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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伪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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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中顺王府长史登上了荣府贾家的大门,找上了贾政。

    儿子的提前出生让王熙凤流了几身冷汗的同时吃尽了苦头。幸亏孩子康健,否则她怕要后悔一世。

    头上裹着帕子,咬着后槽牙地看向那边儿正院。好个嫡亲的姑妈!都是王家出身,后院儿那点子手段谁不知道谁?不曾想这次竟把手伸到自己亲侄女儿头上来了。

    自从确定肚子里怀的是个哥儿,王熙凤终于觉着腰板儿硬了些。原就疑心病重,这下子有了儿子,更是疑神疑鬼。一些以前不当回事儿的小事小情现在也多想了起来。譬如荣府内外院管家权,譬如该有的爵位承袭。

    王熙凤的预产期本来算算日子该在六月底,结果,出了点不大不小的事故,提前来人间报道。

    为啥?还不是这好姑妈,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叫金钏儿来给二爷送汤羹,都差点送床上去了。

    二爷有几个小老婆干你何事?要真贤惠,老爷也不会就赵姨娘一个,就环儿这一个庶子,打量谁不知道呢!

    荣府里的人都知道二房太太王氏是出了名儿的“菩萨慈善人”,喜欢老老实实,看着呆呆笨笨的丫头,最厌者,便是那些涂脂抹粉,张狂拿乔的。毕竟赵姨娘就是曾几何时的那么一位嘛!身边人爬上老公床什么的,不要太打脸!三姑娘可就比宝二爷小半岁,而环三爷比三姑娘小一岁,这二位可都是赵姨娘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众人心中也有数。

    可奇怪的地方来了,王夫人身边有一对特殊的姐妹花,颜色叫一个鲜亮。尤其是姐姐金钏,鲜艳明媚,娇俏可人。在一众姿色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丫头中犹如鹤立鸡群,十分显眼。王熙凤一直以为姑妈是拿这两个丫头当门面摆设充贤惠的,毕竟,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老爷也没得手。不曾想,居然在这儿等着呢!

    贱蹄子!一个宝玉还不够,还来狐媚我的二爷!

    “嘶啦!”手中的帕子又报废一条。先后经过大姐儿和掉的那个哥儿一事,王熙凤自然知道产后调养的重要性。不得不暂时忍耐,先坐稳位置,把二爷拢好了。等出了月子,再找小狐媚子金钏算账。

    就是真要给二爷找小老婆也是我的事,怎么也要等哥儿再大些再说。

    老天爷也在给她帮忙!抱着哥儿,王熙凤笑得格外欢畅!哥儿满月时她身子还虚的厉害,连床也下不了,因此故意示弱没出场,明晃晃上眼药,告诉琏二:我为了给你生儿子,遭了别人的手,受了大罪了。果然二爷看着哥儿心疼的紧。心疼哥儿,就是心疼我了!

    好姑妈,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害我的哥儿,自有人替我出手呢!——被撵回家的金钏儿跳井死了!贾环把事情捅到了老爷跟前儿!正巧这时忠顺王派长使来找宝玉要走失的戏子爱宠的消息。

    回想起这件事故的起因,王熙凤觉着世间万事,真是来一报还一报!幸灾乐祸地想:这次宝玉再难逃老爷的打了!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婆子传来老爷要打宝玉的消息,叫她去救命!

    王熙凤不禁冷笑:怕什么,有老太太呢,老爷还真能伤着宝玉?不过一个丫头,一个戏子,天大的事儿也不及宝玉重要。要为这打了宝玉,老太太怕不把他挫骨扬灰?

    正巧,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来了。在王熙凤耳边絮絮叨叨,说了不少。

    往常倒是小看了环儿,这眼药上的。金钏儿是谁,二奶奶我还不知道?又想起才刚小丫头回报的那位最得体的宝姑娘在姑妈跟前儿下的眼药。

    “姨娘是慈善人固然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顽顽逛逛,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

    “这话虽然如此说到底我心不安。”

    “姨娘也不必念念于兹,十分过不去。不过多赏他几两银子送他也就尽主仆之情了。”

    “刚才我赏了他娘五十两银子,原要还把你妹妹们的新衣服拿两套给他妆裹。谁知凤丫头说可巧都没什么新做的衣服,只有你林妹妹作生日的两套。我想你林妹妹那个孩子素日是个有心的,况且他也三灾八难的。既说了给他过生日,这会子又给人妆裹去岂不忌讳。因为这么样我现叫裁缝赶两套给他。要是别的丫头,赏他几两银子就完了。只是金钏儿虽然是个丫头,素日在我跟前比我的女儿也差不多。”

    “姨娘这会子又何用叫裁缝赶去,我前儿倒做了两套,拿来给他岂不省事。况且他活着的时候也穿过我的旧衣服,身量又相对。”

    “姨娘放心我从来不计较这些。”

    真会说嘴。以后谁还说宝姑娘随分从时,自云守拙,奶奶我撕了她!我还奇怪,云丫头打小和林妹妹一个屋里睡,一张桌子吃,情分不比旁人,比宝玉还要亲厚些。怎么才和宝丫头在一起没几日就处处找林妹妹麻烦,怕也是她的手笔了!照这么看,其他事儿也好说了!

    想想转着眼珠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着来报信的人一通骂:“好端端的,老爷怎么要打宝玉?这样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来?”

    “好奶奶,真真冤死了。今儿雨村老爷来了,要见二爷。叫了那半天二爷才去。偏二爷今儿精神头不好,老爷瞧二爷答得不好,自然存了气。谁知,也不知道是那个没枉法的小崽子在老爷跟前儿说了些什么,老爷便吵着要打。说是要拿大棍呢!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

    婆子腿脚快,嘴也利索,说话间很快就把事儿交待清楚。王熙凤眯了眯眼,暗想:真打死,你怎么来传的了信儿?可见老爷心里还是不忍,只是却不过忠顺王的势面儿。如今老爷先行打了,甭管如何,只当是先行罚了,过后儿,那个小戏子找着了,这事儿也就揭去大半儿了!

    急忙忙赶至,到那儿时正巧听到老爷命人拿绳子勒死宝玉,而二太太姑妈坐在地上,搂着宝玉的头哭道:“老爷虽然应当管教儿子,也要看夫妻分上。我如今已将五十岁的人,只有这个孽障。必定苦苦的以他为法,我也不敢深劝。今日越要他死,岂不是有意绝我?既要勒死他,快拿绳子来,先勒死我,再勒死他。我们娘儿们不敢含怨,到底在阴司里得个依靠。”

    又见趴在凳上的宝玉面白气弱,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禁不住解下汗巾看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不觉失声大哭起来。

    原想老爷不过气狠了,教导一二,不妨竟下这等狠手!王熙凤大惊,直觉腹内一阵酸呕,头也昏昏起来,忙靠着丰儿捂住嘴抚着心口。

    “你原来是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只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却教我和谁说去!”第二回了,比上次打得更重,好个狠心的老子!贾母心疼的了不得,差点哭的背过气去。“宝玉啊,我的宝玉!”又开始哭着说要回金陵去。

    贾政一张老脸羞愧的紫涨起来,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看着一脸惨白的小儿子,忽然心里生出一股悲凉之意来。

    为儿的教训儿子也为的是光宗耀祖。母亲这话我做儿的如何禁得起?儿子已不指望其封阁拜相,又或金戈刀马。不妨想几日不过,竟生出这等祸及父母之事。在外流荡优伶、表赠私物,在家荒疏学业、淫辱母婢。也罢也罢,这儿子竟是白疼了!

    “你不出去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于心不足,还要眼看着他死了才去不成!”贾母不知道二儿子心中所想,就是知道了,只怕也不当回事。王熙凤猜的不错,知道起因是由金钏儿和那个唱花旦的小戏子,贾母只恨不得真的让其灰飞烟灭,这事儿从来不曾存在才好。

    一旁的丫鬟媳妇见二老爷退了出去,忙上来要搀,王熙凤见了直接骂道:“糊涂东西也不睁开眼瞧瞧!打的这么个样儿,还要搀着走!还不快进去把那藤屉子春凳抬出来呢。”

    众人听说连忙进去,果然抬出春凳来,将宝玉抬放凳上随着贾母王夫人等进去送至贾母房中。

    这时候薛姨妈同宝钗、香菱袭人史湘云也都在这里。袭人满心委屈只不好十分使出来,见众人围着灌水的灌水,打扇的打扇,自己插不下手去,便越性走出来到二门前找人来细问。

    知道是宝姑娘兄弟薛大爷和环三爷的事故,心里是又恨又愧。环三爷也罢,谁人不知道那薛大爷最是个混不吝的,不曾想竟给二爷招来这一场祸事。

    想想推说太太有事唤她,去了王夫人院儿里,把打听的事如实说了出来。只是到底看着薛大爷是太太的嫡亲外甥,话语间软和了一些,只说小厮们是这样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别人随口胡说栽赃也是有的。自己不敢擅做主张,只好来向太太求个主意。
17挨打后续
    金钏over了,可地球还在转。整个荣国府除了其老娘白寡妇和妹妹玉钏儿,也就贾宝玉这个罪魁祸首躺在床上伤心了几日,缅怀了几日,从贾母至王熙凤,再到袭人全都忘了脑后。

    陈三爷是个尽职的挖坑人。从布局开始,闲的蛋疼的他便时刻关注事态后续发展。手下狗腿子也很尽责,天天蛮勤快地往外跑,打听消息、探听八卦,滋润的不亦乐乎。

    “听说那位小爷被政老爷压在凳子上亲手打了可三四十下儿,腿上半段青紫,都有四指宽的僵痕。差点儿没残了!那府里的两个表姑娘,姓史的,整天大大咧咧嘴快的那位,眼睛哭得桃儿一般;另一个也有趣儿,拿个大红漆盘子,亲手托了一丸药,说了些有的没的。诶哟,弄得满府上下感恩戴德,活菩萨下凡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小爷得了绝症,这位送太上老君的救命仙丹来了!”小厮在单方面描述荣府凤凰蛋儿挨打事件后续。

    嗯?陈三爷挑眉,眼神示意:还有什么,快说?

    随手抹抹嘴,咽了咽唾沫,小厮继续口沫横飞:“最有趣儿的就是那位小爷了,听说那位送药的说‘别说老爷太太心疼,就是我们见了也’事后对着自个儿屋里的大丫头就说”顿了顿,咳了一声,模仿着贾宝玉的说话口气道,“我不过挨了几下打,他们一个个就有这些怜惜悲感之态,露出令人可玩可观,可怜可敬。假若我一时竟遭殃横死,他们还不知是何等悲感呢!既是他们这样,我便一时死了,得他们如此一生事业,纵然尽付东流,亦无足叹惜;冥冥之中若不怡然自得,亦可谓糊涂鬼祟矣!”

    又停了停,换个口气说道“这里头,还有个趣儿的。一个小丫头,上起主子眼药,攀高枝儿功夫,小的简直望尘莫及。”

    说罢又开始摇头晃脑地模仿:“论理我们二爷也须得老爷教训两顿。若老爷再不管,将来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

    “亏了你也明白,这话和我的心一样,我何曾不知道管儿子,先时你珠大爷在我是怎么样管他,难道我如今倒不知管儿子了?只是有个原故:如今我想我已经快五十岁的人。通共剩了他一个,他又长的单弱况且老太太宝贝似的,若管紧了他,倘或再有个好歹,或是老太太气坏了,那时上下不安岂不倒坏了,所以就纵坏了他。我常常掰着口儿劝一阵说一阵,气的骂一阵哭一阵,彼时他好,过后儿还是不相干,端的吃了亏才罢了。若打坏了将来我靠谁呢”

    “二爷是太太养的岂不心疼。便是我们做下人的,伏侍一场大家落个平安也算是造化了。要这样起来,连平安都不能了。那一日那一时,我不劝二爷,只是再劝不醒。偏生那些人又肯亲近他,也怨不得他这样,总是我们劝的倒不好了。今儿太太提起这话来,我还记挂着一件事,每要来回太太,讨太太个主意,只是我怕太太疑心,不但我的话白说了,且连葬身之地都没了。”

    袭人此番进言,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在其嘴里,宝玉身边除自己这个忠言逆耳不讨喜者之外,个个狐媚子勾引人。能近其身者,无不是牙尖嘴利,张狂拿乔;闭嘴不劝的,也是各有心思。总之,除了自己,竟没一个体会到老爷太太望子成龙的慈父慈母心。

    果然,眼药搔到痒处,王夫人连连点头:“我的儿,你的心竟和我是一个样儿。”

    王夫人被戳中心思,想起曾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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