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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变吗?不,之恒清楚,这样的笑容曾经怎样在铮铮脸上遗失,不过幸好现在慢慢找回来了。
“是的。”之恒微笑道。
林苏看着他,“之恒,恭喜你。”
“谢谢。”
一阵沉默,林苏犹豫半响还是问出口:“之恒,你真的从来没喜欢过别人吗,哪怕一点点?”
之恒顿了顿,平静的说:“这世上美好的女子有很多,我又不是瞎子,当然也会欣赏、也会喜欢。”
“只不过对我而言,所有这些女人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她对我微微一笑。我心里只有一个人,甚至没有位置留给我自己。〃
婚礼当天,明明等人焦急的在窗口张望着,铮铮一大早就起来化妆,现在倒施施然倒在床上补瞌睡。
明明气道:“云铮铮,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
铮铮腹议道:紧张什么?拿结婚证那天已经紧张过了。
这时参加婚礼的周蕙师姐大叫:“来了、来了,快守好门!”
大家连忙拴好门,紧紧张张的等待着。
趴在窗台上的明明叫道:“哇,清一色的……那什么车啊,还真拉风啊!”
铮铮闭目微笑起来。这个车还真为难之恒了,所有好一些的自行车皆是赛车型的,不好载人。铮铮说干脆就到二手市场淘一些旧式二八自行车,之恒坚决不干,索性自己设计了样式,请车行的人按图索骥购买来合适的配件,统一组装。
之恒一行人,发了无数的红包和喜糖终于到了宿舍门口,没想到更大的阻力在这儿。
红包也塞了、忠心也表了、100个俯卧撑也做了,明明她们还是不肯开门。反而把方向又对准伴郎百般刁难。
段唯其实在扛不住了,冲汤显城喊道:“好好管管你老婆。”
汤显城只好去苦着脸喊门,明明却是半分面子都不给。
最后无法可想,只有派高健从门上天窗处强行突破、爬了进去,才从里面打开了门,大家一拥而入,顿时欢腾一片。
灿烂的阳光下,一群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载着美丽的新娘和伴娘,冲向蓝天为证,绿草如茵的婚礼现场。
这场婚礼,铮铮虽然只要随意尽兴,却在之恒的安排下处处彰显完美,从鲜花和绿叶做成的拱门、到华盖云顶的遮阳棚、再到餐桌上中西合璧的菜肴……无一不精心布置、恰到好处。
宾客大都是两人的同学故友,相聚一堂无拘无束、快活恣意。
当大家齐声高呼“亲一个”、“亲一个”时,之恒微笑着看着铮铮的眼睛良久,然后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上。
那一刻,铮铮觉得这热闹的背景瞬间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们彼此。
是夜,铮铮从浴室出来,坐到梳妆台前,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之恒走过来,帮她把头发擦干,然后拿起木梳,将她的头发一丝丝梳顺,耐心而专注。
铮铮看着镜中的之恒发呆,之恒的手停住了,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会,然后都笑了起来。
“铮铮,你这是第几次嫁给我了?”
“???”
“你小时候天天缠着我要玩结婚的游戏,我不知有多恼火,我已经是少先队中队长了,还天天陪你这个小屁孩过家家。可要是不答应你,你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当时就想,算了算了,就认这个拖着鼻涕的小丫头做新娘子好了。”
铮铮气得回身打他,之恒笑着把她抱在怀中。
只是静静相拥,便觉此生足矣。。
乐赋
夜色已深,浑身疲惫的两人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并肩躺在床上聊着天。
“铮铮,你想到哪里旅行?”
“随便啦,无所谓。”
“那我们就去青海吧。”
铮铮翻过身看着他,黑暗中她的眼眸依然是流光溢彩。
之恒的声音平和醇厚如陈年美酒:“你不是一直想找到你祖父说的那种植物,那是你的梦想不是吗。”
“是啊,爷爷年轻的时候,途经青海,在茫茫戈壁中被困住了,快要绝望时突然发现一片绿洲,他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想,走近一看原来竟是真的,那植物似草而非草,根茎极长且连成一片。爷爷就是靠咀嚼它的根茎走出戈壁。后来他在年老的当地人口中打听到,这种神奇的植物叫“苍兰”,只有有缘的人才能见到它。他们也只是听自己的父辈说过,却并未亲眼得见。爷爷回来后查阅文献,在所有的正式的文献里都没有记载,只在一些近乎民间传说的书籍里提到过。因为它,爷爷迷上了植物学,后来,他又去了青海却再也没见到它的踪迹。他一后生都在后悔自己没有留一些苍兰的标本。其实我也不知道爷爷见过的这种植物是否还存在于世上,只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想起爷爷对它的描述,总觉得那个地方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
“铮铮,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总是孤身一人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我几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可我又不能跟的太近,逼你太急,只有强忍着等待,那种焦虑的感觉几乎要把我逼疯了。铮铮,答应我,无论你再要去什么地方,让我陪在你身边。如果这世界上真的还有苍兰的话,我一定陪你找到它。”
铮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紧紧搂住他结实的胸膛和胳膊。
他们的青海之行却未能成行………之恒的父亲突发疾病入院了。
之恒只有留下来照顾父亲,同时处理一下公司的日常事务。
他歉意的对铮铮说:“对不起,我们暂时去不成了,而且我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
“说什么哪?我自己正好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在家里同样可以神游二万五千里。”
之恒突然想起来,“不如我们搬到景泰苑的别墅去住吧,那里环境好一些,离大学城近,熟人也多。”
铮铮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笑道:“不要,那样你上班太不方便了。”
之恒还要再说什么,铮铮打断他道:“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我不会无聊的,再说我可以多陪陪妈妈。”
顾柏霖得的病俗称“马上风”,发病时和小他三十多岁的小情人在一起。之恒想起母亲在医院里听到医生说父亲脱离生命危险时转身就走的神情,不由叹了一口气。
铮铮也低叹道:“我记得小时候你爸爸妈妈的感情很好的。没想到现在会成这样子。”
之恒无言。铮铮突然轻声说:“如果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最多只会离开你,绝对不会恨你。”
之恒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我,但凡有一丝可能你都不会让我难过。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也一定是身不由己,毫无办法。”
“比如?”之恒皱着眉问。
“、、、比如身不由己爱上什么人。”
铮铮黯淡的神色好像之恒真的会喜欢上别人似的。之恒终于绷不住笑了,他一把抱过铮铮,“傻姑娘,就算2012年地球真的会毁灭,那样的事也不会发生。”
她微笑着说:“是的,是的。”
接下来的日子,铮铮过得惬意极了,除了那事。
她和之恒后来又试了几次,不知为什么开始都是好好的,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她便觉得疼痛难当。每每半途而废。
之恒倒是不急,她却愈来愈焦躁起来。想起每次都是自己信心百倍得挑起,待到把之恒弄了个热血沸腾,偏又偃旗息鼓,难以为继。自摆乌龙的事多了,虽然之恒不怪她,铮铮自己也羞愧难当。
这天,铮铮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看着书,不断偷瞄电脑前工作着的之恒。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微微皱着浓眉,神情专注,样子性感极了。铮铮的心忽然砰砰加快。
她轻轻走到他的后面,手放到之恒宽阔的双肩上按捏着。之恒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他闭上眼,舒服的把头靠在椅背上。
铮铮低下头,唇覆在他弯起的唇角上,长发亦覆下,像黑夜一般遮住两人的面容。
之恒睁开眼睛,彼此的眼睛像最璀璨的星辰一样熠熠生辉、交相辉映。
“之恒,我想要你。”
之恒的声音微哑:“我也想,不过,铮铮,我们要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没关系的,”铮铮轻轻吮吸他的下唇,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这次我有秘密武器。”
之恒坐正了身子,狐疑的看着她。
铮铮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应该告诉他实情。
她走到床头柜前取出一个小玻璃瓶,放在手心给之恒看。
“这是什么?”
铮铮低着头嘀咕一句。
“什么?”
“EMLA,一种表皮麻醉剂,这样我总不至于再疼了。”铮铮咬咬牙干脆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之恒“腾”的一下站起来,瞪视着铮铮,脸色变了又变,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铮铮,你到现在还是这样看我的?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只图自己快活,不顾你感受的男人?是,我是想要你,想得发狂,可是我要的是你,不是没有感觉的充气娃娃!”
铮铮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之恒顿时心软无比,他放柔声音道:“铮铮,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没关系的,我真的可以等,多久都行,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可是我有关系!我、我现在觉得自己连充气娃娃都不如。我真的很有压力,之恒,你帮我快点过了这一关好不好?我想当你真正的妻子……”
之恒眼中的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终于上前一把横抱起铮铮。
他把铮铮放在床上,落下的吻却异常温柔,手沿着她的胳膊一路向下,紧握住她的手掌,从她手心里拿过那个小瓶。
铮铮一惊,
之恒哑声道:“至少,这件事让我做。”
铮铮喉咙堵的难受,却什么都说不出。
长裙被一点一点撩起,晶莹修长的双腿一寸一寸显露,手指划过之处引起一阵颤栗的电波,宽大修长的手包裹住她的臀部,停顿一会,终于剥下那贴身的衣物。。
铮铮紧闭着双眼,浑身无力,什么也不能做,只感到那温热的呼吸一滞,然后继续喷在自己□微凉的肌肤上,酥麻且灼烫。那双手随后落下,温柔抚摸,慢慢探进最娇嫩的大腿内侧,终于,用力,分开。。
铮铮的头脑一瞬间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停滞了,片刻又全部涌向那突然袒露的隐秘的地方。
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可却能感觉到身体的某处被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以至于热的快要烧灼起来。。
她终于忍不住,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合上双腿,想要躲避那个灼人的目光,可是他的唇却已然吻上
她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拱起身子想要抓他的头发,之恒已欺身而上,狠狠吻住她,身体猛然间一冲而入!两人同时的呼出声来,低哑的、惊慌的、似叹息、似满足。。
之恒虽然不想用那个药,不想铮铮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跟他发生第一次。可是只要铮铮希望他做的事,他总是无法拒绝。只是没想到刚才情如烈火,竟然失控的就这么一下子就冲进她的身体。之恒静止不动了好一会,才声音微微发颤的问:“疼吗,是不是很疼?”。
疼,当然疼,但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快乐远远盖过了疼痛。回应他的是一阵温柔而羞涩的律动。狂喜和快感同是向他袭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依着狂野的欲望,在那温暖极乐的本源里,信马由缰地驰骋、冲刺、飞翔,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直至肋生双翼,冲上云霄,绚烂的烟花在身体深处骤然绽放!
他紧拥着、战栗着、低声嘶哑的叫喊着她的名字,久久、方才平复。
他看着怀中的人儿,眼眸半闭,双唇如火,艳丽已极,却看不出快乐还是难受,之恒心中一阵懊恼,“铮铮,铮铮,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你觉得怎样?弄疼你了吗?”
她微蹙着眉头闭目不语,良久,方勾起一抹玄月似的浅笑,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成仙。”
遗落
第二天,等铮铮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室内一片宁静,之恒并不在房内。
铮铮想起昨晚的情形,不禁一阵羞恼。自从自己说了那两个字以后,之恒的表现简直把她吓坏了!他就像突然充了电似的,原本已熄灭的情潮,立刻巨浪滔天、卷土重来。这一次可不像上次那样容易善了,颠鸾倒凤、无休无止,直把铮铮折腾得连连求饶。
这时,门开了,之恒走了进来。阳光中的之恒长身玉立,目光清亮,一如世上最温和清正的男子。
铮铮恨恨的想:大骗子、大骗子。
“呼”的一下拉过被子蒙住头,不想看他。
之恒走过来,含笑拉下她的被子,“铮铮,怎么了?”
她又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不理他!
之恒复又拉下,并且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