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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把她的头往自己肩上偏了偏,夸张又认真道,“我知你很累了,你靠着哥,哥的肩膀很宽厚。这次让肖远睿嚣张了去,下回我雇他个十个、八个打手,看我不把他扁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来给你报仇。”
安然心里一暖,瞥了眼叶天梵,只见他正咧嘴龇牙地望着她笑,那就像在说,呵呵……我是无赖,我怕谁?
她索性便这样靠在了他的肩头,唯一的一次没有拒绝他,罢了,罢了,便依你一回,也许今日一过,明日便是永别了。
叶天梵乐呵呵地搂她搂得更紧了些,心里划过淡淡的忧伤,安然,你哪里知,我也有我的骄傲。只是在你面前,我将我的骄傲统统放下,只为博得你那浅颦一笑。
回到乡下的家里,安启东焦急问,安心怎么样了?
安然脸上没多大表情,冷漠告诉他,孩子流了,大出血,没办法止住,被切了子宫。
安启东重重一震,老眼缓缓闭起,长吁出一口浊气,没再说什么。
安然默默打量安启东,这三天不到,他憔悴消瘦了许多,一头发,白了半多,曾经一双炯炯有神的眸里如今却映满了伤感,会用一种忏悔歉疚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知,母亲在天上看到这样的他,会不会觉得欣慰一些?
中午先将母亲送去殡仪馆火化后,再把母亲的骨灰送到玉清山入殓。
寒风里,安然一面冻红,发丝轻扬,伫在碑前,弯起唇,笑看着墓上母亲年华正茂时的照片,摸了摸腕上温润的玉镯,妈,看来你说的那得道高僧一定是个冒牌和尚,尽诓骗信众。呵呵……看来你女儿这辈子是注定与幸福无缘了。
笑着笑着,泪便轻轻淌了下来,吸了口冷空气,蹭掉面颊上的泪水,蹲下身,放下一束洁白的百合,哑着嗓子道,“妈,我要走了。”别怪女儿不孝。
叶天梵上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安然,别太悲伤,小心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安启东皱着眉,也拍拍她的肩透,看向墓碑,哽了喉,“阿荷,以前我没照抚你和安然,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安然,你便安心去吧。”
回程时,安然没让叶天梵跟来,逼着他回家去。
叶天梵想想,还是回去一趟的好,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妥,已经两天一夜没回去,再不回去看看,他那个唐僧老妈非得把他烦死。
进车时,跟安然挥挥手,朝她抛了个媚眼,“晚上我再去你家找你,洗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啊。”
安然也微眯着眼,轻笑着向她挥手。
叶天梵却不曾想,这一句竟是他们最后的道别,这一挥手,便让他们分开了近4年。
他若知,他那时一定不听她的话回家去,而是牢牢地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跟着她。
叶天梵走后,安启东对安然说,“这叶家四少倒是不错。”
“不错是不错,只是我配不上他,不能耽误了人家。”安然恬淡的眸光望着车离去的方向,又转过头,涩涩说,“爸,我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可能都……不再回来了,以后每逢清明、重阳这些节气,你就替我给我捎上我的那份挂念罢。”
安启东一怔,随即笑了笑,脸上是未曾对安然有过的慈爱的笑,“也好。这里发生了太多事,你出去走走也好,等累了、倦了,再回来罢。”
又说,“我这里还有些存款,你走之前,跟我说一声,我把钱汇到你户口上去。”
安然笑声淹进风里,眸里闪过凄凉。如果你能早点这样说,我何必贪那十万,再跟肖远睿有牵扯,如果你早点这样说,妈便不会未过半百,便香消玉损。
“不用了,我还有些钱,本是用来给妈做后期的肾脏护理的,没想到……”安然阖了阖眼睑,难以再说下去。
安启东苦笑了几下,眼角深刻的尾纹拢起来,显得满脸苍老,“那你想去什么地方?”
“还没想好,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安然想,毕竟是生父,还是作个道别罢,只是去处,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免得以后给彼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哦,那想考虑好了再跟我说。等你到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困难,尽管跟……爸说。”
“以后再说罢。”安然淡凉的说完,已从他身边走过去。
*安启东把安然送到乡下老家,先开车回去,他得赶回去,看看安心。
安然想他走了正好,她上去收拾一下,便离开这里。
拉开院门上生锈的插销,她走进空旷的院落,掏出锁开大门时,忽的一阵熟悉的气味钻进她鼻孔。
安然猛的一回头,吓得把手里的锁掉在了地上。
肖远铭走路怎么跟鬼一样,一点声音都没?
安然愣愣望着一身浅灰色长大衣,脖上围了一圈白色羊绒围巾的修敛挺俊的肖远铭。
他慢慢弯下身,捡起钥匙,看着安然,微微扬唇,声音沉平,“我有那么可怕吗?”
安然只瞪大了眼睛,全身绷紧了盯着他。
他则淡笑着,把钥匙插|进锁眼里,轻轻推开门,向里望了一眼,跨过门槛,径直进去,回头看向她,“怎么还不进来?忙了大半天,不累的吗?”
那口吻,就像这里是他的家,他是主人,再叫安然这个客人进去一般。
安然咬咬唇,拧紧了眉,跟在他身后进去,问道,“肖大少,你来有什么事吗?”
攸的,一道厉光从肖远铭镜片下射向安然。
安然只见他眉间微微一深,语气淡淡,却不容人违拒,“叫远铭。”
安然咬着牙,称呼他,“远铭。”
这一声,让她胃里一阵反酸。
她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个专制的皇,而她是个只能惟所是从的贱|婢。
他迈着修长的腿,优雅地上楼去,而她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她很想逃跑,可眼下她肚子里有孩子,身体微虚,况且他是一个男人,怎么跑得过他?
“你的房间?”
她只能带着他走到第二间房,领着他进去。
他迷人的桃花眼,一扫而过房间简陋素淡的布置,看到床上的那只大白兔时,黑眸里闪过一丝欣喜,走过去,坐到她的床上,抱起那只大白兔,“你养的?”
“嗯。”
“很可爱,挺像你。”肖远睿一下下捋着兔子浓密的白毛,唇上不觉染了一抹稚真的微笑,黑暗的眸里反射出一丝薄光。
安然嘴角抽了抽,干笑了两下,兔子阿圆可爱是不错,可是很像她,哪里像她?瞧瞧它那一身的肥肉,而她几乎骨瘦如柴,再看看它,别人摸它两下就挺热乎的样子,而她从来都是生人勿进的样子。况且她的脾气个性,犟的跟牛一样,哪里可爱?
此刻,安然又恍觉,这刻的他,才有些真实温暖感。
他这样好看的男人,不该像他那双皙长洁雅的手一样,干净而内敛吗?怎会如此阴冷?就像是深海下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我小时候也养过一只白兔子,叫美女。它叫什么?”肖远铭笑问,眸里噙着浅温趣味的笑意。
美女?
安然又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小时候才几岁呢?就开始要美女了?还非得养了只“美女”兔子伺候他?
“它叫阿圆。”
那二字落毕,他眼里的温暖一瞬而逝,两束幽幽寒光直戳向她,手里一紧,兔子皮被揪起,兔子阿圆痛得“呜呜”两声。
他的手依旧死死抓着,恨不得将兔子阿圆的皮给扒下来。
安然心疼地望着兔子阿圆,“肖大……远铭,你把阿圆弄痛了。”
他手一松,手优雅一挥,将阿圆掸到地上。
阿圆刚刚还很喜他的样子,现下疼的“呜呜”了几声,可怜兮兮地躲到床底下去了。
事实证明肖远铭真的比肖远睿来的可怕,阿圆就是一个例子。在受到肖远睿打压时,它还虎虎生威地瞪着他,而面对肖远铭,它同她一样采取低头政策,连凶也不敢凶,就灰溜溜地躲起来了。
他悠然抽身,通身的寒咧之气,迫使她大气也不敢出,走到她跟前,双手一下子抓住他肩头,带着她轻轻一旋转,对准床,温柔地搂着她,与她一起倒在床|上。
安然惊恐地看着他,他讳莫如深的眸子里,微微荡起一丝什么,让安然一惊,那是深深渴望她的欲|望。
他修洁细长的手指滑过她脸上微微红肿的肌肤,引得她浑身战栗着,忽的,他湿润嫩滑的唇,轻轻覆上她的那边脸颊,印下一个个濡湿柔软的唇印,好似在抚慰她的伤痛。
莫名的她竟有些犯浑地沉醉,这个男人实在过于温柔,这种溺死人的温柔太容易俘获一个女人的心,如果她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或是不曾对肖远睿动过心,她想她会被这样一个男人给深深迷住。
当她的胸|部传来一阵透骨的惊凉时,她才意识到在刚刚晃神之际,他冰凉的手指已轻快地解开了她的衣扣,探入到她胸口。
她猛的一慌,又不敢太过挣扎,因为不清楚他为人,怕彻底惹翻了他,只轻轻推着他,紧紧蹙着眉,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屏声敛气说,“远铭,别……别……别对我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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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你是疯子(二更 温柔肖大少也暴力好看)
更新时间:2012…6…7 12:11:03 本章字数:2232
“他打你这里,疼不?”肖远铭似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般,温柔地用手掌抚揉着她的面颊,而另一只手已伸进她的胸|衣内罩住她的柔软,轻轻圈弄。
不同肖远睿的蛮狠霸道,他这种刻骨的温柔,要把她融成一滩水一般。
安然怔怔望着他,突的,又是一凛,早上才发生的事,他竟已知道了。
究竟是他暗地里派了人在她身边监视着她,还是肖远睿身边有他的人?
他手上动作不停,灵活的指头极有技巧地轻轻捻|弄|勾|挑着她的乳尖,他的唇不同上次的冰冷,像是啐了烈火一般吻舔着她的锁骨。
被他吻过之处无不先是火辣烫人,再是阵阵湿凉,痒痒麻麻的生理感觉怪异的袭来,同时伴着强烈的屈辱感和羞耻感,让她心里恨痛的无法呼吸。
她身子重重一抖,咬着牙,猛的用力抓住他那只侵犯她的手,深深蹙眉,屈忍地望着他,不管不顾地便朝他吼了出来,“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偏偏要来找我麻烦?你信不信,我告诉肖远睿,还有你老婆?”
肖远铭微微一怔,看着她的模样,眸里有着委屈和恨意,微哑的声线里却有股执拗,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羔羊,这便是她原来的本性,冷而傲。
他轻笑而过,手一反握,抓住她的手,贴在心口,看着她的眸光迷惑柔情,语气里透着偏执,“嗯,远睿那里,他不会信你,你告诉他无用。薇薇那里么,却是早已知晓的,也是同意我这样子的。我也可以给你和她一样的待遇与疼爱。至于为什么,有时候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远睿的女人?为什么明明我跟远睿是一同看中的你,你偏偏喜欢他,而不喜欢我?他那人就像一块未经打磨的又臭又硬的石头,根本不懂疼女人,我这般温尔如玉,可以像现在这样百般宠你,你却偏偏还要抗拒?明明我从不比我二弟差,老头子,偏偏要选他做盛天的继承人,连一个平等竞争的机会不曾给过我,为什么?这些都是为什么?安然,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茳”
“你是个疯子。”安然嘶声大骂。
没错,他就是个疯子,连他老婆——杨薇薇也是个疯子。一个新世纪的女人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还一样的待遇和疼爱?真正的爱哪里可能像货物商品一般,可以公平地切分?
肖家果然没好人,连肖远睿算在内,统统是疯子。
安然也突然有些懂了,为何他对她这般?他对若有如无的好,他固执的想要她做他的女人,是为何?
也许在他的这份情愫里,更多的不是欢喜,而是不服气和占有欲。他实则是个很自卑的男人,他嫉恨着肖远睿,嫉恨肖父只疼肖远睿,所以曾作为肖远睿女人的她,他也要抢过来。
在安然还在怔楞思索里,他突然又欺了上来,在她唇边阴柔地笑着,“是啊,我是个疯子,两年前我就疯了。谋”
安然想要去推他,却教他单手按抓住双手,一条腿横压过来,死死固定住她的两条腿。
原先温文的眸光红炽,失了控制般,狠狠吻住她的唇,带着茶的苦香的舌直捣进她的口腔,那只空着的手,一把扯下她外套,直接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拉高她的胸|衣,狠狠捏搓。
终于这个过分温柔的男人,也露出这般禽|兽恐怖的一面,而这却是安然一直害怕的。
“安然,我不喜强迫人,尤其是女人。一直想等你心甘情愿,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