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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学之大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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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当老大想杀你时,无论怎么回答这个过程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都得死这个结果。”器官哥解释道。

    “就像现在这些当官的,当他想撤换你时,安排你做件事,无论你怎么做,那都是同一个结果,一切,也都只是形式罢了。你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恨自己官没有比他大。”最后还是许愿会延伸。

    好吧,这问题有点越来越复杂了,已经超出了刘维的大脑控制区域,还是不想了吧,他喝了口水,走出寝室,径直走向教室。留下一群人在房间里单曲循环着《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第三天早上,大家都起得有点晚——早起的良好习惯从开学到现在也就坚持了短短两天,许愿半躺半眯着,似睡非睡,似醒而非醒。器官哥更是赖**故意蒙住脑袋,连半个屁都不放。

    “七点半了,张杰,许愿还不快起来洗脸(nian第三声)刷牙”刘维首先看不下去了。

    “哼哼,洗脸(nian)”器官哥和许愿被逗得马上睁开了眼睛。

    其他人则早已笑成一片,刘维却是一脸惘然若失地看着他们,看着刘维一脸的茫然表情,这反倒让他们笑得更加辽阔也更加长久了,猴子更加夸张,笑得弯下腰肚子疼般一直摸着那还能算是肚子的地方,又是跺脚又是拍手。

    这就是刘维最可悲的地方,自已读错了居然还不知道哪里错了。这就好比做错了事,你挨批评却不知原因,那股滋味真是莫名地煎熬,继而是无名地烦躁。

    “刘维,读读你的名字再让我们听听”于得水率先止住了笑声。

    啊!n,l。啊!普通话。

    又是n,l不分,可恶的普通话。

    刘维突然变得很讨厌普通话了。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不知道,他就是听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这该死的n,l。这该死的普通话。

    “我用一下毛巾总行了吧。”刘维改口道。

    从此,连续好十几天,刘维早上一律用“用毛巾”代替了“脸脸”而对旁人的调笑与激将保持沉默。最终以其坚忍获得寝室八位室友的淡忘了。
第四章:期中考试
    自从那次普通话“n,l”不分事故后,大家竟不约而同地称呼刘维为“牛维”,而且往往“牛”字还专门来弄个重音,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而时间也在春城师范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了两月有余,话说这学校也真是bt,按理说,都读大学了——虽说当初高考不是本科分数线,大家读的也不是四年制,但怎么说专科跟本科里面还是都有个科字,都是科生嘛。虽说,它和本科学校相比,设施太差,面积小儿科,老师吊儿朗当,学生稚气未脱……简直就是指哪差哪,但至少,它的学费还是跟本科学校有得一拼滴。

    看来,春城师范也不是一无是处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上小课,课桌椅,黑板等等出现的没出现的一切,跟高中时代无二也就算了,考试居然也来个期中摸底测试。还美其名日“考验学生态度,提醒学生努力,展现学生风貌。”听得毛头一干人直恶心。

    不过恶心归恶心,考试还是要准备的,因为据说不过关也一样要补考——又是据说,这学校的规章制度永远都是那么地模糊不清,或许说是定得非常有弹性,软绵绵的,应该是泡在水里泡酥了的原因吧。

    更为奇葩的是,科目“品德与社会”老师并不准备考试,也没有出卷子,而是要求下周交笔记根据笔记来打分。宣称只要笔记完整不遗漏就能拿及格分了。

    教室里出现短暂的沉默后,马上爆发出一片欢呼声“耶——”。

    毕竟,这个通知突兀惊讶地有点像个“黑色幽默”。

    “唉,看来,偷懒也不是学生的专利呀,只是,倒要委屈他的眼睛了。”下课吃完饭回到寝室的牛维急急翻着自己完整的笔记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总算放下了心,把笔记收好。下chuang走向卫生间小便,不关卫生间门从来都是他的作风。

    巧巧毛头器官从外面吃完饭回来了。

    毛头伸出罪恶的无名指准确无误地捅进牛维pi眼,深情地唱道:“菊花插,满地上”。

    牛维一个趔趄,尿湿了手。来不及说话,扎上裤子,匆匆洗了手出来“哇,你真恶心”。

    没想到毛头一反常态地沉默,翻抽屉,掀被子,扯被单……

    没找到。

    一切确定无效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器官桌前,左手支着下巴,精神寡淡“上个礼拜三上完品德课后我就逃课回寝室了,那就应该在寝室里没错的呀”。

    “你逃课我信,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有没有做过笔记。”许愿坐在chuang上抠着自己的大脚丫子。

    “这话说的不错,我也相当怀疑你说你做过笔记这句话的准确性。”小鱼儿深有同感。

    “这是一个问题,很严肃很严重”一向沉默少言的“新娘”居然也插嘴了,他站在窗台前,左手拿镜,右手握剪,继续小心翼翼而又仔仔细细地修理着下巴那喳胡子。

    “我可以证明,每次上课跟你坐一起,我从来没见你作过哪怕一次笔记”拿书准备走的牛维马上折返。

    “我们大家也可以证明,在寝室,别说你作笔记,就是连笔记本一张皮都没见过。”器官马上加入讨论。

    “不可能,品德笔记哥还是做过的,只是有点不完整罢了。”毛头矢口否认。

    “有可能是做梦的时候做的喽”看来和尚也不相信毛头会做作业。

    “这孩子,敢情是还没睡醒,脱脱睡吧。”一直不承认自己是浪人的黄浪一蹦上了chuang,麻利地把裤子一脱,准备做他的cun梦了。

    “那实在不行你就只有每个抽屉都翻一下,每张chuang底下都看一看喽。”许愿建议道。一抬头,正好见新娘转身把镜子和剪刀往桌上一扔,外套一脱,也缩身被子里了。

    “我的个新娘勒,你简直就是我的后娘呀。这是我用来剪脚指甲的剪刀呀,你用它剪胡子?”许愿忍不住提醒他。

    “这有什么。”新娘若无其事地转了个身。

    循声而望的小鱼儿脱口而出:“我靠,我镜子什么时候到你那里去了,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还以为它掉了”可惜回答他的只有新娘露在外面侧翻的脑袋。

    “我艹,讲都不讲一声”小鱼儿(于得水)起来探身把镜子一收,脸色明显得阴沉了。

    “唉,这哪是新娘呀,要是新娘这德性,还能嫁出去吗?”许愿跟着也起身拿起剪刀,“你剪胡子觉得不恶心,反倒搞得我有点怕剪脚指甲了。”说着说着就到了洗手间。

    洗完后也不擦干净,甩开手臂前后晃两下就一屁股坐回chuang上继续三心两意地用剪刀抠着指甲。

    “唉,牛维,它是不是藏在你pi眼里了?快交出来。”毛头搜寻无果,又把罪恶的无名指伸向牛维屁股中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牛维一看到那无名指就感到一股天然的恐惧袭上心头,条件反射般地一躲,脱口而出“放屁”

    器官失声而笑:“难怪你刚插我家小维pi眼”

    “牛维,你昨晚不是用双格练习本擦了屁股?难道……”许愿故意顿了顿,也瞄向了牛维的pi眼。

    “胡说八道再加一道——胡说九道,你当我是新娘(贾新娘),那样擦屁股不会疼的吗?”

    “你看,不打自招了吧,一听就知道是有经验,都知道会疼用练习本子擦屁股,还说没用过?”灵敏的许愿马上抓住了话里的漏洞。

    “不一定,那是你没技术。拉要拉得干净利落,擦要擦得缓慢温柔,擦的时候屁股千万不要扭来扭去,也一定要切忌一步到位,这种事急不来的。要知道摩擦生热,屁股一热,不就是火赖赖的疼了吗?”新娘一听马上及时地做出了纠正。

    听得大家一愣!

    “操,都是一群怎样恶心的人呀,还好今天吃得不多。”器官笑了。许愿上铺的浪人却一阵呕吐——结果当然只吐出了点口水。

    “我的个老天爷呀,请把这群人全劈了吧,也好美化环境,净化空气。”

    “好吧,我错了”牛维也确实有点被这个恶心到精辟的观点彻底恶心到了,转身往教室走去,他不拒绝热闹,但是也相当享受安静。而这个时候,教室里一般没人,在里面他可以安静地看书,如果可以,他还是愿意学点东西的。他还没有忘记当初进师范时放下的大话“横扫图书馆”当然谁都不知道,一个人往往就是这样,当他心里大了,行为就小了。这就是所谓的两面性吧。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还能写点日记——这是他一直保持的习惯,跟个小女生似的,把生活的零碎片段用自己拙劣的笔记下来——不管多差,都是自己存在的一点痕迹,一点证明。

    而毛头却在寝室里依旧纠结着:“难道我今天真的要通宵了?”一想到品德笔记足足有一个双格练习本那么多,他不禁也犯难了。

    ”重抄的话,不要再找李诗雅的了,妈的,太多了,太细了,抄的人都会颠掉了”一想到李诗雅那细而又细的笔记,许愿仍旧心有余悸。

    “许愿,你以前那个还不精练?最好抄了”器官忍不住笑了。想到刚开始一个月做的笔记全是“重点中的重点,飞机里的战斗机,战斗机里的战斗直升机”毫无累赘,无一个例句,没抄哪怕任何一条分析,全都是总结性真理或者答案。结果两节课的大课下来,堂堂六八百余字的笔迹硬生生被他精短成八十字不到,只是在一次不小心的品德课上就那么不小心地被老师看到了,当着全班展示朗读一遍后,整整三个班学生都笑了,许愿却快哭了,因为接下来老师让他重抄笔记,并于下次上课前放到他办公桌上——没二话。

    “哎,那是我的压箱底呢,你要吗?我可以考虑送你,换今天晚饭就行了。”

    “你就这点出息”人未到,声先至,得,袁敏又来探夫了“至少也可以值两顿晚饭吧”。

    袁敏径直坐在了许愿chuang上。

    “我cao,你那笔记也要我有那拿上去的胆量呀,都闻名三班了。”毛头还是紧紧地锁着眉头,“唉,怎么会这样子?好多东西就是这样,当你想要的时候偏偏找不到,不找的时候吧,说不定马上就出现在你眼前了。”

    “那等你抄完后,它就被你找到了。”小鱼儿插嘴了。

    “那最惨了”许愿又笑了“到时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呵呵,不带这么整人的”器官哥听不下去了。

    最后,当天晚上,整个寝室,只见毛头桌前摆了两听红牛,一桶泡面,脑袋额头上围着一圈不知道是谁的毛巾。一边缠着大家开卧谈会一边奋笔疾书——直到大家都陪不下去,也聊不下去了。

    “我去,都十二点了,睡吧”器官打了个哈欠。

    “才刚刚十二点,来,继续继续”毛头软语相磨。

    “才——十二点?”许愿在“才”上面来了个重重的拖音。

    “寝室上到天花板,下至平面板,都聊完了,还继续聊什么呀?”牛维也困得不行了。

    “牛维呀,要向哥学习,看,多认真。”毛头继续语诱着。可惜那只充当了大家的催眠曲。

    没法,最后,整个寝室也只剩他还在“努力学习,天天向上”。

    第二天,据他说一直奋战到半夜两点半才算大功告成。而这,已经算是他的吉尼斯纪录了。想当初奋战高考都没有这么晚,只有在网游中才能挑战到这条吉尼斯纪录。上午去上思品课,把笔记一交,毛头软绵绵地趴在桌上——睡了,身边自然坐着同学李诗雅,自觉帮他抄着笔记……其他人远远地坐在其它角落。
第五章:期中考试(二)
    这周是个名副其实的考试周,刚刚交完思品笔记,就要准备上午三四节的逻辑课了。

    这是一节小课,提早来到教室居然发现已经有好多女同学忙着搬桌子移位子,平常即使没有安静万分,也可以做到安静十分的教室里“劈哩啪啦”的一片闹哄哄声。

    这是怎么了?搞得跟大逃亡似的。

    就连许愿都一脸的疑惑。

    “我们这是在寻求国际庇护,来应对接下来的逻辑课考试。”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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