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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低头轻声鸣叫,我拍拍它脑袋,说:“不准发脾气。”
看看已经被一旁女仙拥着怀里哭泣的凤鸣,笑了笑,瞬步离开。
走到一处无人地,让小绶结穿越阵,走进空洞,啊,好像跨度有二十年啊,就是不知道地点是哪啊。
小绶及时的回答:“是发生内乱的地点元洲哦。”
哦,看来是剧情发展中了,能见到不少故人呢。
“那个~”小绶犹豫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脑中枢神经,我咬咬牙,恨恨的问:“又有什么‘好事’直说,吞吞吐吐也改变不了使唤我的现实。”
“这次任务期间还要补一个时空裂缝,具体时间位置不定,等我具体确定方位后再通知。”
我点点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总归没涉及剧情的参与来得麻烦。
步出空洞,是丛林,自己走上大道,四周没有人烟,我黑线满头,恶狠狠的问:“是打算让我曝尸荒野吗?”
没等小绶回答,不远处传来马蹄和车轮声,这时小绶才颤颤巍巍的说:“没有,绝对没有。”
走到车道中央,车队不得不停下,我微微笑着问赶车的人:“不知道能否搭下顺风车呢?”
从车里下来一个美妇人,仔细打量了下我,我看看身上普通的女装,应该没问题啊,妇人露齿一笑,说:“当然,姑娘过来吧。”
坐在马车中,跟那个妇人攀谈起来,原来他们是朱旌,是来元洲卖艺讨生活的,而那位美妇名叫萧荇,是领队的。
看来现在元洲情形还没怎么恶化,只是注定要有大劫啊,内战啊,受难的只能是百姓啊。
我因为也没什么计划就请求跟着车队走,而且我也会唱曲,萧荇听了,很爽快的接纳了我。
抵达元洲,我穿上精致的丝缕纱衣,描眉花眼,抹粉点朱,抱住古琴,应该现在不再需要我的蛮力去斩妖了吧,那么也能女人一回了吧。虽然自己也挺巨汗的,自己都快没女人的自觉了,看来得好好改变下这种错误观念。
轻移莲步,走到台中,跟现代一样,Fans自然是少不了,放下琴,弹奏起来,大家都是挺淳朴的人,喜欢只是真心欣赏,我也乐意别人欣赏我的音乐。
走下台,来到帐篷后面,一个人跟着走了过来,我转身轻笑,问:“大人有事?”
赣由随着笑笑,说:“自然,雅君。”
“呀拉拉,这样都能认出,大人真是好眼力啊。”说着,轻轻鼓掌,一脸I服了U的表情。
“哪里。”赣由抚上我怀中抱的古琴,说:“如今仍旧是不愿归顺于我吗?那日你可真是逃的快啊,转眼就没了踪影。”
我淡淡的说:“我只遵从天命,你如此逆行我实在不敢苟同。”
赣由勾着琴弦的手指一动,弦应声而断,人却渐渐大笑起来,有些怒气的说道:“天命?天帝?谁知道其真实存在,我只知道一个贤王能做到的我也行,我能让百姓安康,这难道不是正道?”
我低头轻轻笑起来,赣由怒气更胜,问:“笑什么?”
我抬头,掩不住的笑意,说:“我在想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多么疯狂的人啊,如此的癫狂,一个人执意太重的话,就算是起初再怎么正义,也会走上不归路。”
赣由盯着我,许久,‘哼’的一声,说道:“我会让你知道你的想法是多么愚蠢的。”说完,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思量着,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啊,你可知道最愚蠢的是你啊。如果换个世界你可能会成为一代枭雄,但是现在你拥有的只是可笑的称帝梦想,这里是不容许违背天道的存在啊,而你的命运即将终结。
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摸上被扯断的弦,即将终结啊,注定。
葫芦里的药?
葫芦里的药
雨天单手抱琴,一手撑着油纸伞,还要小心一身精装,没办法啊,自己吃饱了撑着答应了给城中某个女子私塾传授琴艺。
眼角瞥到屋檐下停着个躲雨的身影,可惜屋檐太窄根本挡不住,走到那张还泛着笑意欠扁模样的人身边,柔声问:“可要躲雨?”说完把伞递过去了些。
尚隆一愣,抓抓头,说:“怎么敢驳了小姐的意,可是我现在有事呢,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额边一个个十字路啊,单手举琴猛敲了下那只猪的脑袋,嘴里幽幽的问:“好久不见连人都不记得了啊?”
尚隆‘啊’一声大叫,捂住脑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慢慢开口:“单单?”
我挑挑眉,点点头,尚隆拍拍我肩,很严肃的说:“真没想到啊,女大十八变,我还以为再见面要叫你欧巴桑了呢,谁知道突变了啊,不错,不错。”
我甩开他手,没好气的说:“哼,人家元洲令伯只见过我两面都能立刻认出我来,你还好意思在这耍贫嘴。要不是现在我要顾及形象,你可就完了。”
“那是因为你以前的光辉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尚隆忽然反应过来一脸疑惑,问:“你认识赣由?”
我点点头,低声说:“现在你应该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早点作打算吧。”
尚隆思索了一会儿,说:“知道了,这里你比我熟,有事商量,后天午时这里再见吧。”
我想今天自己也还有事,应下了,继续上路认命的赶去私塾学雷锋。
边走着边与身边某位‘偶遇’并且执意要护送我的青年才俊谈笑,赶到那天的院旁,看见尚隆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了我就迎了过来,直接牵上我手,冲我身边的男子得意一笑,说:“不好意思,名花有主了。”
那小青年一脸受创的表情,看看我,见我没反驳,狼狈的告辞了。那人走后我赶紧扯开手,愤愤的说:“我的名誉啊。”
尚隆耸耸肩,说:“穿成这样怎么办事啊。”说完扯着我到一个小巷中,扯开旁边堆放的麻布,抖开就往我身上披。
我忍再忍,抬头看见尚隆一脸呆滞,伸手在他面前摆摆,问:“呆啦,终于感言于本小姐沉鱼落雁的美貌啦?”
尚隆咧嘴一笑,说:“沉鱼落雁啊?恐怕都是被吓着的。”
我撇撇嘴,说:“走吧,你现在要做的不就是探知情报嘛,好好想想办法吧,不然不等赣由篡位,我就先劈了你。”
尚隆摸头笑了笑,我走在前面,缓缓说:“建立一个能让大家都幸福的国度,这是你的愿望吗?”
“幸福啊。”尚隆走到我身边,悠悠说道:“能让你也幸福吗?”
幸福啊,我弯起嘴角,说:“能呢,只要尚隆你能办到。”幸福的国度啊,我肯定也会让自己幸福吧。
走在街道上,去戒严的几块重地外查看了一下,我只是陪行,具体的事要身边的某只来注意啊。
正走着,旁边的尚隆竟然被一个士兵模样的人拦住,问:“你有兴趣参军吗,为令伯效力。”
看来是注定的路线啊,我凑到尚隆耳边说:“去吧,打进敌人内部。”
尚隆点点头,嘻嘻哈哈的跟着那人走了。
我叹气,这是在干嘛啊,搞得一身脏,还什么也没干呢,下回还是自觉穿正常点的衣服吧,再被这样对待,我可不敢肯定我还能不发飙。
回到艺团里,大家看见我这副装扮就以为我招劫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后,又被荇姨拽到一边。
展开荇姨递给我的那张纸,仔细看了一下,看见荇姨一脸担忧的样子,不解的问:“这不是好事吗?”
荇姨一把揪住我耳朵,吼道:“还想瞒我吗?州府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请我们这些游民去表演?那天在后面和你闹得很僵的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我呆呆的点点头,荇姨无奈的松开手,叹道:“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那些权贵怎么会是我们能得罪的?你还是快点想办法逃过这次吧,荇姨会帮你的。”
我拍拍荇姨的肩膀,轻松的说:“没事,没得罪人家啊,只是有点意见不合而已,这次演出我和你们一起去。”
荇姨瞪了我一眼,我赔笑着送走她,转身回房,心中说道:“小绶,现在没个交通工具实在是不方便啊,能帮我把乌鸦带过来不?”
小绶说了尽力,我也知道有点强人所难啊,但是时事所迫啊。
正睡着,房中传出一阵扑翅声,我坐起身,看着兴奋的围着我转的乌鸦,无奈的说:“休息时间,就别闹了啊。”
乌鸦停到我肩上,用它那个小脑袋磨蹭我的脸颊,我拍拍它脑袋,笑着说:“真是的,找打。”
一觉睡到大天亮,叫醒睡着的乌鸦,起床收拾了一下,出门,看见柱子上依着一个人,拍拍正在打盹的尚隆。
尚隆睁开眼睛,抱怨:“怎么起得这么晚啊?诶,乌鸦从蓬山回来了?”
肩上的乌鸦叫唤了几声,算是应声了,我低下头,轻声说:“最近州师的士兵常回去一处妓所,你去查看一下,等忙完这段你也该回去关弓部署一下了。”
尚隆点点头,摸上我脑袋,笑着说:“你也注意点,别整天往危险的事上去凑。”
我打掉他手,闲闲的说:“呵,还不知道为谁做嫁衣呢,好心当作驴肝肺。”
尚隆摸着被打痛的手,咧开嘴笑着,说:“当然明白你的好心了。”
看着尚隆离去的背影,转身回房,不一会儿荇姨就过来了,拿了些水粉和衣饰过来。
经过一通打扮,终于是大功告成,表演定在傍晚,州府会在中午派人过来接人。
由荇姨搀扶着,慢慢走到人前,一人走到我面前,抱拳鞠躬,说:“令伯命我等来迎雅君。”
雅君啊,看着人们如常的反应,是啊,二十年,记忆也该淡去了啊。我抬头看着更夜,已经长大了啊,那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在提醒着些什么啊。
登上单独的马车,看着坐在对面的更夜,听到他不掺杂一丝情绪的声音:“凤仙雅君,那个二十年前斩杀无数妖魔,神话般的存在。”
我撇过头,看着窗外,淡淡的说:“已经不需要这样的神话了,那般斩杀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明明已经沾满鲜血。”我转头看着喃喃自语着的更夜,是啊,对于由妖魔抚养长大,对妖魔有着不一般情感的更夜来说,我的行为也是罪吧。
更夜猛抬起头,盯着我,说:“身上没有血的味道,有的只是熟悉的温馨气息,为什么那么奇怪?”
我哑然,记忆没了,还是有感觉的吗?一直安分乌鸦这时低鸣了两声,我扭头也不理会。
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等到马车停下,由更夜扶着下了车,看见本应跟在后面的车队不见了,眼前是一处偏所。
两个侍女向我迎了过来,微微一福,恭敬的说:“请雅君在此休息。”我乐,赣由啊赣由,你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
我回头看了眼站在那的更夜,点点头,跟随着侍女进了屋。
在榻上坐下,把古琴放在一边,轻轻拨弄开了,心里乱,曲子也不成形,不耐的气氛被开门声打断了。
不抬头,停下手,问:“今日请我来不单单是想听曲吧?”
赣由走到我身边,温和得笑着,但是为什么我能感觉到那表情有点狰狞。如果说以前的赣由还是个磊落的君子,忠义爱民的好人的话,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个疯子。
赣由在我身边坐下,慢慢抚上琴,说:“其实我也会抚琴,只是许久不练了。”说着转头看看我,接着说:“我以前一直在想一个立于最高峰上的男人身边要伴着的怎样的女子,你可知道。”
我甩袖起身,却被他一把拽回,依进怀里,赣由在耳边轻声说:“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如果说我以前还没有想过要完全违逆天命,那当时的我就开始思考如何得到一切。”
我惊讶的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赣由,慌乱的开口:“怎么可能?你疯了。”
赣由抚上我脸,低声笑着说:“是呢,我就是拥有疯狂血液的人,没有犹豫,一心只想着得到我想要的。”
旁边的乌鸦戒备的看着赣由,我推开他,向后退了两步,指着房门,沉下声:“出去,如果你还想留着这条命的话。”
赣由站起身,走向门口,背对着我说:“一直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要是你知道昔日霓坊的一干人等都在我手上你会怎么做呢?”
挥剑翱翔?
挥剑翱翔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那扇门,祸害,BT,搞什么啊,你要叛变干嘛要掺上我?病态。
牢骚发完后,不得不想对策,我想保证霓坊大家的安全的能力还是有的。撇过眼看见乌鸦停在一边梳理羽毛,直接抓住,吩咐:“帮我去找找看,大家都被关在哪,然后就留在那里保护大家安全,知道不,等到人都确认平安的时候再回来。”
乌鸦点点脑袋,我放手,把它放了出去。
转身到桌边坐下,听到敲门声,郁闷的吼了句:“进来。”
更夜低垂着头进门,通报:“令伯请雅君入席。”
我点点头,抱起琴,跟在更夜后边向着目的地走去,长长的走廊,因为在高地,俯瞰元洲城,那般风情。
走进厅中,团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