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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心死了?怎么可以?他苦苦等了她四年,她却告诉他,她已心死,回不去了。
他不信。
猛的,他眉又是一揪,快步冲过去,一把将她死死纳人怀里,不顾一切地往她那双灵动柔软的唇上吻去,他不信,他必须找出一些她还在乎他的感觉。
他有力的舌紧紧纠住她的舌,深深地汲取着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失心疯一般吻|啃|吮|吸着。
她想要去咬他的舌,总是被他灵活地避开,最后她用力一咬,二人口腔里都晕染出浓郁的血腥气。
肖远睿立即从她嘴里抽离,锁着眉宇,怒着吼道,“你做什么?”看着她恶狠狠的眼神,与她唇角一丝残血,怒气又一下子没了,忍不住抚摸上她的唇瓣,揩去那丝血渍,心疼道,“疼不疼?”
她却冷冷一笑,“不疼,不及你掴我那一巴掌痛楚的百分之一。”
“你……”肖远睿眸光见深,咬着唇齿,火气即要撩发。
安然却挑眉,像是在挑衅,又侧了面,将脸移上去一点,意思在说,还要再打吗?请便!
这样子的她,软硬皆不吃,真的要把他逼疯了。
终是,他又妥协,看着她,柔柔说,“安然,别这样,我……我……心里很……难受。”
安然依旧满不在意,乐呵呵笑看着他,心道,没事,你尽管难受,你难受,我开心着呢。
这时,门把轻轻一转,门外突然立了三个雄性生物。
安然微微一慌,而肖远睿鹰凖般犀利的眸光,已准确望向中间最矮小的那一个。
浅粉格子衬衫,银色小马甲,活脱脱一个粉妆玉砌般的小绅士,一张粉脸俊俏魅人,微似安然,可唇瓣略薄,尤其那双眼眸甚黑极亮,如一团黑色的漩涡,不止不见底,还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似乎这小孩模样像是在哪里见过?
“妈咪,你跟那个大叔在干嘛?”那个小不点,用看到怪兽的眼神一样的眼神,一边看着肖远睿,一边牵着威风凛凛的牧羊犬阿四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安然手忙脚乱想推开肖远睿,却不知何时抱着她的手已经放了下来,好像是在仔仔喊她“妈咪”的时候。
她看向肖远睿,正见他目光里噙着疑问,灼灼射向她。
她又是一悸,赶忙低下头,伸手去抱那小人,斥怪问,“仔仔,你来怎么不跟妈咪说一声?”
“是我带着他来的,他央着我,说他要来接你下班,我便送他来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憨厚一笑,踱着步子走到安然身边。
肖远睿望了望那男人,脸有些圆,长相中柔,却给人斯文和气、厚重踏实之感。
又看向他们三人,看起来和和美美的样子,但这些都压不住他心里的疑问,沉冷着声音,问,“安然,这是谁的孩子?”
“呵呵……我的啊,忘了告诉你,我结婚了,孩子的父亲还在这里呢。”安然朝身旁的男人轻淡一笑,眉目交流之间是亲切自然的暖意。
她又轻轻拍了拍肚子,语笑嫣然,灿美炫目,兴致昂昂道,“我这里还有一个呢。”
那个男人揽住她的腰,像个温柔的丈夫照拂着自己有孕的妻子,朝着他点头一笑。
肖远睿紧紧握着拳,瞪大了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一家三口,像幸福甜蜜的一幅水彩画,立在他眼前,刺痛了他的双眼。
不信,不信,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安然,你怎么敢嫁给别人?怎么敢生别人的孩子?
“修杰,这是肖远睿,我多年不见的一个‘普通’朋友。”安然跟吕修杰笑着介绍。
在安然要向他开口介绍那个她称之为修杰的男人,他眉眼一厉,迅速说,“不用给我介绍,我不想知道他是谁。”
说罢,他淡淡瞥了那孩子一眼,刚听安然叫他仔仔?
他不觉眸光见柔,莫名欢喜那孩子,但却看到那孩子眸光平静,眉宇慢慢隆起,噙着丝丝忧郁,又像是有些厌他。
他薄唇一抿,扬长而去。
“妈咪,你的这个追求者,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好像是我欠了他很多钱,他是向我讨债的。”仔仔看着那人跛着脚出去的身影,又问向安然。
额……讨债?这小鬼头,哪来这么有的没的?
安然蹙了蹙眉,低了低声音说,“我倒是觉得他欠了仔仔很多,仔仔可以去向他讨债。”
仔仔盯着妈咪的眼神,在探究她眼里的异样,又用软乎乎的小手搂了搂妈咪的脖子,窝在她颈窝里,“那下次见到他,我向他多讨点债,你就可以躺在床|上,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你这孩子,怎么乱说?宁愿碰见鬼,也祈祷别再遇到他。”安然揪眉一喝,不知她有多害怕遇到他,这小鬼还想着下次?
这次有吕修杰在这里,难关算过去了,若他去查一查,她很快就会露陷,不行,不行,一想到这里,就害怕起来,她得赶紧逃。
安然把仔仔塞到吕修杰手里,走到自己的工作桌前,迅速整理东西,埋头说,“吕大哥,这次又谢谢你了。”
这二人是老搭档,每回安然都用吕修杰来做挡箭牌,赶走那些追慕者。
“其实,追你那些的男人里也都是挺不错的,我就弄不懂你了,为何不给仔仔找个爸爸,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吕修杰是住在安然家隔壁的一户人家,看她母子俩无依,也常常帮助她,对她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例如她家里灯泡坏了,抽风马桶坏了之类的,都是他帮着她修。
有时候,也会带着仔仔一起去遛狗,这条牧羊犬就是他送给仔仔的生日礼物。有时候也会像今天这样,送仔仔过来接他妈咪下班。
“吕大哥,有些事你不会懂。我先收拾一下,过会送我和仔仔回家,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安然依旧整理着包,面色微白,极其不安。
一脸憨纯的吕修杰微微疑惑,用大哥的口气说,“你是不是因为刚才来的那个男人?你怕他什么?是不是以前和他有什么牵连?再说,我也会护着你的,不会让你和仔仔出事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安然快速整理完毕,拿着包,牵着狗出去,边急走边说,“吕大哥,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总之,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就走不掉了。”
吕修杰一直认为安然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一个单身女人抚养一个孩子,还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拘拘谨谨,不接受任何一个追求者的好,就像牢牢守住自己的心,不让任何人轻易进来。
他想,抑或是,她一直在等着那个心里的男人。忽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与仔仔有几分神似,尤其那双墨一般湛黑的眸最是肖像。
“刚那个男人,是不是仔仔的父亲?”跟在安然身后的吕修杰,突然这么问道。
仔仔一直沉默地认真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能感觉的出来妈咪的前所未有的慌张,似乎很怕那个叔叔,很怕他与那个叔叔见面。
“妈咪,那个大叔真是我的爸爸吗?”仔仔沉声问,忧愁的两道小眉毛轻轻蹙起,盯看着安然。
安然楞了几秒,果断道,“不是。”
仔仔禁了声,吕修杰也止了口。
紧接着三人一狗上车,车子急速而去,却没注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有两双眸子盯紧了,随着前面的车开动,也一溜烟地驶去。
车子停下,安然抱着仔仔下来,吕修杰本想上去给她搬行李,她却说没有时间收拾仔细了,以后还可能回来,这条狗是没办法养了,让他帮着先带回去照顾,又匆匆再嘱了几句,急忙忙奔进屋去。
吕修杰看着她的背景,兀自叹了声气,牵着狗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一旁的车内。
“阿睿,他们分别进了不同的家门,还能是夫妻吗?”
肖远睿得意的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他们不是。”
他出来后,仔细琢磨那个男人,以及那个男人说的话,猛的想到有什么不妥。
那个什么修杰的说——“是我带着他来的,他央着我,说他要来接你下班,我便送他来了。”
如果是仔仔父亲,安然的丈夫,不应该说——“我便带他一同来了。”
似乎那个男人来这里的目的,只为送仔仔过来,仔仔要接安然,而非他要接安然。
这样一想,不是很明白了么?
他得出的结论是他们不是真夫妻,果然现在如他看到的这般,只是邻居而已。
而他,便和浩南等在车里,等着他们下来,再跟踪安然回家,很轻易就被他找到了。
安然,这次你还逃的掉?
*
屋内,安然正翻箱倒柜,满头大汗的整理必须物品,朝那边正清闲地看风景的仔仔喊了一声,“仔仔,自己快到自己房里去收拾一下要带走的东西啊,妈咪要赶不及了。”
“妈咪,你觉得你现在收拾还来得及吗?”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妈咪让你赶紧去收拾一下要带走的东西。你以前不是说要去非洲看野人吗?这次我们就去非洲怎么样?妈咪带你去看野人好不好?”
“妈咪,好是好。可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那个大叔,不会让我们走的成。”某仔气定神闲地说。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可能是吕伯伯又来了,仔仔去开门。”
仔仔“哦”了一声,踮起脚尖,小手一动,就看到了门口的两个凶神恶煞的门神。
许久,没传来吕修杰的声音,也正好已经收拾好行李,边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边问,“吕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一拐进客厅,看到的不是吕修杰,而是看到坐在她家沙发上悠哉喝茶的两个男人。
“谁放你们进来的?”安然凶狠问道。
三人一同齐刷刷看向安然。
安然咽了咽口水,好吧,是她让仔仔去开门的。
她看到仔仔靠得肖远睿很近,立马喊了声,“仔仔,到妈咪这里来。”
“妈咪,你等会,我仔细观察下,他究竟是不是我爹地?”某仔还迈着优雅的小步伐,直往肖远睿那里走。
肖远睿嘴角一挑,噙着得意的笑,瞥了瞥气愤的安然,对仔仔招了招手,“仔仔,到叔叔这里来。”
“安慕凡,你还听不听我的话?”安然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扔下手中的箱子,用力一吼。
顿时,仔仔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安然,每次妈咪喊他大名的时候,就知道已把妈咪惹急了,接下来要跟他冷战,好几天都不理睬他。
突然,他有些怕,屁颠屁颠地跑到安然那里,抱住安然的大腿,有些委屈道,“妈咪,我抱你大腿,你别不理仔仔。”
同时,听到仔仔名字之时,肖远睿猛的一站而起,将手中的杯子打碎。
旁边浩南捏了一把冷汗,看模样,冷豹子阿睿要发威了。
肖远睿一脸黑气,铁拳紧捏,眸光冷锐直射向安然。
好啊?名字可取的真好。安慕梵?安然爱慕叶天梵?对吧?
真有你的,安然。
*
ps:那啥……有亲对仔仔的年龄,有些不解。说明明写了三年零九个月,怎么五岁了?云这里按虚岁来算,也大概有5岁了。乃们别在这个上面纠结哇,以后云会尽力完善,少出现bug。
求月票……乃们把月票砸来呢……好让云熬夜有动力,加更有动力哇……
108 我要打死他(二更 感动必看月票加更章节 继续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2…6…9 12:16:30 本章字数:2325
安然丝毫不畏惧他,果断用凶狠冰冷的眸光,瞪了回去。
瞪了几眼他,又狠狠白了他一眼,强压着心里的惧怕,一手拉着皮箱的提把,一手牵着仔仔肉嘟嘟的小手,平静而决绝地说,“仔仔,我们走。”
雄纠纠气昂昂的安然从肖远睿身边擦身而过时,被肖远睿一下子单手拦下。
他冷眼瞥了这母子两一眼,霸道的声音震响了满屋,“谁准你们走?”
顿时,局面又僵持下来。
“肖远睿,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已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玩完了,你到底能不能放过我啊?”安然咬咬牙,气痛交织,带着小小的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要走也行,把他留下,你自个儿随意。”肖远睿冷笑着,漫不经心地说着,淡淡扫过眼前的小不点。
他这口气是又吃定她了茳。
她不该抱着侥幸心理的,早上见过陆浩南后,就该离开,或许那时只怕也走不掉了,他一定让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肖远睿抵达这里。
突然的,她又觉回到了4年前,面对一切那么无力挫败,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安然握紧了仔仔的小手,咬着牙关,“你做梦。仔仔是我的,你凭什么把他留下?”
“嗯,我怎么觉得他也是我的。浩南把证据拿出来给她看看。”肖远睿说话时,笑看着那个静静盯着他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