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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剑是我特制的,坚韧异常。若不是那柄剑能硬顶住那一戟,诂计我早就让吕布连人带剑全都砍成两半了,力气再大也没有用处。”
郭嘉恍然道:“对哦,平时根本就不和人动手的,我们都快忘了你的奇门道法了。不过你小子到还真是个怪人,我就怎么会和你这样的怪人成了兄弟呢?”
陆仁瞪了郭嘉一眼道:“说我是怪人?你老郭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好?精得跟鬼似的。”
郭嘉闻言仰天大笑道:“不错不错,你说我是鬼才,我说你是怪才,咱们一鬼一怪能混成一对好兄弟,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哎对了,昨夜主公来看望你,肯定会对你有所褒奖,那你是问主公要了什么褒奖?”
不问还好,这一问将过来,陆仁就觉得自己的头又痛上了几分,轻叹道:“我……我一时赌气,是向主公讨要了貂婵。”
“……”郭嘉无语,目光则不怀好意的往陆仁的某个部位望了一眼,坏笑道:“你那话儿现在连举都举不起来,还要那么多美女干什么?再说你家里面还俩呢!万一你的那话儿再也举不起来了的话,到时候岂不是让一堆的美女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唉,暴殓天物啊!”
“……你信不信我病好了就揍你一顿?真把我惹毛了,我不介意让你的菊花不保!”
郭嘉和陆仁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当然明白这个“菊花不保”是什么意思,而古时那也是有龙阳之风的,因此郭嘉尽管知道陆仁是在开玩笑,也还是往后挪了挪身子,一脸讨恶的回应道:“去去去,我可没有龙阳之好,你小子的那玩意儿还是用在女子的身上才是正道。”
“得得得,我也懒得跟你老郭瞎扯这些有的没的事,我的头还痛着。如果你只是来问我吕布的眼睛会不会瞎,那我就再多说一句,瞎多半是瞎不了的,除非吕布身边的人会连石灰粉这种常识性的东西都不认得。曹公如果是想趁机攻城的话就得赶快,不过下邳的城守我看过,以目前的情况,想攻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郭嘉点点头:“要不要让主公差人把你送回郯城去静养?”
陆仁道:“我也想,可是医者说了,我病得有点重,暂时不能受车马颠簸。而且就算是病好了,我之前动用道法也会使身体虚弱,在恢复之前同样受不起颠簸。”
前面的是实话,后面的却是扯淡,不过陆仁也是不得不扯。还是那句话,自己身上的那点事还是多注意点的好。
不过郭嘉却嘿嘿笑道:“这样岂不是正好?别人不清楚,我能不知道你本来就想留在军中?之前我还奇怪以你小子的为人,怎么会急匆匆的就赶到军中来。你说你是想亲眼看看吕布是怎么死的,这我并不怀疑,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有别的目的。”
陆仁哑然道:“我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郭嘉呵呵一乐:“破城之日,你小子要是动作快点,就可以亲眼见识一下那个美艳而不可方物的貂婵。当然了,依你的本意也只是想借此机会见识一下,因为你知道这个女子不是你能够有所染指的,甚至想见一见面也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不过意外的,你却得到了一个可以向主公开口讨要这个女子的机会,又怕主公在见识到貂婵的美艳之后有反悔之意,所以就留在军中,以便你于时讨要。”
“……老郭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陆仁虽然觉得郭嘉所说的话有些好笑,但转念一想却好像也有着几分道理。说陆仁对貂婵没点心思那是骗人的,但陆仁心里很清楚那不过是妄想。不过能好好的见识一下这位传奇中的美女,陆仁到也知足了。
而郭嘉却又笑了:“骗人没关系,骗自己就没意思了。罢了罢了,不说这些,跟你说件别的事。我盗用了你的笔迹,已差人送往许都交于那位美貌的糜家小姐去了……”
陆仁闻言骂道:“你个死老郭!没好酒喝会死啊?居然盗用我的笔迹去骗酒喝?这笔帐等回头我的伤好了再和你算!”
第二百九十四回 如何破城
下邳城外的曹军大营,曹操帐中。
“奉孝来了!义浩那里是怎么说的?”
郭嘉略施一礼之后,顺手接住了曹操抛过来的酒囊,狠狠的灌了几口入腹之后才道:“那小子说了,他扔的是熟石灰,虽可令吕布双眼受创数日,却不会有什么大碍,除非吕布身边的那些人连石灰都不认得,蠢到用水去给吕布洗眼睛。”
曹操皱了皱眉,神情中也流露/出了不满之意:“仅仅是能让吕布的双眼受创数日而已?那又有何用处?下邳城城高沟深,吕布军力未有大损,陈宫亦非等闲之辈。仅仅数日,孤可没有把握能在吕布双眼受创的这数日之中把下邳攻破。”
郭嘉笑道:“主公贪心了。昨夜主公都险些丧命,这气力未复,就想趁势破城?”
曹操一愣,随即笑道:“孤是有些心急了,可也容不得孤不急。孤未至下邳之前,还以为下邳城不过耳尔,可以轻易攻破。可真到了这下邳城下,才发觉此等坚城实难攻破。更兼吕布士卒勇悍善战,如今据坚城而守,孤想要攻破下邳,难啊!”
郭嘉面色一变,问道:“主公难道有退军之意?”
曹操点点头:“如果只是下邳城难以攻破到也罢了,加以围困再辅以良策,就总有拿下来的时候。可是现在孤北有袁绍,南有袁术,西有刘表、张绣,若是大军离许都时日旷久,恐多生变故。”
郭嘉道:“主公是怕当初攻伐陶谦时,却被吕布偷袭后方的事再发生一次吧?”
曹操接着点头。这其实就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心态。曹操也是人,会有这样的心态并不奇怪,更何况现在的局面与当初打陶谦的时候也太像了些。
郭嘉又灌了口酒,沉思了片刻之后道:“主公,且恕在下直言,如果此番不能将吕布彻底诛除,进而把徐州尽早的握在手中,那主公就将陷入一个死局。”
曹操当时就是一惊,急问道:“此话怎讲?”
郭嘉道:“以主公之聪慧,又岂会看不透此中关键?眼下袁绍在北,正与公孙瓒在作最后的决战,而以公孙瓒之势,落败而亡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最多也只能再撑一年;袁术在南,一味的在骄奢淫意,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取灭亡,本来是不用担心什么,但如果袁术自知势微,起了投奔去袁绍麾下之下,那两袁联手之势,主公将来能抵挡得住吗?而想挡住淮南袁术的北上,就只有把徐州握在掌中。”
曹操没说话,而是转身去看帐中的地图。
郭嘉接着道:“徐州之地,也不仅仅是为阻绝二袁联手才必须握在主公手中,其中还有许多原由,相信不用在下多嘴。在下只说一句,若是徐州吕布不除,那么在主公与袁绍大战之时,吕布要是在徐州对主公来上一刀,那会是何等局面?”
曹操依旧是没有说话,但双眼已经是越眯越细。
郭嘉道:“袁绍除掉公孙瓒已是必然之事,但还没有这么快就能完成,在在下看来,至少还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至于张绣、刘表,都是自守之贼,无须忧心;南面袁术虽然有些威胁,但现在有刘备挡住道路,短时间内亦难有作为。所以主公啊,你还有时间把吕布彻底的除掉,而且这也是眼下唯一的机会。如果主公退兵,被吕布恢复的气力,那么只会后患无穷。”
曹操再一次的点了点头。曹操不笨,只不过偶尔的也会犯一犯浑而已,只要有人及时的提醒,一般情况下曹操还是能反应过来的。至少没有轻敌之心的曹操会是这样。
又看了一阵的地图,曹操道:“奉孝所言极是,只是这下邳城真不是那么好攻打的。若是孤一意强攻,军力势必会折损太过,而孤还指望着多保存下些士卒去应对与袁绍的那场决战,不能有过多的折损。奉孝,你可有破城良策?”
郭嘉道:“有是有一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至少要一个月之后才能施用。现在太早了,而且不能有什么举动,否则下邳城中一但有所提备,此策便无用矣。”
如果陆仁在场,马上就会明白郭嘉已经在打引泗河河水去水淹下邳的打算了。而郭嘉说的至少还要一个月以后,搞了数年农耕水利的陆仁也会明白这是得等十二月底,即冬末春初时的雪水消融与春天雨季的水位上涨,不然水量可不太够。
而此时的曹操到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没有想到那方面去,但曹操却没有一味的追问。因为曹操明白这个事如果知道得太早,万一自己心痒而做了什么的话,可能会弄巧成拙。很多时候,必要的耐心是得有的,所以曹操就点点头道:“既如此,到了时候你再献计于孤吧,孤也不再追问什么。”
郭嘉也跟着点点头。不过想了想之后,郭嘉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而向曹操开口道:“义浩这小子还留在军中,或许他能有别的什么破城之法也说不定。”
说实话,曹操和郭嘉一开始说的都是正经事。不过在正经事差不多说完了之后,就有那么点在聊天说笑的意思了,陆仁也不幸的成为了这对主臣之间开涮的对像。
曹操微微一愣:“他并不擅军事,又能想出什么破城良策?”
郭嘉道:“这个到和擅不擅军事无关。我是在想这小子所学甚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摆弄得出来。也许在他所学得的诸艺之中,有什么新奇之物,亦或是奇门道法,可以直接把下邳城门给弄开也说不定。”
曹操乐了:“真要那样,他岂不是成了可飞剑取人性命,有搬山倒海之能的仙人?可是他现在好像是在帐中养病吧?又哪有仙人还需养病之事?”
郭嘉亦乐:“在下又不是说他有仙人的本事,而是说他会弄出点什么。会读书的人,也不一定就会著书立说,此同理也。”
曹操摇了摇头:“他要真能攻破下邳城门,令孤早灭吕布,他想要什么孤都给他,只要是孤能给得了的。”
郭嘉笑道:“主公已经答应把貂婵赏给他了,若是再立大功,主公又哪来的美女赏赐于他?这小子的眼光可高得很,寻常的美女他还看不上。”
曹操也在笑:“那你去跟他说,他要是不想个办法把下邳城门弄开,这貂婵孤也没办法如约的赏赐给他。”
一句话令得这对主臣大笑,不过在笑过之后,郭嘉却沉吟道:“这或许是个办法。而且……主公不觉得奇怪吗?其实之前在下也未曾留心到,这小子好像认定了主公此番出兵就一定能灭除吕布,不然以这小子贪生怕死的个性,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又哪里会急匆匆的赶到战场上来?”
曹操也是一怔。就像郭嘉说的那样,陆仁是个什么性格,曹操也是很清楚的,只不过一般来说谁会注意到这个事?而现在突然想起来,的确是与陆仁平时处事的风格相差了许多,最重要的是陆仁在某个程度上可是违反了曹操的意愿的,这就更奇怪了。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看看美女而来,曹操灰常灰常的不相信陆仁会冒这种险:
“难道义浩是预料到了什么?”
这会儿的陆仁要是知道自己有些反常的行为无意中引起了曹操的注意,诂计就只有哭的份了。不过这也不能怪陆仁不小心,他完全是顺着一个走向来做事,行为上难免会有自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时候。
郭嘉又沉吟道:“且容在下再去试探一下吧。要是这小子真的有什么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他要是能有办法速破下邳,总好过主公仍在这里围困吕布。不过以这小子的为人心性,我得对他用点小计策才行。这小子其实藏得很深的,不逼他到某个份上,他是不会出手的。”
“……奉孝,差不多就行了,别逼之太过。对于义浩,孤还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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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已是那一场下邳城外之战的五天之后。
这五天对曹、吕两军来说都算得上是即紧张又无聊的五天。曹操可以说是既打了胜仗却也吃了场败仗,得收拢、整编那些四散奔逃的士卒;吕布作为主帅却被伤到了双眼,得撤回下邳城中医治。双方各忙各的又要小心防范着对方,因此这一时半会儿间也打不起来。
五天之后,曹操的收拢与整编早已完成,同时打探到下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