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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很看不起女人的,看不起那种弱小无力的人,唯独今天她在七实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那是只有被黑船洗礼过才能留下的铁锈气味
,沁人心脾。
“剑道,回去后向京一讨教一下吧。”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谁会相信促使鹰乃宫崛起的是这样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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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见锦切腹自杀了,虽然七实与这个人的来往并不密切,但是新见锦毕竟是新选组的一名局长。
三名局长之一自己了结了自己的命,新选组!仅剩下两名局长,而且大家都知道新见锦与芹泽鸭的关系走的很近。
表面上这只是个意外,组内的成员们都还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但是暗中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该变天了,这个新选组里的杂质是时候要好好清理一下。
当天深夜,除了值夜班巡逻的人外其他都已经睡下后,七实从床铺中爬了出来,穿好衣服偷偷打开房门想要出去。
“七实?你去哪里?”结香没有睡着,七实起来的动静惊动了她。
“今天,到我去做夜间的巡逻了。”
“你的身体还可以吗?”
“已经没有问题。”七实不动声色地将头发扎成一束,结香并没有从她的语气看出不妥。
“结香你快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最近你已经很累了。”
“那么,小心些,那名刽子手最近又有一些动作。”
“嗯,多谢担心,不过没问题的,安心休息。”七实带上刀留给结香一个微笑让其放心然后就出门了。
结香看着七实的影子消失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躺下睡觉。
“撒谎吗。”
七实她连故作镇定都是那样的蹩脚。不管是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说谎了,况且结香是知道的,最近七实并没有在夜晚活动的工作。
至于她说谎的原因,结香并没有去深究。
七实记住了组内成员的巡逻时间与路线,记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并不难,只需要看上一眼就了然于胸。
被结香看破了,七实的确不是去做什么夜间巡逻的,她潜入到了芹泽鸭的书房,那里还是亮着的,微弱的烛光照亮整个房间,从窗户的剪影上可以辨别出芹泽鸭的身形,看来他还没有休息。
“谁?”门内传出他的声音,依旧浑厚但是里面藏了些疲惫。“朝仓吗……”
不用七实自己报上名,整个新选组像七实这样矮小的剑士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我进来了。”
“嗯。”
推门而入,然后再轻轻阖上,七实就在芹泽鸭的对面坐下。
这个男人并不擅长言辞,比起说话,他更加乐意板着脸默默地做事,此时七实来了,他也没有问什么只是继续处理着公务,很平静。
“有人想杀你。”
七实犹豫了很久之后才决定来找上芹泽鸭,将天然理心流暗杀他的计划告诉了对方。
这个男子并不是该死之人。
“新见锦死了,他死了就是在告诉我,我也该死了。”
芹泽鸭谈论起自己的死活依旧淡漠,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出歌舞伎表演,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演员。
“快逃吧。”七实说“你不该死。”
“只有在这方面,朝仓君你才像个女人。”芹泽鸭叹息七实的不成器。
“什么人才该死?”
“恶人。”
“是的,恶人该死,所以我就是恶人。”他声音中的疲惫一扫而光,芹泽鸭说“我和新见锦的选择是将新选组留给近藤勇。”
这句话无奈又决绝。
“你不准备逃吗?”
“朝仓君,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这件事那我就请你留下自己的命。”芹泽鸭说“你是要将你的人情施舍到何种地步。”
他的态度坚决,他是真的想要死亡,和七实想的不同,芹泽鸭完全理解自己的处境但是他完全没有想要保住自己这条命的意思。
他盯着七实的眼睛。
芹泽鸭此时是在质问她的。
‘什么人该死?’当他选择抛弃过去,将一只脚踏入这个新选组时就是该死的,近藤勇也一样,每个人都是该死的,只是他由于自己的作为和现状使那个时间到的稍微早了一些。
劝说无果,七实被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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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去后不久,芹泽鸭带领的人与普通人发生了冲突,芹泽鸭动用了火炮,波及了很多人。
近藤勇决定处理掉这个新选组的毒瘤,之后趁着芹泽鸭与艺伎幽会,联合新选组数名高强的剑客围杀了这个借着新选组名号做恶行的丑陋暴徒。
芹泽鸭的头被砍了下来,他的确死了。背负着之前新选组的所有污名死了。
七实看见了芹泽鸭的头。
他呢,修习了神道无念流那么多年,最后用其所做的不过是打了一场必定会输的仗。近藤勇给了他一个高强剑客该有的名声。
芹泽鸭用自己的血给新选组洗了个澡。
你看,如今的新选组,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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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万分抱歉。今天被一个书评扰了心情,说起来各位也许不行,我这一章从晚上七点一直写,写到了现在,才完成了这并不好看的2000字章节,说不定我真的是个脑残呢,正如那位书友所说。我每天花很长的时间才能码出一章,您四句话,赏我一个脑残,一个有病。我受宠若惊。
020 元治元年
元治元年,京都。
在去年一整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是那些全部都隐藏在了汹涌的暗流之中,很多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变化。清里明良就是这样的人,出生于并不富贵的士族的他在京都任职所考虑的就是出人头地。
况且他可是快要成家,怎么能够继续卑微下去?就算本身不是个喜好追名逐利的人,但是为了将来的日子可以好过些,清里肯定要在京都做出些成绩。
马上就能够同巴结婚了……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有些醉,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清里却从未想过与其结为夫妻,直到双方长辈商量过后为他们定下婚约,那时候清里才意识到能够和巴真正地永远生活在一起代表着什么。
幸福满到快要溢出,虽然很肉麻,但是这样的心情很真切。
“很晚了,走快一些吧。”重仓十兵卫说。
他是京都所司代,是清里明良需要保护的大人,长相粗犷平日都很严厉,但私下里很照顾手下,在闲暇时间也会请他们去喝酒休息。能在这样的人手下任职,清里很幸运。
手中提着的灯笼被轻风吹动,灯影恍惚找着街巷的石板路,清里明良走在最前,其后就是重仓大人还有另外一名年纪稍长些的武士他姓石地
“最近武功高强的刽子手变多了呀,其中……”
“是说那个拔刀斋吗?”
护卫同上司谈话像是友人,据说重仓大人同另一人已经相识多年,之间没有普通上下属之间的隔阂。
“不论,那人到底有多凶狠厉害,幕府也差不多该做出行动了吧……”
“喂喂,今晚难得有机会开怀畅饮,别谈公事好吗?”然后话题则转向了清里。
“说起来,清里你下个月终于成亲哩!”
“恩。”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声,清里笑的有些腼腆。
“跟那青梅竹马的美人结婚,真是三生有幸。”
“谢谢。”
巷子的远处有人渐渐靠近。
听到同事的祝福清里有些尴尬,声音也低了一分,他说:“可是我总觉得,现时兵荒马乱自己却……”
“说什么胡话。”重仓拍打了一下清里的背“不论世事如何,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倒不如说,这才是积极迎接新时代该有的态度!”
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第四人的脚步声就在三人身后不远处停下。
“你是京都所司代,重仓十兵卫吧。”
听上去显得很年轻的声音,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清里明良猛地回头看见的是一位矮小的剑客。
略偏暗红色的诡异发色在暗淡的灯笼烛光照射下深得像血。剑客的左手搭在腰间的刀上然后再次向他们靠近。
“虽与你们没有冤仇,但我今天便要取你们性命。”能随随便便发出夺命宣言的人,除了刽子手还能有谁?!
“你是……”重仓十兵卫问。
“长洲藩维新义士,绯村拔刀斋。”来者正是剑心。
他话音刚落,重仓便拔刀自卫,拔刀斋的名字就是死神的名字,听了死神的名字哪里还有活着的道理。
此时若是再不先下手为强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死的时候?!重仓想的没有错,但可惜的是没有人能够在飞天御剑流面前先下手为强。
龙槌闪。惨
升华于龙槌闪的剑招,转劈砍为由上至下的刺击,对剑心这样体格人来说比起原版的龙槌闪,这一招惨更为凶狠是完全的杀招。
想要逃脱龙牙的撕咬就算是奇迹降临那也不可能。
两刀,一刀一人命。
“重仓先生!!石地先生!!!”清里持着刀被逼退至墙边,用后背对着拔刀斋毫无活路,清里只能够自不量力地对其举刀。
“放弃吧。”
剑心追击上来本想直接了结了对方,但是清里居然堪堪招架住了必杀的一刀。还沾着重仓与石地的血的刀刃近在眼前,清里能够闻到铁与血混合的腥气,这味道让他无法忍受。
放弃吧。
他差点就放弃了,就像活在梦里一样,这噩梦让人疲累。
“死心吧。”剑心的话将清里刺醒,眼前这个人拿着刀就是想要杀了自己,自己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呜啊!!!”他突然涌起一股力量,竟然逼开了剑心,剑心虽然不以力量见长,但是清里也说不上强壮,凭他能够接下一刀已经反常至极更何况是逃出剑心的压制?
不能死,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死。
既然逃走定是活不下来的那么就唯有一战!巴……保佑我。
清里明良正面迎战绯村剑心。
在自黑船至今的十五年里,围绕着尊王,佐幕,攘夷,开国种种野心理想卷起了漩涡。各式各样的人在其中厮杀丧命,战斗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
这就是幕末。
不通人情的幕末。
最后的一下交锋,剑心理所当然地砍中了清里的要害,而清里挥出的刀只能够是无用之功。
“…呃…啊…”
清里明良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刀,他低吼着倒下流出来的血溅在了围墙边。
“我,我……”
我不想死。
好不容易到了成亲之日,以为可以和她长相厮守……
不想死!!
剑心走近了清里明良,对准他的脊椎补上了一刀,这下不论是谁都不可能活下去。
“?”脸上产生了一丝尖锐的疼痛,剑心用手去摸了摸然后就看见手上的红色。
血?
他伤到了自己。
“果然身手不凡。”从阴影中又走出来两人,他们全部都是长洲藩的义士。
“检查大哥,幸苦你们了。”剑心收刀。
“等等,你左颊受伤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晚的星空很是不错。流血实在是扫兴,但如今自己的作为已经与风雪无关。
“不过能在绯村先生脸上留下一刀,这个人也相当厉害呢。”
“不,他的武功平平,但是求生意志相当顽强罢了。”
剑心今天感觉有些累,想要早点回去。
“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们。”回头再次看了一眼清里的尸体“来世再……”
“绯村先生,你说了什么?”
“没有。”
两人目送着剑心离去,直到他消失后才敢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