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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呵呵一笑,初见他张扬油滑,再见却多了几分童真,唯有那眸中折射出的正气,与通身浑然天成的气质一成不变!
“那好,你先记着帐,希望我们有期再会!”
“有期再会!”安然道了别,低头往外走。
她紧紧揪着眉,心想此刻远睿也必定知晓了,而他要怎么办?肖立诚会怎么办?她与他的婚姻要怎么办?
叶天梵看着安然萧瑟瘦小的背影,不觉眉心一拧,突然喊了声,“等一下,安然。”,便赶紧追了上去。
身后传来叶天梵微急的声音。
安然顿了顿脚步,疑惑回头。
他已跑到她跟前,嘻嘻笑着,一口白牙格外闪亮,手指微微动了动,风衣已披在她肩头。
她不知何时他竟把外衣脱下,愣怔间,听得他笑说,嘴抹了油一般,“我一向对美女疼爱有加,舍不得她受冻!”
她拢了拢肩头的衣服,轻笑。
既然他把她当朋友,她又何必再扭捏,叫他看了矫情去?
这时不停看表的李校长终于熬不住了,皱了皱眉,心急地走过来,对叶天梵说。“天梵,你看时间快到了,华大百年校庆等着你去剪彩呢!”
今天是华大的校庆,只是华大的校庆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请本校毕业的优秀人士。
莫非叶天梵也是华大的?
叶天梵看着安然脸上由惊到喜的表情,呵呵一笑,“甭猜了!我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只不过我毕业那会你才大一呢!那时……我可就一睹安然小学妹的风采了。”
他脑海里略过那个一身雅蓝旗袍的女子,舞姿绝妙,明魅动人,便是那时他对她的记忆。所以那时在婚宴上,不止是为了挫挫肖远睿的气,也因他一眼认出了这个独特的小学妹,想帮一帮她。
“怎么那会就认识我了吗?可我怎么对你没一点映像?”安然仔细回想,跟叶天梵没有过任何交集。
他一甩头发,闪靓有型,“那不是小爷我没帅到那个境界嘛,还没能吸引到你啊!”
安然眸一瞪,想对他说一句,你已经达到帅的最高境界了,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帅,简直“人神共愤”了!
李校长又拉拉叶天梵,猥琐为难地笑着看他两,“天梵,你看你们师哥学妹聊天下次吧,咱那剪彩……”
“老李子你怎么越老越啰嗦了!”叶天梵不耐烦呛了李校长一句。
这老李子咋那么像太监名,她偷瞄了眼李校长,还果真如老太监一样,毕恭毕敬,一味乐呵地笑。真是不辜负叶天梵这一声“老李子”。
随即,叶天梵朝她抬手一挥,潇洒优雅,高档黑色羊毛衫衬着他俊俏的脸,眸中笑意纯明,“下次细聊。再见,安然!”
059 反常
回家后泡了个热水澡,才舒服许多。
她窝在被窝里,心里战战兢兢,想了许多,最终拨了肖远睿的电话,想问问他报纸的事该怎么办,可没想到他竟已关机,而且一关就是一天。
直到后半夜,才听见开门声。
她立即披了戎质的睡袍起身,去迎他,本是要问他为何关机了一天,可见他眼睑下倦青,只道,“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她说着便要进浴室,他快速从轮椅上起来,从身后用力搂住她,下巴枕在她肩头,低沉性感的声线里掺着一丝疲惫,“安然……”
安然双手反握住在她腰间的手,这反常的语气似乎他有什么心事。
她犹疑着微微笑笑,轻问,“远睿,怎么了?”
他顿了顿,没露出让人怀疑的表情,轻声说,“没什么,你太瘦了,别为我累着了!还有,你学校的事、报纸上的事我知道了,我今天就是一直在忙这些事。明日就别去学校了,留在家里休息上几天,好好养养身子。美国那里也已经找到匹配的肾脏,等一到,就安排妈做手术,正好这几日你也可以过去多陪陪妈!”
向来惜字如金的肖远睿一下子说这么多,把事情交代的这么清楚,真教人觉的他有什么不对劲。
他多说话有什么不好的?他只是不想让她多担心罢了!
安然想大概自己多心了,没多说,只柔柔一笑,道,“都听你的。”
等风波一去事情淡了,新鲜感过了,那些人也就不怎么会谈起了,那时再去学校是最明智的。母亲那里,移植手术不是件小事,她身为女儿确实该多陪陪,多给母亲信心和鼓励。
后面几天,明婶有事告了几天假。
而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肖远睿整日呆在家里,清闲起来。最多就是陪她去看母亲,偶尔陪她去买菜,帮着她料理家务。
这样一反常态的肖远睿让安然越来越觉得古怪。
晚饭时,她犹豫许久,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他,“公司里不忙吗?怎么这两日都不见你去上班?”
他一边为她盛鱼汤,一边淡淡说,“忙不忙都有大哥打理呢!再说,我只想在家里多陪陪你。”
那平淡一句却在安然心里涤起一道道温柔的涟漪,美好而充实。
她喝了口鲜美的汤,傻呵呵地笑起来,丝毫没察觉到他眼里的异样,“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又不会跑掉!”
他默默看着她,她的笑真实净明,如清透叮咚的溪水,让人听起来舒服极了。
心里咯噔被什么扯了一下,眸光一暗,心里问着自己,真的要做那个决定么?似乎他开始贪恋这样的平静安恬的日子了呢!
他收住神色,夹了块鸡肉放进她碗里,“安然,多吃点,胖些好看!”
直到明婶回来,她才从明婶口里得知一些事情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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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但求有难同当
明婶告诉她,因为她与许文霖的“艳|照|门”事件传的满天飞,肖立诚死逼着肖远睿跟她离婚,他不答应,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公司。
明婶还拿出一张报纸给她看,时期是她从学校回来的当日,肖远睿召开记者招待会,否定艳|照|门事件,并公开无论怎样,都不会跟妻子离婚。
而肖立诚也去了记者招待会,公布若是儿子不与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一日不离,就不许他再进“盛天集团”,父子二人为此事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而安然却完全蒙在鼓里,不知是她消息太闭塞,还是他遮掩的太好?
当然许文霖也没得到好下场,被降了职,成了一个缉毒队小分队队长。
安然也终于明白,为何当日他那么晚回来,还那么疲惫,也明白这几日他为何终日空闲。竟都是为了她!
这时,肖远睿从花园里回屋,看到明婶给安然的报纸,眉峰一拧,转动轮椅过来,把那张报纸夺来给揉了,扔进垃圾桶里。
“明婶,我一直敬重你,因为你曾照顾我母亲。不过作为下人,你该知道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今日的事,你该知道什么后果。工钱我付你双倍,你今天就走!”肖远睿的声音冰冷无情。
明婶瞥了眼安然,看向肖远睿,老泪纵横,“二少爷,我没有孩子,从你出生就把你当亲生孩子看,你母亲走前,我答应过她,要替她好好照顾你!你别赶我走……”
顿时,安然只觉自己是祸水,把他与父亲的关系闹僵了,还要坏了他与这位一直照料他雨他母亲的善良衷心妇人。
心里恼恨着自己,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她眼圈微红,又气又疼,“不关明婶的事,是我逼着她告诉我的。难道发生那么大的事,你都要自己一个人扛着吗?你打算一辈子瞒着我吗?那么你又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老婆?”
肖远睿皱了皱眉,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什么复杂情绪,不觉握住她的手,沉了沉声,轻轻斥道,“安然……”
“远睿,我不求与你能有福同享,但求有难共当!今天我们就回家,跟爸解释清楚,肯求爸原谅我们。”安然蹲下身,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是莫大的心痛与心暖。
心痛的是他只身背负了所有,心暖的是他竟能什么都不要,独独要她!
这样的他,怎能教安然不爱他?只怕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也会爱上罢!
他只轻柔地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噙着一股子高傲和执着,淡敛的古龙水香气蔓进她鼻端,“安然,不必去求他。没有他我照样可以活的很好,照样可以养活你、救治岳母,相信我!”
*
两天后,A市发生了件大事。
*
ps:某云友情提醒,后面的事件将对肖、安二人的感情有个大转变,请莫急,耐心看。爱你们……
061 合演
名为“RoseQueen”的巨型豪华游轮,将迎来第一次试航,目的地是日本的神户港口。
这艘“RoseQueen”,安然有所耳闻,是一艘非常神秘的游轮。
官方新闻里曾报道,它耗时整整2年,耗资5亿,总长相当泰坦尼克的二分之一,总高有20层楼高,是全亚洲最奢华昂贵的游轮。
但这艘船的主人至今为止却不为人知。
试航那天,肖远睿带着安然去了临江码头,同行的还有浩南与李欣,说是去上船去会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客户,还务必要谈妥那桩生意。
安然知道,商业机密不能问,只高兴地随着他上船,但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码头上,她头一次见到“RoseQueen”,白色为主调,蓝色为配色,船身巨大华美的蓝色字体——RoseQueen,船顶有高硕壮丽的金色皇冠标志性建筑物,皇冠中间镶嵌着玫瑰花形状的蓝色晶石,阳光下熠熠生辉。高贵优雅的游轮,一如它名字——玫瑰皇后。
*
第一夜。
肖远睿受“玫瑰女王号”的主人的邀约与安然一起来到甲板,参加露天舞会。
甲板上一个大而华丽露天舞台,台上摆着一架白色钢琴,下面列着整齐高档的桌椅,处处缀着莹莹华灯。
安然着着一条深蓝金边的的旗袍,臂上挽着条蓝色的真丝披肩,松松垮垮,长长迤了一地,极富妖娆与美感,白皙的脖颈有着白天鹅的高贵与优雅,施了淡浅的妆容的脸上笑意明媚。
这样的安然无疑是夺人眼目的,推着坐轮椅肖远睿出现在甲板上时,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这里大体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对于这位肖二少与老婆之间的事,在报纸上、新闻里多少听说过一些,很快就识出他们二人。
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上场,拿着话筒,笑着对着台下说,“今日能有幸请到诸位来参加舞会,是我们的荣幸。我们邀请了肖远睿先生和他的夫人安然小姐在这里做一场表演,相信一定会非常精彩,请大家拭目以待!”
一阵热烈欢迎的掌声响起来。
安然疑惑,肖远睿怎么都没提过此事?
她看向肖远睿,指了指台上那个男人,“那位先生说的是什么表演?”
“我们俩的合演。”
安然不知这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演什么?我们从没排练过。”
“安然,我曾意外看过你的舞蹈,很美。”肖远睿眼眺向远处那舞台,声音安谧迷人。
又看向安然,眸光深情,像一个绅士在邀请心爱的姑娘一起共舞般,“今天你能跟我一起演绎一段‘我心永恒’吗?你跳舞,我弹琴为你伴奏?”
安然诧异,怎么他知道她曾在大一时表演过《泰坦尼克》的舞台剧?
母亲曾是个戏子,唱腔一流,曲、腔、剧都信手拈来。
也许是遗传了母亲艺术细胞,她从小跳舞就有天分。后来以舞蹈系的特长生用最高分考进了华大。
那时大一迎新晚会,他们班排练了剧目《泰坦尼克》,说是晚会上优秀奖能有奖金,她也去了。后来也因此效果非常好,有名的剧院也请他们去歌剧院演了一出,因此,安然也赚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可以维持半年的生活费。
他不是华大的人,想必是在那场歌剧院的演出,认识的吧!
“两年前你就认识了我吗?”安然轻轻一问,喉头不禁塞住。
她多想他告诉她,他们之间的过往,曾说过的每一句话,走过的每一座桥,看过的每一幕落日,只是他现在还不肯说,她也不好强求。
“是,安然,从那时……两年前……”肖远睿眸微微一眯,似笑似忆,呼出微凉的气体萦绕出一丝怅然与痛楚,仿佛能勾出人的眼泪,“今天你能为我独舞一曲吗?”
安然微微迟疑,眼眶渐红,有什么在抚摸着她的心,隐隐作痛,“可是,我已经有两年没跳舞了,不知道能不能跳的好。”
“没事,安然,我也有两年没碰过钢琴了,但我相信你,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圆满,即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自从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