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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向起床都能排前三——倒过来数的包租婆却一反常态地起了个大早,换上运动服,也不要人陪——六点不到,鬼陪你。一个人直接就溜到学校附近的中央公园里晨跑去了。
一小时后,等跑回寝室时,其他人才陆陆续续起床了,见她在最初的惊愕——汗水流得那叫一个“蒸蒸(全身冒热气,像是被蒸腾过了似的。)而下”,吓得还以为她遇见了什么生不如死的事故呢。待明白事件起因后,不禁纷纷摇头大笑道:“爱情啊,原来就是个让人汗如雨下的东西。”上官晓慧灵机一动,打赌包租婆能否坚持五天,赌注就是接下来的伙食,而且至少还得是外面的小饭馆。室友纷纷下注,不过全部都是赌它的否定句。只好,上官晓慧被逼着选择了它的肯定句。
事实证明,她这次真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至少不是跟我一样更新更着更着就不更了,偷懒了,唉)”第三天早上过去了,第四天早上过去了,第五天早上过去了,第六天早上也过去了,包租婆都保持了寝室第一个起床晨跑这项纪录。看见了吗?什么叫奇迹?这就叫奇迹!看着包租婆“蒸蒸而下”却幸福的样子,室友,终于被感化了:“爱情啊,真是个让你疯让你癫让我哭让她(上官晓慧)笑的东西。”
对于这些,许愿他们第三天也知道了,可惜新娘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我行我素,依旧一副关我毛事的欠揍表情。不过大家也没心情去深究此事了。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六月七号!
第二十六章:高考回忆之许愿篇:光辉岁月
可以说,每年的6月7,8号是每个高考生的人生转折点,在一定程度上,分数真的可以决定一切,而之后的大学生活倒是其次了。
这天晚上恰巧是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天晚上,相信不少的高考生又该失眠了,寒窗十载,却只用两天来检验你的一切,要么肯定,要么就否定,没有中间,有的只是两极。都说中国人讲究中庸之道,至少,高考不是,它拼的是你死我活的两极之道(什么叫两极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想到的而已。)因此,如果说高考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毫不夸张。毕竟,战争中表现出来的残忍,紧张,规模,冷静,凝固,甚至血泪,有过之而无不及。
6月7号,面对这么个特殊的日子,大家不禁都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好比中央公园那个大圆盘,转了个360度角后又给转回原来位置了。那花,依旧开得灿烂,灿烂得仿佛从未凋谢;那草,依旧长得那么青翠,青翠得似乎它从来如此苍翠欲滴;那人,依旧奋战高考,奋战得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离去。一切,依旧都在重复上演着,仿佛,一切都没变,反反复复,循循环环,由始到终,然后又由终至始。时间停止,空间不换,你我不老,生命不息……
这是一个最具欺骗性的谎言,只有凋谢的花才知道,花,已不是当初盛开的花;只有枯萎的草才明白,草,已不是曾经苍翠的草;只有他们自己才懂得,高考生,已不是一年前奋斗的他们自己了。
而他们,也只能借助今(5月7号)明(5月8号)这两个特殊的符号回忆当初那段特殊的生活。
许愿高中成绩很一般,但是在高二有一次打篮球时不小心摔断了手——左手,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可好,不能出去玩了,该做的作业还是得做,一个不落。出个门吧,吊着个手臂,还引来一大批的回头率,没办法,只好整天呆在教室里看书。没成想,各科成绩升得怎一“快”字了得,全年级一千多号人中拿了个第二十名。学校月考排座位都是按名次排的,而且,前五十名还被统一安排在多媒体教室考试。每次会考,别人看到许愿都会问:“哎,许愿,干吗去?”他说去多媒体教室考试。
“什么?你怎么抄的?”
“抄你个头,我是凭实力考的。”每逢此时,许愿都会猛力地用自个唯一的右手拍着胸脯,头猛地一昂,大摇大摆地向多媒体教室走去。
“想当初,哥也这么风光过的呢!”每每主动论及此事,许愿都会来这么一句口头禅,并配以满脸的骄傲表情。
后来,手好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总之该干嘛就干嘛,一样都没落下——除了读书。他成绩也顺理成章地下来了,下得老师每次见到他都一个劲地盯着他的左手,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手重新打断了。
高三了,眼看成绩还在一个劲地下滑,心中不免也有点焦急却又无能为力,为了转移注意力,就玩起了网游游戏。结果一玩就陷进去了。天天玩得不分白天黑夜——主要还是因为也分不清了。要搁平时,家里老爸老妈肯定早就来个左勾拳右勾拳的乒乓外交了,可由于临近高考,孩子情绪最重要,每天晚上,他老妈都会端一碗熬好的煲汤放桌上,并关心地问道:“玩累了吧?来!愿仔,喝碗汤,提提神。”他老爸一见他玩电脑游戏每次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好摇摇头当做没看见,逃也似的跑开了。一直憋到晚上十二点才再次敲开许愿房门“好心”提醒一句:“许愿,好晚了,别玩了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呢。”
瞧这老子当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第二十七章:小鱼儿篇:不能说的秘密
相对于许愿家长的含蓄到近乎于隐忍的地步,小鱼儿的父母就直接从容多了。说到这里就很有必要讲讲小鱼儿的老爹老妈了。
他老爹老妈在同一个工厂不同车间上班,正因为如此,两人才有机会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喜结连理,不久生下大家的小鱼儿——护士跑过来恭喜他们后需要登记在册:“于先生,请问您准备给您儿子取个什么名字呢?”
“额……”大字不识几个的于先生一听,抓耳挠腮地支吾个半天,正在为此而焦急而着恼时病床上的媳妇却微弱地呼唤:“水,水……”
“水!”他一激灵,一拍大腿,站起来倒了杯水,扶起媳妇喂着。
“水?于水?”护士一愣,满脸疑惑地盯着于先生。
“没错,于水,就是它了。”他不禁有些自得起来了,“你看,水多重要呀,你要喝,我媳妇要喝,大家都要喝,可它却随处可见,取这名字肯定好养。所以,等将来我健康儿子长大了,希望他能成为这个国家跟水一样重要的伟人。”
等叫于水那孩子健康长大到十一岁了,也准备由村小(自已村里的完小,一般只有一到六年级中的几个班级)转到镇中心读五年级了,开学那天,小鱼儿他老爹抱着自个宝贝儿子兴冲冲地就跑去学校报到,可镇里学校比村小正规多了,人家要查户口薄,否则算黑户,不收你娃,孩子他爹这时才想起自个孩子还没有户口登记呢。于是又火急火燎地跑到镇派出所要求登记户口,合当出事,那天中午他老爹跑去朋友家喝喜酒喝得烧过了头吧,当民警问他孩子出生年月日时,他居然把91年给说成了94年。你说那民警也真够毛糙的,也不检查医院证明啥的,甚至头也没抬,直接就给写进“史册”——户口薄了。报完到,开完学,回到家,把这事跟孩子他妈一提,气得孩子他妈提起拖鞋就往孩子他老爹脸上摔。可,一切已成事实,无可更改。于是,小鱼儿也因此成了2栋105寝室里最年轻的未成年人了。
不知为何,两人不懒,却都特别讨厌做饭,有了孩子后,这种讨厌更是变本加厉地找到了理论基础,孩子他老娘不做的理由是:“我给你们于家传宗接代,这么辛苦,这么伟大,做饭这种小事就不需要老娘来做了吧。”孩子他老爹也是振振有词:“有了孩子,我就是个老子了,让老子给你们做饭,像话吗?”
本来是两人轮流着做一个星期,可一旦等一方去上夜班了,另一方在忙着彻长城或约会周公时就会直接甩给孩子十块钱,让他出去带两包泡面,两根火腿外加两个卤蛋,或者两碗炒粉。得,跟人家的孩子只会打酱油时他家的小鱼儿已经会给自个老子老娘泡面了。不过,经常地,有时碰上孩子他老子他老娘睡着了或者看电视太入迷子,连十块钱都没得给,那小鱼儿就只有陪着睡觉看电视饿肚子了。
正是在这种有一餐没一餐的艰难形势下,小鱼儿依旧顽强地存活下来了,不过他成长得不够茁壮——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而他老子却有一米七五,就连他老娘起码也是一米六五的净身高。
自打明白身高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起,小鱼儿就一直责怪自己老子老娘当初的“暴行”让自己永远跟不上营养,硬生生把身体里的优良基因打压下来了,结果打压出这副一身板。
对此,他老子老娘也愧疚了好一阵子。不过那也只是一阵子,之后马上又变成老样子,吃嘛嘛香,喝嘛嘛甜,睡嘛嘛爽。而且看这架势似乎有愈演愈烈的程度。碰上两人都看电视,老子喜欢看体育频道,老娘偏爱生活狗血剧,谁也不让谁,你争我夺,摇控器都换了好几次。大多数时候,可惜老子没学过英国绅士,讲究女士优先,占着身体优势在这场“遥控器争霸赛”中屡屡获胜,冲着老娘得意地笑,气得老娘扭头就走——走到厨房,偷偷把电闸“啪”地一关,灯一灭,房间一暗,电视一闪。
“咦,怎么停电了,大白天地。”老子拼命按着摇控器希望奇迹发生。最后只好带着无限疑惑爬上床睡觉了。他老娘就捂着嘴笑着,径直跑出去找人彻长城了。待打得差不多了,直进厨房。
“啪。”
打开电闸,准备给儿子做晚饭了。
“咦,怎么又来电了。”老子醒过来,又是一通的迷惑不解,打开电视,可惜体育比赛早就结束了。
不久后,小鱼儿老娘不仅把这一绝技用在老子身上,进而扩展到自己宝贝儿子身上。
临近高考,小鱼儿也迷上了网游,相比之于许愿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看到电脑比见到亲爹亲妈还亲,键盘一摸就是一整晚——睡觉也紧紧抱在怀里。
在面对劝说充耳不闻的情况下,老娘又尝试着给电脑设密码,可每次都让小鱼儿轻松破解。没办法,每次不是老子老娘生日组合就是家里阿猫阿狗名字拼音,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低。搞的老娘很郁闷,小鱼儿似乎更郁闷——这么简单的密码,也太低估你儿子我的智商了吧。最后没法,老娘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关电闸。
啊,怎么停电了。
小鱼儿心疼地肉疼,打了半天的战果来不及保存,又得重新开始了。
“阿水啊,没电了,那就读书吧。”老娘适时出场了。
“啊。”小鱼儿奇怪地看着老娘,“停电了,哪来的灯光读书?”
“没关系,咱家有这个。”老娘从背后拿出两个迷你充电台灯。
“啪”“啪”
一一打开,房间霎时亮如白昼。
小鱼儿一见,这东西准备得那叫一个妥当,只好胡乱抓起一本书。
“妈,你什么时候买的台灯。我怎么没见过。”
“刚下班买菜回来路上,我见路边台灯正搞活动。就赶紧下手子,呵呵,怎么样,你妈我有先见之明吧。”
“那也不用两台呀,家里又不是天天停电。”
“那可不一定哦。多买一个备用也好。”
结果还真是“不一定”,自从买了台灯后,在他家等他晚自习回家后准时上演“停电进行时”,白天做饭时又通娘性地来电。真是“道是无情又有情。”直到六月八号高考结束。他家的通电情况才不再闹鬼。
等拿到春城师范录取通知书时他老娘高兴得说溜了嘴,这个秘密才公之于众——小鱼儿爷俩惊得目瞪口呆,继而哭笑不得,最后不顾男儿脸面地抱头痛哭。
女人,算你狠。
而小鱼儿也因为此事而宁愿相信天天停电也不相信女人这张骗人的嘴——无关善意与否。
第二十八章:官哥篇:我是你老子
官哥可以说出身于教师世家,而且,他小学毕业于母亲任教的小学,初中毕业于父亲任教的初中,一来年纪小,没啥花花肠子;二来就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因此成绩都还不错,也没法整出啥么娥子。高中了,就如那冲出牢笼的雄鹰——用他的话说。展翅高飞,虽不至于想飞哪就往哪飞,却也着实小心肝膨胀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