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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又跑了一圈,才停在她的面前。“嗯?”我用很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你的脸没事吧?”她竟然关心我。
“没似……”话还没说清楚,我的口水竟从嘴里滴了出来……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都肿成土豆了!”她盯着我的脸不放。
肿成土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我下意识地摸向脸颊,“嘶……”疼!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没似,活解天就活了(过几天就好了)……”我用手盖住脸上肿起的地方,我勇武的形象可不能在苏雨阑面前打折!虽然好像已经打过好几次折了……
“手拿开!”她忽然命令我。
好吧,既然她这么希望,我就只能照办了。
“另一只手也拿开!”她居然又一次命令我。
好吧,所谓事不过三,这一次我也照做了。
“不要把脸靠在肩膀上!”她竟然第三次命令起我来了!
不行!我左右手已经都用完了!右边的肩膀可挡不了左边的脸啊!怎么办?我的勇武形象!
“别紧张,我不会再打你的,我是来补偿你的!喏!”她摊开手掌心,手心里竟躺着一枚方方正正的塑胶包装的东西!
难道是tt?难道要用身体来偿还吗?我感觉我的心简直跳到了嗓子眼。
“来,把脸凑过来。”她撕开了手里的塑胶包装。
幸福来的太快,但我正时刻准备着!我闭上眼凑上前。
啪!我凑上去的脸停在半路。有这么势大力沉的亲吻吗?我觉得怎么更像是被打了一记耳光呢?我摸摸脸,原来是这个啊,失落……
“敷贴帮你贴好了,你继续练吧!”她的马尾甩过我眼前,走得很是利落!
“等等,你以前是怎么突破到第二阶的?”我问她。
“问你的‘承影’吧!”她向我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剑,一直就在我的手中,然而我手中的剑,也仅仅就是普普通通的剑而已。是叫“承影”吗?我端详起手中的剑来:
青绿色,这是青铜的颜色,散发着古老的气息;愈上愈窄,这是剑身的模样,流畅的弧度连接着剑身与剑尖;青铜纹,这是左右对称的镌刻,稍显弯曲的线条重复延伸,勾勒出一种莫名的视觉冲击力……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花纹呢?曹寓的山,张奕一的狼,它们青铜器的花纹都有一个明显的图腾,那我的呢?是什么?我使劲把眼中的花纹对应起脑海里所有可能的事物,但不管如何相似,不是始终就是不是……
承影……看着剑上的花纹,我想起它的名字。是了!剑身上一道道延伸的花纹,简直就像是蔓延的暗影!黑暗的触手,无影无踪,却又无处不在!这就是承影!
不可思议的!就在我明白过来的一刻,我眼中的“承影”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是它的青铜纹!它的青铜纹竟然溢出了剑身,蔓延到了外围!
越漫越多,越漫越多,越漫越多……我第一次看到暗黑张牙舞爪地蔓延开来。虽说这是我自己的剑,但当我看着这样的黑暗时,我忍不住有一种想把剑扔掉的冲动。
手松开,无边的黑暗渗出的寒意,让我握不住我的剑。可即使手松了,剑却依然粘在我的手掌上!是黑暗!是从剑里漫出的暗黑把我的手和剑柄包裹在一起,我害怕地甩动手臂,试图把剑和那该死的黑暗一起从我的手里甩走!
剑,随着我甩动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条优雅的弧线,这弧线隐约飘忽,似在水中晕开的泼墨。而这隐约飘忽的剑影,也确实晕开了,我甩出的剑原本只应该划过虚无的空气,可它竟拉长了身姿,划破了我身前的地面。
“学生沈赤霄,实战能力二阶魂引,同调率0%。”呆呆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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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女厕门(五)
apter女厕门(五)
宿舍,阳台,沈赤霄!他手中的剑溢出的黑暗,舔舐着周遭的空气!名剑“承影”的锋芒,已经饥渴难耐!
“不可能,只有神降级别的魂师才可以让青铜魂的属性具现化!”张奕一看着“承影”周身朦胧的黑暗,微微一震。“不愧是十大名剑之一,一定是它本身的暗属性太强,所以一经唤醒,青铜器便困不住它。”张奕一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也稳定了自己的心神。
“准备好了么?”沈赤霄染红的左边胸口爬上稍显弯曲的青铜纹。青绿盖过鲜红,更有隐约飘忽的漆黑附于其上!
“撑死也就刚进二阶!”张奕一后背的狼形青铜纹也是绿得耀眼!
出手!这一次先出手的是沈赤霄!他执着“承影”,张开手臂。奔过的一路,右侧的床铺连着墙壁一起,如豆腐般,被切得稀烂!
“暴狼!”没有任何迟疑,张奕一一声令下,蚩伏着的暴狼立刻如闪电般窜出!
一剑一兽的对决,再次拉开序幕!
比起上一次的猝不及防,沈赤霄这次的主动出击显得颇为鲁莽。要知道经过上一次暴狼的突然袭击,他应该认识到自己的速度与暴狼差了不是一个档次。
怎么弥补速度的差距?靠鲁莽?不,靠的是奔跑的冲击力,挥剑的力道,还有最恰当的时机!
虽然先动的是沈赤霄,但招式先到的依然是暴狼!暴狼的身体本就是无坚不摧的武器,所以它可以利用冲击,可以利用跳跃,更可以利用利爪!
跳起!这一次的跳跃带着奔跑的冲击力,速度更快,攻击范围更大,也更加难以招架!
挥出!在暴狼跳起的刹那,沈赤霄一剑挥出!
太远!暴狼的攻击范围远大于沈赤霄的剑,这仓促的一剑,根本离暴狼太远,不可能击得中它!
传说,春秋时期,一个小孩佩戴着一把宝剑,打退了三军的官兵,而这把宝剑的名字,就是“承影”!
传说之所以成为传说,是因为它创造了本不可能创造的奇迹。所以,不可能击中暴狼的“承影”,千真万确地击中了暴狼,暴狼悲鸣了一声,强健的身体偏离轨道,砸碎了沈赤霄身边的床铺。
“承影”就是这么一把剑,沈赤霄奔跑的冲击,张开的手臂,都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把力量输送给手中的“承影”。“承影”是一把无形之剑,只要有足够的力量,挥起它的时候,它的剑锋甚至可以延长到一倍以上!这样的距离,即使晚暴狼一步,也依旧可以把它斩落在地!
但延长出去的剑锋也存在着一个缺点,那就是威力的削弱,就仿佛黑暗越靠近阳光就越淡一样。所以“承影”的这一击,也只够划过暴狼的胸膛,在它的胸膛留下一道醒目的伤口而已,就像它之前留给沈赤霄的。
伤口,清晰地躺在暴狼胸口,静静地淌着血。同样的伤口,醒目地涂开在张奕一的胸口,糟乱的鲜红,似小孩子随性的涂鸦。
他左边的眉头不受控制地跳动着,痛只是次要的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干净而完美的身体,竟然,竟然被一个,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了两届的,先天不足的,和他抢苏雨阑的小子弄花了!
“去死!”张奕一愤怒地大吼!
窜出!就在张奕一暴怒的同时,躺在地上的暴狼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张着血盆大口,即使窜出的身体带得鲜血飞溅,也奋不顾身地扑向沈赤霄的后背……
血一直是一种敏感的东西,特别对于野兽,鲨鱼如是,狮子如是,暴狼如是,张奕一如是!血能激发它们的野性,而自己流出的血,更会令自身陷入疯狂!所以,暴狼出击的一刻,它和张奕一的眼睛同时变得血红!血!更多的血!这就是它们的渴望!
面对暴狼的突然袭击,沈赤霄再没有奔跑的冲击,也来不及大开大合地挥剑,他能做的,还是只有防御。转瞬间,他甚至已感受到暴狼血盆大口里流出的涎水的湿气。
同样的起跳,同样的张开前腿,暴狼的爪子再次降临!
沈赤霄依旧提剑来挡,挡得下吗?吱吱吱……耳畔响起利爪撕扯金属的声音。这次,沈赤霄手中的“承影”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以横切的姿态挡下了暴狼的利爪!可挡下了又如何?暴狼的这一只利爪也挡下了这一剑的锋芒,而且,它的另一只利爪也猛然撕下!
这狂怒之下的一爪,一旦命中,就不是简简单单的皮开肉绽了,而是要一命呜呼啊!
撕下!暴狼的身体与沈赤霄擦身而过,但撕下的只是空气!所谓同一个招式无法对圣斗士使用两次!这一次沈赤霄明显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要知道,人的手远比狼的前腿要来的长!所以沈赤霄在一剑挡开暴狼的第一爪之后,他以一个仰天下滑的姿态,电光石火间,以绰绰有余的距离,躲过了暴狼的第二爪!
滴落,可这一个回合,还是有血滴落下来。沈赤霄暗自得意,张奕一用暴狼的一只肉爪来挡自己 “承影”的剑刃,这笔买卖绝对是自己赚了!
在战斗中,得意往往等于大意。沈赤霄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当他整个人仰着天,还没来得及起身时,他的眼前就闪过一个高高跃起的身影!
下顶!跃在空中的张奕一挺直了膝盖,让冲击力带着自己的身体,以膝盖下顶的方式,狠狠砸在了沈赤霄胸口!
噗!沈赤霄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这一个回合,他还是赔了。但庆幸的是,在张奕一膝盖下顶的瞬间,他还来得及用“承影”护住自己的胸口……
“叫你砍我!”“叫你砍我!”“叫你砍我!”……张奕一骑在沈赤霄的身上,扔开他手里的“承影”,一拳接着一拳地打到他的脸上。
暴怒已使张奕一麻木,他手里渗出的血和拳头一起,来回砸到沈赤霄的脸上,与沈赤霄的血混在一起,溅了一地。
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一拳,终于有一样东西不堪殴打,从沈赤霄的脸上掉落了……
这东西和两人的鲜血一起掉落在地,被打得脸贴在地上的沈赤霄正好看清了他的模样,是苏雨阑给他贴在脸上的敷贴!苏雨阑!我怎么能不靠近你!沈赤霄挣扎着伸出手,把这张掉落的敷贴紧紧攥在手里!
“啊!”沈赤霄大喊着挺起身,把张奕一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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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女厕门(六)
apter女厕门(六)
每一人都会有狂暴的时候,张奕一会,沈赤霄自然也会!
沈赤霄在掀翻张奕一的同时,顺势把他骑在身下。
双手按住,沈赤霄的双手用力按在张奕一的头颅两侧。“再打啊!”沈赤霄的脑门似重锤一般撞向张奕一的脑门!“再打啊!”脑门再一次落下,“再打啊!”第三次!
“再打啊!”沈赤霄第四次吼出来,但是,这一次他的脑门并没有来得及砸下去,他的整个人就被撞离了张奕一的身体。
是暴狼!是暴狼意识到了主人的危险!它飞身一扑,便把沈赤霄撞翻在地。它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沈赤霄,一只脚掌踩在沈赤霄身上,急促的鼻息直喷到沈赤霄脸上!
在这么近的一个距离,暴狼轻易就可以用獠牙撕碎沈赤霄的喉咙,更何况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今暴狼与沈赤霄喉咙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张奕一的一声令下!
而现在,张奕一一手摸着自己沾满血的额头,一手撑着地面,痛苦地直起身来。晕眩使他的视觉变得模糊,从额头流落的鲜血也划过他的眼睛,干扰着他。
鲜红,目之所及,皆是鲜红!那触目惊心的颜色,涂在地面,涂在沈赤霄脸上和胸口,暴狼的额头、胸口和爪子,而且不断的,还有新的,滴下来……这些颜色我身上也有吗?张奕一摊开手掌,手掌一片鲜红;又低头看向胸口,胸口也是一片鲜红;手掌再抹过额头,手掌的鲜红就更浓了!
“暴狼。”张奕一轻声呼唤着,向暴狼张开双臂。
扑,暴狼的这一扑不似先前迅猛,更没有杀意,它是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张奕一怀里,伸出舌头舔舐着张奕一胸膛的伤口。
“走吧,回鼎里去吧。”张奕一来回摸着暴狼的头,摸着摸着暴狼就消失了。“你也闹够了吧?”他看向沈赤霄。
咳咳咳咳咳,沈赤霄咳出满嘴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