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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懒得跟你说,你们玩的高兴啊,我不去了,先挂了。”
“唔,好哦,改天来看看我嘛。。。唔,好吃,家妹再给我一个。。。”
我把电话挂了,心里特没劲。突然想到了高迎桂,上次听黄玲迎桂最近特别忙,在参加什么活动。我知道他和黄玲有联系,于是我又打电话到家妹的宿舍。
“你要来了?”一春接的电话。
“不是,我找黄玲。”
黄玲细小的声音从听筒里听起来犹如把一根针伸过来。
“他在参加参加一个竞赛。”她绵绵地说。
“什么竞争?”
“文艺竞赛之类的,你问问他。”
她把电话报给我。
我把电话打过去,里面传来几个男生的叫好声。
“找谁?”男生问。
“找淫棍。”我说。
“啊。。。什么?”
“哦。不好意思,我找高迎桂。”我纠正道。
男生喊:“高迎桂,美女找。”
然后是迎桂的声音:“等下吹笛子给你们听听。”
“你好!”
“是我啊,保才。迎桂,还好吧,在干嘛呢 ?”
“哦。保才啊。还好了,今天又空打电话给我啊?”
我问:“比较忙吧 ?”
“有一点,马上要比赛了。”迎桂兴奋地说。
“哦?听说是什么文艺比赛 ?”
“才艺表演。谁被选上了,谁就是音乐协会的会长。呵呵。”
“哇,你们学临床的还搞这个啊 ?”
“那是,为了调节气氛嘛,前几天我们去看了人体标本,很吓人。班主任要说给我们缓和一下。呵呵。”
“哦,真不错。那你得好好表现一下了!”我说。
“恩。你呢,有空吧,到时候来看我表演。”
“好啊,什么时候?”
“可能下个月吧,选择还没定下来,到时我通知你。”
然后我把电话留给他。
“你呢,最近忙不忙?”
我说:”不忙,悠闲地很呢。没有了目标了。”
“怎么会呢,一春不就是你的目标嘛,而且不是你一人的目标,哈哈!”
迎桂低着声音说:“黄玲答应来看我的表演,嘿嘿,有希望哦,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哟,你加把劲啊 !先这样了,我还要练笛子去。”
嘟嘟嘟。。。
作者题外话:我保证你看下去会美死你。。。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7.红橙黄绿青蓝紫
挂断电话。秀秀还在看电视,他自言自语:没什么好看的电视啊。迎桂的话让我感到某种焦虑和不安。我重新爬上床,用被子盖住脸,我知道我这时候的表情肯定不好看,失落,焦虑,迷惘。
秀秀奇怪地问:“咦,怎么刚起床没多久又睡了?”
睡了一会,头脑昏昏沉沉的,向秀秀要了那本《挪威的森林》,看了几页就感觉疲倦了,我问秀秀:“直子后来怎么样了?”
秀秀说:“被渡边这狗日的给睡了。。。”
中午随便扒了几口饭便睡下了,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起来,秀秀在拖地了,自从秀秀进来这个寝室,我们宿舍地板上就很少出现瓜子壳了,衣服也在他的敦促下尽快洗掉了,这一切在秀秀选上班副之后体现地更为突出。说到班副,秀秀总是一副害羞的样子,因为是众多女生*选举把他选上去的,他已绝对的优势当选为副班长,和公子拉开十几票的距离,公子为此还有点闷闷不乐的。
公子对我说:“Y怎么会把他选上呢,怎么会把他选上呢,我比他帅呀!”
秀秀把一面蓝色的*(内 库)撑起来了,他撑起来时很认真,像是在升一面旗帜,我问秀秀:“你怎么换成蓝色的了?”
秀秀笑着说:“我的*(nei ku内 库 )是秀秀牌彩虹系列*,彩虹有几种颜色,我的*颜色就有几种。我有红橙黄绿青蓝紫,足足七条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真是诗情画意啊! ”
“你去哪?”他问我。
“图书馆。”
我老爹虽然认字不多,但是他经常告诫我没事要多看书,他常说的一句跟他屠夫身份不相符的一句话就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财叔是这样解释他哥哥的话的:书里可以挖掘出黄金来,书里也可跑出老婆来!
爹觉得那个解释太费劲了,他说,简单点说,经常看看书,也可知道学习人家是怎么杀猪的,现在改革开放嘛,不像我们搞集体挣工分那时候刚学杀猪,一刀下去,直接把命根子给切了,太残忍了,还被当时的生产队长,哦,就是曰奎给批评了。你看看人家国外是怎么杀猪的,再根据我们的国情,选择一种较好的杀猪方法,我一直觉得我杀猪的方法太残忍了,现在不是讲人性化嘛,要是人性化一点就好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还不让你亲自操刀的原因,不过,你要用辩证法的方法来看待杀猪这个问题?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他还知道辩证法,问他,什么是辩证法看到这个问题?
就是用一分为二的方法!他说。
那怎么一分为二啊 ?我模糊了。
就是说,杀猪这个确实太残忍了,但是不杀,你有肉吃吗?杀了这一头,幸福千万家呀 ,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说,是以个体牺牲为集体,是益大于弊,是功大于过的事情呀!
听爹对杀猪这件事分析的如此头头是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财叔早已在旁边听的乐呵呵的:保才,杀猪是这样,学做木匠也是如此。。。
+_+
48. 图书馆…米黄色外套女生
下午的天空很蓝,有几片闲云懒懒地飘过来,阳光照射过来,身上暖暖的。我走在通往风林阁图书馆的小道上,迎面飘来阵阵桂花的香味,我不由得狠狠吸了一把,心情格外舒畅。落孤亭里有同学在静静地看书,风轻轻吹过来,几片泛黄的叶子掉落在水中,泛起一细小的依莲。
图书馆既是个安静又是个学习的好地方。我喜欢书的味道,就如同喜欢猪肉的味道,我喜欢那种淡淡的油墨香味,就像离岗的山上很远就可以看到家乡的炊烟袅袅一样亲切。我尤其是喜欢稍微有点泛黄的书,因为那里面叠着时光的记忆,翻开它们会感到无比亲切,如同聆听年长的人讲述尘封的故事。从小,每当我爹杀猪时我就吓得大哭起来,这时候他就会给我一本小人书让我自己翻,一边自言自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啊。
我爹常常凝视着我自言自语:“我老梁家的儿子胆子怎么那么小呢,胆子怎么那么小呢?”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长这么大还没亲手杀过一只小动物,更不用说杀一头小猪了,当然,一不小心踩死一只青蛙不算。
周末看书的人很多,一楼几乎都坐满了,我上了二楼,上面很安静,只有三五个同学在低头看书,这也难怪,二楼是社科文学类书籍,看的人似乎不多,大多学习类书籍都在一楼,不过也好,楼上清净可以安安静静地看书了。突然想起秀秀那本盗版的《挪威的森林》错别字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里面讲述一个什么故事,只记得一个叫直子的女生。
我开始寻找那本书,我知道这本书是一个叫村上春树的日本作家写的,之前我读过《且听风吟》,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只记得主人公无数次开着车到海边喝酒,他的屋子里不是零食就是啤酒瓶,似乎过着一种与世隔绝的颓废生活,说实话,那本小说并没有让我对这个作家产生多大兴趣,只是秀秀极力推荐他那本盗版的小说,犹如他迫不及待展现他的彩虹系列内库那般热情。不过,最吸引我的,是一个叫直子的女孩,我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很遗憾,我找到了《且听风吟》《去中国的小船》等系列小说就是没有找到那本书,我找到管理员,管理员帮我查询了一下,说:“一分钟以前被人借走了。
我问:“就这一本吗?“
“是的,才昨天从蛟桥园分过来的。“管理员侧着头回答,“你要预约吗,或者去蛟桥园借?”
“那好,你帮我预约吧。”
失望地回到二楼,只好把老徐的诗找出来重温,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到高中读过的那首《再别康桥》,眼神不由自主落到最后一行诗: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顺其自然想到我和骚古对老徐的讥讽。骚古还说了一句:这衣袖一定比裤腰带还长,这文人就是啰啰嗦嗦的,到告别挥一挥手甩甩衣袖就算了,带什么云彩,那长衣袖做做尿片还差不多!
我暗自笑了。
习惯性抬起头看前方,我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的七号桌子坐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生,女生微微低着头,正专注地看着书,她的头发自然搭落在两肩上,长长的刘海从左边额头滑过去遮住了右眼角,因为离的很近,我可以观察到她的眉毛,细细的,淡淡的,如水一般。阳光透过玻璃像鱼儿一样温顺地游走在她身旁,和着女生米黄的外套,那些阳光于是显得有点暧昧的疲惫,安静地栖息她的肩,细细的鼻子还有靠窗的书桌上。
我把老徐看的一塌糊涂,眼睛却不由自主往对面偷偷望去,也许是看累了,她把头起来,我赶紧低下头看书,目光不紧不慢,恰好落在“挥一挥衣袖”上面,这衣袖真可以去做尿片了。大约半个钟头,我再抬起头看对面时,那里已经是一个空空的座位了。
作者题外话:另一个她开始入场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49.加入文学社…“对不起,你说第一次初恋?”
回到宿舍秀秀已经把床单放下来了,即使是白天,他也喜欢在里面开着台灯。我钻进去看见书桌上掉了好多些头皮屑,秀秀的头发乱糟糟的,我问问秀秀写到哪里了,秀秀说《鹊桥之恋》终于开篇了。不久社团开始招新人,他们在通往食堂的道路上拉起来横幅开始招兵买马。那条道路两边是两排茂密的香樟树,树上小鸟唧唧喳喳,飞来飞去,经常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噼里啪啦掉果子的声音,久而久之,道路两旁积满了黑色的果子,我和秀秀从上面走过去,下面就传来果子碎裂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严歌很远就叼着一支烟站在横幅下面对我们笑了,他和几个男生站在桌子后面,偶尔把喇叭拿起来对着路过的同学喊:快来加入书华(法)协会啦,书华(法)协会啦。严歌是福建人,华和法的发音经常搞混。
我们噼噼啪啪走过去,他把烟头熄灭了,笑着说:“你们也来加入吧,陶冶情操嘞。”
秀秀摇摇头,我问:“有多少人啊?”
严歌兴奋地说:“快到一百多号人啦,好多女生哟。”
说完他把花名册给我们看,他指着上面的名字说:“诺,这个刚刚登记的,这个。”
秀秀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说:“看,公子也登记了。”
确实,公子蜘蛛网一样的字再熟悉不过了。
“怎么样?你们也进入吧?”公子自信地燃起一支烟,他的头上开始噼里啪啦掉黑果子。
秀秀和我最终没有加入书法协会,而是进了文学社。
公子问:“为什么进文学社?”
秀秀说:“文学嘛,好比内库,经常要洗(写)一洗(写)才舒服撒。”
我和秀秀领到会员证那天,秀秀对同学说:“我和保才,加起来就是秀才喽!“
这句话让我对秀秀《鹊桥之恋》的开篇充满了期待。不久,公子成了书法协会副会长,段风也如愿成了篮球队中锋。
一春咯咯咯笑起来:“梁保才,你,文学社?”
我说:“怎么了,文学社怎么了?我喜欢啊。”
“好。。。呵呵。。红土地上的诗人。。。以后给我写诗行啵?”她把头发往胳膊一撩,“你什么时候发表呢?”
我把一春的话和表情加以夸张描述出来,公子正噗噗往头发上撒啫喱水,他对着镜子用右手轻轻从前额撩到后脑勺,然后换了左手撩,一边对我说:“她在刺激你呢,那是爱的激将法。”
段风一边脱下他的臭袜子一边说:“那你赶紧写啊,往校报投投看,你要向秀秀学习下了,床单不要这么悠闲。”
秀秀听到这话从床单里探出头说:“是啊,发一块豆腐块也好啊,你看我,从高中写到现在也没发表,就当草纸喽。”
公子:“高中你投了多少次?”
秀秀:“加起来就一次,还是写我初恋来的。”
“切。哦,你的初恋,那你的初恋在高中啊??”
老皮从外面走进来。
秀秀充满深情地感叹说:“初恋,哦,我的初恋,对不起,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