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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人拿出了刀子,张斌脸色变了,由原来的惩戒变的阴沉,他也不躲闪,任由匕首扎来,等匕首进得深了,这才右手往里一拍大哥把刀的手腕,稍稍改变匕首方向,左手从右肘下一划,只听啪的一声,大哥持刀的小臂关节就向里翘起,张斌这一式也有个名堂,唤作黄峰敛翅。大哥被打傻了,胳膊折了,火辣辣的疼,张斌还不停手,右手跟着左手,探向大哥疼傻的面颊,五指张开,唰的击在大哥的面上,并且抹了一抹,这时才听到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发出。
张斌一记猫洗脸,在大哥脸上恰似开了染坊,红的,紫的,白的,一并流了出来,鼻梁塌陷,门牙掉光,眼眶青肿,大哥的整张脸几乎被抹平。
“哎呀,这人真狠,下手又快,是个硬茬子”
“梁疯子这下栽狠了。”
“好,打的好,看他还敢不敢再逢人必横”
“就是,以为仗着小舅子是交警队的,就没人敢管”
看客们发表着各自的见解,张斌刚才被大哥的鼻血和嘴里的白沫浇了一手,正厌恶的用路边的雪洗手,然后他就看见那个被踢打的大叔手里操着红砖挨个朝着倒在地上的恶霸们点名,一声声痛苦的叫声传来。
“咦曹爸,是你。”这大叔原来是张斌在镇中学时的房主,张斌赶紧站起来招呼。
“噢,我当是谁,呵呵,张老师啊回家”曹爸胡萝卜一样的五指捏着红砖走过来跟张斌搭腔。
“曹爸,没事吧”
“没事。”
“你这是”张斌指着地上烂的到处都是的柿子问。
“这不闲嘛,想趁着节前赚两个过年钱。”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几个哀嚎的恶霸被从人群里钻出的小弟扶走了,张斌打量了一眼,竟然看见了当初拍他板砖的三个崽子的身影。
见热闹没了,看客们也就叹着气,有些惋惜的散开了,只不过,在散去的人群中,却有几个容貌穿着都很不凡的人,仔细的看了张斌几眼,只不过张斌忙着和曹爸搭话,没有注意罢了。
直到司机催促,张斌这才和曹爸道别,上了开往县城的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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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张斌和两个女性
张斌的老家在外县,由于班车晚点,所以张斌只能搭第二天的长途客车。他本来打算在小旅馆凑合一夜,可田妮死活不肯,非要让张斌到自己家住。
“老班,我家房子大着呢一人一间房都有剩,你就不要再推辞了。”田妮拉住张斌的手不放,趁他不注意,拿了行李拦住一辆摩的就上。
当二人来到田妮的家时,她妈早在门口等着。
“妈,这就是我老班,张老师,我给你说过的。”见到母亲大人,田妮跑过去亲热的拉着她的胳膊说。
“哦哦,张老师好,快进来,外面怪冷的。”田母热情的请张斌进屋。
田妮家的房子老大,装饰也颇为奢侈,让张斌狠狠的震撼了一把,田父的长相明显的体现了暴发户形象,身材胖大,脖子肥厚,下巴上叠起足足三层肉,由于啤酒肚太大,他在沙发上只能斜躺着看电视,见张斌来,只是点点头,并未起身。
田父符合所有暴发户的炫耀心理,吃饭时,在饭桌上吹嘘个不停,因此一顿饭张斌吃的并不好,就借口去医院看望胡玲,出了田家,风很大,他卷起衣领,匆匆朝县医院赶去,将到医院门口,才想到没带东西,又这回头到小卖部买了一箱太子奶。
还没到病室门口,就听到里面吵闹的嬉笑,张斌推开门,胡玲正兴致勃勃说着什么其他病友巴巴的瞧着,时不时插进去一句,于是双方开始口水战。
“啊哈,张斌,你怎么还没回家特意来看我的”见张斌进来,胡玲立马站起来问。
“错过了,明天才能走,好些没有”
“早好了,只是死大夫不让出,说还要观察几天,烦死人了我看看你给我拿了什么礼物,嘿就一箱奶啊不够意思,亏得我还经常接济你伙食呢。”胡玲说着,手里打开一罐奶喝了起来。
“姑娘,你男朋友啊挺帅气的,就是瘦了些。”旁边一个大妈看着张斌说。
“不是,大妈,我只是她的同事。”张斌急忙解释。
胡玲回过头来,嘻嘻笑着说:“谁说不是,就是他还救过我的命呢。”
“小伙子太腼腆了,有女朋友是好事,怕什么。”大妈在一旁鼓励。
“就是,张斌,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不然对不起大妈的心意。”胡玲说着,跳到张斌跟前,紧挨着他的脸说:“快说说,你当时怎么上的房顶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急死了。”她一脸好奇,张斌却脸色通红,身上也起了反应,因为胡玲挨的太近了,几乎脸贴着脸,吹气如兰,白葱羊脂一般的手拉着张斌,他连忙退后。
“不说是吧我也知道,你这人每天天不亮就练个不停,天一亮马上回屋,肯定是很高明的功夫,不然怎么怕人看到哈哈。”胡玲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得意。
张斌纳闷,自己习练十大盘可是起的很早的,这女人怎么知道但他也没问,而且顺着胡玲的话,自称燕子门当代传人,引得胡玲一阵大叫,缠着张斌教自己轻功。
张斌在医院待了很久,才返回田妮家,这小丫头一直在等自己,房间里装了暖气,她只穿着睡衣,青春的气息荡漾,倒让张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开头。见张斌回来,田妮亲自把张斌带到卧室,这才回房睡了。
想着自己心爱的老师就住在隔壁,往日的一幕幕翻上田妮的心头,张斌勇斗劫匪,张斌狠揍路霸,张斌的风趣幽默,无不让她辗转难眠,张老师还善解人意,没有因为自己的情书就对自己另眼相看想着想着,田妮不由的想到张斌打球时**的上身,以及刚刚见到自己时不自然的神情,她开始胡思乱想,幻想着张斌身上的其他部位,幻想着摸着张斌的身体,结果搞的自己浑身发热,更加睡不着了。
张斌全然没有想到田妮这么复杂的心思,即使有,也会认为只是青春期的一时爆发罢了,慢慢就会平息,所以他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第二天天麻麻亮,张斌就起了。听到隔壁的动静,一宿没睡的田妮赶紧爬起来,顾不得疲累,帮张斌收拾,田父两口子睡的沉,张斌动静又小,都还在梦周公。
出了门,一股子冷气直往身子里钻,张斌赶紧让田妮回去,小丫头不肯,套了一件羽绒服,两人冒着严寒朝车站走去。冬天天亮的晚,等张斌两人到站时,去往外县的车已经发动,田妮一直把张斌送到车上,看着班车缓缓驶出站口,这才慢慢向家里走去。
张斌家和宁安县相邻,但地理环境截然不同,宁安县地处蜀秦陇交界处,是黄土高原向山陵过度的地带,因此地势极险,动不动就是上千米的山峰,怪石嶙峋,上面却有盖着一层肥沃的泥土,沟壑密布,林木极多。
张斌家不同,全县境都是黄土,馒头一样的山,平缓连绵,堆堆叠叠。房屋用黄土夯成,修炕用的是胡基,填炕用的是牛驴粪。虽然也属于三北防护林地带,但林木的长势和宁安县没有可比性,树种单一,只能成排成行,难以成片。
由于黄土的松软特性,这里的路基本上没法敷沥青或着盖沙,雨水一冲,尽成沟渠,大型车辆更本没法通行,所以张斌家所处的靖安县比宁安县更穷。
班车走了整整一天,才到的靖安县城,天色渐暗,但张斌思家心切,也不再住宿,戴黑赶路。
近了,近了,远远的,家门前的那颗大杨树黑魆魆的影子出现了,张斌心里激动起来,加快了步伐,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爹妈有什么变化没,家里的那头大犍牛卖了没有,大门外的黑狗还像以前一样见到自己就亲热的扑过来吗那只好吃好睡却不抓老鼠的懒猫还养着没有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张斌心里慌慌的。
终于一脚踏上大门前的场院,院里黑咕隆咚,估计爹妈都已经睡了,张斌砰砰砰的捶大门,边捶边喊:“爹,妈,我回来了,开开门。
“汪汪汪”,一阵狗叫,接着母亲特有的平静柔和的嗓音传来:“谁是小斌吗”
“妈,是我。”张斌连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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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席间歌一首
“吱啦”,大门拉开,一条黑影嗖的扑到张斌怀里,热乎乎的舌头在他的脸上乱舔。
“嘿黑子,想我没有”张斌亲热的揉着黑狗的头,转过头对母亲说:“妈,我爹呢”
“睡了,累了一天,早就躺下了,快进来,外头冷。”
张斌抱着黑子的两条前腿,拖着它朝院子走,母亲跟在后面,一面关上大门,赶上前来,接过张斌手里的东西。
吱呀,上房的门开了,父亲光的膀子惊喜的看着张斌,母亲赶紧说:“快进去,别感冒了。”说着,提着行李就去推他。
张斌也抢上前说:“爹,咱进去说。”把父亲掀起的门帘放下来。
进了屋子,母亲忙着给张斌端水递馍,父亲“啊啊”不停,手不住的挥动,张斌忙着给他答话,张父天生声带不全,是个哑巴,身体壮实,为人忠厚老实。
母亲边忙活边问话,倒是张斌又要给父亲做手势又要回答母亲,忙的不可开交,张斌说着,从行李包里提出两瓶珍珠林,这还是老秦在他临走时送的,父亲一看,笑的见眉不见眼。
母亲看张斌又拿出一件红色长下摆的羽绒服,就说:“你太浪费了,棉衣家里有,干嘛买这种好看不保暖的。”
张斌啃着馍,喝着红糖水,浑身热乎起来,赔笑说妈您这么俊,穿着棉花袄不好看。
母亲笑笑说这孩子,然后问张斌,放几天假,张斌说一个月吧初三了,还得补课,得早点去。
母亲又说,强强明天结婚,我正愁咱们家谁去好呢那就你去吧。
张斌一愣,李强不由得有些不舒服,李强爸是个包工头,家里富起来后,一家子人都嚣张跋扈,尤其李强爸,开始显现出所有男人的本质,好色,见张斌母亲漂亮,就时不时的骚扰,张母是带着张斌嫁过来的,确切的说,是张父出去打工时带来的,透着一股子脱俗的气质,在一堆土包子里,当然显得鹤立鸡群。
不过李父的行为,终于惹怒了张父,他抗了把锹,追着李父满村子跑,搞得鸡飞狗跳,村子里人尽皆知,从此,李家人只要见到张斌就横眉冷对,连带着一帮子拍须溜马的人也不待见他。
见张斌发愣,母亲说:“你现在是老师了,知识分子,见识得有,看开点,毕竟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低头见的。”
张斌点点头,站起身说,那妈你睡吧也累了一天了。
母亲引张斌到偏房,一进去,牛驴粪烧出来的土炕特有的味道钻进鼻孔,母亲笑着说,怕你回来冻着,这炕都填了十几天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在院外叫,张斌梳洗完,带了一百块钱,随着叫的人一起到李强家。
人好多大都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张斌不动声色,顺着大家的意交了五十块的锁子,随众人一起进了大门。
院里剪彩贴花,四角放着四个大火炉,炭火熊熊,中间用雨布搭起一个大棚,里面人声鼎沸,这里就是摆宴席的地方,已经摆满了桌子。
众人上桌,趁着菜还没上,开始闲聊,大多是围着吹捧李强家去的,张斌也没兴趣插言。
就在张斌无所事事时,对面桌子走过来一人,大声说:“哟,张斌啊听说你当老师了,一个月没多少钱吧”
“没多少,李军你还跟着李家爸看大门”张斌反唇相讥。
李军变了脸色,嘿嘿笑,说:“破老师有什么当头,一个月不到两千块,什么时候才能把你上学的钱赚回来还是跟着李强好混,我现在都三千多了。”
好像是为了佐证李军说话的正确性,当场就有许多人开始附和。
“李军,你就是赚上四千块,也还是土老帽一个,逞什么能人张斌是老师,不和你一般见识,别不知好歹。”
张斌被一帮子人围着,他们有意无意的嘲讽,让他烦躁不已,但在人家大喜的日子动手肯定惹人笑话,出去的话又明显是认输,张斌又不想和这些人无聊的对扯。正烦闷,这时一个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