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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学之大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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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拒绝。牛维情不自禁地打开盒子任她挑选,于是,父亲在女儿的精心指点下取出了一个福娃。

    小女孩双手捧着福娃翻过来又翻过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抱在怀中兴奋地又蹦又跳,小姐姐受到感染也开心地把福娃紧紧贴在心窝处,一起快乐地蹦呀跳呀地往回跑。姐妹两脑后的辫子随之上下扑腾,像两只无忧无虑的蝴蝶,眼中溢满了快乐,脸上笑开了花似的一片烂漫。该如何形容这份烂漫呢?可爱却少了份童趣,天真无邪又缺了点灵动,青春活力更是显得老气横秋。牛维绞尽了自个的那点脑汁脑液愣是没流出一个让人满意的形容词。他只是感觉,此时此刻的她们就是手中的福娃,手中的福娃也就是她们,牛维一干人给她们福娃作为礼物,而她们却给予牛维一干人以无法言说的烂漫在心中悄然绽放。大家都看得呆了,看着她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就像看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快乐。

    孩子最容易得到满足,正因为如此,她们也最为幸福,幸福地那么纯粹那么直接那么简单。

    都说孩子是降落人间的天使,在人世间折断了翅膀,牛维觉得,至少那也是为了把翅膀留给已经褪化了翅膀的成人。

    另外一边,那三名工作人员依然继续述说着自己不快乐的人生。

    好奇怪,他们拿着不菲的工资,端着稳定的铁饭碗,可为什么一点都不快乐呢?或许,正是因为他们的yuwang。没错,无穷无尽的yuwang使他们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结果离快乐越来越远,当人类的本性——快乐被yuwang这种腐蚀液慢慢地消解着,消解着,直到消失。在这个充斥着yuwang的世界里,又有几个成人跟他们不是一样的呢?相反,儿童单纯的心灵里根本不存在yuwang这个极富霸道性的词汇,反而因此,儿童最容易得到满足,当然,也就最为快乐了。确切地说,应该不是玩具使儿童如此快乐,而是纯真的心让她们接受这种快乐。其实,快乐也很简单,它只是一种感觉,当大家由内而外地感觉到了时,不必刻意地去隐藏,只要简单地完整甚至傻气地把它表露出来即可。那很真实,真实地纯粹。

    如果把人的一生比作蚕,那么yuwang就是茧,随着年龄的增长,yuwang的增加,茧结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厚,最后人们只能在yuwang的重重包裹下死去,又何来快乐可言?作茧自傅,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牛维靠着这点屁大点的感觉马上写下了一段话:

    出生时,我的笑容是带着哭的;

    小时候,我的笑容是天真的;

    少年时,我的笑容是轻松的;

    青年后,我的笑容是愉快的;

    现在了,我的笑容是装b的;

    我怕,我怕,我真的怕,

    中年后,我的笑容是虚伪的;

    老年后,我的笑容是苦涩的;

    临终前,我的笑容是看不开的;

    真的,真的,好想回到童年,因为我的快乐时光在童年,人类的快乐在儿童时代。

    官哥拿起来一看,浪人也马上把脑袋凑过来,又是一番辛苦的连蒙带猜。

    “这么短一点字,作文不是作文,诗不像诗。这算什么呀?”官哥一丢。

    “是呀,狗屁都不是的东西。”浪哥说得有点阴阳怪气。

    牛维不满了:“靠,你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第 024 章 :周末做客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由于许愿邀请各位去他家做客——当然,还在家里的毛头,小鱼儿除外。于是,为了这么一顿大餐,这天早上,大家早早地起床打车到某个固定标志建筑物后,总算把许愿给盼来了,他带着大家一通七穿八拐后,终于来到一栋三层独立房子面前,停下了脚步,正当众人为许愿在春城县郊区有这么一栋独立房而羡慕或恭喜之时,牛维却怔怔地看着墙面上爬着的一种滕蔓植物——也不确定是不是爬山虎——毕竟它已经全部干得只剩下枯枝,更别说一片绿叶了。即使如此,它也毫不松动。于是,只见整片墙面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枯干而瘦小的滕,一片惨灰深暗。感觉就像是一位妙龄少女饱经风霜后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印下的岁月痕迹,那么密,密得可怖,密得让牛维脸部神经又是一阵阵发麻。在这么和谐这么美好的时刻发出了一句很不合时宜的声音:“许愿,你家的墙面真是苍老地恐怖”。

    不过马上被官哥等人炮轰得沉默了。

    进入房中,许愿妈已经出去买菜了,大家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浪人与猴子则兴奋地上窜下跳。两人一直忙着缠着许愿带他们欣赏房间的布置。连茶都没时间喝,乐得官哥做好人,偷偷把他们的茶水都给解决了。

    总算折腾完了。

    从房间出来的浪人问道:“许愿,你爸妈有什么喜好没有?”

    猴子接口:“是呀,一下子跑到你家里来,都没带东西表示一下”。

    “没事的。我妈就喜欢别人说她年轻,我爸他喜欢打太极”。

    大约半小时左右,大门口突然进来一位中年妇女,手上跨着个篮子,里面全是菜。

    浪人一见,一个箭步冲上去,嘴里也没忘了说话:“你是许愿表姐吧。姐姐,我是许愿同学,来。我帮你把东西拿进来。”伸手就往中年妇女臂弯里探。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那位中年妇女却笑了:“我是许愿妈妈,不用不用,这个不重的”。

    那笑容,笑得简直就跟朵花似的,连眼角的皱纹都看得更加清晰了。不过一看那笑容就知道是个很好说话的阿姨了——至少不会跟浪人一样恶心。

    “啊”!

    浪人故意夸张地张大了嘴,很自然地把手一垂,“对不起,阿姨,你长得一点都不显老,让我误会了”。说罢,让在一边,看来这孙子本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根本不准备帮忙提篮子。

    许愿的母亲径自笑着走进厨房,一一从篮子里挑着菜,不时从里面听到她老人家窃窃地私笑——看来晚上做梦都要笑醒了。浪人真是害人不浅呀!

    可是人家浪人并不这样认为,又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热情地蹲下身抓起菜“阿姨,让我帮你做菜吧”。

    “不用,不用”。许愿母亲一见是他,笑着连连摆手,“让许愿陪你去看电视聊天吧,我很快就好了”。

    浪人一听才放下菜苗,脸上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一边说:“那辛苦你了,阿姨,有什么事叫我就行了。”一边走出厨房。

    “你会做菜?”跟他一向走得最近的猴子问道。

    “不会”。

    “那你为什么说要帮阿姨做菜呀”?

    “那是因为我知道阿姨人这么好,肯定不忍心同意我做菜呢!”

    “操”!包括许愿在内,大家对此统一地恍然大悟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吧,差不多也可以吃饭了,大家端菜的端菜,洗手的洗手,坐上桌前,互相客气一番,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进夫家门头天似的,一片羞答答。可一等提起筷子后便忘了自个姓什名啥,一阵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不一会儿,那个小电饭锅里的饭就快没了——当然,菜也被他们一伙qinshou啃得七零八落。等牛维吃完一碗饭后再去装饭时突然发现饭已经由快没了变成了“完全”没了。

    上当了,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在毫不减速地扒饭,而牛维却只顾着聊天了。真是一群qinshou呀!许愿放下碗一看,马上抱起电饭锅准备再煮——牛维拦也拦不住。

    除了牛维,大家打着饱嗝挑着牙签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消化食物。

    看着看着,把大家服侍得像大爷似的许愿走出厨房:“吃饭了,快过来”。

    其他人都不动,盯着电视屏幕,一副饱暖思yinyu的样子。

    许愿见了便走过来招呼牛维“牛维,吃饭了,再吃点吧,你肯定没吃饱”。

    这话说得,搞得我就个吃货似的,牛维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用了,我吃得也差不多了”。

    “过来吧,不要客气,饭都已经煮好了,不吃也是要倒掉喂阿猫阿狗阿猪,多浪费呀!”

    看咱老大说的这话,就差个喂阿维了呀。感情这喂谁不都是喂呀!

    牛维怕许愿再把自个牵连上啥动物,便半推关就说道:“要不,我再吃点?”走过去,坐下就开吃了……

    “我吃完了”。

    二十分钟后牛维把碗筷一放,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负众望,现在没有浪费了吧。

    “天,你真是吃——完——了”!许愿走过来一看,只见满满一锅饭一粒不剩。看着牛维,吃惊地像见个外星人似的。

    “嗯”。牛维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该不会是咱家老大怪自己吃太多了吧?难道真是自己吃太多了,把他家给吃穷了?肯定是,糟糕。

    只见许愿提起锅跑到客厅在那几位打眯的家伙面前来了个巡回展演,那几个家伙纷纷扒着那锅看和啧啧有声。搞得跟那是个古董似的。

    虽然大家平时一起吃饭也知道,人不可貌相,饭量不可斗量,牛维的饭量就不是盖的,可也没想到这么能吃呀。

    自此,许愿就很郁闷地发现一对比问题:

    牛维这么能吃,怎么一直不见胖;

    我这么不能吃,却为何一直瘦不下来。

    话说确实,别看许愿又高又壮,整一春城师范版的“杜海涛”——单从体形而言。可是,他的饭量却是牛维的一半左右,这曾让大家一度很奇怪:这饭量,怎么保证长出这一身肉的呀!用在猪身上不就发了?

    下午休息够了,大家见没有什么好打劫的了,便纷纷起身准备打道回府了。

    许愿母亲一听就起来了,“就走了?留下来吃完晚饭再走吧”?

    “不了,阿姨,今天麻烦你了”。大家这会都夹起狐狸尾巴,装起了善良的小绵羊。其实心里都在想着,菜都吃得差不多了,晚饭还有什么好吃的了?

    阿姨只好依依不舍地把大家送到门口,末了,还紧紧抓着浪人双手“好孩子,常来呀”!

    回到寝室,小鱼儿,已经来了,可此时的毛头却还躺在自家床上刚刚醒来呢!昨夜网游熬得眼睛都红了,便把今天的白天当黑夜用了。

    谁说白天不懂夜的黑。用毛头的话说,那就是瞎扯蛋。床上一躺,两眼一闭,眼前一黑,不就懂了?毛头就经常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实了这句话的“扯蛋性”。

    要不是刚接到了女朋友李诗雅的电话,说是快到汽车站了,他要去接李诗雅一起去学校。不然还准备继续“白天也懂夜的黑”呢!

    李诗雅是本地丰城县人,她几乎每周末都要回丰城老家一趟,而每次回来时毛头又都会开车到汽车站去接她一起回学校。

    可是今天很奇怪,李诗雅在汽车站左等右等都不见毛头来,便打了个电话过去。接通了,里边传来一阵轰轰的马达似的声音,吵得李诗雅耳朵杂乎乎地。

    “干嘛呢?”

    “我吹头发呢!”

    “之前不是说吹好了吗?”

    “可出门时才发现之前吹的头发,一边有点歪了,现在重新吹,吹完马上接你哈。”

    原来毛头起床发现白天睡觉把头发给睡塌了,于是一番洗漱后又洗了个头,吹了个头发,可临出门在汽车后视镜里偶然发现自个两边头发蓬松地不对称。仔细一看,还真是一边高了足有那么一厘米。马上打开车门下车上楼重新洗了个头,这不又重新照着镜子一心一意地摆弄着自个儿的头发了。

    李诗雅安静地挂了电话,安静地坐着。

    她觉得两人之间从准确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开始在一起三个月,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份热情了。

    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地吃过饭了吧?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地煲一次长久的电话粥了吧?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倾听他的心声了吧?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地一起手牵牵散步了吧?……

    一些东西,似乎正在悄然地慢慢发生着变化。

    她渐渐感觉出来了,想表达时,却发现感觉到的那份东西,连那份感觉都马上飞走了。

    一切,都变得那么若有若无,那么模糊不清,那么不可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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