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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全浅浅走了两步一想,不对,“哦,不是,凭什么说他吸毒,有人证物证吗?”
“浅浅,不要激动!”向海拉住还想要冲上去争辩的全浅浅说,“他们在路边吸食被当场抓获,而且撒千亦身上还有十克,足够有理由怀疑是由他贩卖的。只承认吸毒,是最好的选择。”
“不管怎样,我绝不相信,肯定是别人陷害的!他才多大!”
“浅浅,有好多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你哦……”向海宠溺地看着全浅浅,声音中隐着无奈。
“反正我不信!撒千亦呢,我们去看看。”全浅浅跟着向海的步伐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她挣开向海的手对撒司飒急道:“不能承认!撒司飒你的脑子都被精虫吃了吗?你这是在害他!”
撒司飒眼中隐痛,全浅浅却浑然未觉接着说:“你整天就光顾自己浇灌花草,什么时候关心过他,即使他犯错了也是你的错,你怎么对得起把他交给你照顾的哥哥嫂子,你……”
“好了浅浅,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大家都看着呢。”
全浅浅顿了口气才发现大家都在看她,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那么说还不解气,她还想开口,身后有人说话。
“好了吗?好了就回去。”撒千亦居然已经醒了,他靠在门口的一张办公桌旁,除了脸色有点儿苍白别无异样。
全浅浅稍微松了一口气,她突然想到,如果不是简修纯和撒司飒的关系,撒千亦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站在这儿,自己也许真的过分了。
“撒千亦,你……”
撒千亦瞄了全浅浅一眼却不答她,接着问:“到底好了没有?我想回去睡觉。”
“好了,可以走了。”撒司飒带来的律师说。
“其他人呢?”
撒司飒把手中看着的资料交给律师,回头对撒千亦说:“那些不需要你担心了,回去再说。”
撒千亦率先走了出去,好像在场的人不是在为他忙碌。负责处理的警察跟向海汇报笔录的情况,撒司飒拍了拍向海的肩膀示意感谢,几个人各做各事,倒显得全浅浅是多管闲事到家了。
全浅浅心中憋屈暗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过来凑这热闹?活该两边不是人!她转身就想走,心中太烦下脚就重,也不知道踩了个什么,脚底板顿时钻心地痛。
“啊!”全浅浅低哼一声,脚下晃了几晃,怎么也站不稳了。左边是桌子,撞上了皮青肉肿;右边倒是什么也没有,可是水泥地倒下去也不轻啊,算了,疼就疼吧,倒!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全浅浅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这个人绝对不是向海,向海还坐在桌子对面,她身边只有一个撒司飒,可她刚刚还那么骂他……
确实是撒司飒,落在他怀里全浅浅觉得很尴尬。她对撒司飒从来没有好感,她觉得他就是那种被他拉下手都能怀孕,合该连脸都被口口掉的人。
全浅浅挣扎着就想站好,可是撒司飒居然不放手,回头,他的脸上是全浅浅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认真表情,她的心突了一下,这个人……
“你……”全浅浅突然语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一瞬间的停顿,撒司飒恍然回过神来,他又恢复了那种什么女人都可以的随便样子,“站好了,再摔倒可就没有像我这样怜香惜玉的人了。”
他的眼中没有调笑的意思,全浅浅的心里忽然冒出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喜欢她。
这个男人喜欢她!
这个除了布置工作,外加使唤她,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多余话的男人,居然喜欢她!
心酸。
不知道为他还是为自己?
暗恋是这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因为永远被人忽视,太自我也太绝望了。曾经那样子暗恋过一次,她知道暗恋的滋味。
擦肩而过吧撒司飒,这是最好的结果。
站直,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发现。
手被拉住,全浅浅瞬息移到向海怀里,“浅浅,你都站不稳了,我抱你吧!”向海的声音里都是媚色,把全浅浅从那刹那间的感伤中拉了出来。
全浅浅翻了个白眼,又若有似无地扫了眼撒司飒,“随你们吧,我回去了。”她心情复杂连跟向海鬼扯的心的都没有。
向海说:“那你在门口等,我开车送你回去。”
全浅浅没有拒绝,都十一点多了,不让他送还能折着脚跳回去吗?切……那也太矫情了。
看着全浅浅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向海退后一步站到撒司飒身边,声音平平和刚刚截然不同,“飒,这是最后一次吧!”
撒司飒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放任自己漠视向海是他最重要的朋友。
天雷桥段——买衣服
我们不谈爱情,也不谈在一起,我放纵身体记住你,与你做一时的J夫Y妇,即便那些幸福就好似女人精致的妆容,经不起考究。
——全浅浅
锦绣花园,撒司飒的家。
撒司飒喊住了正要上楼的撒千亦,“那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撒千亦停在了楼梯口,他近似脱力地靠在扶手上说:“只要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
“在零点买的?”
撒千亦不做声,撒司飒怒道:“你竟然敢碰毒品,要是被你爸妈知道了,他们要气成什么样子?你怎么……”
“他们死了对不对?”
“千亦……”
“我早该知道的,居然半年都不打一个电话。”撒千亦的声音暗哑,已经是掩饰不住的悲痛。
“你知道了?”撒司飒很震惊,旋即四肢百骸都涌起无法抑制的痛苦,“千亦,你高三了,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你好。”
他顿了顿,似乎压抑了很多才又开了口,“他们医疗队在尼泊尔被劫持了,无一人生还,是二月里的发生的事情。千亦,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想睡了。”撒千亦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他的背影孤单萧索,这个叛逆到不顾一切的男孩子,把眸中喷薄欲出的泪滴在黑暗里,从此不能再轻易靠近其他人。
撒司飒看着撒千亦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很多东西已经无法言说。他习惯性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红色的液体在酒杯中荡漾,如女人艳丽的红唇,他不由自嘲地笑笑,女人再多可是却没有人能让他忘记那段黑色的时间。他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和嫂子,他们两个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让他怎么告诉千亦?他一直只顾自己逃避,却忽视了对撒千亦的照顾,全浅浅说得对,这些都是他的错。
失去了亲人,朋友不能再失去了,他摸出了电话拨通了向海的号码。
“请我喝一杯,我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
“外加去皇城海一顿。”向海笑起来。
“如果能再加个美人儿就更好了。”
哈哈,两人都笑了,撒司飒知道全浅浅将是他们不再提起的话题,这样最好,不是吗?
“千亦的毒品是从零点买的。”
“零点?呵呵,果然不简单!上次突袭检查都没查到什么,看来这缸子水挺深啊!”
“哪个能深得过你去?”
……
挂了电话,撒司飒又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现在的女朋友,“甜心,想我了吗?我想你想到现在也睡不着?……什么?去你那儿?……嗯,捂暖了被子等我啊……”
有的时候,女人是最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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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给老爸操持订婚宴的孝子还真不多呢?谈谈感想吧!”说这话的时候,全浅浅正窝在简修纯的被子里,一边吃零食一边翻简修纯的财经杂志。别以为她有多关心经济建设、社会发展,只不过是看无可看实在太无聊了。
“你老妈如果再次出场,你要帮谁呀?”
“话说,有一个比你还年轻的后妈,你有没有一点儿心态不正的感觉啊?”
“那个,不久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姨妈了,咱们就是不伦了,好萌哦。”
简修纯在隔壁的书房翻看文件,书房和卧室之间开了一扇门,门开着两边的情况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变成了现在这种一个人唧唧呱呱,一个人专心工作的关系了。
全浅浅似乎爱上了简修纯……的床,一有空就往这儿钻,房子的大门密码她老早就搞到手了,他每回输密码的时候都不避着她,想不记得都难啊。用她自己的话说,她这是TQ上瘾了,简修纯好像有先知似的,每每全浅浅来的时候他都在家里,她就奇了怪了,他怎么就对她的行踪那么了如指掌,让她想搞个偷袭整个小惊喜都不行。
“我们搞个暗号吧,以后咱们那什么,见面我就说大侄子、大侄子;你就说:大姨、大姨,好不好?”
“啪!”简修纯重重地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全浅浅头都没抬一下,继续着翻杂志吃零食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往往简修纯一声不吭冷冷看着她,她就吓得胆战心惊,但如果他做出点什么生气的动作来,她反而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最近这几天她甚至连他的冷脸都不怕了,可能是因为她觉得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被她Q过的男人,虽然最后她反被Q了,嘿嘿。
“走!”全浅浅的衣服撒网似的掉到她的头上,简修纯已经从书房里出来了。全浅浅扒拉下头上的衣服问道,“去哪儿?你不是吧,我随便说说你就把我扫地出门啊?想刚刚我那么出力服侍你,暖床丫头还赐床上休息一会儿呢!”
全浅浅死赖着不肯动,最近她特懒,能坐着绝对不站着,尤其是做了运动后,她简直连穿衣服的劲儿都没有,就套了件简修纯的大衬衫,话说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疲惫过啊,现在要她起来,还不如用东西把她砸死算了。
简修纯回头见全浅浅还一动不动地窝着,他放下手中的车钥匙,边扯领带边往全浅浅走来,“真的不走?”他的眼睛里明明确确地写着,不走也好他不介意再做做刚刚让全浅浅求饶到嗓子都哑了的运动。一见这形势,全浅浅很没骨气地连滚带爬翻下床,拖拖拉拉地穿上简修纯扔在她身上的衣服。
“快点儿,我去开车!”
简修纯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身正要进直通地下车库的电梯,突然背上一沉,那个就在刚才还有气无力垂死状的全浅浅,竟然速度奇快地窜到他的背上。
“我走不动,你背我!”全浅浅耍赖似的吊着简修纯的脖子。
简修纯做人一直严肃冷峻,就连他的父母因为对他脾性的了解,平时跟他都是能远则远,更别说其他的恩了,他哪曾见过这样耍赖的小女儿姿态,当下就觉得有点儿不自在,下意识地就想把全浅浅甩下来。
全浅浅早料到他有这个举动,她双腿圈上了他的腰,像个八脚鱼般的扒着他,“背我,要不然我不走。”
简修纯无奈,他索性不管她任她像个破袋子似的吊着。全浅浅娇小,简修纯高大,这样幼稚滑稽的举动,;两人竟像做过好多次一样协调。全浅浅觉得,这样子的简修纯好似才是一个真正生活在身边的男人。
全浅浅在简修纯的车里晃晃就迷迷糊糊了,她被简修纯带到了一家精品服饰店。到那儿,全浅浅一看到灯火辉煌的店里那些衣服,瞌睡立马跑光了。
有时候,女人看衣服的目光比男人看美女的目光还要火辣,要是身边还有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能在适当的时候表现一下一撒千金的潇洒,那就真是雷到萌的场景了。
全浅浅也不待简修纯指挥,自己就下了车,回头招呼简修纯突然看见对面一个熟悉的人影好像是几天没见的撒千亦,她正想喊住他,可一闪就不见了。
“发什么愣?进去!”
“哦!”全浅浅想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加上娇衣华服在向她招手,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进了店,全浅浅很失望,倒不是因为店里的衣服不好看,而是店里根本就没有其他顾客,也没有势利眼的店员,全浅浅想表演一段弱智女流被欺负的好戏都不能。毫无主权地接受了店员推荐的几款衣服,全浅浅都觉得自己有点儿蔫蔫的了,买衣服和做移动衣服架子不是同级别的感受啊。
全浅浅正扫兴,门口进来四五个人,领头的年轻女人一身珠光宝气,后面的几个人个个手上提着购物袋,显然是一个专职扫货的富二代或者富N奶。
有店员上去招呼,那女人趾高气昂地转了一圈指着全浅浅身上的衣服对店员说:“就那件吧,让她脱下来。”
“这个……”店员为难地看看全浅浅再看看那女人,其实她最主要的是瞄简修纯的反应,却见简修纯专心地翻着手上的杂志,根本对这边的事情漠不关心。精品店里的店员哪个不是势利场里熬出来的精油,她猜全浅浅也不过就是简修纯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