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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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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单文月请客,加上谷子也没多进过高档饭店,所以就由了单文月,她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最后,单文月找了家看起来有点档次的饭店,要了个包间,和谷子走了进去。

  说是吃饭,其实单文月的意思是找个说话的地方,所以点菜的时候也没多看,随便点了几个,然后问谷子:“你看看还想要啥?”

  谷子哪里会在这种地方点菜?看见单文月把菜谱给了自己,就忙又把那东西推了回去,说:“行了,行了,我也吃不了多少。”

  单文月没有再坚持,就把菜谱给了服务员,待服务员要走了,她又叫住了,转过来对谷子说:“酒水来点吧?”

  谷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就说:“算了吧,吃点就行了。”

  单文月听谷子那意思还是能喝点的,就对服务员说:“来两个啤酒吧!”

  吃饭的时候,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有点垂涎三尺的感觉,可是他没敢多吃,很斯文的夹了几下菜,后来又想想这样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就趁单文月给他倒酒的机会,装作不经意的问她:“那你是咋就离婚了的?”

  单文月给谷子倒完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和谷子碰了一下,先喝了一半,才说:“我这事说起来能把我气死了,他和我其实是在一个单位的,都在银行上班,可是他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这山望着那山高,老是嫌弃我们单位挣的钱少,要和别人合股做生意。后来赔的一塌糊涂,就偷偷挪用了银行里的钱,谁知道还没几天就叫行长发现了,找他谈话,他回家后知道自己把事情弄大了,就叫我去找行长说好话。谁知道行长他……总之,后来他挪用的事就算不了了之了,谁知道那个行长走露了风声,我们的事叫他知道了,他就说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经常和我吵闹,你说我冤不?我是为了谁?现在好了,他没坐了监狱,倒和我离婚了。”说完,单文月端起了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都喝了。

  谷子没想到单文月还有这么复杂的离婚过程,想劝劝她,可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只好默不作声。

  单文月看看谷子不说话了,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了,就说:“你不知道,那时候我也是没办法了,要不他就要坐牢,可是谁知道那个行长他会乘隙而入?”

  谷子知道她的意思,就象征性的劝说了几句,再下来两个人又有点尴尬了,都坐着,不说话。

  后来,还是单文月打破了寂静,又问离谷子一些家长里短的话,谷子都是编着说着,感觉很是吃力,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一会,谷子看看两个人吃完了,就象征性地站起来要去结账,叫单文月拉住了,说:“我说了的,还是我来。”说着,就把账结了,和谷子一起出来。

  两个人又一起来到了“1+1信息中心”,武主任看看单文月是蛮喜欢的样子,知道谷子没有露馅,也就放了心,对单文月说:“人你也见了,下来就看你们了,你看看还需要我们做啥不?”

  单文月看了看武主任,说:“是,我也谢谢你们给我们提供了见面的机会和条件,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电话不?”

  看起来单文月是对武主任说的,但其实那话其实是说给谷子的,所以,她说完了,就看着谷子。

  这是谷子万万没想到的,也不在武主任的教唆范围里,所以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还没手机,可是要对她说自己没手机的话,那会造成什么后果呢?

  看着谷子愣在那里,万杰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但是武主任还是临危不乱,急忙打圆场,对了谷子说:“难得你们第一次见面就都有了好印象,但是这事咋好意思叫人家女的联系你?叫我看啦,你是男子汉的,要大胆点,主动点,她把电话号码给你,你联系人家,好不?”

  看看武主任来解围了,谷子忙点了点头,对单文月说:“不要见怪啊!我们都考虑一下,给我点时间,然后我联系你好不?”

  单文月以为谷子对自己还不是很满意,感觉也不好强求了,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还是武主任说的对,你联系我好了。”说着,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了一张纸片上,递给了谷子。

  送走了单文月,谷子感觉自己满身都是汗了,他脱了武主任的西装,换了自己的衣服,拿上了武主任给自己的五十块钱,临走了对万杰说:“他奶奶的,这钱还真不好挣!” 。 想看书来

一男一女叽叽咕咕的卧室
十六

  偷情明目张胆  捉奸无可奈何

  
  村长狗拽和三大媳妇月珍好着这件事情,很长时间以来成了三大爹娘的心病。

  那天老两口发现了月珍和村长狗拽有染后,就为怎么证实和处理这个事情发愁。先是三大娘想就这事和月珍来个“三对面”,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掐断她和狗拽的线;可是,三大的爹不同意三大娘的决策,在他看来,这事情他们只能装个糊涂,要是真弄清楚明白了,不但丢了三大的人,还会叫他们老两口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甚至也会把他们两个拆散开了,那个时候,成了二婚头的三大再到哪里去弄个女人回家来?

  两个人为此孜孜不倦的思索,终是想不出个办法来,最后,还是三大爹一锤定音,拍板说:“人都说‘宰相肚里能回船’,我看我们还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吧,不要因小失大了;眼下要紧的是我们多烧几柱香,多求几次佛,盼着他们有个孩子,拴住了她,我看她也就收心了,你也不要把这话都告诉三大了,再怂的男人,听了这事会有了他的好?再给我们弄处点意外,你说说,那不就是我们亲手把娃给糟践了?”

  听了三大爹的话,三大娘虽然还是唉声叹气,但是终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也就“哼哼唧唧”着,算是默许了三大爹的主张,从那以后,便在暗地里加紧了对月珍的看管。

  月珍那里,可没有因为三大爹娘把打落的牙齿咽到了肚子里而有所收敛,相反,她把这都看做了对方对自己的示弱。那天早上,月珍回家后和三大娘那个尴尬的见面后,看看三大的娘不声不响的回去了,月珍一个人忐忑不安的睡在被子里,很是后悔了一阵子的,可是后来几天,月珍看看老两口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胆子也就越大了,越发地无所顾忌。

  没过几天,狗拽也没有食言,他看看老婆回来了,就一个人找了个借口,去到大禹城里,花了五百块钱给月珍买了个手机,趁了个机会,把手机给了月珍,叫月珍着实高兴了一回。

  端午节的前一天,狗拽的老婆柳儿一早就蒸好了晋糕,看看出锅了,先是给自己盛了半碗,加了点白糖,趁热吃了,然后对还躺在被子里看电视的狗拽说:“明天就是端午节了,我给我娘也送点晋糕去,你也起来吧,趁热吃点,就算吃了早饭,要是我回来晚了,下午的饭你就先凑合着吃点。”

  本来柳儿是要和狗拽一起开车去的,可是后来想了想,每次去的时候狗拽都是心不在焉的,自己和娘家妈还没聊上几句,他就要回来,所以今天柳儿就没想要狗拽和自己去,而是一个人骑上了自行车去了。

  送走了老婆柳儿,狗拽窃喜,觉得机会难得,所以也没顾上洗脸,就先给月珍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柳儿去她娘家了,你能过来不?”

  月珍这个时候刚刚倒了尿盆,在自己房间里洗脸的时候接到这个电话的,因为电话来的突然,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就对狗拽说:“你等一下,我看看要是能过去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说着,月珍先挂了手机,忙出去看了看,见三大的娘正在烧火做饭,就装模作样的问:“娘,我爹在家不?”

  三大娘猛然听见月珍这样亲热的和自己说话,心下有点飘飘然,忙说:“你爹出去了,说是想看看麦子的长势,哎,没几天就收割了,现在可还看个啥么!”

  月珍无话找话,说:“爹老了,他想到哪里就由他去了。娘,明天就是端午节了,咱们家蒸晋糕不?”

  三大娘说:“原是想蒸些的,可是你爹说现在生活好了,谁也不再想那东西了,蒸不蒸的吧,今年还是算了。”

  月珍因为想着狗拽的话,想找个借口和他见面,就对三大的娘说:“按说现在谁也不在乎那东西了,可是咋着也是个节气,多少还是吃点才对,可是真的要蒸起来,那也是太麻烦了,叫我说啊,还是到镇上买上一点,这样也花不了几个钱,也见得我们的节过去了。”

  三大娘不知道月珍的意思,以为她是嫌弃自己小气,逢年过节的,也不知道准备东西了,所以听了月珍的话,忙说:“你说的也是,要不这么着吧,你爹回来了我打发他去镇上转转。”

  一听说叫三大爹去买东西,月珍有点急了,忙拦住了三大娘的话,说:“还是算了吧,你看爹老胳膊老腿的,跑起来能利索了?我今天也没事,还是我去吧!”

  三大娘叫月珍三言两语说的找不着北了,心下想着怕是她回心转意了也有可能,就说:“这个也好,你去总是便当些。”说着,从衣襟里开始掏钱给月珍。

  这要在平时,月珍怎么着也是要拿了那钱才去的,可是今天,因为自己心里有事,所以也没等三大娘把钱掏出来,就忙说:“算了,算了,我这里有的。”

  这里三大的娘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月珍已经推出了自行车出去了。

和个狗窝差不了多少
出了门,月珍朝后看了看,没见三大的娘出来,她就直接绕过了碾头,先到了村外麦场里,给狗拽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出来了,并问他:“我们去哪里?”

  电话那头的狗拽想了想,说:“柳儿今天去她娘家是骑着自行车去的,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还是来我家吧!”

  挂了电话,月珍想了想,狗拽他都不怕,自己还怕个啥?再说了,也就是个偷偷摸摸的事,等柳儿回来啥事都干完了,所以就径直去了狗拽的家。

  到了的时候,狗拽已经站在自己的家门口等着月珍了,两个人一见面,狗拽看了看巷里也没人,就给月珍使眼色,叫她把自行车推进了他家的院子里。

  狗拽关了自己家的梢门,把月珍让进了自己的屋里,一进去就拦住了她的后腰,酸酸的说:“你可叫我想死了!”说罢,就把月珍掷到了自己的床上。

  月珍转了个身爬起来,笑着在狗拽的眉心点了一下,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也不叫我喘口气,咋那么猴急?”

  狗拽这才坐了,对月珍说:“不是我猴急,是你来的少,你没算算我们多长时间没见了?”

  月珍说:“我来的少?我可是敢来么?来了见了你老婆我咋说?再说了,我那婆婆和公公你也不是不知道,看我好像防着贼一样,我能跑了?”

  “那你今天怎么来的?”

  “我找了个借口,说是去镇上买晋糕,老东西才放松了警惕——对了,我们还是要快点的,要不我一会买晋糕回来迟到了,叫她生疑。”

  狗拽本来也是心急火燎的,听月珍这么说着,也顾不了许多,一转身把月珍扳倒在床上了,将手伸进了月珍的上衣里。

  月珍叫狗拽这么一*,也是感觉内心如焚,不能把持自己,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霎时间一起燃烧,一起熔化,折腾了一身的汗。

  风平浪静之后,狗拽点了一只烟,猛猛吸了几口,想等着月珍穿衣服,谁知道月珍并没有穿衣服,光了身子挤到了狗拽的臂弯里,把手又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狗拽的下身摩挲着,像是捋着一只倦意温顺的小猫。

  狗拽也把手放在了月珍的乳房上,无话找话:“三大最近回来过没?”

  月珍摇了一下头,因为是躺在狗拽的臂弯了,所以转的不很利索,但是狗拽能明白她的意思,就问:“不回来你也不想他?”

  月珍还沉浸在刚刚和狗拽美妙的幻觉里,听见狗拽问自己三大的事,感觉心情有点烦躁了,就对狗拽说:“不要问他了好不?我不想提他。”

  狗拽有点死皮赖脸,不顾月珍的感受,或者说他感觉越是这样,好像越是能刺激自己心底某些欲望一样,再问月珍:“是不是三大那东西比我的小,抓不住你?”

  这一问一下把月珍问笑了,她坐了起来,在狗拽腰际一砸,笑骂着:“你咋这么损,啥胡话都能说出来了?”

  狗拽的*本来再次发作起来了,叫月珍这一打一闹,慢慢泄气:“你看你,我就是问问么,怎么是胡说了?说实话,你们咋还没个孩子?”

  月珍再睡下了,但没有往狗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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