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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雄黑道:浮华情仇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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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头说:“就我们“牛人联盟”的兄弟来做的话不用说肯定能拿下来,可是却又不方便。”

  于章建议说:“要不,不苟你给黑八哥打电话,让他帮安排一下,他手下应该有狠角色。”

  李不苟也觉得是,当即给廖黑八打了电话,把情况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说希望他能帮些忙。

  廖黑八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说:“好吧,我帮你安排十个得力的。但时间得往后推一两天才行,大家都得有个准备。”

  李不苟还是挺感激的:“只要黑八哥答应帮了,时间不是问题,多一两天就多一两天吧。”

  包大松又振臂一呼:“一转眼,惊心动魄的时间就要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大家都痛痛快快开开心心的好好玩一场,放松放松,然后迎接明天的激烈战斗。”

  不戒说:“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女人今朝睡。今天晚上咱耍好了,行动的时候我来带头。”

  包大松看着他笑:“不戒大师可是和尚,可是戒酒戒色的,还喜欢喝花酒啊。”

  不戒说:“关键的是我叫不戒嘛,不戒的意思就是不必戒,在我心里清楚得很,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娱乐是娱乐,他们都互不干扰,和尚戒律根本就是不道德的,你说和尚也是人,他不吃肉的话,身体会少钙少蛋白质的,对身体可不好,不玩女人身体里总有一股火在烧,对身体更不好,说不定高烧了把神经烧坏的是不 是?”

  吴帅笑:“别人都称我“无耻”,今日一看,和你相比,我倒有点自叹不如了,我是“无耻”,可你比我更无耻。”

  不戒谦虚说:“怎么会呢?我听不苟说你的外号叫“我无耻”,解释则是无耻不用其极的吧,与练武功一样,已经是达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上乘境界了,我不过还是下三流而已。就不和你比,这里还有位叫“人面兽”的牛兄,人面兽心也算是一种至高境界了,而他的《泡妞厚黑学》“桃色理论”系列堪称一绝,我下流也就是点业余爱好,你们可都是专业水平,我怎么能和你们比呢?”

  大家都笑,吴帅说:“非也,非也。我们下流点不算什么,因为我们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可您是和尚,是大师啊。你可是背负道德戒律清规玩火,得比我们承受更大的舆论压力和思想压力,你可得一边念“阿弥陀佛”一边做那事,比我们的难难度系数高多了。”

今朝女人今朝睡2
大家又是轰然大笑,李不苟说:“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不戒兄有一个外号,叫“花和尚”,他的生活原则就“酒色穿肠过,佛祖一边坐”。” 

  包大松说:“好,今天我包大松就算玩到倾家荡产,也得把不戒大师陪好,时下流行“双飞”的“*九重天”玩法,我今天晚上给你来个“三飞”,“四飞”,整个“*十重天”,让你欲生欲死!” 

  不戒问:“你说的我还不大懂,什么是“双飞”,什么又 是“*九重天”?” 

  吴帅取笑说:“你还自称“花和尚”,这都不懂啊。看来是徒有虚名啊!” 

  不戒辩解说:“早些年我一直闭关练武,后来下山,一个情不自禁被女子诱惑失了身,从此一发不可收,没女人时甚至忍不住花钱去找,结果被抓住,整出个嫖娼罪,现在又才从牢里出来不久,对这社会的新鲜玩意实在知道不多。” 

  牛志向他解释说:“所谓“双飞”呢,即是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性服务,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性服务,那就得看消费者是男人还是女人了。而包哥说的“三飞”,当然就是被三个人服务了。” 

  不戒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那什么叫“*就重天”呢?” 

  牛志说:“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还是晚上包哥给你安排了,直接那女的用行动告诉你简单些。” 

  众人又是一阵笑。 

  晚上大家就在卧虎镇上的“天外天”娱乐城玩,铁头带的小弟到镇上去找了许多的女孩子来,那些女孩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喜好玩耍的那种,尤其钟情毒品。 

  包大松花了好几千块拿了许多的K粉、马古和冰毒。 

  他们一共开了两个大包厢,有三四十人,也只有李不苟和铁头几爱锻炼的伙伴以及不戒不沾任何毒品。 

  包大松劝不戒沾一点,他说:“和这些女的把毒品玩上头了,也就随便可以睡了,如果不沾毒品的话,想上床得有难度。” 

  不戒还是拒绝说:“毒品猛如虎,我们练武的,是千万不能沾的。等下直接找俩女的桑拿还好些。” 

  包大松也不多劝说:“好,等会包给你安排两个,是喜欢身材好的,胸大的,还是样子勾人点的?” 

  不戒说:“态度好点,懂得配合是最重要的。” 

  包大松笑:“这你放心,看钱份上,谁都会态度好,很配合。” 

  铁头他们虽然不沾毒品,但在镇上混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情人不少,随便一大电话就叫了来,都拥着情人在那里卿卿我我。 

  李不苟则与不戒聊着以后的发展计划,将“铁少把”废了之后,得好好的抓紧时间锻炼,这社会就象一片森林,生活着个种大小动物,而这写动物都不可避免的遵循着一个规律,那就是强食弱肉,所以,为了更好的在这个环境里生存,就必须时刻不忘自强。 

  不戒对他很赞赏的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有这样的意识,而且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拒绝毒品,坚持自己的一些原则,很难得,将来一定会有番大作为。” 

  李不苟叹口气:“其实我以前也沾过,毒品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把一切看淡,天大地老都不如自己最大,天长地久比不过现在拥有,活一分一秒就好好的享受,管以后干什么呢?马古和冰毒我都没沾过,但听他们将起来那感觉真是进入世外桃源,飘飘欲仙啊,料想不假,有多少人都陷在里面不能自拔啊。不过K粉我倒是沾过几次,药性一上头,脑子里就会出现幻象,你需要钱,马上面前就有很多钱,数也数不完,你想要女人,三宫六院的女人都围着你转。” 

  不戒不相信说:“有那么好啊?” 

  李不苟说:“可是,你身在其中时觉得拥有一切,很惬意,药性一过,人一清醒,才发觉一切都是泡影,心里会有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所以我后来也不沾了,除非内心里实在难受的时候。” 

  他的脑子里又自然的想起了让自己接触毒品的那个人,楚恋,她现在是怎样的呢?是否已在别人的怀抱。永恒?真他妈的可笑!

虚惊一场
音乐很吵,而他心里的悲伤却一点一滴的加剧,如潮。 

  这时候,丁香却打电话来了,说要见他。 

  他问有什么事。 

  丁香说见面了说。 

  他问:“可以改天吗?” 

  丁香说:“不,必须得今天,而且尽快。” 

  他有些怀疑的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丁香“恩”了声。 

  他又问:“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吗?” 

  丁香说:“我得见了你说。” 

  他想了想说:“好吧,一个小时后,“神仙楼”大门见。” 

  挂断电话,他想:丁香此举到底是在传达一个什么样的信息呢?是否王大胖子已从她身上得知了实情,然后利用她来引自己上勾?不然的话,有什么事她非得这么急的要见自己? 

  他拿不准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把铁头他们喊到一起了商量,经过大家分析此是王大胖子设局的可能性最大,都觉得绝不能去。 

  他说:“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们不去,丁香怎么办?” 

  不用说,如果事实如此,他们就算不去,王大胖子肯定得废了丁香。而丁香,是因为帮他李不苟才陷进这样一个局里,他李不苟绝对不可以坐视不管。 

  他很坚决的说:“没得选择,我只能去。” 

  不戒说:“去是得去,得看怎么去。” 

  铁头周过去把吴帅喊了过来,把情况向他说了,吴帅想了想说:“这样吧,不苟就不用出面,咱们找个人到“神仙楼”接丁香,另外找些兄弟在暗中看着,侍机而动,你们说呢?” 

  大家都一致赞同,于是集合了还清醒着的兄弟,准备好家伙,开了包大松的车子,又另外找了辆。因为铁头的和张冲的车子对方比较熟悉,目标太大。 

  两辆车,十数人,直奔县城。 

  到县城的时候,李不苟给丁香打了电话,说自己到了,让她到“神仙楼”来。没多大一会,开着车等在远处的李不苟就看见丁香坐着的士赶到,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迹象,她站在那里张望,又开始拨电话了。 

  李不苟让张冲开着车上去接她。 

  张冲开着车停在了丁香的身边,大家的心都收紧,心想会不会出现预料中突然的状况,可是,丁香上了车,什么状况也没有。大家依然不肯定,是不是对方在放线钓鱼,里不苟打电话给张冲,让他直接开车走,去卧虎镇,自己跟在后面看动静。 

  张冲答应,然后问丁香:“你不是被王大胖子挟持了?” 

  丁香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啊,我什么被挟持了?” 

  张冲质疑的说:“你没被王大胖子挟持你怎么这么急非要见我们老大?” 

  丁香说:“当然有重要的事了。” 

  张冲问什么事。 

  丁香说:“你们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但王大胖子首先就肯定是你们,而且说不管对错,重点就是拿不苟开刀,他现在要用最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方法来废了他,所以我急着告诉他,让他有准备,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张冲说:“就这样啊,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丁香说:“我想见见他,不可以吗?” 

  张冲叹口气:“我晕,无语。”

端他的窝
一行人到了卧虎镇;包大松他们都已经溜大了(重庆黑话:毒性上头的意思)。溜大了的人精神很亢奋,可以几天不睡觉,而且话特别多,他们开了个套房斗着地主玩,旁边都陪着美女。 

  李不苟说了下情况。 

  包大松一听,把手中的牌很愤慨的一扔,吼起来说:“他妈的,王大胖子还真当自己是本。拉登了,搞恐怖组织的啊,不就有个老爸是县委书记吗,比起市委书记省委书记来,算个球!要不,咱们现在就找他去,先下手为强,把他龟儿子给剁了!” 

  铁头把他拉着坐下说:“包哥,别激动,咱们慢慢来商量。” 

  都知道,溜马古或溜冰毒溜上头了的人,神智是不清醒的,和喝醉酒说酒话没什么区别。中国有句俗话叫喝酒壮胆,也就是说一个人在糊涂的时候,做事情没顾到后果的时候,什么都敢做。 

  可铁头他们是清醒的,知道现在去做王大胖子,根本没有机会。下午的事情,经过了那么周密的计划,还是没能奈何他,又何况于现在的贸然行事,根本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吴帅说:“现在看来,与王少的一场殊死较量是避免不了的。这对我们在卧虎镇的发展计划可是个相当大的难题。” 

  铁头说:“那有什么,王大胖子根本就在咱们的计划之内,与他的那场火拼我们都早有准备。除“铁扫把”也就是为了给他示威的嘛。” 

  吴帅说:“虽然你们都有准备和他决一死战,但现在是个时间问题。咱们原来的计划是先把“铁少把”拿下,然后把场子立起来,让兄弟们都站到岗上去,慢慢的变形为地头蛇,那样我们就有把握许多,而现在他带着强烈的仇恨,倾尽全力的猛烈,我们接不接得下,大家都心中有数。” 

  清醒着的人都不说话了,都知道吴帅说的有道理,牛志一边和包大松打着牌,也嚷起来:“怕什么,他敢来,咱们拼就是,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李不苟的心一横:“逼急了老子,老子搞起捆炸药去把他的窝都给他端了,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吴帅突然眼睛一亮,看着李不苟问:“你真的有这个决心?” 

  李不苟说:“既然横竖是一死,还不如死得有骨气些。” 

  吴帅笑:“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点骨气给后人嘛。没事,我有办法了。” 

  李不苟问什么办法。 

  吴帅笑了笑:“不影响他们打牌,咱们到你的房间里去说。” 

  包大松说:“你吴大军师难道还把我们当外人了啊,有什么事得躲着说。” 

  吴帅说:“哪里,只是此事确实只需要与不苟商量,越少人知道越好,见谅了,咱们的目的是怎样把王大胖子给拿下,把这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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