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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往里面走,已经到了啊,看看面前端坐着抱着一个盒子的灵体,应该这就是本源了吧。
再看看旁边站着想要有所行动的二人,应该发现了吧,自己已经像是蛛网上的猎物,被荧光包围着,无法动弹了吧。
慢慢走近灵体,温声问:“盒子里是什么?”
灵体抬头,是个温润的青年模样,它抱紧怀中的盒子,颤颤的说:“我的宝藏。”
“是在惧怕被抢夺吗?”不对呀,明明是引诱别人过来,如果是这样又是为什么呢?
灵体摇摇头,开始喃喃自语:“明明那么漂亮,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明明是我努力做出来的宝贝啊。”
旁边有点声响传出,斜眼瞥了一下,大概怨念加重了,都受到影响,脸色有点难看,支开结界把他们囊括其中。
回头看见那灵体有些慌乱的看着我,我摊开手,笑着说:“没有恶意哦,只是好奇而已。”而后把脸凑到它面前,冷冷的盯着它,问:“到底是什么宝贝让你做出这种事?”
灵体低头颤抖着拥着盒子,嘴里辩驳:“只是想让人喜欢,只要大家喜欢,可是他们都不屑,所以···所以···”猛得抬头,狰狞的吼道:“所以他们都要死。”
我拔出剑,单身执着垂在地上,微笑着抬头,问:“所以必须死啊,对吗?”
伸手夺过盒子,剑锋挡住灵体,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个小的烟火,慢慢拿出一个点燃,的确没有太过绚丽的光彩,只是一瞬的明亮,做得不是很有水平啊。
看着那灵体一脸欣喜的样子,把盒中的烟花全部抛出,用结界托到空中,瞬间点燃,然后转头,笑着说:“这下大家应该都会喜欢了吧。”刹那芳华。
那张呆愣的脸上缓缓落下的眼泪,最后一抹释怀的笑意,以及轻声一句:“谢谢。”我明白了,原来我这个人也能用非暴力手段解决问题啊。
走到一边,看着已经都靠着树坐下的两人,微笑着说:“还撑得住吗?”
两人一致看了我一眼,最先开口的还是涉谷:“你很强。”
我微鞠一躬,回了句:“承蒙夸奖。”
送这群伤伤睡睡的人回到他们的住处,终于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他们接到委托,调查花火表演时的失踪事件,一切都是一个魂魄的执念啊。
青学来访?
青学来访
坐在桌边,凌子和泷川还真有点天生一对的感觉,早餐其实不用留我的,而且还准备这么丰盛的正餐料理。
颤颤的伸出手,夹住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寿司,送到嘴里,天不遂人愿啊,一股怪味,艰难的咽下。
慢慢勾起笑容,说:“多谢款待。”
众人皆惊,而我是抚着胸口,叹了口气,说:“真是不容易啊。”
麻衣细心的问:“这些Erase是不是不喜欢吃?”
我抱歉的笑了笑,说:“是吃不惯,不是因为不好吃。”
看见那一张张诧异的脸,我知道在日本不吃料理很不像话,于是无奈的解释:“那个,其实我和林一样是中国人。”
“那个~”衣袖被麻衣扯住,看见她小心的问我:“中国人是不是都~”
没等她说完,我笑着拍拍她脑袋说:“不是呢,一个理智客观的人是不会不辨黑白的看待历史的。”斜眼瞥了眼林,问:“是吧,林君。”
脸色不太好?其实我对于你的爱国情怀是万分支持的,想当年我也是愤青一个,可是不能吓坏小妹妹呀。
站在庭院中,淡然的说:“你很固执,战争不是一个民族集体的错误,如果只是用仇视来注满的话,那正义也不再名正言顺了。”
转头看了下站在我身后的林,他看着我,问:“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坐到一边,拿起茶杯,叹了口气,说:“见不到小麻衣紧张成那样啊,你的影响挺大的,既来之则安之。我是江南人,林是香港的吧?”
看看还站在一边的林,拍拍身边的地板,说:“坐,你这样我有压力。”
依言坐下,我晃着脑袋,郁闷的说:“难道来日本的中国人都这么怪异吗?”
林终于开尊口了:“为什么这么说?”
喝了口茶,语重心长的说:“因为我们与正常人是有差距的。”
“这样不好吗?”
我摇摇头,回答说:“不是不好,可是难道林不觉得累吗?应该比正常人辛苦多了吧。”
沉默了很久,林才缓缓开口:“还好,你累了?”
我放下杯子,点点头,笑着说:“是啊,一天一夜没休息了,很累了,不用招呼我了,也回去休息吧。”
提起放在一旁的剑,回头说:“改天一起喝茶吧,同胞。代我向他们说声,告辞了。”说完,跃出院子。
晃荡回那个度假的私宅,没理会任何人,冲到房间,赖在榻上就不起来了。
浑浑噩噩的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叫了句:“进来。”翻个身继续睡。
淡淡的烟味让我慢慢反应过来,撑着头,眯着眼睛看了过去,问:“有什么事吗?”
坐在一边的拓实掐掉烟,看着我,说:“醒了?”
我坐起来,理理头发,懒懒的说:“怎么?还嫌熏得不够?”
“你喜欢蕾拉?”
我点点头,领子一紧,看见拓实的脸已经凑到面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就算把我当LES也不用这么粗鲁的揪我衣领吧?更不用以身试法,意图改变你自己误解其实根本没有扭曲的我的性取向吧?
推开拓实,站起来,理了下衣服,还好没高兴换衣服就倒地睡了,说了一句在这个场景下十分贴切的话:“请你自重。”
拓实坐直身体,略带讽意的笑起来,说:“一开始你说得真对,的确不应该招惹你。”然后耸耸肩,惋惜的说:“看来要转换目标了,失手了呢。”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世界真奇妙,原来是庸人自扰了,果然呀,自己哪来的那么大魅力啊。
又是敲门声,无奈的唤了声:“进来吧。”小米端着餐盘进来了,看看时间,原来已经中午了啊。
谢过小米,洗漱一下,换上家居男式浴衣,用过饭,本打算继续窝在被子里睡大头觉,可惜计划夭折了。
看着拎着礼物来拜访的青学众人,感叹啊,难道所有事都成压缩型了?全挤一块了。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怎么说呢?怪异?看看身上,恍然大悟,微笑着解释:“只是为了方便才这么穿。”
把他们招呼到我的客间坐下,外面正对的就是那个隶属我的大温泉。
不愧是青少年啊,性情就是活泛,菊丸看见温泉后惊呼了几声漂亮,而后就和桃城一起拽住龙马跑过去参观了。
后来索性把茶点移到廊里,由着他们闹了,不过该安分不了的怎么也不会坐得住,最后只剩我和部长大人坐在那里了。连乾都跑到一边草地,也不知道在挖什么,估计是和他的乾汁脱不了关系,不二,大石则是被菊丸他们拉去,说是探险。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旁边的手冢一脸肃然,我笑着打破沉默:“放松些,由着他们玩吧,难道休息嘛。”然后看看旁边的冰山,问:“要不,你也去看看,年轻人嘛,就要有点活力。”
看见了,那些黑线,我也汗了一下,怎么着也比你们大一两岁的吧,实际年龄我就不计较了,你的黑线来得太突然了。
站起身,身旁传来声响:“给你添麻烦了。”
我伸出手,说:“走吧,再这样下去就不是早熟的问题了,成未老先衰了,我们共勉。”
手被牵住,我还有点小惊讶,不过想想自己是男装打扮,人家没负担,这事就正常了。
拉着手冢向龙马那走去,再次叹息,为什么乾你捣鼓什么不好,人家蛇正打算冬眠,你没事挖人家老穴干嘛,一下子还涌了这么多出来。
望见被蛇群紧紧围着,认命的走到那边,把人给拖了出来,用结界把那地方围住,不让蛇往外游,等它们游够了,自然会回洞。
看着那位刚被我搭救的眼睛兄竟然立刻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录,手冢走到我身边问:“没事吧?”
我摇摇头,凑到本子前面一看,‘关于蛇冬眠攻击性问题探讨’,乾,你无比强悍。
最后的最后,青春没青春成,活力也没活力成,还是和手冢窝在那里喝茶聊天,没错是和冰山聊天。
我跟他胡诌,他跟我讲网球,我讲他听,他讲我听,他严谨,我被逼得更严谨。我讲得郁闷,听得更郁结,一头雾水啊,从来对体育项目没好感啊,我怎么会懂,懒人的通病——讨厌运动啊。
放不开?
放不开
和王子们互换了联系方式,再次接受手冢的歉意,送走了他们,看着夕阳晚霞,冲动中就钻进了温泉,泡到天黑,收拾一下才出来。
走到客厅看见就蕾拉在那里,见我进来,马上跑过来抓住我手;着急的说:“Erase,拓实他不知道去哪了。”
我拍拍蕾拉的手;安慰说:“拓实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自己的,蕾拉不要太担心了。”
“但是他出门的时候样子很不对,后来打电话他也不接,怎么办?莲荷直木他们都去找了,可是找不到。”说着雷拉的眼睛都开始泛红了。
我笑着拍拍她的脑袋,说:“我去找找看,一定会把那个臭小子带回来的。”
穿上大衣,在中心提了辆车,脑子里开始发问:“小绶牌GPS导航仪,告诉我吧,人去哪里了?”
小绶抱怨了几句,不过还是把方向指给了我,好家伙走得够远的啊,从县里都到市中心了啊。
走进酒吧,看到里面的情形愣了一下,冲进去,用手挡住酒瓶,反掌为拳把人打倒在地。看着醉醺醺已经挨了一顿揍得拓实,叹了口气,又要收拾烂摊子了,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吗?
看看倒地的这一片,和一个惊恐得缩在某男怀里的小男生以及某男。
掏出支票簿走到吧台,问:“你们老板呢?”
小男生慢慢走到我面前,答了句:“我就是。”
“损失?”转头,拿本子的手抖了一下,看样子是知道拓实先惹得事了,那小男生像谁不好,竟然有几分像我,越想越寒。
一个拳头袭来,单手轻松接下,奇怪的问:“是不想要了?”
某男把手收回,小男生在一边点点头,说:“不用了。”
我瞥了眼娇弱的小受,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我,那个鸡皮疙瘩哦,看着这张脸做出这种表情,我抚着左胸深吸一口气,暗念:不怕不怕。
走到拓实身边,揪起,扶着往外走,临走前还听到一声娇吟:“好像哦,不过真的好帅。”
我的小心肝差点漏跳一拍,脚下一个趔趄,没摔算我的承受能力强。
直接送到医院,还好只是皮外伤,稍微包扎了一下,人也有点清醒了,看见我站在诊室外面还来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我戳了下他脑袋,说:“我要是不在这的话,你估计早去投胎了,你说吧,酒吧里那么多美女你不惹,你调戏人家老板打算干吗?”
看着他一脸诧异的表情,估计是忘光了,扯着人来到车库,把人塞了进去,要回去给蕾拉个交待了。
车子刚发动,钥匙就被拔了出来,我看了眼拓实,伸出手,说:“拿来。”坐在旁边的某位大爷一言不发在玩深沉。
我无奈仰天,向背椅一靠,叹了口气说:“有话现在就说吧,不然以后我可不确定能像现在这样好好坐在这里听你说完。”
“我要做什么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吗?”拓实抬头看看我,笑了笑,说:“你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啊,我怎么就栽在这了呢?”
我接过他递还的钥匙,握在手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脆弱,而我现在能感受到他的无力和挫败,人生多点不一般的体验是好的。
发动了车子,肘部撞了下拓实,靠过头,郑重的说:“我不是LES。你要是敢毁我声誉,我和你没完。”
看见他一脸诧异,撇了撇嘴,难道我不是百合到成了怪事?这表情很打击人啊。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不是说了嘛,名誉问题。大家都是公众人物,顾及点。”转头看了拓实一眼,说:“还有我开车时别讲话。我这人容易开小差,交通惨剧我还不想亲身经历。”
回到家让蕾拉安下心,拖着接连遭遇苦差的身体,挪到了房间,拱进了被子里,拿起我现在特别想砸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我想我还是放不开。”
厄~~~~就这么一句,还让不让人睡啊?把手机甩到一边仰头看着天花板,拓实你个祸害,我失眠的话,你就完了。
还好我这人的字典中还就没有“失眠”一词,睡醒后爬起来,摸摸已经饿了的肚子,整理了下,就跑到外面去了。
一股脑钻进饭厅,美子应该是跟着夏铭佑回去了,其他人全部到位,连好久没露过脸的大叔也在。
我热情的挥挥手,打招呼:“呦!早安!”
大叔抬头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