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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梅兰见喊肖远睿无用,便敲拍着窗户,急哑着嗓子,道,“安然,安然……求求你,放过安心吧。”
安然一脸疑惑地望了望蒋梅兰,又看向肖远睿,“她在说什么?什么放过安心?我有把她怎么了吗?不就爆打了她们娘俩一顿嘛。”
“安然,你就看在安心是你妹妹的份上,你就饶过她吧,她在监狱里真的很惨、很惨啊……求你饶过她吧。”蒋梅兰老泪纵横,一面哭喊一面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远睿,安心也陪过你两年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了,为了你都搞得不能再生育了,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不能这么狠心啊……她还那么年轻,怎么能在监狱里头过一辈子呢?”她又看向肖远睿,苦苦乞求道。
她真是没办法了,才来求肖远睿和安然的。那监狱是什么地方,人蛇混杂,杀过人的,贩毒的,什么重罪的犯人都有,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安心那丫头哪里受过苦,不仅在那里吃住不惯,还要被那些人拳打脚踢,简直过得非人的生活。
肖远睿脸色一沉,一脸的不耐烦和厌恶,“浩南,还不快开车?”
浩南应了一声,再次发动车子。
安然回头去看,只见蒋梅兰哭叫着,缓缓地无力地跌在水泥地上,她唇瓣轻轻一勾,又立马收住,用惊疑的眼神看向肖远睿,问道,“安心入狱了?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那个疯女人想伤害你,幸好被我及时制止,把她送去法办了,后来你生了怪病,忘了一些事。还好,现在一切都恢复如常,过去的就随他过去罢,你该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对。”肖远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一手握住她的肩头,一只手掌轻抚在她肚腹上,唇角微微勾起,有一抹餍足的笑。
“奥。”安然只低低回复了一声,没继续问下去,只闭起眼,安稳地躺在他怀里。
肖远睿手心里一把汗,幸好她没问下去,多说了必会有破绽,要是把她弄得病情复发就不好了。他可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蒋梅兰,好让这个疯妇不再来打扰安然。
不过,他却觉得安然真的乖巧了许多,不会像以前那样要将所有事情问到底,非要一个答案。
对于她的改变,肖远睿却是开心的,这样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凡事留个余地的女人才会讨喜一些,不是吗?
到了阳光水岸,浩南停车。
肖远睿自己先下车,安然也正要钻出来,却被他一个抱起。
安然身子一空,眉一皱,脸上有些羞红,轻声道,“浩南人还在呢,你干什么呢?”
肖远睿则是坏坏一挑眉,磁性的嗓音里揉了一丝笑,“我还没干什么呢,你怕什么?”
浩南替他们开了门,沉了沉眉头,常年不笑的冰川脸,僵硬地笑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啥……听浩南这口气,他们真的要干嘛一样。
安然的脸更红了,垂了垂头,狠狠白了肖远睿一眼,“都怪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可由不得你。”他狡猾地扬了扬唇,润黑如墨的眼眸里开出点点璀璨的笑,提着脚步,迅速冲进房里,将她放到床上。
房里有些阴凉,在安然住院这段时间里,肖远睿是不常回来的,也陪着她一起住在医院里。
安然环视一周,家具摆设,一切如故,莫名心里一阵惆怅。
然而当她想起身之时,一团黑却猛的压了下来,同时伴着急促的呼吸声。
安然只觉腹部被某个坚硬之物给抵着,她一惊,看向他眸里有浓重的情|欲,她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一慌,轻轻撑住他的胸膛,用小鹿一般受惊的眼神望着他,“阿缘,这个……这个……医生不是说,怀孕期间不能做的吗?”
“嗯,是前三个月不行,你已经不止三个月了。安然,我想要你。”肖远睿轻喘着,声音低哑沉迷,看着她的眸越发红炽。
他温柔而魅惑的灼热气息轻轻抚弄着她的脸颊,让她身子轻轻一颤,她的意识随之也有些混沌,她的手紧紧抓抠住身下的被褥,道,“可是……”
还未说完,唇瓣已被他湿热的唇整个衔住,轻轻吮转,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灵活熟练,飞快拉开她大衣的拉链,撩起她的羊绒衫,隔着她内衣,轻轻地抚摸揉捏。
待他的整个手掌热乎了,再探进她的内衣下,微粝的手掌摩挲过她微隆的肚腹,来到她的胸部,一手轻松地解开她的胸衣扣子,整个手掌罩住她的浑圆,指尖拨弄捏转着她的乳|尖。
他的唇舔咬着她的耳珠,舌尖触进她敏感的耳廓里勾舔着,将他难以压抑的渴望传到她的神经末梢。
燥热不安要慢慢吞噬她的身体,酥麻痒热要渐渐侵蚀她的理智,浑身软绵乏力,要融化成一滩水一般,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床|上功夫确实有一套。
当她回过神来时,他的大手已分开了她的长腿,要将他的茁壮坚|挺的某物抵在了她的入口,一下下轻轻厮磨着,只觉滑腻热融的液体越来越多,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与害怕袭来,她脑袋一沉痛,紧紧地皱着眉,半撑起自己的身子,轻轻摇着头,委屈地望着他,“阿缘,我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
肖远睿的那货肿胀地发紧发痛,只想狠狠刺进去,想去尝到那种被裹紧的舒畅感觉,可是见她那边楚楚可怜的眼神,他竟不忍心,怎么也不忍心。
他一咬牙,只好放下的腿,一把扯起她的柔软腰肢,将她拽进怀里,憋忍得满脸是汗,声音仍旧急促,“安然,我知道你会不适,我不强你,可是、可是你看看它,它好可伶,好难受,已经好久没打过洞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安然一惊疑,微微抿着唇,只见他某处不知羞耻地顶立着,还抖跳了两下,似乎在向她抛媚眼,又似乎在向她求救。
突然,安然有种狠狠掐它几下,或者用力弹它几下,更带劲地将它踩着脚下的冲动。
肖远睿实在痛苦得紧,不言其他,一下子急抓住她的小手,往他那处握去。
安然手心一烫,又羞又耻又恨,想要撤手,他却紧紧握着她的手,往的那根活物上快速***,舒服地微微眯着红烈的眼,“安然,我相信你能做的很好,在船上那次,你就做的很棒。”
安然的手被他拽着给他打|炮,心里却一疑,问道,“船上什么时候我给你做过?”
肖远睿太过沉浸在舒畅里,一时口快,说道,“就是你昏迷那晚,我就是这样做的。”
哦,原来是她昏迷的时候。
这厮还是不是人啊?在她昏迷的时候,都要猥亵她的手,难怪她总觉那天夜里做过什么肮脏的事情?原来是碰了他这根淫脏之棍。
神棍……
她轻轻咬着牙,看着他这副享受的表情,想要抽他,只听“噗嗤”一声,一股浊白射出,弄得她手上腻腥。
“呕……”安然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那只手,胃里一阵翻滚,想要呕吐出来。
152 家庭煮男
更新时间:2012…6…26 20:12:55 本章字数:2337
肖远睿一急,扶着她,揪着眉问,“怎么了?”
安然甩甩手,将一手污秽,往他结实的胸腹上蹭了又蹭,擦了又擦,满脸悲苦郁闷,一字一句说道,“你……真是……很脏很恶心。偑芾觑晓”
肖远睿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看着她将那一手黏糊糊的东西抹得他满身都是,脸一冷,不爽地抽了抽嘴角,纵容着她的任意妄为和得寸进尺,然后一把捉住她的那只手,黑着脸将她抱到卫生间去洗。
“我自己一个人洗,你出去。”安然泡在浴缸里,手指往门外一横,命令他出去嗔。
肖远睿却不急不慢地拿下浴巾,蹲下身子,沉着眸色,风轻云淡道,“哦,忘了告诉你,船上你高烧昏迷时,我在一天之内给你擦了好几回身子。”他顿了顿又极其严肃说,“包括那里,擦洗的很仔细。所以,我手法一流。”
安然有直接晕死的冲动,这货的脸皮是一天比一天厚了。
她还在惊愕地瞪着他时,他已用蘸了水的毛巾,低下头默默去给她洗手。
她心里一动,望着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又看了看他胸前的狼狈,细眉不觉越蹙越紧,眉下的一双明媚潋眼,透出一丝丝纠结之芒。
洗完澡后,安然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午觉,一睡就睡了3个小时,天都已经黑了。
都说孕妇是贪睡贪吃的,果真如此,她一醒,肚子便咕噜噜叫了漱。
她一翻身,却发现肖远睿不在身边,她睡着之前,他还在的,紧紧搂着她的腰腹,似乎很依赖她一般。
她下床穿上拖鞋,想要到厨房里去做些东西,记得回来之前,明婶是不在的,现在他人又不知上哪里去了,只好自己解决晚餐了。
一走到客厅,就闻见一股呛人的气味,那是——焦味。
她三两步走到厨房,正见肖远睿在厨灶上忙活。
从身后看,只见他双手抓着锅铲,炒着锅里的东西,炒一下,退后两步,怕油溅到他脸上,又再上前去,翻炒两下,那动作模样就像个傻帽。
安然没憋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肖远睿听到笑声,乍一回头,看见门口的安然正在乐呵呵地笑着,他额上的汗滴下来,一脸沉郁地望着她,扯了扯唇,声音有些冷沉,“很好笑吗?”
安然看到他脸颊上有一小块脏兮兮的黑,要命的是——他身上竟穿着那条她以前买的小蘑菇围裙,笑得更大声了,要是她嘴里有一口水,一定能喷地他满脸都是,这个模样真是太滑稽了,那么一个俊挺英伟的大人物,穿着条女人的围裙,在满室油烟的厨房,做着不知什么的菜,难道不是很好笑古怪吗?
她应该拿手机过来,叫他摆两个poss,拍两张照片卖给报社,应该是个不错的新闻,A市风云CEO家庭煮男照,一定能卖个不少钱呢。
“有点。”安然咯咯笑着,慢慢走过去,“你在烧什么?”
肖远睿有点难为情,就像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羞答答地告诉她,“西红柿炒蛋。”
安然一瞧,还真是似模似样的西红柿炒蛋,她瞥了他一眼,眸光又不经意扫到旁的垃圾桶,里面都是黑漆漆的东西,还有十几个鸡蛋壳,他那双手应该是不沾阳春水的吧,能烧出还算像样的菜来,也是练了很多遍了?
她心里又划过一些轻暖的东西,她立即不敢去想,像个长辈一样咳了两声,老成道,“你再不加点水,又要糊了。”
“额。”肖远睿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添了点水。
他翻炒了一会,似乎又想起什么,轻吼了一声,“安然,快出去。”
“难道你做菜,我还看不得?”安然不解问。
“不是。这里油烟大,你是孕妇。”肖远睿急怒着脸,将她推出去,再将门关上。
安然一怔,坐到椭圆形的桌前,琢磨起一些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他就端着饭菜从厨房里出来,搁到她面前,温柔道,“安然,吃饭。我再去拿两双筷子。”
肖远睿就是那样的男人,温柔起来时能够把你溺死,还是溺死你不偿命的那种。
肖远睿又从厨房里出来,将筷子递给她,“你尝尝看。”
安然瞄了他一眼,有些害怕地拿着筷子,颤巍巍地往盘子里夹,然后夹了一块西红柿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有些为难地咽下去。
他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小声问道,“怎么样?”
她抹了抹他脸上的油污,呵呵一笑,拍了拍他肩膀,郑重鼓励道,“不错,毕竟你第一次嘛。”
他脸一黑,自己拿起筷子夹了吃下去,“呸……”的一声,吐了出来,端起盘子,往厨房里走去,却被安然一拉住手,“你干嘛?”
“这么难吃,倒了去。”肖远睿苦着脸道。
安然一把夺了过来,微微一笑,道,“别,我喜欢,我爱吃。”便和着饭,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一咬饭,牙齿被硌了一下,这饭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这家伙是放了多少水煮饭的。
安然嚼着饭,有些痛苦地抬了抬眸看向他,肖远睿一瞧她这神情,憋了憋唇,道,“我看还是倒了吧。”
“好吃……好吃……”安然苦笑着,赞扬道,然后闷下头继续吃,只怕以后吃的机会就很少了,他既肯做,她便吃罢。
即使明婶不在,他可以叫外卖,可以把满汉全席都叫到家里来,他有的是钱,不是么?可他就宁愿亲自下厨,为你做饭烧菜,是不是多多少少也有些心意呢?
肖远睿见她吃的这么开心,扬了扬唇,眸里的光金灿灿的,也动起了筷子。
安然想,一菜一饭,味道差劲,却是普通实在,这不正是她以往她向往的生活吗?只是……只是某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