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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涂改了我的灵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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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霞还在疯哭:“你以前不是这样讨厌我的,你说我是你的女神,是你最美丽的爱人。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要一辈子珍惜我疼爱我呵护我宠着我的话了吗?难道你忘了我们在大雁塔下在古城墙上在染满*的大唐故都的大街小巷的相依相偎卿卿我我了吗?那时候,我们手牵手一起看日出日落看流水人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甜蜜那么浪漫。对了,你还发誓说非我不娶的。。。。。。”

  我的心被刘霞的话慢慢撕裂,汩汩淌血。

  一阵风过,新鲜空气让我渐渐清醒起来。妖艳的脸鼓胀的包子招摇的葡萄刹那间变得丑陋不堪,让我恶心反胃。

  委屈与悲愤像是被浇了燃烧的汽油迅猛燃烧,我的手指几乎触及到刘霞的鼻尖,大声向她吼道:“你说的那些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你那非君不嫁的誓言更是刻骨铭心!我还记得当我所有的积蓄和变卖家产的钱被所谓的浪漫和甜蜜消费殆尽时,你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坚定那么的果断马上生出变心的翅膀。你是那么的轻松,没有挥一挥衣袖,没有作别西天的云彩就悄悄地走了。。。。。。你的无情残忍地谋杀了我的痴狂,狠毒地用一把锋利的尖刀扎进我的心脏!没有了你我的天空没有阳光和彩霞,天天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中悲嚎。我的声声呼唤可以穿越天堑秦岭,却求不到你哪怕一次不忍的回眸。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个水性扬花背信弃义恬不知耻的坏女人掐死?!”

原来又是一场梦
刘霞抱着我的腿哭着哀求:“哥,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爱你,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你就忍心看着我在悔恨痛苦中凄然死去吗?”

  我甩开刘霞接着骂道:“谢谢你说还爱我,但是你已经让我明白了他妈的爱情就是自我犯贱!你已经害得我一无所有,被人唾弃,逼得我到处流浪打工。我给不起你任何机会,承受不了你的任何道歉。你滚吧,你再不滚,我真的要掐死你啦!”

  刘霞不停地摇头,踉踉跄跄往后退:“我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伤心绝望什么是肝肠痛断!”她的手一扬,指尖就多了一张刀片。冷冷的月光下,薄薄的刀片闪着惊悚的寒光。她疯了一样哈哈大笑后又哀嚎:“是的,爱情就是他妈的自我犯贱!我是那么地爱着你,你却那么地恨着我!不用劳驾你动手掐死我,我自己知道解决。。。。。。”

  说完,刘霞没有半点犹豫就刷刷刷挥着刀片在手腕上使劲划起来。鲜血像爆管的自来水四处喷射。我骇得冲上去想抢下刀片,她却一晃避开:“是我伤害了你,我用生命来偿还可以了吗?”

  刘霞给了我一个飞吻,悲伤又狰狞地笑起来:“永别了我的哥,我的爱人……”

  边说她边转身疯跑。也就在这时候,天空突然雷电交加狂风大作。那些芙蓉枝桠上的花儿全部飞起来,旋转翻滚着紧紧追随刘霞的身影。

  刘霞跑到清水河边,回头看了一眼追去的我,依然没有挥挥手,就纵身一跃。。。。。。

  
  
  
  我大喊一声:“刘霞——”

  肉身一震,魂魄归来。原来又做了一个梦。

  看着肮脏的墙,我瑟瑟发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根本没有去思刘霞,怎么会不断梦着她?而且还是那样的奇奇怪怪!

  刘霞狂奔跳河的情景不停地在我眼前浮现,心隐隐作痛。

  她现在好不好呢?会不会真的不想活了要寻死呢?跳河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会不会真的又一次割腕。。。。。。

  我和刘霞有太多不得不说的故事。

  但是所有的故事又如梦如幻,美丽而荒诞。

  
  认识刘霞是前年那个暮春。

  那天是周末,我去一环路东三段的《四川工人日报》社去拜访一位朋友,顺便带去一篇散文稿请朋友指正并关照看能否刊发。

  下午回公司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雨来。

  车到终点站,雨越下越大。急人的是车站外没有一辆空座的出租车,就连平时公交车一到站就围上来的人力三轮也都忙得挤不上去。好不容易看到有出租车和三轮拉客到车站,乘客还没有下车就被抢先冲过去的人占着位置。有首叫《雨中即景》的歌唱的真绝——你有钱坐不到!

  “嗨,帮帮忙呀。”

  一个女孩挤到我跟前,指指地上一只纸箱子对我说。

没见过美女嗦
女孩染了一头板栗色的披肩长发,还算漂亮的脸上扑洒着好多亮闪闪的东西。两条修长的眉毛画得溜直,而且是褐红色。睫毛很长朝上翻卷,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最扯眼的是超短的牛仔裤上挂着几串有骷髅头和卡通动物的金属链。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是干那行的。

  美女乍现,不会都是桃花运。年前算命的老瞎子警告过,我这年命犯桃花,当心有劫难。上看下看仔细打量确定不认识,我没敢理睬。

  “喂,和你说话哩!”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像我小时侯在雨中田野里听到的燕鸣。我瞟了她一眼:“啥事?”

  女孩脸上绽出水灵花儿般的笑:“拜托,帮我把箱子送回家。”

  我晕。我看看自己的打扮后奇怪地问她:“我像是棒棒?穿着印有‘背包’的马甲吗?”

  女孩脸上水灵花儿更灿烂:“你当然不是棒棒,你是大作家大诗人嘛。你的文章经常教人行善做好事,你不会是说一套做一套吧?”

  我惊诧。她知道我,还读过我的文章?再仔细审视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她白了我一眼:“绿眉绿眼的,没有见过美女唆!”

  我有点窘。她又叫嚷开:“喂,快些抱起箱子跟我走吧,我给你打伞哟。”

  我瞟着她:“对不起,我没有习惯帮助陌生人。你还是等会打的走吧。”

  女孩叫道:“切!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还是听我的,你抱箱子我打伞,现在就回家。这可是双赢的选择哦。”

  “ 回家?”我嘲弄她,“你住哪,我又住哪?小姐,我对你那样的双赢选择没有丝毫兴趣,还是找别人合作吧。”

  “死梅道,臭梅道!枉你文章写的那么好,做人却这么虚伪冷漠!”女孩狠狠踢着纸箱,冲我大骂。

  女孩居然喊出我的名字,我是既喜又惊。看到躲雨的人好多都朝我们这边看,我的脸腾地燃烧起来。咱可在航空城还有头有面,千万别弄出什么笑话。不敢再和她继续斗嘴,我抱起纸箱就走。

  女孩撑着伞追上说:“这样才乖嘛。”

  箱子有点沉重。我没有好气地问:“里面装的什么?”

  “你猜。猜中了有奖。”女孩样子很天真。

  “不会是白粉海洛因之类的东西吧?”我不是故意玩幽默,这女孩一看就不像好人。

  “恭喜你答对啦!嘻嘻,想要什么奖励?”女孩伸出一只手,模仿起“开心辞典”主持人王小丫的招牌动作。

  看她这种张扬的样子我当然不会相信真是毒品。不过我还是故作紧张,东张西望后小声说:“运毒藏毒是犯罪,你不能小点声吗?”

  “我怕什么?呵呵,现在可是你在运毒藏毒哦。”女孩得意地笑。

  我被逗乐:“糟啦,一不小心中了美人计。呜呜,千万别遇上警察叔叔,我可不想吃花生米子啊。”

  “见识到蛇蝎女人的厉害,知道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吗?呵呵,倒霉作家,贼船一上,想后悔也晚啦。”女孩幸灾乐祸地说。

你不会还是学生吧
“不行,我上有七十的老母,下有六的小女,求女侠高抬贵手绕了我吧。”嗨,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喜欢演戏。

  女孩用肩膀撞撞我:“不对,你应该说上有六岁的老母,下有七十岁的小女才够创意嘛。”

  哈哈,还真以为演小品嗦?我认真地问:“箱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快抱不动了。”

  “黄金屋,颜如玉。人类进步的阶梯。”女孩咯咯笑着说,“你可以成落汤鸡,也可以咬牙硬撑,反正不能让如此贵重物品被雨淋着。”

  “一箱子书?你不会还是学生吧?”我很是怀疑。

  她头一甩:“切,不像吗?”

  “不像学生,倒像。。。。。。”我赶紧打住,后面的话说出来我恐怕不死都得脱层皮。

  “倒像什么?小姐吗?晕死!”她扬了扬手,吓唬道,“哈,我想起了,你刚刚就这么叫过我的。警告你,以后称呼女人不可以随便乱叫小姐!你一个写文章的人,莫非连‘小姐’是贬义词都不知道吗?”

  “ 我只记得语文老师教的‘小姐’是对年轻女子的尊称,还真不知道‘小姐’是贬义词呢。谢谢赐教。”我斜眼瞟着她,“不过,我还没有看到有学生像你这身打扮的,误会难免啊!”

  “ 真是大惊小怪,这身打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她似乎听出我话中的意思,挥舞着拳头喊叫着,“原来你真把我当小姐啦!”

  我想躲,却怕雨水打湿纸箱,只好挨了她一拳头:“叫‘小姐’要挨打,请再赐教我该怎么称呼阁下?”

  她笑呵呵:“叫美女啊。”

  我偷笑起来:“哎,这世界真是乱了套,难怪连白云大妈都敢自称美女!”

  看到她又捏起拳头,我赶紧先发制人:“再打,我可就丢下箱子逃命啦。”

  这一招真管用,她收回拳头说:“不是我想饶你,只是怕把朋友的书弄脏。对了,倒霉作家,你一定经常买书吧,以后就到我朋友开的‘书式人生’选书哈,地址就在子弟校斜对门”

  “哟,拉生意嗦,可惜我不喜欢买书,要看也去图书馆。”我靠靠她,“这箱书不是你的,那你也不是学生了吧?瞧你这装束,是在宽窄巷子的酒吧当歌手吧?”

  她撞开我:“你管得着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又不是你爹,当然管不着你干什么!”说完我开心地大笑两声。

  女孩用伞把敲了我一下说:“敢占我的便宜,找死啊。”

  再走几步,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说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们以前认识吗?”

  她阴阳怪气地说:“你是名人嘛,谁不知道啊。”接着她叹了口气“我和你其实在一个公司上班,我认识你,你却不认识我,悲哀!”

  我喜欢被她称作“名人”:“是你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呜呜,要说悲哀,不幸遇上一个刁蛮暴力的美女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悲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再相遇
“你是名人,我是草根,是该我悲哀。不过,”女孩白了我一眼,“以前读你的文章还觉得可以,没有想到现实中的你如此冷漠。一件小事就暴露了你的丑恶的面貌,这又该是谁的悲哀呢?”

  女孩的嘲讽和揶揄让我偷着乐。虽然我对自己的文章感觉特好,但还是很少听到别人说“还觉得可以”,这足以让我飘飘然。

  帮女孩把箱子送到,她还真守信要撑伞送我回家。我也不推辞,和美女同撑一把伞漫步雨中不亦乐乎。

  临别时我问:“你在哪个分厂?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女孩咯咯笑:“怎么,想泡我?”突然她咂着嘴露出鄙夷的神色说,“对你这种人不如文,不懂怜香惜玉的伪君子我可没有兴趣!”

  我既羞又气,赶紧躲进楼,把门使劲摔上。

  没想到冤家路窄,十多天后我与她又邂逅在街上。

  
  怪就怪在那天也下着雨,只是很小很细。她依旧撑着一把黑黑的老伞,与她的红色吊带衫和超短牛仔裤相配,土洋结合尽显别扭。况且,春天的脚步还没有走远,难道她就不冷吗?

  “嗨,帅哥,又相遇了,有缘哈。”她笑扯扯地闪到我面前。

  我头偏昂:“谁和你有缘?自作多情!”

  她的长睫毛扑闪着,没有羞宭还继续笑:“孤傲,酷毙。喂,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有型——美女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了。”

  我想笑,却强忍。我把目光转移到新绿的梧桐树叶上,酸不拉唧地叹息:“对你这种妖艳狐媚的女人,哥可没有一点点的兴趣。”

  “报复我是吗?心胸真狭窄!”她把雨伞撑到我头上,“喂,听说你漂亮的老婆跟人家跑了,你伤心欲绝,所以现在总喜欢淋雨?”

  我闻到了她的香水味,很淡雅的香气,像兰香。同在一把伞下,原本很诗意,但是她却触动了我尚未痊愈的伤口。我推开她,没有好气地说:“是我不想要她了,是我提出离婚的!”

  女孩笑嘻嘻又凑上来:“啧啧,健康鸭子嘴壳硬!可怜的人儿,看到你淋雨美女都心疼了,不忍了。”

  我没有再推开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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