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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膘子流着眼泪,把她诬赖赵书记后,自己怎么想,怎么不是味,想来想去后来就疯了。她疯了以后,她闭上眼睛,就看到了仙家,而且仙家告诉她要把赵书记的名义恢复过来,她才能好病。谁知大牛不几天又上吊死了。大膘子觉得这都是自己没做好事报应的。
老房一听也明白了,这都是精神上的毛病造成的,这也说明她确实感到自己做了错事,同时她也想改变这种错事。于是老房点点头说:“你这样讲,还是合乎情理的,你说的仙啊什么的,那都是你的精神受到压抑造成的。问题是你能有一个改变问题的思想,这就是最可贵的,也才能达到你今天走进县城,行你的正义。”老房说到这里,想了一下:“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你点一个男人是张所长奖励你一百元钱吗?据说你点赵书记张所长给了你五百元钱?”
大膘子回答说:“是这么回事。”
老房说:“还有被罚款的男人,据说张所长没开罚款收据?”
大膘子说:“这个我还不清楚。”
王麻子这时站起来说:“这个我知道,我也是挨罚的一个。”他指了一下大膘子,很不好意思:“也是她点的我,当时张所长说,谁要收据就得交五千元。大家想这事反正是张所长说了算,要那张纸就得多花三千五百元钱,少花钱就行,于是大家都不要收据了。”
老房站起来:“好吧,按上手押。”大膘子和王麻子都按上了手押。老房继续说:“张所长这事办的什么事啊,供人还奖励一百元钱。不说别个,就说张所长不开罚款单,错误就够大的了,立即让张所长放出张老师。其它的事我们再研究。” 老房停了一下又说:“不过黄翠花你也有错误,你也得听候处理。”
大膘子点着头,王麻子替大膘子说:“没关系,咋处理都接受。”
老房向大家招招手走了。
我们再回到张所长送回李二两,在欢迎他的掌声中,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的脸色变了,这个电话就是县公安局局长黄大奎打来的,黄局长告诉他立即释放张老师。
张所长说:“是张老师那个纪检委的爸爸找你的吗?”
黄局长告诉他:“没有他爸爸的事,这件事还是老房处理的,是河下李大春、领着大膘子和王麻子到县城检举你的。”
张局长说:“为什么要释放张老师?”
黄局长说:“没有为什么,你不但要放人。有些问题你还要等待接受调查和处理。”
张所长放下手机,瞅向李二两:“我救了你,你的儿子却到县城整我去了。”
李二两一愣,不知张所长的话是啥意思?
张所长说完一甩胳膊,立即上车,一声喇叭响走出了河下村。回到办公室,他立即让小王释放张老师。接着他拿起电话,要和李毅通话,可他想了想又把电话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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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片情
大春从县城回来,一开门就见到了爸爸。
屋中贺叔叔和妈妈也在,还有屯中的一些人。
大春立即抱住爸爸,流出了眼泪。李二两的眼泪也跟着“唰唰”地往下流,爷儿俩谁也说不出话来。
还是李二两惦记着儿子:“孩子,你的腿好些了吗?”
大春流着眼泪说:“没事爸爸,拄拐能走路了。”
二两擦着眼泪说:“我儿子的腿会好的。”说着二两又向屋里的人们鞠起躬来,好像他这样一鞠躬儿子的腿就会好似的。
天渐渐地晚了,屯子的人陆续地走出了大春的家里,最后只是剩下玲子和老贺了,老贺有些很尴尬要走,玲子有意要留下,他们三口人说说话,老贺也同意了。可李二两说什么都不让,他说:“我回来不就得了么,还说啥干什么?”说着硬把抹着眼泪的玲子推走了。
屋里一下子静了,就大春父子两人了。
大春擦干了眼泪,问道:“爸爸你咋回来的?”
李二两说:“还不是人家张所长给要出来的,咱应该感激人家。”二两停了一下,又问:“大春你做啥去了。”
大春说:“我们去告发张所长的事去了。”接着大春把张所长的一些事前前后后都告诉了爸爸。
爸爸听后显然不高兴,一点不乐呵地说:“孩子,张所长可是咱们的恩人啊。有别人告的,没有咱们告的。”这时二两又想到了张所长 冲他说的那句话“我救了你,你的儿子却到县城整我去了。”于是爸爸说:“孩子,以后我还有脸见人家张所长了吗?”
大春发现爸爸的眼睛含着泪水,大春说:“爸爸,好事我们不能忘记,可是坏事我们也不能放过。”
二两愣愣地看着儿子。
爸爸这二年多变得规矩、有礼貌了,大春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爸爸了。
这时门响了,张老师急匆匆地来了:“李叔,我来看你了。”说着把两兜子水果和糕点放在了柜台上。
李二两赶紧向张老师鞠躬。
张老师赶紧制止:“李叔我是你的孩子啊,不能给我鞠躬。”
李二两很规矩地说:“我们教导员讲了,礼貌是不分大小的,对谁都要有礼貌。”
张老师哭笑不得,她和李二两寒暄了一阵,便问起了大春到县城的事情。
张老师说:“我听派出所的小王说是你领着大膘子他们去县城的。”
大春说:“嗯,是的。”接着大春又向张老师讲了他领着大膘子先找到了县团委书记高权,高权又找的信访办老房。
一旁的李二两又听了大春讲了一遍同样的话,他叹了一口气说:“好了,你们聊吧,我累了,去东屋休息了。”
爸爸走了,大春接着说:“高书记这人真好,办事一点不含糊。你看办的多快啊。”
张老师说:“是啊,把我放出来,我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我怕你着急。可是大春,那大膘子是怎样想通的,她不是疯了吗?”
“ 好吧,你给我倒杯水,我给你慢慢讲。”大春拿出了要讲故事的架势,他咳嗽了一声,这声音还没有落下,美孩进屋了。
美孩也拎着东西,摘下头巾露出了一副舞台上的面孔,浓眉毛、黑眼圈,红嘴唇,真是浓妆艳抹,她还没有卸妆就来到了大春家。
美孩说:“张老师也在。”她瞅了瞅四外:“李大伯呢?”
大春说:“嗯,才到东屋去休息。”
张老师说:“瞧,美孩这一打扮漂亮不少。”
大春说:“美孩就是不上妆,也是自来美。”
美孩说:“瞧,你们俩都在夸我,我真不知哪里是北了。”
大春说:“我接着给你们讲一段大膘子的故事吧,美孩要看我爸,我爸可能现在睡着了,就得明天了。一会我讲完,美孩也唱一段。”
美孩和张老师都说:“好吧,先听你的。”
接着大春一字一句地讲了起来:
晚上,大膘子的心很难受,像有一把草塞在了心里。大膘子走出屯子,看到路边的树林,突然耳边有一个男人在说话:“ 你怎么还不死啊,你看我死了多好,无牵无挂,一天逍遥自在。”大膘子觉得是死了好啊,自己冤枉人家赵书记,张老师又被抓了,于是她就找一棵歪脖树吊上了。。。。。。
大春讲的绘声绘色,吓得张老师和美孩都往大春跟前钻。
张老师和美孩说:“那吊死了吗?”
大春说:“你们听着啊。”接着大春又讲了王麻子喝醉了酒,不注意走出了屯子,发现了吊在树上的大膘子。。。。。。
大春讲完了,这时又想到了张所长,大春说:“看来张所长的事,还没算完。”
张老师说:“咱们等着张所长最后的结果吧。”
大春和美孩也说:“嗯,等着瞧吧。”
张老师这时说:“好了,该美孩唱一个了。”
大春也说:“对,美孩唱一个吧。”
美孩清了清嗓子,拿起扇子一个洪亮,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风寒雪飘阴沉天,
四轮踏雪叫声暄。
美孩桥坡遇危险,
大春救人致伤残。。。。。。
“好啊!”大春和张老师都拍起手来。
张老师说:“美孩的嗓子可是有前途啊,你不但要唱响河下村,还要唱到县城去。”
美孩说:“我们五一到县城会演。”
张老师说:“你的张老师祝她的学生获奖。”
美孩举起手来:“向老师敬礼。”美孩把手放下:“对了,张老师,大春故事也讲了,我歌也唱了,就差你了?”
张老师想了想:“我朗诵一篇散文吧,这篇散文叫‘河下畅想’。”她清了清嗓子:
“我进入梦乡,我从梦乡走出屋外。
发现 街头的灯火通明,辉映着那一座座高大的楼房。昔日的泥草早已被这灯火和楼房淹没了。我想寻找那河下的旧模样,可那旧模样已远远的不见了。
河下变了,好像一个城市,没有贫富之分,看不出之间的异同。唯有那弓形的百米河大桥,像一个老人弓着腰疲乏地躺在河上。。。。。。”
美孩拍起手来,为张老师叫好。
大春说:“张老师你的记性真好,还记得我写的这篇散文?”
张老师笑了。
美孩说:“是大春写的啊,这篇散文写的这么好啊。张老师你是抄袭大春的啊?”
张老师笑了:“看,我念大春的散文,美孩都不乐意了。好了就这样吧,今天很高兴,李大叔回来了,我们和张所长也属于一个小小的胜利,我的课还没有备,我得走了。”
美孩说:“张老师不能走,今晚我也不走,咱俩都住在大春家。”
大春也执意留张老师,张老师只好不走了。
大春坐在炕上,屋里的灯光很亮。美孩趴在炕上,手托着下巴,两眼娇媚地、直直地盯着大春的脸。
张老师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翻着书看。
大春笑了,问美孩:“你瞅我干啥?”
美孩说:“你知道我要问你啥吗?”
大春说:“你总爱说‘你知道我要问你啥吗?’这次我真不知道了。”
美孩说:“我要问你现在的心在想什么?”
大春的脸一红:“你这是啥话,为什么要问这个?”
美孩说:“说一说心里话,有什么不好,今晚反正有时间,你说完了我说,我说完了,张老师再说。”
张老师放下书,笑了:“我看美孩这个话题很好,我赞成,大春你就先表白一下你现在想的事情吧。”
大春挠了一下脑袋:“我现在想的是我爸爸回来了,以后有照顾我的了。还有想的是张老师赢了张所长。”
美孩不满意地说:“你的回答太远了,李叔叔没回来就没人伺候你了,你的尿是谁给你接的,你的饭是谁给你做的?”美孩唱二人转唱的把嘴都唱的不让人了。
张老师坐在一旁也笑了。
美孩又说:“大春哥,你再重说,范围要缩小。”美孩眼睛转了转说:“说的范围不能超过我们三个人。”
张老师站起来了:“好,大春你是一个诚实的人,就要说出诚实的话来。”
大春的脸红了,他知道了美孩想要他说出,自己在爱谁。心想,美孩你真损。可这话大春不能说。
大惷心里一拐说:“我是在想,今晚你俩谁能走进我的梦里来呢?”说完大春笑了。
美孩脸一抽说:“这不行,这不是你真正想的。”
张老师说:“我看行,大春想谁想的实在,谁就会走进他的梦里来。”
美孩不知声了。
大春说:“该你说了美孩。”
美孩抽吧的脸有些笑容了,她卡了一下嗓子:“我说吧,你们谁也不能笑我啊。我现在想的是,今晚谁挨着大春睡呢?”
大春和张老师都笑了。张老师说:“美孩说得很好,很有新意,也非常现实。”
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