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纪严身边越近,如坐针毡的感觉就是越强烈,我好不容易盼到了会议结束。
学生会的人从会议室里慢慢退出去,纪严却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看我,脸上明显忍着笑——那表情让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我才开口哀求:“会长大人,我知道我不该在面试的时候胡言乱语……我充其量也就是微不足道的干事,会长助理这种神圣的职务实在是不适合我,我能不能……”
我的话还没有讲完,纪严眉毛一挑,脸立刻冷了下来:“你敢!”
我满头大汗地赶紧摇头再点头:“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
窝囊啊,居然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我在心里再次哀叹,嘴上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为什么是我?”
纪严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说自己是我女朋友吗?我自然要给你这个‘女朋友’表现的机会,看你配不配得上我啊。”
我一愣——本来还指望纪严看在我一个月的相处对我手下留情,现在看来照顾不是指望了,连把柄都落在在他的手里了!我郁闷地说:“纪严,那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附中的学生会会长,如果知道,借我10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阿。”
我垂着头,几近恳求地讲:“我这个没那么高的志向,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好吗?”
纪严没有讲话。我微微抬起头,看到她的脸已经黑了一般,神色古怪,我忽然觉得会议室里气氛安静的诡异。
很久,他才冷冷开口:“你果然很笨、”
我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辛酸,说:“是啊,我是很笨,既不聪明也不漂亮。。。。。。可你为什么总是要找我麻烦,跟我过不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就跟纪严扯到一起去了呢?
窗外刮过一阵大风,天空是明澈清晰的蓝色,阳光从树叶间落到纪严脸上,照着他清俊的面容。深邃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左手支着头,笑的颇为气定神闲:“是笨,笨才可爱。”
风吹的会议室的“吧嗒”一声关上了。
良久,我才想起要呼吸,刚刚我的心好像要跳出胸口一样,咽了一下口水,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刚刚那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见我满脸通红,纪严笑着说:“把你留在身边,这才不会祸害其他人,我这也是为其他学生服务啊。”
我捂着头,摇摇头,心里叹气:长得好看的男生都是危险品,看上去清秀温和的人其实都是恶魔,眼前的纪严就是最直接的例子。
叹气归叹气,郁闷归郁闷,面对记严,我已经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忍。他当我家教的时候,面对山一样高的练习册,我忍;现在在学生会,成为他的指派助理,我也要忍。
好在,学生会事务并不是很多,有时候碰上学校考试,例会都取消了。可是我在下课时间还要把成堆的文件档案整理归类……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这样牺牲休息时间,只因为纪严说:“整理学生会的资料,有助于你这样的新人熟悉学生会事务。”
所以,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我也要忍。
中午的时候,我不停地把资料分类然后整理,知道额的瘫软在桌子上。对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太久,我的眼睛都有些发晕了。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看清楚人后,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饿得发慌,我不悦的说:“怎没又是你?”学生副会长难不成都像展思扬一样清闲吗?
好在,学生会事务并不是很多,有时候碰上学校考试,例会都取消了。可是我在下课时间还要把成堆的文件档案整理归类……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这样牺牲休息时间,只因为纪严说:“整理学生会的资料,有助于你这样的新人熟悉学生会事务。”
所以,面对这成堆如山的文件,我也要忍。
中午的时候,我不停地把资料分类然后整理,加上饿得瘫软在桌子上。对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太久,我眼睛都有些发晕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看清楚人后,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上饿得发慌,我不悦的说:”怎么又是你?“学生会副会长难不成都像展思扬一样清闲吗?
展思扬看了一眼我刚整理的资料,眯着眼笑:“这不是3年前的档案吗这都被翻出来了,看来我们会长没有少照顾你啊。”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我不仅是打杂的助理,还是被摧残打击的对象。
我也学着他的语气,讽刺到:“是没少照顾,就差没让我把创校时期的档案给翻出来了。”
展思扬“扑哧”一声笑出来:“行啊,还有力气调侃,会长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还叫手下留情?”我泪流满面的指着身后那对文件,顺道安抚了一下自己正在抗议的肚子。
展思扬摇头道:“有多少比你优秀的人想进学生会啊,我就没见进来以后像你一样整天一副要死不活样子的。”
我反驳:“那是因为我的职位特殊!你试试被会长这麽变态的压迫看看!”换做了我是展思扬,我也乐得四处滥用职权,或者随便做个干事没事露个脸就行。
展思扬撇撇嘴:“当初要你跟我混,你不听。”
我一愣:“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这个职位可是好多女生抢都抢不到的。上次开会的时候会长指派你当他助手的时候,你没看见下面好多女生眼睛里在喷火吗?”
被他这麽一讲,我觉得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我本着广交朋友的态度进入学校,这下弄巧成拙,居然四面树敌了。
展思扬跟本没管一边忧心忡忡的我,径自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那些想接进会长的女生总是喜欢玩那些在会长面前摔倒的老套路……倒是你什么都没做,会长却好像对你青眼有加。田菜菜你还真是不简单,我倒是小看你了。”正午的阳光照进了展思扬的眼睛里,折射的光芒,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意思。
突然之间我想起之前玩试胆游戏时主动献吻的事,脸顿时就烧起来了。我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是不怎麽简单,我不完摔倒,直接改成冲上去投怀送抱了。我转念一想,难不成纪严是以为我是故意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越想越头疼,我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反正亲都亲过了……我对这个恶魔可没什么想法,谁想要谁拿去吧。
眯着眼睛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大好阳光,我说:“也许,因为iwoben,什么都不明白,所以他才放心让我在身边帮他挡住那些前仆后继的女生吧。”
展思扬突然一震,开口喊:“会长,你怎么还没走?今天下午你不是要参加竞赛吗?”
闻声,我猛地转过身,撞见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
午间的微风拂过松柏翠绿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微抚着头,清凉幽深的眼眸如清澈宁静的湖水,冷冽的气息也因为这午后和煦的气氛而变得柔软了。直至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个瞬间,我依然会心如小鹿撞。
纪严斜斜地倚在档案室的门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说:“我来看看田菜菜同学有没有偷懒。”
我抽了抽嘴角——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折磨我的机会!
这次轮到展思扬迷糊了,他仔细看了看我,问:“菜菜,你和会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我刚想解释,却发现纪严目光一闪,紧盯着我不放。
我呼吸一窒息,没头没脑地说:“会……会长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得意爱徒。”
展思扬震惊地看着我,我傻乎乎地看着纪严。
纪严甩手放下手里的背包,走到我身边,嘴角轻轻一弯,眉毛微微扬起:“得意爱徒”纪严纪严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似乎心情很不错,但是嘴角却还是不肯放过我,:“怎么,我不来,你就准备跑。”
我猛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会长的话就是命令,我坚决服从,绝对不反抗。”
在纪严面前,我就是见了猫的老鼠,还是只胆子特别小的老鼠,连跑的勇气都没有。
纪严点点头,很满意我的表现,说:“知道就好。”他转头眯着眼看了一下展思扬,扬手道,“你跟我一起去参加竞赛。”
展思扬一愣,皱眉问:“会长你不是说我不用去吗?而且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纪严直接忽略他的话,转身提起包,沉声说:“我给你5分钟准备,5分钟后校门口见。”
看着纪严扬长而去的背影,展思扬叫苦连天。
虽然不知道展思扬因为什么得罪了纪恶魔,但是看在同样是被恶魔胁迫的面子上,我同情地拍拍展思扬的肩膀,好心地提醒他:“你还有4分30秒的时间。”
展思扬悲愤地看我一眼,一路哀号着冲出去。
本着一忍到底的原则,我原以为高中生活虽不会像我想象的那样美好,至少也能在忍气吞声中安稳度过。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最需要忍耐的不是纪严的压迫,而是他人的排挤。
自从我做了纪严的跟班,在其他人眼中我们的关系就变得相当暧昧了。女生为之嫉妒,男生唯恐被误会,大家都对我避之不及,因此每次想找人请教问题,那些人总是作鸟兽散。
碰了一鼻子会后,我讪讪的抱着一大摞宣传册在假山前休息一下。
看着这摞起来有1米岛的彩打宣传册,我在心里再次把纪严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
我不过是在开会时走了一下神就被他抓住了,他憋了我一眼,用轻描淡写但完全不容我拒绝的命令语气说:“菜菜,你去图书馆把今年的宣传册领过来。”
“哦。”我撇了一下嘴。
学生会里面,我就是一个打杂外加免费体力劳工。
看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纪严说:“我们学生会都是干实事的人,总得有人做体力活吧……”
我顿时翻白眼:纪严,这才是你招我进学生会的目的吧……
可是,他没告诉我宣传册是全彩的,还这么厚!
四种零零散散经过几个人,可根本没有人想过来帮忙。
我抱着快挡住我视线的宣传册努力向前移动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一辆自行车——该死的,不知道谁把自行车停在了路中间!哗哗啦啦,宣传册全部都掉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还有几本掉进了假山旁边的荷花池里面。
当我狼狈不堪地抱着一摞同样狼狈的宣传册走进会议室时,宣传委员刚好抱怨了一句:“图书馆就那么几步路,怎么这次宣传手册还没有拿来?”
“你自己去试试看。”我小声抱怨。
虽然是很小的声音,但还是被纪严听到了。他走到门边,皱着眉头看着那几本湿漉漉的宣传册,问:“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颤巍巍地讲:“刚刚不小心碰碰到了一自行车,有几本掉进池子里面了。”
纪严还没有发话,刚刚抱怨的宣传委员尖着嗓子:“什么?掉进池子里面去了?有没有搞错,我们还等着用呢!”
这话把我给气到了,把宣传册往会议桌上用力一放,我说:“我又不是故意扔进水池子里的。”
宣传委员看我当面顶撞她,顿时面子上过不去了,暴跳起来,指着我说:“你要是做不了,怎么不早吭声?现在你倒是知到抱怨了,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我吃饱了没事干?”我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还没等那人回嘴,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一本湿答答的宣传册被拍在宣传委员的面前。
回忆是刚刚还有微微的议论,纪严这么一摔让所有人都住嘴了,会议室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宣传委员顿时吓得眼眶都红了,紧咬着唇喊了一句:“会长,你这是……”
纪严冷眼看了一下宣传委员,沉声宣布:“今天先散会。”接着他就转头看我,怒意十足对我说:“你跟我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出了会议室。
等……等一下,我不过是把宣传册弄湿了,不用把我拖到没人的地方毁尸灭迹吧?
看着前面拉着我的纪严,一股委屈涌上我的心头。纪严的折磨,其他人的排挤,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十分悲哀。我就不应该来什么学生会!我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做不来的!
我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站住不动了:“我不干了。”
纪严也停下来,他转过身; 一张脸黑到不能再黑了:“你说什么?”
我像受气的小媳妇死的低头嗫喏:“我说,我不干了。”
纪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心扑通一跳,我的三魂七魄被他一句话吓得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