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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轻笑着说:“怎么会,等着你找出来,我再从你那取过来呗。”
基德听到我这番挑衅倒没什么异样,只是笑着说:“果然啊。”
我‘呵’的一笑,解释道:“可别误会了,音乐盒我只是为了老师而已,顺便也增添点生活乐趣。”
看着基德翻身跃下,看来人家就是大牌啊,谢幕都谢得这么华丽,就是不走寻常路。
打了个哈欠,不懒了,下午的课程可不能再耽误了。
看看楼下,没人,直接从天台跳下,果然方便,难怪这么多人跳。
徐步走向花房,微弱的曲调响起,仍旧是那首曲子,不过是音乐盒的音色,疑惑的走入花房,推开门。
哑然失声,有些狼狈的冲出花房,嚷道:“医生,快找医生。”
当时房里的老师绝对没有了气息,我慢慢平静下情绪,看着眼前已经乱成一团了,自己慢慢走回花房,毛利柯南早就进去查看现场了。
我坐在花房中,不想去看,柯南啊柯南,碰到他怎么可能不出事,定律啊定律,提醒我死亡就在身边。
头有些发晕,倚在墙边,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既然已经这样了,不管是料到没料到都发生了,那就好好看看这场侦探游戏,最后的真相到底如何。
“Erase,你还好吗?没事吧?”头顶的声音让我扬起头,小兰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我撑起笑脸,摇摇头,说:“没事,只是太突然了,这事。”
站起身,看向已经走出来的毛利和柯南,问:“怎么样?”
毛利神情有点严肃,说道:“是干冰,导致昌秀先生窒息身亡。”
我点点头,走到门边,看向里面,音乐盒已经被关上了,旋律静止,警察还没到,尸体仍旧是坐着伏在钢琴上,看起来并不觉得有多恐怖,反倒觉得挺正常,只是没有了生命的气息而已。
与柯南一行人来到大厅,警察已经到了,目幕警官自然走到毛利身边,寒暄了两句。
我看见老管家和昌秀智乐都在,可是昌秀夫人与昌秀瑶子却不知去向,扶上沙发,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挺尸。
肩膀上的晃动让我勉强睁开眼,昌秀智乐问道:“Erase小姐要是不舒服的话,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我撑起身,这样就睡过去啦,缓缓站起来,身形有些不稳,由昌秀智乐扶上,我笑着说:“谢谢。”
手并没有放开,身边的人温声说:“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今天你也受惊了。”
我点点头,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等到悠悠转醒已经是在自己房间了,天色已经全黑了,看来还真是受惊了,这样都能睡过去。
坐起身,看到床边桌上的便签纸,再看看旁边的杯子与药,安神啊,还是算了吧,没那么脆弱。
仰头躺在那里,不知多久,耳边传来开门声,脚步声慢慢移近,我转过头去。
昌秀智乐一愣,把端着的盘子放在一边,轻声问道:“身体好点了吗?吃些东西吧。”
我慢慢坐起,点点头,歉意地说:“真是麻烦你了,家中出这么大事,还要忙着照顾我。”
端过粥点,温热,小口小口吃起来,没什么胃口,所以很快就放下了。
倚在床上,看着众人,目幕警官走到面前,问:“Erase小姐,能请你称述一下当时你发现昌秀先生尸体时的情况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说:“当时原本是课程安排的时间,只是去了老师的工作室,后来一切都如你们所见,并没有发觉的什么特殊情况。”
目幕显然对我的说辞并不满意,接着问:“房内并没有检查的属于你的足迹,你当时没有进入房间?”
我点点头,目幕眼神一凛,问:“那你如何知道昌秀先生已经出事了,据我所知,昌秀先生尸体的陈列并不可能那么远距离就确定其实际情况的吧。”
我接着点头,笑着问:“那目幕警官可是要说,这个漏洞就说明了我是凶手,因为只有杀了昌秀老师才可能不入房间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看到众人吃惊的表情,我都有点想认罪的感觉了,目幕盯着我,说:“你这是承认了?”
我摇摇头,说:“的确,我看到老师的时候就知道他已经死了,因为我感知到了他已经没有了气息,不管你们信是不信,我的感官的确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
惊讶的眼神,搞得我像怪物一样,我低咳了一声,昌秀智乐站了出来,说:“Erase小姐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我冲着昌秀智乐感激的笑了笑,说:“的确,现在的我给不了大家太多有用的信息,大家还是先回去吧。”
看着大家转身,只有小兰迟疑的站在那里,说:“我想现在情况比较特殊,我留下来照顾Erase小姐吧。”
一边的园子也应声道:“那我也留下来,方便照顾嘛。”
于是乎,我只是躺在那里,拿着书在那百无聊赖的翻着,一边的园子已经趴那打瞌睡了,我合上书,轻声说:“小兰,送园子回去吧,柯南留着照看就行了。”
小兰看看身边睡着的园子,无奈的拍醒,扶着园子就出去了。
我转过头,说:“抓紧时间问吧,等会儿你的小兰姐姐可要回来了。”
柯南脸上一红,说:“你知道吗,现在的证据都是指向你的,而且我离开天台后与小兰在一侧的通道逗留过,发现你并没有出现过,而等再见你就是案发现场了,这个疑点相信警方会非常重视。”
“哦?跟我说这些不像是侦探先生应该说的话啊,跟犯罪嫌疑人说这么多合适吗?”
柯南看着我,正经的说:“你不是凶手。”
我笑出声来,问:“何以见得?因为我没有杀人动机?还是作为名侦探的直觉?”
“因为你不会做出这么个漏洞百出的案件。”
我一愣,难不成把我归到高智商犯罪那一档了,无语的笑了笑,说:“对啊,这事的确与我无关,而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相信你会找出真相的。”冲柯南眨了下眼,调笑的说:“是不是啊,幕后的名侦探?”
特别篇—案件『4』?
特别篇—案件『4』
安静的站在那里,抚上一株兰叶,斜眼瞄向站在一旁的昌秀智乐和昌秀瑶子,花房里还有挡的地方,我可不是偷窥。两人似是起了争执,最后昌秀瑶子那么个问题少女竟然含泪拥着昌秀智乐,我心里暗想,这是一出伪兄妹恋?
不过是到花房散散心,还能看到这么一出,能说是幸运还是点背。
最后看到昌秀智乐推开瑶子自己径直就离开了,昌秀瑶子干嚎了一阵,也离开了。
我慢慢从一旁走出,扶着一缀茶花枝,自言自语道:“呵呵,当秘密陈列于世人面前时,也许是有些残酷的吧。”
攀下花枝握在手中,慢慢走出去,来到昌秀夫人的房间,叩响房门,问:“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我推开门,看到因遭遇变故卧床不起的昌秀夫人,坐到一边,柔声问:“夫人身体好些了吗?”
看着那仿似一夜之间变得苍老的容颜,虚弱的一笑,说:“好些了。”
“如今凶手还未找到,大家的心中都不安呐,夫人一定要保重身体。”语峰一转,笑着问:“关于老师一双儿女的事夫人应当是比一般人清楚吧?”
看到那脸色一变,我勾起唇,说:“不小心看到又听到些东西,想要夫人解疑啊。”
虚弱的面孔有些狰狞,怒道:“Erase小姐这是在怀疑我吗?”
我轻松的笑了笑,说:“没有呢,夫人这么紧张,莫不是心里有鬼?”
“胡说,胡说。”语言有些凌乱,双手抱头有些颠状,最后猛得要扑向我,我闪身躲过,心里不免疑虑,难不成是得了失心疯?
昌秀夫人倒在地上,哭哭笑笑,忽然盯着我,嚷叫着骂道:“你个狐狸精,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样,不会··不会这样。”
我疑惑的问:“怎么样?”
狼狈的抬起头,痴痴的笑起来,疯疯癫癫的说:“怎么样?怎么样啊?杀了他,对杀了他。”说到后来摇摇晃晃站起身往外走,嘴里还喃喃的念叨着:“杀了他,我要他死。”
我拉回思绪,没想到是这样的进展,走出房间,看到厅中已经簇拥的人,已经被扶出门的昌秀夫人,众人看向我这边。
我慢慢走下楼梯,坦然面对,目幕再次走到我面前,我侧身绕过,冷冷地说:“我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不能拘禁我的话,给我让开。”
不理会那些诧异的表情,沉下脸,伸出手扯开挡在面前的昌秀智乐,淡淡说道:“这事算是结了不?所以我不想掺和了,就算已经搅和进来了。”
昌秀夫人这一出看起来的确合情合理,例如我在花房知道的瑶子对昌秀智乐不一般的情感,以及从瑶子嘴中吐出的关于老师曾经出轨的往事,和昌秀夫人近来不正常的举动。
可是总觉得还是有漏洞,那个音乐盒为什么在那?还有昌秀夫人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是动机却不是过于明确,即使积怨也不该忽然爆发。
感觉很累,不可能不管啊,说是说,做还是要做,究竟真相如何,不到最后谁也不会知晓。
捋起头发,扎好,打开窗户,跃下,几个起落,蛰伏在花房上方,四下扫视,看到一抹晶亮,当下心中有一丝明了。
回到房中,没想到有意外收获,既然如此,我倒是不急了,反正最后的最后真相大白时,再说也不迟。
倒了杯果饮,灌了两口,有些烦乱的长叹了口气,倒在椅背,应着敲门声,唤了声:“进来吧。”
坐起身,问:“昌秀小姐现在过来还有何事?”
昌秀瑶子有些不自然的坐到对面,我一派闲散,递过一杯果汁,这下才听到这丫头开口:“如今父亲已经死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吧。”
我点点头,说:“当然,我不会多留,不过得过了今晚才行,毕竟天色不早了。”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讨人厌。”
我抬起头看向有些愤然的少女,笑着扭过头看向一边,悠悠地说:“昌秀小姐的话我记下了。”
我的态度大概让瑶子很不快,音量俨然大了许多:“真虚伪,你不过才来几天,家里便被扰的七零八落,父亲死了,母亲也被抓了,智乐哥哥还护着你,母亲骂得不错,你就是狐狸精。”
我摸了摸脸,狐狸精?什么时候我配上这称呼啦,真是荣幸之至。想到这,微微一笑,说:“昌秀小姐可别把所有污水都往我这推,如今你也好好敛敛心神吧,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对于被宠坏的丫头倒不是要掷气,只是想训醒她,不能再混下去啦。
昌秀瑶子一听,身体一震,嘴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眼圈霎时红了起来,眼泪眼见着要往下掉。
我沉下声,喝道:“不懂事的丫头片子,现在才知道哭,自己好好想想往后的日子吧,这家可就你自个儿撑着了,没人管着你了,开心了抑或是悔了?”
昌秀瑶子泼骂起来:“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管,我爱怎样就怎样,我还有智乐哥哥,只要哥哥在就好。”
我撇过眼,说道:“出去,我可没兴趣理会你这丫头。”
“丫头?”昌秀瑶子好笑的问:“Erase小姐好像比我年少吧,我丫头,那你便是万年老妖?”
见我不睬她,最后讨个没趣,‘哼’的一声转身走了。
我把手中杯子重重放置在茶几上,‘哐当’一声,全碎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万年老妖?好像也没那么糟。
“Erase,Erase。”
我看到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回过神,笑着说:“谢谢了,小兰。”
小兰收拾好药盒,笑着摇摇头,说:“不用谢。”
一边的昌秀智乐歉意地说:“都是瑶子不懂事来闹才害Erase小姐受伤的。”
我看向他,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昌秀小姐并未如何,不要责备她。”
“小兰姐姐。”门口的喊声让我们不自觉往门口看去,小兰拿上药盒,说:“Erase,柯南找我有事,那我先过去了。”
我点点头,没有放过柯南瞥过的一抹精光,伸展了下右手手指,真是不小心,末了砸了个满堂彩。
我站起身,问:“现在能去老师的工作室看看吗?毕竟明天要走了,我有些资料还落在那。”
昌秀智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答道:“当然。”
搜罗了一些乐谱,走到钢琴边,从旁边抽出一本谱,绕到柜边,看着里面的乐器,身边的昌秀智乐忽然开口:“能再弹一曲吗?”
我转头看到那一脸诚恳,点点头,取出琴,不浴手,不焚香,信手弹来,回忆着那个调,缓缓的看向那一地月色。
曲未结,音先断,看着打断我的人,问:“不想再听下去了吗?”
昌秀智乐摇摇头,忽然慢慢笑开了,说:“你知道吗?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像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说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你知道了吧,我的生母就是那个被弃的情妇,在我八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