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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看到他的面庞时,眼神里闪过不可置信,但又马上消失。
安然那气场与肖远睿很相似,但长相却与肖远睿相差甚远!
不可否认,这男人极其斯文俊美,隽白的脸,挺鼻薄唇,一双眼漆黑狭长,即使一副黑边半框的眼镜,也无法遮住里面迷人的桃花气与书生味,但仔细瞧去,又似乎隐隐能感受到那双眼里的阴冷精睿。
再加之一身高档服帖的白色boss西装,浅紫色衬衫搭配相得益彰,发型有范而不失沉稳,该是出自大家之手,胸前西装口袋里折叠着白发方巾,只露出白色边沿,处处体现着一丝不苟。
男人站起来,举止优雅,向安然缓缓走进,一股Boss款经典香水味飘来,绿茶与茉莉的混合,淡而清新,给人以温柔儒雅的感觉,但安然还是隐隐感到压迫感,镇定地直视着他。
男人直勾勾地打量了她一周,在移到她手腕上的青紫淤痕时,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又笑起来,“安然吗?不愧为远睿挑的女人!”
安然愣愣盯着他,带着防备。
男人看出了她眼中的警惕之色,只轻轻笑了笑,“我是肖远铭,远睿的大哥,他还有些事要处理,让我代他过来接你去婚宴。”
呵……什么要紧事,连接新娘的时间都没有?只不过是不想过来而已!
但他没肖远睿那么沉冷,气质也与肖远睿有所不同,肖远睿多的是霸气暴戾,而他却多了几许温和阴邪。但同样让她莫名害怕,也许也正因他们是兄弟,所以给她有了同样的感觉。
“哦。”安然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与他擦肩而过,从容坐下来,看着李欣问道,“不是说婚礼赶时间吗?”“对,对!你过去叫lisa快过来,给安小姐整妆。”李欣对着一边的工作人员说道。
肖远铭走出去,对正走过来的lisa吩咐了一声,“这里交给你了。”
“好的,肖总。”
lisa是米兰的首席化妆师,经常给大腕财阀们化妆配衣,阅人无数,但在看到安然第一眼时,就忍不住赞道,“安小姐可真是造物主的完美杰作!”
安然抿唇笑了笑,“谢谢!”
015 婚礼(三)
几排婚纱被推进来,各式各色,lisa问安然,“安小姐,在这里看看,喜欢什么样的?”
“随意罢!”安然没有看那些漂亮的衣服一眼,语气淡淡的,似乎她不是婚礼的主角。
lisa纳闷,顿了顿,看着安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又突然听安然笑说,“这些我不懂!你看着给我挑好了!”
lisa点头,拿了件月白礼服出来,“安小姐身材好,气质好,一定能把这件米兰的年度经典之作——‘幸福国度’演绎到极致!”
安然微微侧头看向她手中的礼服,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冷笑,幸福国度吗?呵……恐怕是悲惨世界!
lisa带着安然从更衣室出来,肖远铭眸光顿时亮了,盘起的发露出她光洁的额头,发上戴着别致闪眼的皇后头冠,她雪白挺傲的酥胸深V领下若隐若现,顶级丝质面缎勾勒出她完美的S曲线,迤地的长裙及丝质都突显出女性的温婉与柔美,但在其中看到更多的是她的性感和妩媚。
那双重的美简直能令人灵魂出窍。
她无疑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出发了吗?”安然问看得痴痴的肖远铭。
“等等!”肖远铭桃花眼眯着笑了笑,随意抽下一条捆花的粉红绑带,走到她面前,轻而温柔系在她手腕上。
安然看了看手腕,一愣,她竟没发现手腕处青紫瘀痕。
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虐待的痕迹。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盒子,打开来递过去,绅士而有礼地笑说,“刚让人去买的,就当是第一次见弟媳的见面礼!”
安然惊诧地看着他,竟想不到他是这般细心、亲和,与肖远睿真是有天壤之别。但这初次见面就对她如此好,真的就如他所说只是弟媳这么简单吗?
安然略一想,她没拒接的理由,也没必要拒绝,毕竟手上的伤痕太难堪。
她接过来,带在另一只手腕上,点头道谢,“谢谢,大哥!”
“别那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有,做新娘子脸上笑容应该多些!”肖远铭笑着提醒,一言一行都是亲蔼大哥的形象。
安然僵了一下,垂下头抿了抿唇,随即听得他说,“走吧!李秘书在外面等我们了!”
*
“香格里拉酒店”——A市唯一的十星级酒店,整栋被肖家包下来摆肖家二子的酒席,比两年前长子的婚宴更奢侈盛大。
到场的不止各界名流,各大报社、电台媒体群集。
主持人在台上宣道,“大家请安静一下,由请新郎、新娘出场!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人!”
台下掌声四起,众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想要见一下传说中肖家的二子,记者们更是举好了摄像机,适机待拍。
四周顿暗,唯独一盏硕亮的灯从头顶照下来,照着一对新人出场。
台下闪光灯频频闪起,记录下这场史上最豪华婚宴。
顿然,一阵惊讶,宾客们接耳小声问,“怎么肖家二子是个残废?”
016 婚礼(四)
此刻,安然正推着轮椅上的肖远瑞慢慢向前走,只觉脚步虚乏,身上又阵阵起寒,前几天感冒稍见好,只怕现在更严重了,然而她必须咬着牙走下去。
走到台中央停脚,站在他身旁,面朝台下,保持幸福甜美微笑。
“接下来,新人在神父面前宣誓!”
主持人下场,神父上台来,无非是问肖远睿先生,是否愿意娶安然小姐为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肖远睿唇角噙着饶有深意的笑,郑重说,“我、愿、意!”
神父又用同样一番话问安然。
安然愣怔,双手握住,紧抿着唇,久久不说话。
台下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又传来。
“怎么楞在那了?”
“看来那漂亮的新娘子不愿意嫁给个残废啊?”
“可不是吗?本以为肖家的二少爷是个怎样杰出的人物,原来是个做轮椅的,都不知道那方面行不行?幸亏我不是那可怜的新娘子哟!”
肖远睿看着安然,目露凶光,一咬牙,撑着轮椅艰难站起,凑近她耳边。
安然听完他的话,愤恨地瞪着他,一下子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咬着唇问,“你把我妈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只是邀请她老人家来见证我们的婚礼!”他冷笑着,阴森的声音回荡在她身边,冻穿了她的心。
安然恨,咬着牙,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恨不得用指甲抠进他的血肉里。女儿结婚,没一句商量,做母亲的该有多伤心?
“你这样子的表情很不好看呢?你妈就在那边,你这样子可要让她担心了!”肖远睿玩味地看着她的表情,真是有趣的表情。
安然偏过头,紧张地朝台下望过去,不远处,正见母亲夏荷端坐着,眉梢紧蹙,不安地看着她。
而在夏荷后一排,那双紧盯着她的明亮眸子,充满惊讶之色,却正是许文霖!他也在肖远睿的邀请之列,看到她却是今日的新娘,也难免吃惊!
不过,不知这个昔日竹马情深的恋人,看她与另一人成婚,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不是会有些难过?
但转眼,看到偎在许文霖身边的娇俏女人咬着他耳朵笑着说了几句,他也眉眼一扬,笑意浓浓。
她终究明白,是她想多了!
头依旧混混沌沌的疼,此刻,她只想着婚礼能快些结束,下去躲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她实在累的厉害。
她放下手,绽出完美的笑容,大声宣布,“我愿意!”
肖远睿又附在她耳边,冷冷低笑几声,“岳母她老人家的病,我一定竭尽全力给她治!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换肾了,要尽早还是拖着,这全得看安然你了!”
017 婚礼(五)
肖远睿又附在她耳边,冷冷低笑几声,“岳母她老人家的病,我一定竭尽全力给她治!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换肾了,要尽早还是拖着,这全得看安然你了。”
安然登时面色煞白,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他这是用母亲的命来要挟她,连母亲的尿毒症都查的一清二楚,他实在深不可测,正如他这双暗不见底的眸一般,猜不透、看不懂,只能被他按住死穴,一点点被他吃掉。
神父又神圣宣布,“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司仪从旁递来一个打开的精致心型红盒,里面躺着一对闪耀的戒指。
肖远睿颇有深意地朝安然一笑,拿出名贵简约的镶钻铂金戒指,执起安然漂亮的手,认真看着安然,缓而轻地套上她洁白的手指,想要套牢她一辈子。
那样轻柔的举动,真像是他要与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安然似有种错觉,在他垂下眼睑时,她看到他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温柔和深情,她心里暗嘲,怎么可能?
果然,在他一抬眸那瞬,她只看到他的嫌恶与恨意,还有那么一丝丝得意。
果真是她看错了!
可是为何她的心又像被什么扯了一下?她这是又是在失落些什么?那里的失落不比刚刚看到许文霖身边的如花美眷少,甚至还多!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他,眼圈微红,这是她的第一次婚姻,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多少还是有些幻想与期待的吧!
“新娘该你了!”神父适时小声的提醒。
安然猛然回醒,恢复淡凉的眼神,嘴唇微扬,缀上可让旁人围观的幸福,从喜庆的红盒里拿出铂金戒指,也如他那般,仔细小心的慢慢圈上他纤长的手指。
心中长叹一声,她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被手上的这枚戒指圈住,圈在这座婚姻的黑牢里,苦熬、等死。
台下则是一片掌声、欢呼。
不知哪个人起哄喊了一声,“接吻。”
接着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亢,“kiss,kiss……”
肖远睿看了台下一眼,面色一下子黑下来,深暗的眸子里有着薄怒,安然却看得出来,那是厌恶。
她知,他不屑和她接吻。
安然心生一计,忍着头疼,看着肖远睿缓缓勾起唇。
肖远睿瞥了她一眼,分明看到她眼里有一抹狡黠的笑。
顿然,全场人静了下来,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看着台上的女人,似没人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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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婚礼(六)
顿然,全场人静了下来,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看着台上的女人,似没人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安然苦撑着自己,攀上他肌理分明的腰,借力依靠着他的身体。
高跟鞋很高,无须点起脚尖,他们又靠的很近,她微微一仰头,唇对上他的唇,眼睛睁圆,盯着他,有些笨拙地把小舌伸进他嘴里,吻他。
她只想借着天时地利,给他点颜色,也许她这辈子都没这样的机会可以让他如此不爽了!又想着在母亲和许文霖面前,不能让自己失了尊严!更不能让母亲为她操心!
肖远睿猝不防及,心底一震,拧着眉头,看着她紧贴的脸,拳头捏紧了。
然而,只一会他蜷曲的手指又慢慢张开,搂上她光洁细滑的腰背,牙齿与她的磕碰着,含着她娇嫩的唇瓣,“安然,你自找的!”
他本想推开她,但谙于今天的场面,推开自己的新娘,即是不给自己留颜面,不给肖家留颜面。
安然感到不妙,想退出他的口。
谁想,他发了狠般把她压进自己怀里,用力蹂|躏她的唇瓣,强有力的舌霸道地占满她的口腔,卷弄勾玩着她的,让不谙吻道的她毫无招架之力,此刻,她已无法全身而退了!
记者们快速按下快门,闪光灯“卡擦卡擦”地响,台下一阵哗然,恐怕这是他们看过的最劲爆最深情的世纪之吻了。
长达十几分钟的吻,安然憋的要窒息,使劲怕打着他的结实的胸膛,而这一举动看在外人眼里,更觉他们恩爱。
她也下了狠心,用劲一咬,满口血腥,他才罢休,眼里肿胀着愤怒恶狠,但一瞧安然那模样,顿时又笑开了。
她大口喘着大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抹了抹**辣发疼的唇,忿恨瞪了他一眼。
她想,现在她的唇一定肿胀了!
安然有些懊恼后悔,刚刚根本不需为了那一点尊严和意气,冲动去吻他,更何况没让他难堪,反而让自己更丢脸。
他却含笑低低说了一句,“安然,你永远斗不过我!”
安然一惊,却又笑了,唇边一缕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