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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经过几轮飞蛾扑火般徒劳的冲锋之后,很快就没有清兵敢于进犯至二百步以内,绝大部分都已远远退到五里地之外,只有少部分敢于停留在两里地外,两里地仍然在重机枪的有效射程之内,远处的五里地也仍然在迫击炮的射程之内,但是我不想多造杀戮,因此我立即命令停止射击。接下来,负伤的清兵能爬得动的都爬走了,此刻地上留下的是几百具尸体和几百个爬不动的在哀嚎,还有十几匹无主战马在不远处嘶鸣。兄弟们则无人伤亡。
这一战,扬州西门城头上的一千多明军和无数的老百姓看得清清楚楚,个个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经历了一次军事思维的彻底洗脑。
过了很久,城头上才有人大声问我们是什么人,我回答说我们是归德府的农民武装,是过来保护扬州城老百姓的。这个人听了之后仰天大笑说天佑我大明,各位都是我大明的英雄义士,请受下官一拜,说完之后朝我们深施一礼,久久不起。我赶紧说这位大人请勿多礼,我们只是凭良心做事,希望大人善待百姓。城头上老百姓乱哄哄说史大人是清官,对我们老百姓很好的。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对话的是史可法。从后世历史得知,此人是南明政权的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时称“史阁部”,督师扬州,为官清廉,铮铮铁骨。因此我赶紧下马抱拳回礼。;
第十三章 八拜结交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这次来扬州,总共带了5部电台,我自己留用了2部,其余3部都早已分别配置在东门、西门、北门三个方向负责侦察。 接下来陆续接到3部侦察电台报告,说东门和北门两个方向的清兵和大量民夫正在向西门方向靠拢,西门外的大量民夫也正在向西门外的清军战斗部队靠拢。这样看来,我估计南门的清兵和民夫应该也同样正在向西门方向靠拢,不用问清军这是要集中兵力和我们死磕。此次多铎大军南下,对外号称二十万之众,其中三万是满洲精锐骑兵,五万是降兵部队,剩下十几万是民夫,虽然民夫没有多少战斗力,但是被当作炮灰冲在最前面消耗子弹的能力还是有的。
刚才和西门外的清军进行了一场激战,根据现在地上还躺着几百具没有来得及被抬走的尸体和几百个重伤员,考虑到应该还有一部分死亡和重伤的清兵已经在战斗中被抬走,因此我分析刚才的那场激战总共造成清兵死亡和重伤达一、两千人,然后按照轻伤员的数量是死亡和重伤员数量的三倍计算,那么轻伤的估计有三、四千人,因此,我估计刚才这场激战共造成清军伤亡大约五千人,其中失去战斗力的也就是死亡和重伤的大约一、两千人,而刚才这场激战消耗了大约30万发子弹炮弹。我们这次离开根据地时总共携带了300万发子弹炮弹和6万颗手雷,在六天前也就是四月十八日晚上为了火柴的事情而向南门外的清兵示威,当时我不想和清兵发生流血冲突,所以为了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震慑效果,我命令230挺重机枪各发射了3000发子弹,也就是已经耗费了69万发机枪子弹,加上今天的激战耗费的30万发,因此目前还剩下大约200万发子弹炮弹和6万颗手雷。今天用30万发弹药造成了清军伤亡大约五千人,如果按照这个杀伤率,那么剩下的200万发子弹炮弹和6万颗手雷应该只够造成清军伤亡三、四万人,连应付十几万民夫都不够,更不用说应付五万降兵部队和三万满洲精锐骑兵了,因此我赶紧朝扬州西门城头大喊,告知清军正在往西门集中,要求立即放我们进城。
结果听了城头上的回答我才知道,由于在清军开始攻城的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日的晚上,城内总兵李栖凤和监军副使高岐凤二人带领城内的主要兵马出城降清,因此为了杜绝再次发生这样的开城投敌事件,此时扬州各个城门的门锁已经被用铁汁焊死,门洞已用巨木巨石封死,因此城门不是短时间能开启得了的,而且城门极其笨重,开门和关门都需要较长时间,因此在关闭城门的过程当中就极易造成敌军尾随蜂拥入城,而此刻几万清军就在附近,因此也不允许开启城门放我们入城。听完之后,我心说这就没有办法了,不是咱不想救扬州城的老百姓,实在是救不了啊,而且此刻西门外的清兵和民夫已经聚拢有七、八万人了,如果等清军的二十万人全部赶到西门,我们就走不了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么应该往哪里突围?往西是我们来的时候走的路,但是前面是七、八万清兵和民夫,而且接下来会越聚越多,能否杀开一条血路还不一定,就算能杀开血路也必然给清军造成重大伤亡,那样只会让清军在攻破扬州城之后的报复更加疯狂,因此往西突围不可行,南门外是长江天堑,咱没有船,所以从南门方向突围肯定不行,那么就只有从北门方向突围了。此刻,突围是战略企图,往北突围是战术企图,这些都是不能轻易暴露给清军的,否则将招致清军更加疯狂的堵截,因此我赶紧命令兄弟们往西开进,做出进攻的架势,以我枪响为号,我枪响之后,有敢阻挡者一律格杀。我心想,兄弟们这一走,估计后世历史上所载的扬州十日屠城和史可法的遇难都是不可避免的了,因此我朝西门城头上大声说:“在下无能,不能搭救扬州的父老乡亲,请受在下一拜。”然后我朝城头上的扬州百姓郑重抱拳,深施一礼,顿时城上一片哭泣声。
此时西门外的绝大部分清军停留在五里地之外,少部分清军停留在两里地之外,此刻我只想赶快突围,不想和这些清军缠斗,因此来到那少部分清军面前二百步的时候,我赶紧大声喊,我说对面的好汉,我们不与清军为敌,烦请各位告知大清国豫亲王,只要豫亲王亲口承诺破城之后不祸害扬州城里的老百姓,我们就立即撤退。对面的那少量清兵一听我们不想和他们打,这对于他们这些首当其冲的少量清兵来说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因此赶紧派人快马加鞭地去报告了。过了一会儿,那个去传话的清兵和一个军官模样的一起快马加鞭地回来了,那个军官大声传达多铎的命令,说豫亲王请我单独过去会面。我一听用了“请”字,说明有商量的余地,但是此刻我肩负指挥4211名兄弟突围的重任,不是我逞个人英雄主义玩单刀赴会的时候,因此我说感谢豫亲王,但是单独会面就不必了,我只要豫亲王承诺破城之后不祸害扬州城的老百姓,我们就绝不与清军为敌,立刻撤退。那个军官赶紧打马回去报告。这一来一去的时间里,西门外的清兵和民夫又增加了大约一万,现在西门外总共已经有八、九万人了,我心想这多铎是不是在跟我玩缓兵之计?正在焦急,就见前面过来了一队人马,大约五百人,清一色的白盔白甲的重甲骑兵,这队人马在距离我们两里地之外停了下来,然后刚才那个负责通传的军官骑马过来了,说豫亲王在前面,请我单独过去会面。我从后世历史知识得知,多铎是满洲正白旗旗主,而正白旗是满洲八旗里面最强大精锐的一旗,因此从盔甲和装束上看,对面应该是满洲八旗的精锐中的精锐,是多铎的亲兵中的亲兵,但是我担心多铎跟我玩花样,万一他本人没来却诱骗我过去怎么办,虽然对面五百重甲骑兵所在的两里地距离已在我军重机枪的有效射程之内,但是也无法保证我单刀赴会的安全,所以我命令骑兵第一连共325个兄弟随我一同骑马前去,其余的兄弟们听到枪声立即一起过来支援。
那个清军军官骑马在前开道,我和骑兵第一连的325个兄弟骑马跟随,很快就来到对面那五百重甲骑兵面前二百步外,满洲正白旗重甲骑兵的战斗力非同小可,因此我命令骑兵连的兄弟们停止前进。二百步,只不过是骑马一霎那的路程而已,对于满洲重骑,这个距离有骑兵突击优势,二百步,大约250米,这是清军弓箭的最大杀伤射程,而骑兵连的兄弟们每人一支自动步枪,有效射程400米,最大射程2000米,对于我们,这个距离有射程优势,因此,二百步,这既是我能够允许对方靠近的最小安全距离,也是双方攻击力优劣各半的公平距离。
此时已是下午偏傍晚的时候,西门外的清兵和民夫已经聚拢有将近十万人了,那个清军军官骑马过去通传,很快对面骑兵队伍闪开,中间露出一个骑马的军官,我一看,此人正是上次在考城和宁陵县的中间地带向我承诺不骚扰老百姓的那个军官,当时他正率领五百轻甲骑兵担任清军前锋前往攻打归德府城,并且敢于单人独骑前来我军三千骑兵阵前与我对话,然后等拨马回归本阵确保人身安全之后再暴露其身份,算得上一条好汉。因此我赶紧提马向前,出来与对方相见。
接下来我和对方那人都各自缓缓催马向前,彼此逐渐靠近到相距大约一百步时各自停住,此刻对方正在马上仔细打量我的容貌,过了一会儿,对方突然开口大声问道:“对面之人可曾与本王见过面?”我赶紧在马上抱拳行礼,大声说:“之前与豫亲王自归德一别,不知如今豫亲王身体可好?”对方听了一楞,片刻之后哈哈大笑,说原来是你,我也哈哈一笑,说豫亲王好记性。这一笑,顿时把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趁热打铁我赶紧说,多谢之前豫亲王做出承诺不骚扰归德的老百姓,希望此次豫亲王同样承诺破城之后不祸害扬州城的老百姓,我们就立即撤退,绝不与清军为敌。多铎说本王上次做出承诺不骚扰归德百姓,是因为归德所属之地皆主动归顺我大清国,但是如今这扬州城阻逆我大清兵锋,如不严惩岂能立威,你也伤了我几千将士,本王也正要问罪于你。
我一听,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刚才还跟我打哈哈,转眼就向我问罪了。此刻对面的五百重甲骑兵听到多铎大声说出“问罪”两字,顿时已是人人刀出鞘、弓上弦,虎视耽耽,杀气腾腾,我身后骑兵连的325个兄弟们见状也纷纷把枪栓拉得哗哗响,气氛顿时陡转急下。我正要先下手为强打出第一枪,忽然一想不对,这多铎在来之前就应该已经知道我伤了他几千清兵,因此绝对不可能只带五百重甲骑兵亲自跑过来和我当面翻脸,此人狡猾,上次就是等拨马回归本队确保人身安全了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次大概是又在跟我耍心眼,难道是缓兵之计?我看了看,此刻西门外的清兵和民夫已经超过十万人了,我有点急了,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因此赶紧解释说我们不与清军为敌,但是因为今天豫亲王对我们下达了不弃械投降则立即格杀的命令,因此我才下令反击,所以今天的冲突完全是一场误会,之前与豫亲王在归德一晤,豫亲王算得上是一条好汉,令我十分钦佩,此刻豫亲王已在我火器的攻击范围内,我不想占你的便宜,如果豫亲王要问罪,请回去速派兵马来战,我恭候讨教,说完我拨马便回。
刚拨转马头,就听到后面传来多铎一声“留步”,然后是哈哈大笑,我赶紧拨转马,就见多铎正面带笑容,我心说这人的脸翻得真快,都能赶上川剧里的变脸了,我就说豫亲王还有什么话请尽管说,我洗耳恭听。多铎说本王想知道你的姓名。我回答说,我在这个世上一向无姓无名,我和乡亲们彼此只以兄弟相称。多铎听了之后说大丈夫岂能无姓无名,既然无姓无名,你可知道自己是何族别。我心说咱在后世是汉族,但是咱那是三百年之后的汉族,咱在后世既不尊孔孟,也不拜鬼神,留短发穿便装,而且难说三百年内母系血统里没有混入了这个时代的其他民族的血缘,那咱恐怕也不能算是这个时代的汉族,所以我回答说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族别,我视这个世上的大中华的所有各民族皆为我之同胞手足。多铎听了之后楞了一阵,然后大声说,大丈夫岂能无族无姓无名。
这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扬州西门外的清兵和民夫已经聚拢有十三、四万了,这多铎仍然和我在这里夹缠不清地对话,难保不是在跟我使缓兵之计,所以此刻我是真急了,再也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因此我赶紧大声说,希望豫亲王承诺破城之后不祸害扬州城的百姓,如果不能承诺,可速派兵马来战,无须多言。
多铎听了之后说扬州城阻逆我大清兵锋,你又伤我几千将士,现在你要本王向你承诺不伤害扬州百姓,那么你必须给我一个向将士们交待的理由,否决本王无法做此承诺。我一听,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他向清军交待啊,这不是让我猜谜语吗,难道又是耍缓兵之计?此刻我没有时间猜他的谜语,所以我赶紧说那么就请豫亲王替我想出个理由,为了扬州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