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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人误会了,叶某并无此意。”叶韬抬手轻轻碰触了下肿胀不堪的脸,强忍立刻冰敷的耐心解释道,“叶某发誓对魏家以及对光光均无不敬之心,这个条件一是为先前叶某鲁莽的行为致歉,二则是作为光光的聘礼,希望魏大人以大局为重。”
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但叶韬开的条件的确诱人,若同意了他便是大功一件,龙颜大悦之下自会对他论功行赏,只是这对郝光光来说便不公平了,魏哲瞪着叶韬不再俊美因脸肿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脸陷入了两难。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郝光光有些无力地倚靠在门框上道:“义兄你来了。”
“光光。”
“光光。”
两道声音响起,一个带着担忧,一个含有谴责,前者是魏哲在担忧郝光光的身体以及以后的生活,而叶韬则在谴责郝光光在“累乏”之下居然还不在房里好好歇着。
叶韬的一转身,令郝光光看到了他那张触目惊心的脸,眼倏地睁大,原本有气无力的郝光光突然变得精神了,指着叶韬的脸哑着声音解气道:“叶韬你这个小人遭报应了吧,活该!”
说完后不再理会脸瞬间黑成一片的叶韬,对正担忧地看着她的魏哲竖起拇指赞道:“义兄打得好,应该将这小人另外一边脸也一并打肿了才对,这样才好凑成一句成语‘打肿脸充胖子’。”
“噗。”在场无论是叶韬的或是魏哲的手下均有人忍不住轻笑出声,被自家主子冷眼扫过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出声,忍得肩膀直抽抽。
见郝光光在遭遇到那种事后还能如此精神奕奕地讽刺人,魏哲担忧着的心稍稍淡去一些,望着并没有因失了贞操就要死要活或是立刻就以叶韬为天的郝光光,心中颇觉复杂。
如此特别能令人全身心放松的女子终是与他无缘,或是可以说他不如叶韬无耻,自己一直想要给予郝光光体贴周道的照顾,让她以前没有享受过的舒适都在他的羽翼享受一遍,至于感情这等问题则交给时间来评断,自己对郝光光很有好感,但是现实不允许,她的性子不适合作魏家嫡长媳,谁想还未等他考虑好要如何决定时叶韬已经无耻地捷足先登了!
“光光,随义兄回去。”魏哲伸出手来对郝光光温和说道。
“不成。”叶韬淡淡地扫了眼魏哲,快步走到郝光光身前揽住她的肩膀便往房间里带,半哄半命令着,“回房好好歇着,若是你还不够‘累’,我不介意让你再‘累’些!”
郝光光力道本就不及叶韬,尤其在不久前刚做了颇费体力的“运动”,如此力气更不行,轻而易举地便被叶韬半拖半抱着带回了床上。
“好好在房里待着,若不听话再出来,我不介意再点一次你的穴道。”叶韬威胁道。
郝光光恼极,瞪视着叶韬骂道:“丑八怪你怎么不去死!”
脸肿痛着的叶韬闻言眼皮子狠狠一抽,不悦地捏住郝光光的下巴俯身在她左脸颊上用力一咬,在郝光光的尖叫声中松开口满意地端详了会儿白嫩脸颊上的一圈齿印,幸灾乐祸地道:“你此时也成了丑八怪,看你还有何资格笑话我!”
“你、你这个……”郝光光手摸向脸,刚一触到被咬过的地方便嘶了一声,猛地推开叶韬奔向铜镜,照着镜子只见镜中的她脸上一圈明显的齿痕,虽没有见血,但那一圈红齿印却清晰地印在了脸上,一个时辰内怕是消不去了。
齿印留在脸上不比其它处,郝光光就算再不注重外表礼仪,也没脸顶着这么个东西出去招摇。
“老实在屋内歇着,否则我要你脸上永远留下这个记号!”叶韬威胁郝光光几乎成了家长便饭,威胁的话自然而然地便出了口。
“王八蛋,我打死你!”郝光光抄起手旁一个笔筒向叶韬砸了过去,力道不小方向也很准,直冲叶韬的后脑勺去,可惜叶韬就像后脑勺长眼睛似的身子往旁轻轻一迈便避了过去。
“好好歇着。”叶韬没有生气,留下一句话便出了房门。
郝光光看着散落一地的笔筒和毛笔,气得直拍桌子。
她是被外面的混乱声吵醒的,醒来时刚坐起身便觉身子酸痛无比,想起先前发生的事脑子轰的一下,穿好衣服不顾身子的不适出了房间,出去做什么郝光光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老实在屋子里待着难受。
魏哲来为她讨说法这件事令她很感动,虽然相识并不久,但魏哲待她这个义妹真算是顶顶好的了,可是她目前这个样子不想再与魏哲回去,觉得没脸,没有打算留在叶韬身边也没有想去投奔魏家任何一人,究竟该怎么做,郝光光毫无头绪。
失去贞操她固然不高兴也很生气,恨不得将叶韬当成臭虫拍死,但不可否认当时她的拒绝并不过分激烈,事情发展到最后于她自己脱不了干系。
为何没有抗拒到最后,甚至在最后还迷乱了,郝光光不想去思考,就像若与她做那件事的人并非叶韬而是其他男人的话,她是否会有不同的反应亦不想去理会。
她此时对叶韬的感觉究竟是讨厌、排斥、害怕,还是经由这些抵触情绪逐渐转变成其它复杂的感觉或感情,郝光光想不明白,一想就烦,问题太过复杂,以她简单的头脑能理清头绪才有鬼。
脸上顶着个牙印,郝光光无脸见人,只能烦躁地待在屋子里等齿印消去,连魏哲何时走的都不知道,只知他与叶韬似是去了书房谈正事,听下人说谈了有两刻钟左右,然后魏哲便带着侍卫离开了。
听说魏哲走时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与刚冲进来理论时比起来要平和得多,看来像是与叶韬两人把手言和了。
郝光光得知后心情有点点失落,联系先前听到的叶韬对魏哲说的那个条件,隐约猜到魏哲似是为了某种利益放弃了为她讨公道。
晚上叶韬回来与郝光光共用晚饭,叶韬说话郝光光根本不搭理,埋头猛吃,她早就饿了,直接将身边那个脸消了一部分肿的男人视为空气,他说什么她都当作是放屁。
“来京城已有几日,该回去了,若一切顺利的话两日后你先随我回去,吉日定下来你再来京城小住,等我用花轿迎你进门。”叶韬望着仿佛饿死鬼投胎的郝光光说道。
正与一块儿冰糖肘子苦战,闻言一块肘子肉不小心卡在嗓子眼,呛得咳嗽咳嗽起来的郝光光手忙脚乱地扔下筷子拿起大馒头就咬,咽下了两口馒头才将卡在嗓子眼里的肉压下去,感觉好多了的郝光光拍了拍胸脯喝下一口茶润完了嗓子后才得已有功夫问问题。
“你说什么?用花轿迎我?”郝光光疑惑地望着叶韬。
“是。”叶韬望着牙印已消的郝光光,心情颇好地道,“我已决定要娶你为妻,身为你兄长的魏哲已经同意,明日媒人便会正式去魏家提亲。”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晚了,但猫还是码完了一章,真不容易呢。这几天晋江大抽,上章评论少了好多,亲们大概是怕留了言评论也被抽掉吧?不怕的,晋江小受这几天虽然总吞评,但过不了几小时评论就吐出来了,不会让评白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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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葫芦
“……白日做梦。”郝光光嗤笑,毫不给面子地拒绝了眼底含笑看起来一脸喜意的叶韬。
闻言,叶韬笑容微敛,认真地望着郝光光说道:“我是认真的,婚姻大事并非儿戏。”
郝光光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继续吃起饭来,根本没将叶韬“认真”的话当回事,嘀咕道:“先前是妾,这次是妻,下次就成了你姑奶奶了吧?”
郝光光不合作的态度令认真说事的叶韬大为气恼,板着脸死死瞪着眼中只有美食没有他的郝光光。
片刻后见某人仍没有谈正事的自觉,叶韬放弃瞪人,收回视线无奈地叹口气,揉了揉眉心耐心地道:“以前总强行将你当作我的妾是委屈了你,此时改变主意但愿不会太晚,近日我已意识到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何况子聪那孩子也挺喜欢你,如此……”
这等类似表白的话叶韬说起来感觉很别扭,加上脸部肿胀未消,表情上带了些微的不自然,这股不自然在看到郝光光对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告白”听而不闻后立即消失,黑下脸来怒目而视:“郝光光!”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郝光光吓了一跳,不满地斜了叶韬一眼,就算她再没有女人的细腻心思,在与他发生那种事后也做不到像没事人一样,此时与叶韬一同吃饭本来就浑身不自在了,他还一直拉着她说话,若非实力相差过大,他这么唠叨她早烦得将汤泼他脸上了!
“我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到?”叶韬沉着脸质问。
“听到如何,不听到又如何?本姑奶奶不嫁!”郝光光再次大声拒绝道。
“为何?你已成了我的人,不嫁我想嫁谁!”叶韬放下筷子,胃口顿消,郝光光的拒绝如同一桶冷水当面泼到他头上。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郝光光的胃口也大失,“啪”地一下放下筷子恼羞成怒道:“不许提这事!”
“为何不能提?你已经是我的人这是事实!,正妻位子不要,难道是突然觉得当妾好了?”叶韬眸中温度骤降,置于桌上的手蓦地攥紧,手上青筋一根根地冒了出来。
“滚你的妾!不管是妻还是妾,我郝光光都不想与你这个无耻之徒扯上关系!”郝光光亦气得双手紧攥成拳,脸上带着一层薄怒,在脱变成真正的女人后,此刻她那张薄怒的脸蛋上,倒显出几分成熟的韵味来。
叶韬闻言眉头紧皱,双眼一眯一把将郝光光拉过来禁锢在怀中冷声道:“不想与我扯上关系?做梦!我娶定你了!”
“你、你这个大流氓,莫非又想强/暴我?!”郝光光挣扎着大叫,第一次印象太过不好,那种事给她的感觉除了痛就是乏。
看出了郝光光眼中的惧意,叶韬一愣神,手臂不自觉一松,任她挣脱了出去。
“你若是很排斥被我碰,我以后不勉强你便是。”叶韬隐忍着说道,任哪个男人被亲密过的女人如此排斥想必都不会很愉快,尤其在他对与她的亲密回味了大半日,对下一次甚至以后的每一次都存有期待的时候。
郝光光逮着机会迅速绕到桌子对面去,在叶韬最不好抓到的地方坐下,听到他的话忍不住鄙夷地望过去:“你说的话若可信,赖蛤蟆都成蛇它大哥了。”
叶韬怒:“看来你很希望我这次出尔反尔了!”
“才不是。”郝光光惊得跳起来,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敢再嚣张,紧张地道,“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我永远都看不起你!”
叶韬双眉皱得死紧,冷哼道:“不必激我,你如今已是我的人,犯不着再强迫你。”
“你须得发誓!”郝光光一想到那件事就胆颤,望向叶韬的眼睛里满是提防。
“好,我发誓。”叶韬觉得自己被郝光光锻炼得耐心日益渐增,也就她敢如此!
“说啊。”郝光光催促。
“我发誓,成亲前绝不会再勉强光光,她一日不同意便一日不能再与她行夫妻之事,若有违此誓就让我众叛亲离。”叶韬铁青着脸发完誓后不耐烦地看着犹不甚满意的郝光光,怒斥,“已如你所愿,还有何不满?”
郝光光轻哼一声,小声嘀咕道:“连我不满都要管,我老爹都没你这么多事。”
“郝光光!”叶韬耐性用尽,被逼发誓已觉够没脸的,听到郝光光嘟哝的话简直暴跳如雷,猛地一拍桌子威胁道,“再乱说小心什么东西都不给你吃!”
闻言,郝光光什么都不说了,立刻端起碗扒起饭来,得到保证目的已然达到,其它的暂且放放,激怒了这个男人对她没好处。
郝光光老实了,叶韬的火气逐渐沉了下去,冷哼一声拿起筷子继续吃起来。
一时间,屋内两人都默默地自吃自饭,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守在外间的丫头将叶韬和郝光光的话都听了个彻底,尤其在听到叶韬“被迫”发誓的话时表情惊得快抽搐了,难以想像他们那向来威严不容忤逆的主上居然会因为一名区区女子发这种幼稚的誓。
叶韬与郝光光的对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好笑,叶韬如此“外露”的性情不多见,被郝光光激得大吼大叫但却还不舍得动她一根毫毛,想必这个光光姑娘在他心中分量应该不低吧?守在外间的丫头如是想着。
郝光光很想知道叶韬究竟与魏哲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她明白就算问叶韬也不会说的,男人口中所谓的大事都不愿意告诉女人,何况这事的促成还与她有关,更别想问出结果来。
一顿饭用得安安静静,叶韬见郝光光缩在桌子另一头埋头扒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