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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平也没有好脸色,冲着牧羊人吼道:“我看我怎么看王心凌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能看住她谁让你纵容她的这次要不是她冷眼旁观,事情能搞成这样要是她早早控制住火王的思维,根本就有伤亡”
牧羊人看着唯一的手下发怒,声音缓和下来,说:“好了,小声点,我要是能管住她,早就管了,谁让她哥是龙隐组的组长呢怎么就只捉住了一个火王,他哥哥呢他们兄弟可一向是形影不离的。”
“不知道,从一开始偷袭他,我就没有见到刀王。”冷平如实回答。
“这件事有蹊跷,王心凌的死说不定跟他有关系”牧羊人说着抓了把头发,头痛的喃喃自语:“谁他妈不长眼,连王心凌也敢杀,这下他那嚣张跋扈的哥哥该找我的麻烦了,草”
“给我仔细找,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一定要查出凶手,还有,让武警的同志在各个路口设检查站,盘查可疑人员,我相信,如果凶手或者刀王还活着,一定会连夜逃走。”
冷平冷着脸去了,牧羊人看着大发雷霆的宁省领导,教训孙子一样教训罗县的一众头头脑脑,他不想不沾染晦气,转身向清真寺走去,马占元和他有过几次接触,他想从马占元那里找找线索。
张斌一晚上干掉芒里克和王心凌,饶是他以前也杀过人,也摆脱不了心中的不安。他发现,自从有了异能,自己越来越不拿人命当回事了,如果说杀力王和心王是被他们逼迫所致,那么今天晚上的事,就是自己有意为之了,尤其是王心凌,自己竟然开始主动的预谋去杀她,这在自己以前是没有过的。一句话,自己杀人真的从无心的被动转变成主动的有预谋的杀了。
这是一个可怕的转变现在自己可以以复仇为名预谋杀人,以后呢会不会还找其他借口甚至把杀人变成一种本能就像王心凌他们一样漠视生命
张斌不敢往下想了,他对自己先前理所当然的杀人理由怀疑起来。想不通的张斌钻进洗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搓洗自己的身体,不想从水意朦胧中清醒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很多的喧哗,牧羊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一叠声的喊:“张斌,张斌,在吗我是左锋,快出来”
不等张斌穿上衣服,牧羊人就猴急的拉开了浴室的门,把他给拽出去,边仔细查看边说:“不错,是张斌,只是瘦了些,好,太好了,这下我就不会成为光棍了。”
等张斌穿好衣服,左锋郑重的问他:“冷平说你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斌当然不会说实话,再说,他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又活了,只能敷衍:“火王当时没有烧死我, 只是昏迷了。”
“可冷平说他清楚的看见你被烧成灰渣了”
“那是他没看清楚,烧成灰我还能活”
左锋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反正对他们这样的异能人士来说,稀奇古怪的事多的是,于是他接着问下一个问题:“刀王芒里克是你杀的”
张斌没有说话,走进卧室,从里面提出一把弯刀来,左锋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说:“对,是芒里克的弯刀,哈哈,张斌,你又立了一功”接着又叹息着说:“可惜王心凌不知被那个王八蛋杀了,不然我们这一次就收获大了。”
不一会儿,冷平也来了,他见到张斌,吃惊的能吞下一头牛,但旋即,他看向张斌的目光闪烁起来,趁着左锋没注意,悄悄问张斌:“王心凌是不是你杀的”
张斌狠狠的瞪他一眼,说:“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杀的告诉你,我一整晚都没出这间房子,你可以去问马占元。”
“你不要急着否认,王心凌昨晚见死不救,你肯定怀恨在心,之前她又几次惹你,你不杀她杀谁,如果芒里克活着,我还不能确认,但现在,他也被你杀死了,那么,有能力干掉王心凌的凶手肯定是你了。”冷平面无表情的分析,看张斌气急败坏,他又说:“是不是如果有机会,你也会干掉我我以前也得罪过你。你看看,尖刀组里其它两个得罪过你的人都被你阴死了,你这人还真是小肚鸡肠,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老师是个刽子手,嘿嘿”冷平冷笑,丝毫不惧张斌会把他口。
张斌被冷平如此奚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天渐渐亮了,刮了一晚上的沙尘暴终于停歇,整个县城都被蒙上一层沙尘,空气里弥漫着土腥味,马占元忙了一整晚,这时得空来和张斌他们说话,原来马占彪勾结兄弟会的事情已经查明,属于极端严重的犯罪,直接被带走,而族长马千里犯包庇罪窝藏罪,也已经交由公安机关拘留审查。
马占元话语里透着一股兴奋劲儿,由于马占彪被缉拿,他手底下一大标人都成了从犯,这样,在罗县的马氏就出现了大片的权利空白,现在正是自己安插心腹的最佳时机,甚至连族长这个职位都能争上一争,马家骏毫无意外要留在罗县,老阿訇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被自己亲手射进医院,他的心里如何想
既然马占彪已经被带走,比斗什么的已经没有举行的必要了,更何况,向学校请的假也到期了。太阳高高升起,被浮在空气中的沙尘微粒笼着,看上去像一个熟透的橙子,显出黄的颜色,吃过早饭,张斌跟马占元打个招呼,和冷平一起坐车离开了罗县,左锋天刚亮就带着火王萨尔汗乘专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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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这算是爱吗?
又一次远远看见曹务乡那标志性的红土山,张斌有一种三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内心的惊喜让他不住的催促班车司机,惹的肥胖的司机吠吠不休。本来像张斌这种国家特殊人才,就应该享受特殊待遇,在路过宁省省会银城时,那个公安局的非要用专车送张斌回去,但张斌拒绝了,他只想待在一个不认识自己的热闹的人群中,涤荡心中的那份杀人后的不适。
日已西斜,红红的太阳不忿的挣扎着,想要和红土山比比究竟谁更红,结果橙红的汗浆洒遍四周的云彩,把云彩也染成娇艳的色彩,在这美妙的近乎抽象,迷离的如同梵高的画作一样的黄昏,张斌扛着一袋子稀奇古怪的金属坨大步向曹中走去,这一蛇皮袋铁坨,少说也有近千斤,张斌扛着却跟没事人一样。
眼看就要进入集市了,前面却有一群人堵住去路,呵斥怒骂的声音传来,张斌不由感到好笑,曹务乡什么都少,就是这种群殴炸刺的狗屁倒灶的事不少。超过千斤的吨位让张斌挤进人群毫无阻碍。
他定睛一看,好几个光着上身,打短裤的长发男子,把三个人围在中间,在讨要赔偿,三人中有一个唯唯诺诺,另一个却大声争执,引得其中一个长发男子揪住他的衣领不放。这被揪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斌的老乡李强。
李强今天仍是给移民的人帮忙搬家,眼看天晚了,但离镇子还远,车子就开得快了些,不想前面四五个人并排横在路上,他连连鸣号,那几个人就是充耳不闻,李强也生气了,他一个包工头,能在老家称王称霸,没有一些匪气是不可能的,于是就踩油门冲过去,挂到了一个人的衣服。这下这些人不满了,横亘在路中央,非要让李强掏治疗费。
张斌见这些人还揪住李强不放,把肩上的袋子嘭的一下丢在地上,震得地面发颤,人群才安静下来,古怪的打量起张斌。
李强见是张斌,惊喜叫道:“张斌,你怎么在这”
另一个声音却和他同时响起:“是张老师啊你拿的什么东西,这么沉”
张斌闻声看去,这人他还真见过一面,就是年初开学时,在老秦的铺子里打麻将的那个白原,是白家塬人,白家塬在曹务乡的上风五里,民风彪悍,马家骏称霸曹务乡,崛起曹务集以前,白家塬是一股强大的地头蛇。
“是白兄弟啊怎么我兄弟撞了你们”张斌笑着对白原说。
“啊哈,没有没有,他是你兄弟啊”
“嗯,一个村的,自然熟悉。”
“哦~”,白原拉出一个悠长的尾音,对揪着李强的男子说:“青蛙,还不把手拿开”说着,自己就拉开男子的手,笑着对李强说:“兄弟,误会,误会,别放心上啊。”还亲热的拍拍李强的肩膀。
李强也是个有眼力见的,既然人家认怂了,自己当然得给人家台阶下,就忙说:“没啥,大家都是朋友,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的。”
“兄弟,说的好”白原称赞道,又对张斌说:“张老师这是才回来有时间把家骏老秦叫上,我们喝一杯。”
“好啊白兄弟,到时候我一定”张斌看看李强,又说:“要不现在就去”
李强忙说不用不用,我还急着回去呢下次吧其实他也知道这是张斌在为自己开脱,心里暗暗感激。
果然,白原见李强这样说,就转了话头:“兄弟既然事急,那张老师我们下次再聚吧青蛙,你去帮张老师把袋子扛到学校里去。”
张斌连说不用,但那个叫青蛙的已经抓住蛇皮袋的一角了,然后
在众人好笑的目光中,青蛙憋足劲,脸涨的通红,也没能把袋子扛起来,羞的他直往人缝里钻,白原笑骂道:“狗日的,是不是手枪打多了”说着,自己甩开膀子,去搬蛇皮袋,一下,没搬动,白原还不服气,又撅着屁股,卯足劲,蛇皮袋子微微离地,又啪的砸在地上。
“乖乖,这里面什么东西,这么沉”白原怪叫道。
“是一袋子烂铁,我有些用处。”张斌好笑的解释。
“一袋子铁我草这不怕有上千斤吧张老师你真是神人”白原翘起大拇指,表情夸张大声夸赞。
李强倒是见怪不怪,见天色已昏黑,就道别众人,开车先走了,李强一走,张斌也推脱离开了,只是白原在后面一连串的说有时间一起吃饭。
当张斌把东西安置妥当,舒服的躺在床上,望着这十几平方米的居室时,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种充足,温馨。他悠悠闭上眼睛。
胡玲得知张斌回来,风风火火,脚底下犹如踩着风火轮,从操场哪里迫不及待的走过来。
这三天不见张斌,胡玲有一种时时挂心的错觉,一天不见着张斌的身影,就空落落的。胡玲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只觉得自己对张斌亲近,想和他在一起,她认为这就是爱,只是又不敢肯定,她只想把这种美好的感觉延续下去。
她对张斌,最开始是好奇,继而是恶作剧。慢慢的,胡玲看着就张斌亲近起来,开始关心张斌,看到他没钱吃饭,就拿出自己的钱给张斌,帮张斌做饭,看着张斌吃饭,她就满足。
后来,渐渐的她发现晚上睡梦中会出现张斌的身影,那种身体两厢面对的感觉,实在是和大学时的谈情说爱完全不一样,惊心动魄而又流连忘返,她认为,自己的爱情来了。
所以,她开始故意拉张斌一起买东西,一起吃个饭,甚至她把自己的办公桌也和张斌并在一起,只是为了和张斌接近。想想拉着张斌的手的感觉,那种心头泛起的异样,胡玲忍不住笑起来。
“小斌斌,你回来了,我看看,呀,怎么瘦了好不容易才养胖,怎么又瘦了”胡玲拉过张斌的手责怪道。
“没事,瘦瘦更健康”张斌仔细看着胡玲:“三天不见,你更漂亮了”胡玲的脸白皙,嘴巴略大,相形之下,小巧的鼻子就看着更富有表现力,很耐看。由于是躺着,胡玲俯视他胸脯露出好大一片,惹的张斌一阵心跳。
“去告诉姐,这几天想我没有”
“想了,天天想。”
觉着这么躺着,自己下身的尴尬会被胡玲看见,张斌就借口起身给胡玲倒水,胡玲不让,说自己来,这一下,两个人挨在一起,大夏天的,六月份了,都只穿单衫,肌肤相触,闪电一般的感觉布满全身,两个人同时身子一颤。
张斌后退,但胡玲大胆的靠上来,眼睛里泛起春水,抱住张斌,在他的嘴唇上飞快的亲了一下,张斌这是第二次接吻了,头还有些迷糊,激动的抱紧了胡玲的腰肢不想放开。
“咯咯,小斌斌真是想我了,姐姐很高兴呢。”胡玲扶着张斌的脸,好像要看出花来,然后伸手打掉张斌抱住自己的手,说:“也不谢谢姐姐我,这几天要给你看班,可把我给忙坏了。”
张斌连忙说:“好好,一会儿我请你吃馆子,赔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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