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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序幕
噩耗传来,孙美琳想安慰萧笙,连他的影子都找不到。
周二那天,各大网站、电视、人民日报等传媒都报道了同一则惊人消息:上周周末,三十九人无故身亡,虽有被送往医院,但没多久皆心脏停止跳动,经医生鉴定:死亡。类似事件两年前发生过,当时死的人数没这么多,仅十几个,但已很让人震惊恐慌了,为什么?一周内连续死了这么多人,且不知所因,平白无事人倒地身体一阵抽搐心脏便停止跳动。又是在大范围内发生如此事情也就罢了,可它集中于某个城市,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谁不害怕!
人们纷纷猜测,有说是被谋杀的,其中有巨商;有说是被病毒感染的,其中有医生;也有说是恶灵显世,诛杀心不洁者,这死得太离奇……但谁都不能肯定缘由。科学家立即着手研究,排除人们各种猜想及不必要的恐慌,最后,官方意见是他们受某种电磁波的照射而死。说得含糊,人们听完点点头,又摇起头来,不相信。
两年后,事件在同一个城市重演,且来的更烈,人数翻了一倍,这怎能不让人们感到恐惧?时间来到晚上,还没有谁出来说明那是什么所致,人们又只有自己推测了。死的三十九人中年轻的仅八、九岁,老的上七、八十,包含富商、慈善家、学生、老百姓、孤儿等。
***
人们都知道,世间是没有神仙的。
自混沌初开以来,地面物种进化,万物灵长,唯人类聪慧,可主宰一切。然而察窥周遭,飞禽翱翔,鱼龙戏水,何其愉悦。自愧蹬空不能,身坠而死;踏水不得,沉溺而亡。只许行走于地平面上,牝牡相合,孕育繁衍。莫名里,一种惆怅油然而生。
历经数千年,亦如此。
遂有聪慧仁士提出天地分界之说:认为土地之上,是诸般仙神管辖,不允者侵入则死,鸟禽除外,以凤为圣,乃其使者;地面之下,妖魔领地,极恶极凶,其里鱼龙游弋,接近者无疑相送性命,以龙为最,乃左膀右臂;而天地之间空隙,甚是狭小,无物理睬,吾侥幸得以生存。
此说一出,即被广为流传,无数人类子孙对此深信不疑。每当天公作美,叫土地肥沃,雨水及时,庄稼大有收成之时,人们须杀猪宰羊,载歌载舞,诚心叩谢天地神灵,祈福诉苦。如此,过了千年。虽人们还都相信土地之上,有众神腾云而来,驾雾离去;地面之下,恶魔聚集,欢畅游乐,但谁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真实面目,莫非……
谁都不敢说出自己的疑问,恐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之夜,神灵显现,诛杀一切心不洁者。恍恍惚惚,岁月前行,一场罕见的奇大暴雨——噢!不,混杂了冰火水土等各种元素的物体,一块块、一团团撕裂天空袭来。毫无抵挡之力的人类,死伤无数,血流成河。而躲藏于洞穴中存活下来的人心中都想到:这,就是怀疑的下场吧!这,就是神灵的愤怒吧!
之后,世人中无故平添了诸多恶人,他们贪婪、懒惰、淫欲、傲慢、侵占、杀戮;但也出现了不少贤者,带领教化苦难百姓生存、抗争,奔向新世界。
直至今日,人类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战争、灾难,世间看起来已变得那么繁华、美丽,并且上天入地人们随心所欲,无所不能。可还是没有任何历史记载有谁真正见着了神灵,它们依然保留传说中的形象,难道……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缘汝生来纯真,只因身披恶魔的盔甲,手持死神的镰刀,背长天使的羽翼,脚踏欲望的火轮,头顶智者的光圈,心不正而邪,怨念从此生,不善不屈,冷眼嗜血,随手屠。
汝本纯真,却后生狂妄。然……
这个故事,由一位少年及隐藏他心中的叹息开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一)
南方的夏天,要么艳阳高照,要么大雨滂沱,像今天这样微风拂面,浮云朵朵的阴凉天气,非常难得,是外出走动、逛街幽会的好日子。但对于寂寞的人,也只会一躺下闭了眼就睡着了,还罕见地春梦连连,唾沫沿着痴笑而咧开的嘴角流出,一点一点渐渐会聚成珠,滴滴往下滑落。
这本出了口就被人们认为是肮脏物的东西,一般都会在书桌面上积为一小水塘,或者染湿了大块棉绒绒的枕头。但该物的主人由于躺睡位置极佳,脱离的唾沫受到的待遇就不能用“星级”来评述了,简直如临仙神境地,竟能抚摸那般细嫩油滑的肌肤,穿过俩耸立秀美锥峰之狭隙,然后借势向下狂奔,沉醉而不能自拔……
真让人羡慕啊!
只是,一少女却站在那里跺脚,缩回垂下的手,伸来纤纤食指拉开衣服的领口,埋下头往衣领里看,无异物发现后突感脖子左边靠后顿生凉意。那食指自然地探到该处,而后拿到眼前察看,竟然有水——或说是液体吧。
少女环顾四周,仅天空阴暗,未见异常,心想:“没有下雨啊,哪来的水?我还是站在树底下的呢。不会是下雨前的征兆吧?那我得快点走……”
又一滴液体落下,再一滴。
它们都落到了同样的地方。
少女刚要向前踏去的脚缩回,缓缓仰起脑袋睁大眼睛看天上。浓密的绿叶里,粗大树梢上,一男子面朝下,右脸贴着树杆,两手紧紧抱住树木。那时一滴口水恰好聚贤完毕,欲要脱离,接着分开,对着见到奇景惊讶而微张嘴的少女落去……只闻少女尖叫一声,慌忙离开原地,弯下腰呕吐,“噢噢”声不止。
那滴液体毫无阻碍地落入了少女嘴里。
睡梦中的萧笙被叫声惊醒,刚想伸手来揉搓模糊的双眼,却一松开顿觉身体失去平衡,嘴里“啊啊呀呀”叫了几声,人由树梢摔落至地,但未觉疼痛,反而有些舒服,屁股底下软绵绵的,还带温度。
萧笙虚惊一场,拭干额头沁出的冷汗,心想:“幸好地面是软的,感觉并不像一般坚硬的——水泥地。”他视线往下移动,禁不住叫出:“啊啊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骑到你……噢,不,坐到你身上了。”
***
之前。
早上的时候,萧笙醒来,看窗外那天,阴沉沉的,很不正常。他担心天变下起暴雨,爬起床把晾在阳台的衣物收回,接着爬回床想继续酣睡,但半小时过后没睡着,只好起来了。
寝室里早只剩他一人,周末又不用上课,无聊的时间他不知怎么打发。那时萧笙想:“又是她在自己身边,就可以安排一次出游了。”刷完牙洗好脸,萧笙决定去看她。这可不是人们一般理解的要去‘拜访’她,或者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些‘示意传情’的事,他只能在一旁偷偷地看她。由于她可以说是一个被重兵把守难以攻破的要塞,很多人都想进攻它、侵入它、占有它,但对于萧笙这种不是很有男性魅力的人来说,还没对她发起攻势,就已战死沙场边了。
为保小命,他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看她。
当萧笙来到那条被他观察已久的学校小道时,他从裤袋里掏出手表看看时间,自言自语:“还好,早来了,她应该没有回去。”
据他了解,她周末上完选修课,一般会通过这条校道回寝室。萧笙选定十字路口边那棵高大茂盛的树,爬了上去,躲在树梢上观看底下稀疏经过的人,及边上那一方绿油油的草地,安静清闲。没多久,他口张开打个哈欠,睡意向他袭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萧笙是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往这边走来,并停在了十字路口的树阴底下,同样看了看系在手腕的表,似乎知道自己早来了,松了口气,扬手拂了下被风吹扰的秀发,树叶沙沙地响,几片落叶飘飘悠悠。
她似乎是要等什么人,还是命运的安排?
(二)
此刻。
萧笙噌地爬起,又蹲下,慌忙对刚刚被他压于身下的少女说:“小姐,这位小姐,您没事吧?有受伤吗?您,我,我,要不要送你去趟医,医院?小姐……”萧笙见她纹丝未动,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
“她,不会是……”萧笙被惊吓过的心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死了,这人,她,自己好一段日子没去运动了,体重应当增加了不少——”仰头看他先前躺过的树梢,“这么高,一砸下来,死死死……”他越加惊慌了,大声叫道:“小——姐,小姐,这位姑娘,同学,你伤着了吧,还活着吗?我背你去医院啊!”
还是不见少女抽动一下手指或扭动身子,脸色变白的萧笙右手颤抖地从地面拾起一根枯树枝,轻轻晃晃的向卧躺地上的少女腿部扎去——“嘟,嘟”。
须臾,纹丝不动的少女转过脸来,她仙女般的面孔,让萧笙感觉自己跟前似乎在闪耀着光芒。女子嘴里叹出的那说明疼痛的娇喘,轻柔得也这么让人陶醉,萧笙再一次陷入幻境。
少女右手按着自己有些昏沉的脑袋,视野微微朦胧,对蹲在跟前,两眼发光的萧笙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呀!别靠近我!色,色狼,我要叫了!非礼啊,非礼……”
听到“色狼”这词,萧笙从幻境中清醒,深沉地说:“姑娘,色狼有我这样的吗?我碰一下你的大腿——”只见少女慌张地缩回两脚。
他愣了愣,接着咽了下口水,那腿好修长!
他道:“你的大腿!呃——我要验证一下你是不是死了而碰一下你的大腿,都没有直接用手去……去碰,还是通过树枝间接地去做了,看,树枝还在我手上的啊。”萧笙晃了晃拿在手里的树枝。
“你这人,无缘无故爬树上干吗?还——哎哟——”
“你没事吧,有受伤吗?”听到她喊疼,萧笙连忙关切地问。
“睡着了。”少女接着自己想说的话:“还流口水,还掉进人家乳……乳——真是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有伤到哪里了吗?要不要上医院?校医院离这挺近的。”萧笙自愧地说,语气里带足了对自己强烈的责备。
少女听到他这么说,愤怒的心平和,细声道:“好像伤到腰了,动一下身体那里就疼。”
“哦,也就是不能站起来,背——也应该会使它疼痛加剧。”他想了想,又说:“你在这里等下可以吗?我去那边校医院叫医生开急救车过来,就方便了。”萧笙站起,即要跑去校医院。
少女叫住他,柔声说:“没那么严重,不用兴师动众的。”
“要的要的,你在这里等会,我很快回来。”萧笙转身跑开,又扭头回来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着,知道吗?”
“哦。”少女轻声应道,注视他急急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人,我在哪见过?”
***
昨天,上官留才给个女孩打了电话,跟她说:“明天周末,有空么?我定了两张西山乐园的票,我们一起去玩吧。”
不清楚上官留才是怎么弄到这情报的,得知女孩很想去那乐园玩,但碍于它档次太高,价格不菲,自己消费不起,只得一直憧憬。不过想想,若是上官留才,搞到这点情报应属于轻而易举的事,他家室这么好,不但有钱,人也长得很帅,虽不清楚是不是他很早之前凭着家里有钱而去做了整容手术之类,弄得那副相貌自己看了都可以自恋。
女孩还在犹豫:“去不去呢?去的话?唉——不去……又……”
片刻,女孩听到电话那端“呃——”了一会,跟着听到:“是不是有课要上啊?”
“嗯,明天早上我有选修课,所以……”女孩说,此刻她发现自己很想去啊,可“所以”已经说出,传达出了的意思如同泼出去的水,要挽回就好比一美貌女子在捡地上的破烂,实在有失矜持以及高贵气质,难得男人殷勤。
“没有问题,我们改天再去,明天你上完选修课后,在老地方等我,一起去傲来餐馆吃午饭怎样?有消息说那里的酱子鱼很美味,你非要尝一下不可,又不美食不能配给美人,天下一大憾事也。”上官留才道。
噢!又说到了她的憧憬处。
女孩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犹如别人不能抵抗自己的美丽一样,掉入陶醉中。
吱唔半晌,女孩说:“这不好吧,上次已让你那么破费了,我也……”
“您的笑容就是我的所有,看不见它我的世界就不再有黎明,所以,请您一定要让我活下去,活在光明里,活在你的笑容里,为此,请用您善良的心灵怜悯我吧!”上官留才豪情奔放地对着话筒读着一串写在纸条上的句子。
电话那端的女孩心窝温暖,放下了最后一道防线。
女孩说:“好吧,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