇,趁著每次分开低声哄著:「对不住对不住,爱妃我的好福晋,本王和你请罪还不成吗?」
低语时暖暖气息搔痒著她,本来就只是藉机抱怨此时被那深沉目光紧紧盯视著,心越跳越快终是别过头去,「别这样盯著我。」心乱如麻有股骚动不住漫延,说不上的羞涩。
哪知那人被如此春色拨撩的更是情动,侧头唇覆在她耳边说了甚麽,一抹红云从脸上烧上白嫩的耳稍,盈盈水眸几番流转扇贝般的长睫不住颤动,好像承受不住那羞人挑弄,双手捂住脸埋在他胸前。
虽然两人一日一夜都没吃过什麽,但此时对德律来说有更叫他食指大动的美食,见心爱之人没有抗拒他也非不识情趣之人,双臂一揽只著单衣的新娘子被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宽大喜床,墨书根本不敢睁开眼怕一睁眼就看到兽性大发的夫君,太羞人。
耳边一直听到那人低低醇沉的笑声极愉悦极欢畅,懊恼地睁眸想抗议两句却对上火热到要烧起来的双眸,惨了惨了。
她身子才动就被死死地定在层层柔软的锦褥上,不太想懂那双火烫眼眸中写的意思,只觉得被当成美食珍馐在当下是件悲哀的事,呼吸急促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那炙人目光扫向白晰玉颈,薄唇间探出的舌尖飞快窜过,天啊现在求饶可不可以下手轻一点?
那双著火的眼明白写著欲求不满绝对是欲求不满,救人啊她很弱禁不住地,知道这人忍很久了也不必一次算清吗?可以付利息分期摊付吗?
「王爷──」那声婉转哀鸣换来极灿烂的笑颜,「本王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宛遭雷击,「别,我就怕你太疼我。」可怜兮兮地墨瞳努力酝酿水色企图打动大野狼的心。
那人脸上绽出极魅人的绝艳笑颜,皇家精英是多少代美人孕育,让她看的双眸发楞霎时无法呼吸,一直觉得德律生的好要不是总冷著眉寒著脸一定会掳获众多女子芳心,想到这竟有些得意这样的人中龙凤独对自已动心,两心相印喜悦染上了眉间,款款情深万般旖旎,洵丽脸上绽出光来让人迷了眼。
单手放下重重床幔将烂漫春色锁在怀里,鸳鸯帐里恩爱绸缪缠绵不尽,从今往後与子偕老,暮暮朝朝两不相离。
终能相守成亲後墨书在彻王陪伴下去探望过现在法号水月的九王妃,见水月师父心无染尘墨书也放心了。
经此种种彻王名利之心也淡了,深知若想守得这一世安宁,远离京城远离朝廷方是上策。
伴君如伴虎几十年的奔波总该够了,婚後不久便向皇上表达交回兵权、退回封地的请求,哪知皇上收回了兵权却不愿放他回封地,可他心意已决又几次上书终打动皇上的心。
本来彻王知道皇上秘密甚多,但他这一连串急流勇退的动作也安了皇上之心,对他甘於美人恩皇上是有微词的,但听到他们夫妻俩恩爱缱绻又生了感概,江山美人终是难以两全吗?
抱著一丝弥补遗憾的心情对这替他卖命几十年的爱卿,皇上终准他们离开京城退回封地。
「王爷,我们真能回去啊?」她满心期待,听说封地位於北方草原上扬鞭策马,那豪壮景象墨书颇为神往。
「北方天寒你到时可别叫苦。」长指怜爱地磨蹭爱妃粉粉娇颜。
「才不会呢,而且有你在哪会寒到。」墨书现在可吃他吃得死死。
「啧,都不怕我越来越大胆了。」边说却是拿著糕点往她嘴里送。
「王爷,我是人你别整天把我当猪喂。」墨书口气悲愤虽然糕点是很好吃啦,可再这样下去她还能见人吗?
「不行你太瘦了。」那口气是不容分说的坚定。
「我瘦?王爷,自我们成亲後我已胖了很多。」她极力抗议著。
「太医说你太瘦这样对胎儿不好。」抗议无效驳回。
「啊没这麽残忍吧那还要好几个月呢。」自从月初因食欲不振,原以为是天热的关系被硬押著给太医请脉後,她的美满幸福就通通没了,现在天天在高压统治下受其摧残。
「很快的。」彻王一脸笑地又递过一块糕点来。
「真要吃?」那双乌瞳可怜兮兮讨饶著。
「这一盘你乖乖吃下明日本王就带你去看戏。」彻王拿出闪亮的杀手鐧;来。
「不公平你之前明明说带我去看斗龙舟的现在怎麽变成看戏。」她期待好久耶,御林军的斗龙舟多难得。
「没得商量要看不看。」斗龙舟人有多少冲撞到了怎办,看戏在雅阁没人打扰还能接受。
「王爷──」
「……」
「德律商量一下吗。」
「……」
「律哥哥啊──」
霁月和回雪守在长廊旁不让任何人去後园打扰王爷及王妃雅兴,伴随风声不时传来福晋哀哀的耍赖恳求声,两人对望了一眼都强忍著笑。
正是初暑时节处处洋溢鲜活生气,随著微风吹过园子太福晋那院里已开始召集婢女绣缝小世子的衣裳,太福晋满心欢喜想著明年此时就会有个胖大小子在她跟前笑著,小郡主也好女儿家贴心,静谧午後处处笑脸盈盈感受著微风带来无尽的柔情。
全文完==================================================================
全文完这三字真是叫人感慨啊~
感谢这一路上所有相陪的大人们,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流年的完成。
写流年是很快乐的过程,尤其是和大人们一起走来~抱紧~
最喜欢说的话XD~结束便是开始,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段落对故事里的主人翁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这个开始有许许多多的想像就留给他们罗~
真的真的谢谢所有相挺的大人们~亲~ 我爱你们~ (羞 ~)
如果有想法的话欢迎到会客室和某棠说喔,某棠很喜欢和大人们聊天的^…^~
当然如果看完流年有任何想法愿意和某棠分享,那是某棠的幸福~拥抱~
说真的,某棠是个没耐心的人可因为有这麽多可爱热情的大人们在,才有力量一直写下来啊(不然可能早半途而废了),大人们都是我最珍贵的力量喔~
业火 前传 楔子
这是预计二月中开始连载的”桃花笑”完结後要填的新坑文案,大约是今年四月开始填吧。^^~
业火
前世
既定命轮产生异变,她愿以一切交换宿命修正如前此後两不相欠,可业火焚魂已注定燃尽所有。
今生
与生俱来被心火焚烧的沧溟殿主人岁玄,要所有人陪他在业火中燃烧沉沦、要焚尽整个拓亚大陆。
天生拥有巫女之力的罗绮,为云吕一族众巫女命运被迫与族长琉璃置换身分交换命运,以身代族长侍奉沧溟殿殿主成为被业火燃烧的女人。
原来宿命之轮竟不曾停下,承诺之上的承诺……是谁该应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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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之岁玄篇
「我把心交给你。」
悲伤的眼底满是沉痛,
「不用这样的表情面对一切。」
万分不舍,罗绮细细的手抚著岁玄黯然的脸庞低语,
「这麽落寞,我这里-」
冰凉的柔夷将岁玄大大的手轻按心口,
「好痛!」
泛著泪花蹙著眉头,岁玄不忍地将袅袅婷婷的罗绮拥进怀中,
「罗绮,把一切交给我让我守护你好吗?」
岁玄声音低哑难掩神情激动,拥著心爱的女子,好不容易融化她的心怎能放手,怕一放手罗绮将永远消失离开他,永远。
罗绮将自己全部交给岁玄,舍不下啊。
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的心被俘虏了,看著岁玄冷落无情的脸,罗绮的心如刀割。
不希望岁玄带著这样的神情度过未来的每个日子,不应该,她不舍得。
不舍得让她背弃了使命、誓约,幽然地-
命运不会放过她,还有他。
她的心微微震动,这是背叛!
成全岁玄就是背叛那人,罗绮轻噙下唇、神情落寞,她能背叛吗?
罗绮为难,没嚐过心动的滋味,不知道感情是这般无法自拔,她一切的宿命都被岁玄粉碎了,背叛啊-
一念之差让自己的命运卷入更复杂的境地,她不该动心,她的使命是等候那人重生,该无心无情的守候下去的,如今,情生意动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们的命运从此都要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唉-
业火 前传 一章 缘起 01
前世一章 缘起不灭
世界彷佛笼罩在一片银光之下,薄雾中一只细白纤细的手探出一闪一烁的萤光缓缓飘落掌心,夜很凉空气中带著清透寒意,时序已是深秋,寂静的荒野传来几声呼啸,一阵风将落叶刮到罗绮身旁绕著她转了两圈然後轻轻落在地上,单手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放眼过去一片苍凉,她脸上绽出抹笑来,这荒凉的天地多惹人喜爱,轻灵的笑声引动了原来蛰伏在掌心的萤光,一闪一闪又飘荡开来,突然萤光聚集到不远处而且越来越多,罗绮轻蹙眉头,这样的日子、这般的深夜是谁敢来这里?
啪啪两声,清脆的击掌声似乎惊动了聚集的萤光,彷佛不舍得般萤光荡了荡终究散开来,罗绮轻叹了声走近查探却见到草丛中倒伏著一道黑影,伸手轻弹荧荧青焰燃起飘飞在空中,「靠近一点这麽远我看不清楚。」
青焰通灵般往草丛飘近,藉著青焰光芒终於看到草丛里露出的衣角,虽然看不出颜色可那明显由金银线绣成的图腾花样让罗绮拧起眉来,这图腾好眼熟啊,熟到好像她每日上朝时都会看到,不要告诉她这是百驭国王家图腾,如果在这看到王家图腾……一瞬间罗绮考虑往回走假装没发现可事与愿违草丛中的人好死不死清醒了。
岁玄觉得头很沉重、身体阵阵发寒,他迷惘的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灿亮银眸,明明四周是如此漆黑,那双银瞳却明亮又犀利,彷佛正打量著他,岁玄意识还很混乱,身体里像有一把火烧著,明明觉得那麽冷体内又是那般燥热,因不耐这冷热交加的不适,嘴里发出低低呻吟。
在男人坐起身来时罗绮已经认出他来,为什麽?为何百驭国一国之主会出现在荒郊野外,又为什麽会这麽不幸返家路上都可以捡到百驭国国王?罗绮左右张望了下,没人,很想当不认识转身离去但草丛四周突然有了动静,彷佛有野兽匿伏打量著男人,草丛发出簌簌的声响,黑暗中有东西正聚集而来。
啧,她如果把这个男人放生在此地不出半刻男人就会变成一具骸骨吧,百驭国疑似还没小王子,国王又是独子也没兄弟,若一国之主曝尸荒野百驭国将会很麻烦吧?
将救人的麻烦和百驭国没了国王後会出现的麻烦摆在心上的天枰中秤,偏倚的一方是……叹了口气罗绮眨眨眼,一双灿亮银瞳突然隐去,半蹲下身脸正对著男人,无害的灰眸定定看著王上。
「王上,您怎麽会在这里?」
因为魔魇的关系今晚都城已然净空,罗绮正打算回家避忌,没料到半路上竟捡到百驭国国王,王上不是早该随天官离开吗?罗绮百思不解,清醒的王上看起来似乎还是身体不适?说身体不适吗,罗绮上下瞄了一眼又好像……
可能吗?
草丛已临近荒芜之地又是这种逢魔日子,王上难道是被妖力迷惑吸引来此?但无论如何她可不想带著麻烦在此地久留,她一个人应付突来状况是绰绰有馀,可现在有个超级拖油瓶在,看了眼男人虽没有强大力量可身上的清净灵气还是足以成为妖鬼们眼中的珍馐,真麻烦啊。
「王上您还好吗?这里太危险了请随臣下来。」领著意识混沌的王上往前走,一路上王上都没开口也没回答罗绮的任何问题,虽然觉得蹊跷但他们附近妖风四起,先离开再说。
百般无奈只能先领王上回她住处避忌,罗绮的住所位於城郊荒芜之地附近的的小山丘上,是座白色的小房子,屋子不大但机能齐全只是有些荒凉彷佛刻意离群索居。
领王上到屋前尚未进门眼尖地发现王上肩上沾了点白污,她扬起眉来,是谁这麽大胆给王上做记号?天官也太大意了竟都没发现?
罗绮腹诽著,天官真好当,要不是不能,她真想和那几个老头子抢这金饭碗。
「王上您衣领歪了。」
从衣袖里滑出一小瓷瓶在袖里单手将塞子推开,伸出纤白长指沾了下净水再将瓶塞塞回滑入衣袖里,这原是为了今日夜归准备,没想到竟是这般派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