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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就笑呵呵张开双手抱过来,她瞅了我一下,一下就把我抱住了。我来不急思考就被她搂紧了,这是我第二次和一春拥抱,和第一次高一在梨岗拥抱不同,这次我们是站着,而且是她拥抱我来的。我感觉到她的胸部在一上一下的呼吸,柔软但有力,当我隐隐约约感觉出现了和那个夏日田间地头一样的脸红耳燥时,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还来不及消化这种美妙的感觉,一春迅速把我推开:
“好了,拥抱完毕,呵呵。”
“再说一个漂亮回家去。”
“那要再奖励一下。”
“想再拥抱一下么?”
“恩哦。”
“想得美。”
“好吧,那我说了啊?”
“快说。”
“除了,脸蛋,衣服也挺漂亮的,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
这个字眼在我舌尖上徘徊了一阵始终不敢说出去。
“还有什么,快说呀?”
“还有。。。”
一春就又把手伸出来捏我的耳朵。
“还有胸也挺漂亮的!哈哈!”
“好啊,拐弯抹角来占我便宜,死保才,小屠夫!”
一春张牙舞爪扑过来,我跳出来提起她的行李包,往车后一放,两脚一跨上去,自行车摇摇晃晃而去。一春在后面大喊:“保才你给我下来,下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0 “你喜欢我么?”
得到了一春的拥抱的我是多么快活地往老梁村赶去,一春坐在我的后面,她一只手靠着书包,另外一只手从我细小的腰部安全地绕过来,黄昏很快过来,晚霞开始在天边聚集,我们穿过五里镇的喧哗,出了集市,就看到两边绿油油的秧苗了,我加快了速度往前面奔去,风在耳边呼呼地跑过,稻田里的清香也扑鼻而来。我慢慢感觉到一春的头靠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呼吸也由急促变的缓和,像在静心听什么。
我问:“困了?”
“恩。”
“睡着了?”
“没有。”
“那闭上了眼睛?”
“现在睁开了。”
“在想什么?”
“想我娘了。”
“你娘挺好的。”
“我爹呢?“
“你爹也挺好的,就是刚换了一颗牙。”
“去你的,我爹怎么可能换牙。”
“逗你的。”
“哦。”
“那你在想什么?”她问。
“现在吗?”
“废话。当然是现在。”
“想你呗。”
“切。”
“不信。”
“不信拉倒。”
“那你以为我想什么?”
“我怎么知道?”
“那我真的是想你。”
“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嘛?”
“在这里不可以想啊?”
“想你个鬼。”
“等我把话说完。。。”
“什么?”
“我在想你为什么变重了,哈哈!”
“大排骨,你说什么啦??”
于是我的耳朵又被她捏了一下。
我们下了车,推着车往山坡上走,梨岗的林子里静静的,成排的竹林里斑斑驳驳落下一些牛粪饼子,有几片枯叶掉下来,像是呓语。一春跳下车,兴奋地在林子里转来转去。
“我们刻的字呢?”她问。
“应该还在那里吧。”我说。
于是她继续寻找,在一棵竹子前面她停了下来,她惊叫了起来:
“保才,字变大了哦。”
“真的吗?”
我走过去一看,果真小时候刻的字变大了很多。上面一侧写道:
梁保才是个大坏蛋。刘一春写。
中间写道:邢攀喜欢梁保才。邢攀。
另外一侧是我写的:刘一春是梁保才的老婆。
一春看着看着就咯咯咯笑了:“保才,我那么小就是你老婆?”
“那是。长大了就娶回去嘛。”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老婆?”
“十有*。”
“可是我比你大。”
“姐弟恋么?”
“是啊。”
“有什么不好?“
“别人说不好。”
“别人是谁?”
“不知道。”
“你自己说的吧?”
“但是我是你姐姐。”
“你是刘一春。”
“我是你春姐。“
“不是。”
“怎么不是?”
“我是你叔的干女儿,你得这样叫我姐。”
“我叔已经有四个女儿了。”
“我不管。”
“你爹也说是这样叫的。”
“什么时候说的?“
“记不清了。反正说过。”
“我爹只是个杀猪的 。”
“还吹牛。”
“反正你不能娶我。”
“为什么啊?”
“我爹不同意呗。”
“那我跟你爹说。”
“就你?”
“怎么了啊?”
“小朋友一个。”
“那我叫我爹提肉去你家说。”
“哈哈。。。”
。。。
“要不找邢攀好了,小朋友很喜欢你。”
“不要。”
“不喜欢?”
“她咬过我。”我把右手上上的咬痕给她看。
“啧啧,你活该啊,哈哈!”
“你还笑,要不是为了帮你争那半块糖,我才不会被她咬呢!”
我愤愤地说。
“ 那倒是。。。”
一春斜着眼睛,悄悄说:
“邢攀很漂亮的?”
“你怎么知道?”
“人家那么小就是,哈哈。”
“呵呵,你还是我老婆呢。”
“去你的保才。”一春嗔道。
“你还记得她啵?”
“当然记得,跟你争一块糖的。”
“你知道她在哪里啵?”
“上海嘛。你去年说过。”
“是啊,听说她今年也考上大学了。”
“是吗,考哪里了?”
“不清楚,听我爹说的。”
“哦。应该也和我们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恩。”
正好我看到那块巨大的青石板,上面散落着一些竹叶,我指着它说:“一春你还记得啵,我们在上面滚来滚去。”
“要死!”一春拿起书包就要打我。我躲开了。
我偷偷看她,她低笑了头笑,她的脸一片绯红。像梅花一样绽开。
我们又坐在了一起,坐在那块青石板上。静静的竹林,一春紧张地看着我,我看着她。
“你喜欢我么?”一春把脸凑过来,火辣辣地看着我。看得我面红耳赤的。 。 想看书来
31.我们倒在青石板上,然后。。。
“恩。”
“说话呀。”
“我说恩。”
“不行,要说出来。”
“喜欢。”我脱口而出。
她就咯咯咯笑了。
“真是个傻保才。”
“还记得以前我们说过的么?”她问。
“什么?”
“考大学的事。”
“是同一所大学。”她补充到。
“记得,当然记得。现在实现了,只不过我比你晚了一年。”我说。
“恩。这一年你干什么了?”
“当然是学习啦,这还用问。当然,还有回家帮我爹杀猪。”我漫不经心回答她。
“就你这大排骨身材,你还杀猪,抓个尾巴都费事,打扫猪圈还差不多呐。”她笑道。
“我这身材怎么了啊,尽管有点苗条,拿刀的力气还是有的,诺,诺。”说完,我挽起衣袖把胳膊给她看,顺便显示了下肌肉。
“哟,还真是不错。哈哈。”
“就只这些吗?”她问。
“还能怎么样,高考补习又不是旅游。”
“再想想,你还干什么了?”她笑盈盈地看着我。
“哦。再又就是我给你写了几封信了。”
“不是信,是情书。”她纠正道。
“也许它不是。”我悻悻地道。
“那你说是什么?”
“只是我写给你的信而已。”
“你瞎说。”她说。
“你不是说是我写给别的女孩子的练习么?”我嘟嚷道。
扑哧。她再次笑了。
“那你为什么后来写了那封表白的信,还气冲冲的?”
“我没有。”
“你有。你不敢承认啦?”
我没有回答。
“胆小鬼!”她搡了我一下。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何必这样问我?”我也激动起来。
“我喜欢你,只是。。。”她犹豫了。
“只是什么?”我追问道。
她沉默了。
“你只是把我当大弟弟看待,我们以前都是做游戏一般啦。对啵?丁杰。。。”我没再说下去。
“只是没丁杰好对吧?”
“保才,别那么激动好么,其实在你之前,也有人写给我了。。”她的声音低下去。
“哦,他也写了?”
“恩。”
“什么时候啊?”
“在你前一个月他在部队写给我的。”
“他也上大学了?”
“恩。”
“也在南昌?”我急切地问。
“没有,河北的。”
我把脸别过去,不听她说。
“保才,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不信。”
“是真的。”
“拉倒吧。”
“不信算了!”
半晌,我们都没有说话。树林里很安静,有几片叶子飘落到自行车车架上。
“保才。”
我没有吭声。
“保才,你的诗写的蛮好的,我很喜欢。”
“都是些无病呻吟的诗。”我说。
“那我也喜欢。只要是你写的我就喜欢。”
“什么时候为我写一首诗?”
“写不好。”我说。
她的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我抽开了。
她再次把我的手拉住 ,很柔软,我没有松开。
“生气了?”她凑过来,小心翼翼问。
“没有。”
“那你笑一个?”
“笑不出。”我说。
“这么小气。”
“为我笑一个,行啵?”她央求道。
我抬头看着她,她已经恢复了一张笑嘻嘻的脸,一春说:
“笑一个就奖你个拥抱。”
“真的?”
“真的。”她笑着回答。
我终于坏笑起来,她也笑了。我们俩看着对方傻笑。我张开双臂就把她抱住了,她的手也缠绕过来,我们就这样坐着抱住了对方。我仿佛闻到了夏日草丛里的气息,天上朵朵白云,我们在田间汗如雨注,我紧紧抱着一春,融化在她柔软的拥抱里,又像化作一丝清凉的微风回到了那个秘密的夏天,穿梭在一春漂亮的格子衬衫里头,我仿佛看到那个夏日里格子衬衫里两朵雪白的鲜花正慢慢绽放开来,像是告诉我全部的答案。
“一春。”我轻声叫道。
“恩。”
我顺势把她搂,我们倒在了青石板上,我的心突突跳的厉害,脸开始热起来,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就像我爹当年决定拿起屠刀一样,我决定亲吻她。一春躺在下面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她的卷发有点凌乱,挡住了额头,于是我把她额头的卷发弄好。一春的脸呈现出女孩子的柔情,她的胸脯因为紧张而上下起伏,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期待的看着我。
于是我把嘴巴递上去,像把猪钩子轻轻递给我干活的父亲一样,我依旧紧张地看看一春,她慢慢合上了眼睛,嘴角轻微翘起,等待一个激动时刻的来临。在此之前我从来没吻过女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吻才是好的,只知道勇敢地把自己尖尖的嘴唇递上去。因此我屏住呼吸,勇敢地把我小屠夫的嘴巴送上去,那是一个神圣时刻的降临。。。
我恍惚闻到了一春在夏日散发的独特气息,来自草丛或者稻田的气息。我感觉到她的胸窝剧烈跳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火焰?哦,这也够猛烈的了。一春猛地推开我,一咕噜坐起来,她匆匆忙忙把那手机拽在手里:“爹,诶,是我一春。。。好,保才来接我了呢。。。好,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这该死的电话。这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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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她的新鲜感觉
我告诉一春今天是摆酒的日子。其实对于摆酒这件事,我是非常不同意的,一来我知道自己并没多少牛逼的,要知道现在大学扩招的厉害,不答白卷差不多都上大学了,因此我并没有多少神气,二来感觉这一摆压力就来了,别人说有财的儿子将来将来怎么的,事实上对于未来的事情,我没有半点遇见,甚至有点惴惴不安,谁知道我毕业有多能耐?我告诉我爹不想摆酒席那天的下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