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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的人事档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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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来到局劳资科,向王科长汇报了与唐方明谈话的情况。

  王很满意,说:“要么你再跟唐书记讲一下,叫他们以新丰管理处的名义写一个报告给局里,我好拿去批。”

  我为难地说:“我怎好去要他们写报告呢?以我的身份怎能代表局里去指挥新丰管理处呢?”

  王觉得是有些不妥,说:“要不就跟唐书记说说 ,请他跟张书记讲一下如何?”

  我仍觉得不妥,说:“那样恐怕也不好,弄得不好,事情反而不顺。”

  王便说:“那就这样,干脆你自己去把这些情况向张书记汇报一下,看看张书记怎样办。”

  我说:“那怎么行,万一有个别字没有说准,以后反而会弄得不好。”

  王科长坚持说:“行,不要紧的,就这样,完全可以。”

  这时,徐主任在一边也说可以,我不好再推辞,这毕竟是自己的事,又求成心切,便答应去试试看。

  我一进局纪委办公室,就见张鑫平和与他一路来的人坐在张萍的斜对面,就先打了个招呼说:“你们也在这里呀。”

  然后再跟张萍说:“张书记,刚才我同唐书记与他们都在一起,唐书记现在到子固路按摩去了。昨天上午王科长同徐主任叫我到新丰管理处去找一下唐书记,没有找到,今天找到了,唐书记说主要是钱的问题,是不是局里能给他们们批点钱,他们现在没有搞生产。”

  可能是张鑫平在旁的原因,张萍堵着我说:“我们局里哪里有钱?都是发工资的一点钱。”

  张鑫平见状突然插话:“你这个秦付根啦,刚才唐书记都跟我们在一起,你说是张书记叫你去找唐书记的。”

  我很奇怪,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马上分辩说:“我可没有说过是张书记叫我去找唐书记的。……”

  “说了说了,我昨天都听到了。”跟张鑫平一起来的那人,插进来为其帮腔说。

  我很恼火,那有这样拍马屁的,忍无可忍地说:“我只说过张书记跟唐书记打了电话,刚才我还在问王科长这件事,你张书记是不是跟唐书记打了电话咯?”

  也许张鑫平这一招来得真够灵的,张书记见状便趁势大声责备我说:“你这个秦付根,真是聪明过了头,你原来写的那些材料也是这个说那个说的,跟学校的关系也搞的不好,所以会吃这样的亏。”

  饱受伤害折磨的我,如何还能耐得住,这不变成了倒算吗?我还成了什么样的人了,在这关键的时刻,决不可再忍让了。

  我立即反驳说:“我跟学校老师的关系个个都好,不好也是个别当权的,你张书记是不是跟唐书记打了电话咯?我写的材料都是如实向上级部门反映情况。……”

  “好了好了,我们这里还要开会,你先出去一下。”张书记打断我的话说。

  我憋了一肚子的气,出来后再到劳资科,怪王科长叫我去坏了,碰得张鑫平又在那里乱讲,弄得张书记怪我说来说去。

  王科长忙说:“不要紧不要紧,你看到张鑫平在那里就先暂时不要讲咯。”

  他又对张书记的做法也不满地说:“人家作为要求解决问题的当事人,要找那里都是可以的,能解决就解决,有什么不可以找的哩。”

  我说:“我看到张鑫平在那里,开始还总以为可以更好地真实转达和解决问题,哪里知道他张鑫平是一个这样的人,我跟他原来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却好象老是跟我过不去似的,我只是说了张书记跟唐书记打了电话,这和是谁叫我去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上次张书记不是也叫我找过唐方明吗?我看王科长,你以后就不要再叫我去随便找了。”

  “好好,那我就同徐主任再去一次新丰管理处。”他又宽我的心说:“不要紧,不要紧。”

  这件事对我来说能说不要紧?我非得再跟张萍讨个说法。

  我等张鑫平出来后,便再往张萍的办公室去,与张鑫平迎面相碰,我已怒气冲冲,没有正面瞧他,这个我原来一点也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苦苦相逼?还不知以前他做过多少损害我的事,真是前世与他埋靠了坟。

  我推开了张书记办公室的门,见她又正与另一个人在谈话。

  “我这里还有事,你等下再来。”张书记见我进来,态度已经缓和。

  我只得又转身出来。等了片刻,那位谈话的人已经出来,我便又进去对张书记说:“我的事到底怎样嘛?”

  张这时又对我唠唠叨叨起来,说:“你这个人真是聪明得过了头,所以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原来写的材料也是这个说那个说的。……”

  我见状也就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对我这样说,我的心里也很不舒服。……”

  “你的这件事该怎样解决就怎样解决,是怎样还是会怎样,基本原则我已经跟王科长交待了,有什么事就去找王科长。”她不让我说下去,马上表态。

  我见如此,也就出来了,把情况又跟王科长说了一下,再次强调以后不要再叫我个人去找这找那了。

  “好,那你以后就直接找我和徐主任,我和徐主任就只有再去一趟新丰管理处了,你去跟徐主任说一下。”王科长说。

  “你看,你又叫我去说一下。”

  “好好,那我就自己去跟徐主任说。”王笑了笑。。

  “那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呢?”

  “这些天好忙,要不,再过一段时间吧。”

  “这件事已经拖了好久了,要不就下个星期。”

  “现在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年了啦,好,下个星期就下个星期。”

  我一路出来,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到家后,倒床便睡,中午饭也没有吃。

  十二月二十六日早晨,由于天气寒冷,不少地方都结了冰,我来到市中级人民法院,又没有找到纪检主任梁洪,只好在大门口守着。马路上,许多自行车和摩托车因冰冻滑倒在地,还有的人被摔得头破血流,送进了医院。我联想到自己的官司,不也像在寒冰上行车,有多艰难?如果法官们都能秉公执法,我们老百姓不知要少吃多少苦头。

  等到10点多钟,估计今天又没有希望了,寒风中的我,只得又灰心地回去。

市局协调达方案  市检办案遇难题
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5点多钟,我接到市检察院万检察官的电话:“东湖法院的郭岚是在什么时候跟你作的笔录?”

  “是在二○○○年十二月一日。”

  “吴卫兵曾要过你打什么证明?”

  “是以前我曾去有关法律部门咨询起诉的证明,这我在当时就跟吴卫兵表示了不容易开到,但我还是去了,应该说是找到了相关的人,他看了东湖法院魏群的那份裁定书,也说了是错误的,但对以前咨询的证明不肯写,我立即跟吴卫兵说明了情况。由于我的起诉是以二○○○年一月江拖的反馈材料为证,中院又下文催办,吴实际上也没有异议,后来也答应了可以再审,只是拖着不办。”

  “我同李检察官到中院纪检找到了主任梁洪,梁陪我们去找了焦宜松,没有找到,中院在年底这段时间很忙,恐怕要到元旦以后才好去找,现在这件案子确实很难查,情况也好复杂,你不要见怪。”

  “你们检察院已经尽力了,事情最好稳妥些、准确些,拖点时间也不要紧,你们可以跟梁主任多交流一下,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很正直,在这件事上可能与一些法官的关系不大好相处,你们跟他一起配合,也许多少能减轻一点压力。”

  “我不怕,比不得梁洪在中院,有的案子法院自己不好查,转到检察院来,我们一查就查出来了,本来中院对这个案子,完全可以按照《法官法》处理,如果他们自己能处理一下就好了。”

  万检察官还谈到,在中院与该案件有关的法官,对我们市检察院的工作不配合,他和李检察官很是生气。他说:“现在焦宜松和邹梦当事证人,对我们要求其写个书面证明材料很为反感,理都不理,至今也没有写来。”

  “那你可以请梁主任配合协助一下嘛,这样可能会好一些。”我再次向他提议。

  “是嘛,我们现在正准备这样做,否则这件案子是没有办法来审理的。”

  ;我再特别强调了郭岚和吴卫兵办案的态度,并说当时针对笔录写了一份三千多字的《有关询问情况的详细说明》,叫他可以参考一下。

  看来,市检察院的审理是越来越细了,心里也就踏实多了。他们的工作是认真而且辛劳的,不管该案将来会是怎样的结果,我都感谢他们,只是面对重重关系网的干扰,检察官们还能顶得住吗?

  二○○二元月八日上午,我来到市机械局。

  王科长对我说:“我已经跟唐方明通了电话,他同意了社保中由单位交的那百分之二十二,但个人的百分之五那部分还是要你自己交。社保费所欠的金额也查出来了,准确的数字是14000元,滞纳金和利息是15000多元,总共是29000多,这些滞纳金、利息比保险费还多,不过滞纳金可以全免。如果这样调解还不行的话,我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只有拿下去,你自己去找新丰管理处解决。”

  “如果能够全部解决就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有这样了,这百分之五,我还可以想办法借借,再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交得出。”我见如此,也不愿再拖下去,只得委曲求全。

  “唐方明现在已经松了口,这是一件大好事,当然,现在还没有完全定。”

  “好吧,那这件事也就只有先这样了。”

  我回来后,觉得这个百分之五的事还要尽可能地跟唐方明再谈谈,他以前跟我不是表示的蛮好吗?何必要留点尾巴呢?或许是出于某种原因,实在不行的话也就算了。

  下午,我跟唐方明打了个电话,说:“唐书记吧?”

  对方一接电话就说:“你跟张鑫平讲。”

  接着便听到叫张鑫平的声音。

  我一听张鑫平这个名字就头痛,以为他已拿起话筒,就问:“你是那一位?”

  “你找谁?”对方反问

  “我找唐书记。”意思是不愿理张鑫平。

  “我就是。”又接着说:“不是分了你到四机(第四机床厂)去了吗?”

  “哪个四机呀?”我觉得奇怪。

  “你不是王X X吗?”

  显然唐书记是弄错了,我也悟到现在局里不是不可以再分工作,而是根本就不想跟我解决工作,我又不大可能像那些直肠子工人师傅那样,干脆与这些当权的横着来。

  “我是秦付根,上午去了一下局里,王科长不是找了你吗?那百分之五你就帮我交掉算了咯。”

  “那百分之五是个人的,,百分之二十二是单位交的,连我们自己的百分之五都是自己交,你就不要再转来转去了。当然,反正我们是按局里的意见办,局里怎样决定,我们就怎样执行,反正是局里的钱。”

  元月九日早上,我在中院纪检监察室找到了梁洪。这次他见到我好像陌生了许多,一看见我,就很快转身,对着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囔:“开会开会,现在开会了。”

  “梁主任,我想找一下你,行不行?”我也顾不了许多。

  “现在要开会。”

  “上午行不行?”

  “上午要开会?”

  “那下午呢?”

  “下午时间也好紧。”

  这分明是在逐客,连个打发也没有。你时间紧,我能找到你一趟哪里就很容易?我还有什么说的?只好出来。这位我曾十分敬重和信赖的执法干部,现在却忽然显得有些怕见我了,我心中虽然不快,但也无可奈何。

  次日,我跟梁通了个电话,他叉开说:“这段时间很忙,那件案子过些时再说。”看来,中院纪检对渎职法官查处的基点在发生变化。

  十五日上午,市机械局劳资科办公室挤满了人,他们是来自局属各单位的下岗工人,在这里办理城市最底生活保障金申请表格的签章,我看到的有江西电机厂、江西柴油机厂、江西手扶拖拉机厂等单位。

  我还没有正式恢复编制,虽然生活十分困难,但对这样的事想都不敢去想,混乱中就听到一位办事人员在大声喊:“凡是被除了名的都不能办。”

  这句话对我来说,又好似在滴血的心灵上被抽了一鞭。除了名,就等于没有单位,实际上就连“职工”这个称呼也没有了,还能得到什么关心。在居委会,你没有单位的证明,又不能认定你的身份,谁又会去管你?

  我叹口气,摇摇头,只能做个局外人。

  王科长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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