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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这样”
她低下头,看着她握着柠檬水瓶子的手。
那种熟悉的好奇心又在折磨我了。
“你在想什么?”
她抬头迎上了我注视的目光,呼吸在同一秒就加快了同时脸颊也变成了微微的粉红色。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仔细的品尝弥漫在空气中的甜甜的香气。
“我在试图弄明白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努力的保持脸上的微笑,尽管我的身体已经因为惊慌而稍显扭曲。当然,她肯定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并不傻,我不敢奢望她忽视某些应该遗忘的东西。
“那你碰到点运气没有?”我尽可能的以最轻松的口气问道。
“不大多”她承认说。
我呵呵笑了笑,“那你的推测是什么啊?”
无论她怎么想,她的推测都不可能比现实情况更遭。贝拉一句话没说,但她的脸变得更红了,我试着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促使她说出她的想法,这招对普通人特别管用。
“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她摇了摇头,“太不好意思了”
天啊,不知道她的想法简直比任何事都遭,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好奇了。
“这太让人失望了!你知道”
我的抱怨似乎起到了效果,她的眼睛闪耀了一下,然后用比平时快许多的速度说道
“不,我不明白这为什么会让人失望——仅仅因为别人不想告诉你他们的想法?就算他们一直在卖点小馆子,说些含义隐晦的话,专门让你夜里琢磨的睡不着觉…。请问,你凭什么说这会让人失望呢?!”
我朝她做了个怪相,她说的对,我确实不太公平。
“或者这样说吧”她继续说“有些人也做过五花八门的怪事,从某天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就了你的命,到第二天像对待贱民一样对待你,更有甚者,还从来不做解释,而且还是自己曾经亲口答应过的。这不是也让人非常失望吗?!”
这是我听到的她对我说的最长的一段话,而且这在我关于贝拉的列表中又增加了一项
“你还真有点脾气呢,对不?”
“我不喜欢某人对别人一套,对自己又是另一套”
她已经完完全全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愤怒。我顶着贝拉,想着我怎么才能做些不伤害她的事,直到麦克牛顿的脑袋里的叫声打扰我。他快气炸了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的男朋友似乎认为我在惹你不高兴,他在盘算着是不是要来劝架呢”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她冷冷的说“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错了”
我特别享受她用轻视的口气否定麦克牛顿的过程。
“我没有,我和你说过,大部分人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都很容易看出来”
“我同意,只是除了我以外”
“没错,除了你之外”她为什么一定要与众不同呢?难道这就很公平吗?考虑到我现在要解决的一切,如果我能听到她的思想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了。“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是个例外”
我再一次直视她的目光,贝拉转头看向了别处,随后把注意力都放在拧开的柠檬水瓶盖上,她喝了一口,但她的目光始终盯着桌面,
“你不饿吗?”
“不饿”她看着我面前空空的桌子“你呢?”
“我也不饿”
贝拉看着桌面,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我等着听她将要说什么。
“你能帮我个忙吗?”
她想让我干什么?她是要我告诉她我不想告诉她的真相吗?那些我永远永远不想让她知道的真相?
“那得看你要我帮什么忙了”
“不是特大的忙”她保证道
“我只是想…。”她边说边看着手里的柠檬水瓶盖“下一次你决定为了我好而不理我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打个预防针。这样我才好有个准备。”
她想要个提醒?这么说对她来说忽视我是个很难的事情,想到这里让我觉得很开心。
“这听起来合情合理啊”
“谢谢”
“那作为回报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啊?”我满怀期待的说
“只能问一个哦”
“告诉我你对我的推测吧”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你刚才又没有限定,你答应我回答一个问题的”
“你不是也说话不算数过?”
原来她在这等着我呢…
“就一个,我保证不会笑的”
“你肯定会笑的”她说的特别肯定,这让我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推测这么有趣。
我决定再尝试一次,我深深的注视她的眼睛,仿佛想看到灵魂深处一样,这对我来说很容易,同时耳语道
“求你了”
她的大脑和眼神好像变的空白了,严格地说这不是我最想得到的反应。
“呃,什么?”她问道
贝拉看起来好像快晕了,她怎么了?但我并没有放弃,
“求你了,就告诉我一个小小的推测”
我用我柔软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央求道,同时让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的眼睛上。最终,这一切终于起了效果。
“嗯…嗯…你被一只放射性的蜘蛛叮过?”
这是喜剧小说吗?好像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会想笑。
“这没多大创意”
“很抱歉,可这就是我想到的”她有些不高兴地说
这让我放心了许多,我又可以继续逗她了
“你连边都没粘到”
“没有蜘蛛?”
“没有”
“也没有放射性?”
“也没有”
“该死”她叹口气
“就算是超人害怕的克里普顿销石也奈何不了我”我抢在她问我下个问题之前说道,然后我又开始笑了,因为她居然认为我是个大英雄。
“你是不该笑的,记得吗?”
我用力将我的嘴唇闭到了一起。
“我最终还是会猜出来的”她肯定地说
等她猜出来,她就会被吓跑的。
“我希望你最好别再猜了”刚才所有的玩笑都已经过去了
“为什么?”
或许我对她已经亏欠了太多的诚实,我努力让自己继续保持微笑,同时也让语气听起来不想在威胁她。
“假如我不是超级英雄呢?我要是个大坏蛋呢?”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下意识的抿了下嘴唇。
“噢”下一秒她继续说“我明白了”
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你真的明白了吗”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苦恼
“你很危险?”她猜到,此时她的呼吸加快了,心脏也像赛跑完那样快。
我没有办法回答她,这会不会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秒了?她会不会被吓跑了?我能在她被吓跑前告诉她我爱她吗?这样会不会让她更感到害怕呢?
“不过还不坏”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相信你是个坏人”
“你错了”
很显然,我是个坏蛋,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觉得高兴呢?因为她把我想的比现实中好许多?如果我真的是个好人的话,我就应该离她远一点。【好纠结啊…】我也看着桌面,同时把她的柠檬水瓶盖拿走了,好像这个瓶盖正是我看着桌面的理由。她对我突然伸出来的手并没有退缩,她似乎真的不害怕我。我一直在玩那个瓶盖以此来不去看她,现在我的头脑已是一片混乱了。
贝拉!跑!贝拉!快跑!可我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说出这些话。
她忽然一跃而起“我们马上要迟到了”
“我今天不去上课”
“为什么不去?”
“偶尔翘课也有好处啊”其实是因为我不想杀你。
准确的说,对人类而言,当他们即将扎破手指让血流出来的时候,和吸血鬼保持距离是非常正确的。Banner教授今天要做血型检测的实验,爱丽丝也翘了今天上午的课
“好吧,可我得走了”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她是个负责任的好学生,她总是做对的事,她简直就是我的对立面。
“那么。一会见了”说完我又看向了被我手转得飞快的瓶盖。我总是用这种危险又令人恐惧的爱来爱她
她犹豫了一下,我突然好希望她能决定留下来陪我,但上课铃响了,她还是跑去教室了。
我目送她离开我的视线才起身返回车里,把这个瓶盖——这次有特别意义的谈话的纪念品放进包里。然后踏着细雨向停车场走去。我打开音响,听那张我最喜欢的最能让我平静下来的CD,就是我第一天听的那张,但是德彪西并没有在我脑袋里停留多久,其他想法占据了我的思想,许多零碎的音乐片段出现在头脑中,我把CD机的声音调小,开始聆听我脑袋里的音乐,反复听这些片段,直到把他们拼凑成完整的和谐的旋律。想象着面前有一架钢琴,我的手指本能的在空气中弹奏“琴键”。一个新的作品已经完成,直到来自内心的悲伤把我的思绪打乱,我努力想看清这种如同浓雾般的悲伤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她晕倒了,我该真么办?!”我脑海中忽然听到麦克牛顿焦急的声音。在一百马远的地方,麦克牛顿正撑着贝拉柔弱的身躯向人行道靠近。贝拉目光涣散,神智不清的靠着潮湿的墙壁,她的眼睛紧闭,她的脸苍白得像死人一样。
我冲下车,力气大的几乎快把车门卸掉了。
“贝拉!”我大声叫道,但她毫无生气的脸上没有一点反应,我整个身体此刻变得比冰还要冷。我知道麦克牛顿已经快被我的突然出现气疯了,他的全部怒火都集中在我身上,让我根本就没法知道贝拉究竟怎么了。如果他作了什么伤害贝拉的事,我一定灭了他。【太帅了!】
“她怎么了?!是受伤了吗?!”我大声问道,努力让他集中注意力回答我的问题,用人类的步速走路已经让我发狂了。随着我和贝拉间距离的渐渐减少,我慢慢听到了她的心跳和呼吸声,这让我惊慌紧张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正如我刚才看到的,贝拉紧紧的闭着眼睛。我在麦克牛顿的思想中看到不完整的片段在闪烁——发生在生物实验时的记忆片段,贝拉的头靠在我两的桌子上,但平时美丽的皮肤却变成了近乎绿色,一滴红色的液体低落在意小张白色的纸片上。
—血型检测
我在停下脚步的同时停止了呼吸,一方面是因为她浑身散发出的诱人香气,另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她手上可能有流动的血液的味道。
“我猜她是晕倒了”麦克牛顿既紧张有怨恨的对我说“可她甚至还没有扎破手指呢”
他的话让我放心了不少,于是便轻轻嗅了下周围的空气,空气中只有麦克牛顿的血味,如果放在从前,即使是他的血也会让我兴奋起来。
我跪在贝拉身前,麦克牛顿就站在我后面,我的出面干涉让他怒不可遏。
“贝拉,你能听到我吗?”
“听不到”她呻吟道“快走开”
我笑了,听到她这么剧烈的反应我知道她没事
“我本来要带她去卫生室的”迈克牛顿辩解道“可她一点都不想再走了”
我听见迈克牛顿咬牙时发出的声音,“不行,这本来是我该做的事”
我真是受不了和这种不幸的人吵架。
我轻轻的把贝拉从地上抱起来,保持我们身体间的距离越远越好,我尽可能的快速向前走,换句话说,是为了她的安全而赶快走到卫生室。
她睁开满是震惊的眼睛,“放我下来”她用虚弱的口气命令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想显得那么脆弱。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迈克牛顿的喊声
“你看起来很恐怖”我说,想到她除了有些头晕和恶心外没什么严重的事儿就让我很开心。
“把我放回人行道上去”她的嘴唇还是那么苍白
“所以你一看见血就发晕?”对一个吸血鬼来说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吗?
她闭上眼睛,双唇也紧紧闭上了。
“就连见你自己的血也晕?”我咧嘴笑了笑
转眼我们就到卫生室门口了,卫生室的门只开了个小缝,我用脚把门踢开。
当Cope女士检查躺在我怀里的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孩时,她几乎跳了起来“噢,天啊!”
“她在上生物课时晕倒了”我在她开始胡乱猜想前解释道
Cope女士抢先打开了护士室的门,贝拉撑开了眼睛,看着她。当我把我怀里这个女孩轻轻放在病床上后我立刻到屋子的另一角,同时我听到屋里那个老护士震惊的声音。异常的兴奋和强烈的渴望遍布全身,肌肉开始紧张,毒液也开始分泌。她是那么温暖那么好闻!
“她只是轻微有点晕”我安慰这个护士“生物课的时候正在验血型”
护士点了点头,一副早就明白的样子说“总会有一个的”
我极力忍住笑意,原来贝拉就是那一个。
“宝贝,好好躺一会,很快就没事了”
“我知道”
“经常这样吗?”
“有时候吧”贝拉承认道
我咳嗽了几声,掩饰住了大笑的声音。我的声音来了护士的注意。
“嗯…我觉得…嗯…”显然,我的注视对这个护士也起效果了,可为什么对贝拉就那么难呢?
护士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和我预料到的正常人的反应一样,“我去给你那些冰块敷敷额头,宝贝”说完就走了出去。
“你是对的”贝拉闭上眼睛嘟囔道
她这话什么意思?他终于承认我对她的警告了?
“我基本就没错过” 我装作轻松的口气说“这次我怎么说来的?”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