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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霖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被笑意掩盖,喝了一口酒,秀气地抿抿唇,“都是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
“就是,那是我们家文霖能干,能有几人的成就能盖过文霖?”沈一蕊把那“我们家”三字压重了,搪瓷般的小脸一昂,瞥过周围几个人,又俯视着肖远睿。
那几个与许文霖有些交情的男人,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小蕊,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杨薇薇听闻这边的笑声,被肖远铭扶着一起过来。
安然朝杨薇薇他们点头微笑,他们也笑笑会意。
“哦,没什么,我们正在夸奖文霖哥呢!他以前办过的那件大案子,可真是厉害了得!堂姐你说是不是?”沈一蕊乐的哈哈笑着,又朝肖远睿看看,挽着这样优秀的男人着实给她添了不少光彩,也有这个资本能气气肖远睿。
哦,原来杨薇薇与沈一蕊的堂姐妹关系,却是安然不曾想到的,只怕这大嫂更希望沈一蕊与肖远睿结为夫妻吧!
杨薇薇温婉轻笑,说了一声,是。
肖远铭随意的笑着,噙着赞赏的笑,朝许文霖举起酒杯,“许局长确实是警部的精英骨干,为我们A市增了不少光!”
许文霖也笑着与他碰杯,抿了一口,“过奖了!”
然而,肖远睿却不太在意,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漆黑的眸光里沉静如深潭。
“听闻二少夫人和文霖哥以前是一对,怎么也不给文霖哥敬一杯,道一声喜?”
042 沉沦(三)
安然一怔,说话之人正是沈一蕊,怎么她也知道她与许文霖之间的事吗?那些事,两年来她不曾跟任何人提起,鲜少有人知道。以许文霖的脾性,凡事藏在心里,又怕招惹麻烦,自不会亲口告诉沈一蕊。那么会是谁跟她说的?那只有是肖远睿了,他们之间关系本就不一般。
周围几人眼里有闪过惊讶之色,包括许文霖,而她站在肖远睿身后,看不见肖远睿的脸,也察不出他的神色,不过也大抵如安然的猜想。
安然笑了笑,自自然然,往事已逝,她越是尴尬,在旁人眼里只怕是越有什么。
“许局长从以前是一名小小民警,到如今许局长已是荣华一身,真是可喜可贺!”
安然眼尾略过一丝缅怀,正想走到前面,从服务生托盘里拿一杯红酒,而沈一蕊离那边近,顺手帮她拿了一杯,递了给她。
安然对她道了声谢,举起杯子,浅浅一勾唇,笑意淡然,“许局长,恭喜你,望许局长前程似锦,更上一层楼!”
安然正要仰头喝下,肖远睿却扶着轮椅一站而起,劈手夺过她的酒杯,一口喝下,“安然她这两日感冒才好,不宜喝酒,这杯我来替她喝,权当我们夫妻再敬许局一杯!”
许文霖一笑而过,也喝下一杯,说了句,不碍事。
安然心里又是一暖,从侧面望着他,他当真变了个人,换做以往,他绝不会帮她!
这时,沈一蕊面色顿白,紧紧握着手,慌张地看着肖远睿,想必是心里难受的厉害。
杨薇薇突然捧腹干呕起来,拉回众人视线,肖远睿一手捂着她的肚腹,一手轻拍她的背,“是哪里不舒服?”
杨薇薇一皱眉,呵呵一笑,“女人怀孕初期会干呕是正常的,你瞎操什么心。让小蕊和安然扶我到安静的地方休息休息就好。也省得我们几个女人打扰了你们男人谈事情!”
说着,杨薇薇看向安然,安然自然是答应,和沈一蕊一齐上去扶了她一把。
看着杨薇薇稍稍凸起的肚腹,安然忽然想起来,她跟肖远睿的两夜都没有吃药避孕,当时是记着要吃的,后来婚事接连又加上生病,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万一,这要是有个万一,孩子必定要不得,不管她要不要,只怕肖远睿也不会要。
她蹙眉,下意识看向肖远睿,只见肖远睿唇边卷起一抹笑,温柔如斯,莫名让人心安。
在大厅内找了个僻静的一角,三人刚坐下来,就听见柔腻一声,“介意我也坐下来吗?”
安然一抬头,却是安心那张狐媚的脸,一件宝蓝色蕾丝洋装,腰间一条大红金属腰带,柔美而不失奔放。
安然优雅地靠着皮沙发,只安静地看着她。她介意,难道安心就不坐下来了吗?
043 沉沦(四)
杨薇薇则笑笑说,“坐吧!”
“谢谢杨小姐!”安心坐在安然对面,媚眼如丝,声音低柔,“安学姐还为婚礼上那件事介怀吗?”
安然仍旧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动作也不做,骨子里透出的静与冷,甚是慑人。她介不介怀,事情都能当没发生过吗?
“我去端杯茶来,当是我给学姐赔罪。”安心勉强笑笑说。
安然不紧不慢笑说,“那等安心你把茶端来再说!”
安心一愣,心里捣的难受,这安然还真够不给她面子,随即笑了笑,“好!那我顺道给两位也叫上一杯饮料,你们喝什么口味?”
杨薇薇说了句,“随意罢。”又拉了拉沈一蕊,她很是心不在焉,一直望着肖远睿那里,生怕出什么事,被杨薇薇一拽才回魂,“我也随意。”
不一会,安心端了四杯饮料上来,一杯杯递到她们面前,细语柔声,“不知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安小姐真是细心!”杨薇薇喝了一口柠檬汁,举手抬足之间端的是气质婉约。
的确安心算的上一个细心的女人,给安然的是她喜欢普洱茶,而杨薇薇的是鲜榨柠檬汁,她自己和沈一蕊的则是蓝山咖啡。
安心轻轻搅动着银勺,“你喜欢喝就好。”
沈一蕊急急喝了一口,“嘶”的一声,却是喝的太快,被烫了下,狠狠瞪了眼安心,责怪她泡的咖啡烫了她。
安然也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悠然站起,“茶我喝了,你的歉我心领了。”
又对杨薇薇说了声,“这里有点闷,我到外面透透气。大嫂,你们慢聊!”
说罢,拿着皮夹侧身而走,瞥见安心脸上一抹诡异的笑,不禁微微蹙眉,也罢,随她心里怎么想,与她这种娇柔造作的女人待在一起,她浑身不舒服。
这“云天”大厦,在A市是最高的大厦,据说在天台看风景,会有不一样的享受。而这宴会厅正好在顶楼,她来时就注意到,厅外有个安全门,一上去应该就是天台。
一上天台,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舒爽畅气,天台上布着七彩的霓虹灯,亮莹莹的,很是迷人。
晚风有些大,凉凉的,安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也有些昏沉,腿脚愈见虚浮。
她搓了搓裸|露在外的双臂,心想还是回去吧,免得到时肖远睿找她。
突然身上一暖,不知是谁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肩头,散发出一股清净的味道。
她一回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领带松垮,衣衫有些凌乱,她微微一慌,蹙眉问,“你怎么也上来了?”
他不说话,忽然一动,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扑上去,撕拉着她的衣服,鼻息火热紊乱,“我要你!”
ps:大家可以猜猜是谁?
044 沉沦(五)(加更)
他忽然压过来,安然猝不防及,身体往栏杆上一撞,腰背生疼,痛的皱紧了眉目,一咬牙,怒声道,“许文霖,你要干什么?”
他手上动作不停,一把扯下她的狐毛坎肩,扔在一旁,一手托在她臀上,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吻舔着她细滑的脖颈,“小然,我要你。”
他呼出的气体以及他身体都滚烫,眼眸迷乱浑浊,脸颊潮红,像是吃了什么药乱了性。
安然也不知为何手脚发软,似被抽了浑身气力,打也打不动他,推也推不开他,也不敢大喊,只能瘫在他怀里,任他摸吻。
她一手撑了把后面的扶栏,拼命保持镇静,微弱的语气里却夹着一丝恳求和威厉,“文霖,你走开,别乱来……你被人下了药了。”
“小然,我想要你很久了,为什么你能给他,就不能给我?小然……今天给我一又怎样?”他一用力,将她拥在怀里,强行按在地上,强烈的欲|望让他发了疯一般吻咬她的唇,一手握捆住她的双手,一手已将她衣扣解开,伸进里头揉捏。
“许文霖,你疯了,我已嫁人了!”安然顿时心里翻滚,险些泪水要溢出。
她怎么也想不到打小认识的许文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到底是因为药物影响了神智,还是他早想说这样,只是借着药性说了出来?
她想,以前他是她男朋友时,她是给过他的,因为她知道与肖远睿不是第一次,可如今,他这句话,好像她从未跟他有过实质性的关系,那么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她头越发昏疼,想这些有何用,当务之急是如何挣开他。
她用仅存的意识强撑住,咬着牙,昂起头,一咽口水,微弱而不屈,“你快放开我,我帮你叫医生,很快会好。不然,我一喊,你这公安局正局长就当到头了!”
要知道这样的事闹大了,谁都难堪!到时候不止是许文霖丢了官,更会给肖家抹黑,肖远睿如何能放过她?
“我不要医生,我只要你!”许文霖熏红的脸上露出一丝奸|淫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安然惶恐地大喊出口,谁知他的手飞快,一下子堵住她的嘴。
他又是一笑,诡异而淫|秽,头一低,隔着她的胸|衣,一口重重咬下。
她吃疼,闷哼一声,而他烫人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惊的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忽然他手一顿,却是天台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紧接着传来脚步声,步伐有些急促紊乱。
安然扭动着身体挣扎,许文霖立马警戒,双腿夹住安然的腿脚,不让安然动弹,手掌紧紧捂住安然的嘴,教安然发不出呼喊。
他们身处的位置前方有货箱挡着,加之是夜里,又是个死角,只要安然被制住,发不出声响,就很难被人发现这里有人。
这时,传来一声女人软绵绵的娇喘。
难道有人到这天台上来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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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沉沦(六)
“远睿哥,我爱你,我爱你……摸我……摸|摸我……”女人边吟边喘,柔媚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真是好不消|魂!
“远睿”二字让安然一震,浑身骨头都要被震散了。
而那女人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沈一蕊。
好个肖远睿,她在被人强|奸,他却跟情人野战!
不知为何,憋屈的泪,竟怎么也憋忍不住,不可遏止的跌出,心脏像遭了电击,一抽一抽的疼。
趴在她身上的许文霖欲|望大退,急的满头大汗,死死趴在安然身上,钳制住她。
安然挣扎地更厉害,痛苦地发出“呜呜”的闷声,可惜天台风大,细微的声音被风声掩过。
这厢痛苦呼喊而不得救,那厢亲亲吻吻打的火热。
顿觉有些心力交瘁,可她宁愿去死,也无法把他们的春戏听完。
安然沉了心,瞟了瞟,见许文霖正侧着头,双眼紧紧揪住出声的那边,生怕肖远睿二人会转移阵地靠近这边,发现他们。
忽然计上心头,安然一咬牙,拼尽仅剩的气力,猛的一抬头。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却是安然用额头撞上许文霖的头。
许文霖吃痛,一手松开她,疼痛地去摸头。
安然嘴巴得脱,卯足劲,嘶哑着大吼一声,“肖远睿……”
沈一蕊听到喊声一怔,晕晕乎乎中发现刚把她抵在墙上热吻的肖远睿,已放开她,往那边黑暗的角落里一跛一跛疾步走去。
许文霖见肖远睿逼近,无法再遮掩,只好鬼祟地理了理领口,慢慢从安然身上爬起来。
而安然窝在一角,衣衫不整,泪眼迷迷蒙蒙中,渐渐看清肖远睿的面庞,他拳头捏握的铁紧,额上青筋毕露,一双阴鸷发红的眼里除了愤怒,似乎还夹杂些什么,她看不懂。
不愤怒就不正常了!像肖远睿这么强势的男人,凡贴上了肖远睿的标签,别人多瞧一眼都是犯罪的。更何况作为他女人的她,不止被看了,还被啃了几口。
可想而知,此时此刻的肖远睿简直就进化成了一个“炸弹超人”,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而第一个受害者,当然是她了!只怕在他看来,也是她勾|引的许文霖呢!
想这些做什么?她在他眼里本来就极肮脏不堪,不是么?
她不禁不禁自嘲地幽幽一笑,微微缩了缩脚,埋下头,一手紧紧捂住胸口,一手抓住栏杆,艰难地想要坐起来。
“嗙”的一声,安然一惊,猛的闭眼,接受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