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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计划没有得逞。”夏尔嘲笑的说道。
“下次努力吧。”赛巴斯说完这句话接着就把马车门关上。
夏尔一脸铁青的坐在那里。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喧闹的马车中夏尔居然开始昏昏欲睡,不能不说他现在已经适应了这种吵闹,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突然马车猛然停下,夏尔沉睡的头重重的点了一下,醒了。
“怎么回事?赛巴斯。”夏尔有些恼怒的打开马车门,发现天已经有些黑了,不过似乎还是在离海滩不远处的森林里。
“走不出去了,绕来绕去还是在这里。”赛巴斯如实回答。
“啊?是迷路了吗?赛巴斯。”伊丽莎白探出头惊讶的问。
“看样子是的,伊丽莎白小姐。”
“你居然也会迷路,赛巴斯。”夏尔调侃。
“哎呀,没办法呀,少爷,大概是这里的主人不想让我们离开吧。”赛巴斯微笑道。
“又在那里说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怎么办?”
“如果少爷不介意的话,那我就找个暂时能休息的地方吧,偶尔露宿一晚也是不错的体验吧。”赛巴斯说。
“你自己看着办吧。”夏尔瞪了寒巴斯一眼,砰的一声关上马车门。
马车返回去渐渐的越行越远,一个人影飘飘然的出现,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来吧,陌生人,把你们的恐惧与内心深处最不愿回首的记忆统统的呈现在我面前吧,我将实现你们每个人的愿望。来吧,来吧,来陪我吧。”
“你说的能暂时休息的地方就是这里吗?赛巴斯钦。”夏尔一行人站在一栋像古堡一样的门外面,大门上劣迹斑斑,四周结满了蜘蛛网,空旷的院子里几只蝙蝠飞过倒挂在树上。
101
“埃?难道少爷真的想在森林里露宿吗?我可不希望那些讨厌的蚊虫野兽接近少爷的身体。”夜色中,赛巴斯红色的瞳孔闪着光亮。
“你能不能正经点,赛巴斯钦。”还好是晚上夏尔看不到他人异样的眼神,其他人也看不到夏尔绯红的脸。
“稍微打扫下应该能休息吧。”赛巴斯说着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估计因为太久没有人居住的送给,大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真是好恐怖呐。”伊丽莎白抱着双肩打量着黑漆漆一片的屋子,每走一步地板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是什么鬼地方。”蓝兮在黑暗中皱着眉头说道。
突然房间里有了一丝光亮,赛巴斯点燃烛台上的蜡烛。大家看到房间的一切都用白布给盖住了,把这所大房间衬托的沉重与阴森。赛巴斯上前一把扯下白布,惊觉的发现墙上,桌子上,地上布满了一个女人的画像。桌子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有那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男人看上去就是一种很虚伪的笑,但是依偎在他身边的女人好像没有发觉一样,幸福的笑着。把相框翻过去,什么东西都没有记载。
“都是那个女人的自画像吗?”夏尔翻着桌子上的画像,看上去是很清秀了,不过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睛看久了就会浑身不舒服,那个眼神实在给人很奇怪的感觉,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孤独的可怜虫。”赛巴斯从夏尔手里抽过那张画像,盯着那张画像上的女人的脸的手一松,飘到赛巴斯的脚底下。
“喂,赛巴斯钦,这样太不礼貌了吧。”
“我去把房间打扫下,少爷也该休息了。”赛巴斯说着拿起墙壁上的一座烛台走了出去,其他人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
“蓝兮,怎么不坐下休息会哟?”刘对着背部绷直的蓝兮奇怪的问道。
“我,不累。”蓝兮的声音有些怪。讨厌。。。。。。他从小就没有来过这么恐怖的地方,还有那奇怪女人的画像,四周都是是,走到哪都像盯着自己看一样。房间的东西比细菌还可怕,谁要坐在那么恐怖的地方。
“蓝兮。”刘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啊。。。。。。幽灵。”蓝兮本来转身是要问他干什么,结果刚转身就看到一张狰狞的脸,蓝兮马上身体僵硬面部铁青。
“哈哈哈。。。。。原来蓝兮一直在害怕啊,蓝兮怕幽灵吗?”刘把放在下巴下面的蜡烛拿开。
“咚”的一声。
“好痛。。。。。。”刘捂着脑袋。
“活该。”蓝兮嘴角抽搐着紧紧的握着刚才给刘的脑袋一个暴栗的拳头。
赛巴斯手里拿着烛台走在幽深的走廊上,身后跟前面都是一片黑暗,只有烛光照到的四周是光亮的。每走一步脚下的地板都会发出咯吱的声音,鞋跟与地板碰触发出的声音在悠长的走廊上回响。
“这走廊还真长啊。”赛巴斯感叹道。
忽然垂在两鬓间的发丝一动,赛巴斯停下脚步眼睛危险的眯在了一起,似乎谁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凉气,烛苗也随之跳跃着。赛巴斯转身向后看去,后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转身继续向前走,烛苗也逐渐安静下来。后面有人跟着,赛巴斯能清楚的感觉到,赛巴斯狭长的眼角看了一下后面,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忽然赛巴斯伸手打开旁边的房间门很快的闪身进去,背靠在墙上。脚步声离这间屋子越来越近,一直走到这个门前停下,脚步声戛然而止。赛巴斯目光一冷,冲出去向跟在后面的那人的喉结伸出手。那个人一,迅速的反应过来,头仰起。赛巴斯的手从他的头上方穿过,带过一阵风,赛巴斯的手腕同时被那个人抓住。
“赛巴斯先生,是我。”熟悉的声音。
赛巴斯拿着烛台一照。
“怎么是你啊,阿格尼。”赛巴斯放松警惕。
“我想来帮你一起收拾房间,因为太黑了,只好凭着你的脚步声跟着你,结果到这里脚步声就没有了,你就突然出手攻击了。”阿格尼松开赛巴斯的手腕。
“我说怎么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呢。”赛巴斯说。
“刚才真的好险,幸亏反应的快,慢一点估计脖子都会被赛巴斯先生捏折的。”
“呵,真是抱歉。”赛巴斯说着向阿格尼欠了欠身体。
“走吧,赛巴斯先生,大家估计都累坏了。”阿格尼边说边往前走,赛巴斯拿着烛台跟在后面。
不久之后,赛巴斯跟阿格尼返回大厅,其他人还坐在原处安静的等着。
“少爷。。。。。。唔?已经睡着了吗?”赛巴斯走到夏尔身边本来打算告诉他已经可以休息了,靠近才发现夏尔托着脸颊已经睡着了。
“伯爵今天可能是累了吧。”刘说道。
“今天少爷还真是容易睡着啊。”赛巴斯弯下腰轻轻的把正在熟睡的夏尔抱了起来。
“房间收拾好了,大家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找回去的路。”赛巴斯边说边抱着夏尔回房间了。
“唔。。。。。。”赛巴斯刚把夏尔放到床上,他就皱着眉头掀了掀眼皮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少爷。”赛巴斯伸手解开夏尔的眼罩。
“没,这个房间是。。。。。。”夏尔疑惑的打量着四周,房间点了蜡烛不算黑暗,被赛巴斯收拾一下还算干净。
“随意找的一间房间,由于屋子里的东西盖着一层白布不算太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休息一晚上应该没问题。”赛巴斯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夏尔的脸颊。
“请好好休息,少爷。”
“嗯 。”夏尔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赛巴斯替他盖好被子端着桌子上的烛台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夜,越来越深。四周都安静一片,大家都熟睡了。床上的夏尔皱着眉头,发丝上沾着汗珠,指尖泛白的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被单痛苦的呓语着。
“哼哼哼,多可爱的表情,痛苦吧。。。。。。沉浸在痛苦的漩涡里吧,一直把你拖到地狱永远都上不来,痛苦下去吧。。。。。。哼哼哼。”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冷笑声钻进夏尔的隔膜回荡在脑海里,夏尔想睁开眼睛却感到浑身疲惫动弹不得。
“好难过的。。。。。。”夏尔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这里。。。。。。是哪里?好像不是刚才睡觉的房间,那么,自己是在哪里?夏尔托儿所着撑起身体,头好疼。夏尔坐直身体抚着额头,他的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腕,突然眼睛睁大,他的手上脚上带着铁链。
“怎么回事?”夏尔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忽然脖子一痛,夏尔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同样的铁链,被人狠狠的一拉,夏尔的身体向前趴到在地重重的摔在地上。夏尔看到眼前多了好多带面具的人手里举着火把,面具后的眼睛贪婪的看着自己。
熟悉的情景,这里是。。。。。。夏尔的身体一颤,这是当年自己饱受屈辱的地方。一个地下组织黑魔法的教会。是梦吗?但是此刻自己的脖子,分明就感觉到了疼痛,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临睡前赛巴斯温柔的抚摸,那种感觉到现在还能感觉的到,但是此刻却清晰的感觉到了恐惧。
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渐渐的向夏尔靠拢,夏尔向后退着,直到链子生生的扯住自己。
“不要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赛巴斯在哪里,他不是该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吗?不是说一直要守护自己吗?在哪里?在哪里?
“按住他。。。。。。”一个人手拿着烧的通红的烙铁转过身望着夏尔冷酷的向身边的人下达命令。
几个人走到夏尔面前纷纷向他伸出双手,渐渐的靠近他。
“不要,不要碰我。”夏尔摇着头,真的,真的不想再体会这种屈辱。
“呲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被硬生生的撕破,夏尔白皙的身体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夏尔身体一僵,惊恐的睁大眼睛,他们一人拉着一箱号拴在夏尔双手与双脚上的链子,夏尔的身体成大字型号被打开。脖子上的链子被人从后面狠狠的一拉,夏尔顿时感到呼吸困难,脖子上粗糙的链子勒破了夏尔的皮肤,白皙的脖子上渗出血丝。祭台下的人看到夏尔脖子上的血迹更加的兴奋起来。
“放开我。”夏尔带着屈辱的愤怒的声音向手拿着烙铁的人吼道。
我不允许你们将夏尔·凡多海恩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践踏在脚底下。
“夏尔·凡多海恩。你们凡多海恩家庭世世代代受到诅咒,你这具带着诅咒的身体需要彻底净化,你准备好了吗?不洁的——孩子。”
102
赛巴斯钦。。。。。。在哪里。
那个教徒拿着烧红的烙铁站在夏尔的身边,还没碰到肌肤那灼热的热气烤得皮肤犯疼。那种钻心的疼痛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尝试一遍。想挣扎,但是手脚都被束缚着。四周充满了掠夺死亡的气息,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现在就像任人宰割的动物一样无力的躺在那里。为什么,会这样。这里没有赛巴斯,没有他沉稳的声音,没有他温柔的眼神,没有人会来救他。
“不要。。。。。。不要碰我。”愤怒,却又无能无力。
“呲。。。。。。”的一声,烤红的烙铁无情的烙在了夏尔的腰间。
“啊。。。。。。”夏尔惨叫着,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连脚趾都蜷缩到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肉被烤焦的味道,夏尔的强烈挣扎使手腕上的铁链更加的深陷进皮肤里。手腕跟脚腕上都被磨破,那种疼痛对于腰间上的疼痛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夏尔疼痛的浑身抽搐着,大汗淋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嚷着疼痛,屈辱,仇恨,愤怒积压在夏尔心脏的最深处。
“啊。。。。。。”又响起了夏尔的一声惨叫,那个教徒将黏在夏尔皮肤上的烙铁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夏尔终于在深入骨髓的屈辱中昏了过去,昏倒前看到自己腰间那个鲜血淋漓让自己抹杀不掉代表着耻辱的烙印。
好热。。。。。。
夏尔掀开沉重的眼皮,手心里的触感有些扎手,自己躺在一块草坪上,这里。。。。。。是哪里?天空鲜红一片,是夕阳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梦吗?为什么又来到了这里。忽然,耳边充斥着哀嚎声,倒塌声,木头燃烧的味道。夏尔的心顿时一紧连忙从地上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一切身体僵在那里,腥红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天空,他的府邸。。。。。。不,这是两年前的府邸,烧着了。。。。。。
怎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重现当年的情景,如果一切是上天的安排,我可不可以改写当年的悲剧。父亲。。。。。。母亲。。。。。。夏尔不顾一切的向那片火海冲了过去,毒辣的火焰烧着了他的衣服,烫伤了他的皮肤,浓重的烟味熏的他睁不开眼睛,空气中稀薄使他喘不过气。但是心中的那个小小的期望,他不愿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