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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的女孩心窝温暖,放下了最后一道防线。
女孩说:“好吧,那明天我上完课就去那里等你……就是那老地方哦。”
“非常非常感谢您的恩惠,我将永世不忘!”说完,上官留才挂断电话,‘哈哈’笑了几声。荡笑中他瞧了眼自己右手中拿着的黑色笔记本,满意地打开察看,那上面醒目地写着“虹莲”两个墨色的字,且还用红色的笔将它们圈画起来,似乎要非常重视的样子。难道类似英国的圈地运动?
(三)
现在。
萧笙慌忙地往校医院跑,边跑边想:“她,虹莲,应该伤得很重,会不会肋骨也断了一两根?她看起来这么柔弱,断了肋骨的话那就——”萧笙蒙头奔跑,差点跑过校医院,进了大门就喊:“大事情,出大事了,医生,医生在吗?快开救护车,快……”
一位年长的有五、六十岁的,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从五官科室内探个头出来察看。
周末校医院里也就他一人值班,他见有个人正径直奔向这里并大声嚷嚷,有气无力地训道:“安静安静,这里是医院!”
说来,也不用太安静,校医院又没有病房区之类给病人留宿。
萧笙跑到他跟前喘着气说:“医生,不得了了,快快快开救护车去,快……”
“慌慌张张的干吗,慢慢地说,出了什么事情?”老者一脸平静,想是见多了太平间里的人吧,那都是些脸无表情,躯体又特别寒冷的……
“刚才我坐到个女孩,不——我压在了个女孩身上,似乎弄断了她一根肋骨,呃……不是一根,有好多根。”萧笙道。说得那女孩身体仿佛蜈蚣,肋骨多得数不清似的。小会,萧笙平和了气息继续道:“有救护车可开吗?她还躺在地上动不了……”
“啊!”医生惊讶,或许是由于他的想象:“这时代的年轻人啊,做XX的事情都这么有激情、有干劲!但要用力的地方跟如何姿势又没有自己娴熟,弄得下边的另外一人……唉——”他连忙问道:“离这远不远,流血了没有?”
“不远,就在那边,那边的草丛旁——”萧笙指着远处道。
“啊!”老者又惊讶了,惋惜自己竟然没去偷窥,这么近的距离。
“没看见她有流血,可能是体内出血了吧,没流到外边来。”萧笙描述。
“这严重,快带我去看看……她穿好衣服了吧?”老者莫名问出一句,眼神含满期待。
萧笙登时语塞,不明那话什么意思,但慌乱叫他没空闲思考而把它忽略了,他道:“她衣服穿得好好的。医生,就这样过去?不开救护车?”
“拿个担架就行了,墙角那里,看见了没?”医生手指一方道。
“看到了,这就去拿。”萧笙边走去边说,抱起担架后带上医生往虹莲受伤的地方跑。
人老就会跑得不快。可这医生不知是在萧笙连续不断的催促下呢,还是自己另有想法,跑起路快得可以跟历史中记载的最快飞人刘翔媲美,到最后年轻的萧笙都不得不叫他慢点、再慢点啊,如若再这样下去,就要跑过出事地点了。
医生恍然大悟,‘戛’的一声,刺耳的刹车音。
老者立于原地,回头应道:“这——太近了吧!”语气里带足了惋惜,又说:“快走,你,前面带路。”说完,跑到萧笙后边。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来到目的地,就十字路口的大树底下时,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躺在哪里。那女子……不见了。
医生叹了口气,道:“这位同学,你逗我玩的吧,仅一根树枝孤零零地摆在那里而已。难不成它是被施了魔法的,非要我这老骨头上前吻它一下不然不现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来……同学,你发什么呆?同学!”
萧笙察看四周,未见少女身影,也就是他心中想的虹莲,也就是他爬上那树为偷偷看她一眼的虹莲。他想不明白到底她去了哪里,不会给劫色集团(俗称色狼)给摞走来,那可糟。
尽管这样的概率很低,但也不能被他忽视。
在医生问他“发什么呆?”时,他把抱着的担架一扔地上就跑开,去确定一下附近各处隐蔽角落,她是不是被谁抱扔里面了。
老者在他身后叫嚷:“喂,喂,你拿来的担架自己拿回去啊!这是学校财产,必须爱护!还有,损坏了可是要赔偿的……喂,同学,那位同学……”
萧笙似乎什么没听见,同慌忙地跑去医院叫医生一样,他慌忙地在医生的视野里跑开了。
(四)
虹莲,传闻中重兵把手的要塞。
据萧笙目测,自己只比她高半个头,其三围不能确定,但看起来总那么诱人,一个词形容:“仙美”。
他总恨不能封她于相框里天天随身携带。
萧笙走遍了大半校园,里边各个比较隐秘的角落他都察看了,当然,女厕这样建在偏僻地方的“角落”除外,都未见她的身影。虽然其中是有一个背影很像她的女孩,跟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的上了一辆小轿车,而后车开离去。那时他们距离挺远的,模糊得萧笙分辨不清是不是她。
找不到人,萧笙原路返回。
途中他心里懊悔啊,怪自己那时没拿手去碰她,错过了一个可以接触她的机会。但他更气自己笨,她伤得应该不算很重,至多就扭到了腰,自己何必胡思乱想还肋骨断了好多根……干着急呢,直接背上她往医院就跑,多么英雄救美的事迹,呃——
“唉,算了,随缘吧……啊啊啊啊啊,我忘了告诉她自己的名字,真……没缘。”他喟然自语,绵绵不断地,心里只一个念头。
****
萧笙游荡回到寝室,同室的董小续正捧着碗盘吃午饭,含着一大口米饭的嘴不顾其大小硬要再挤出一句话来,结果,话是硬挤出来了却没被别人听清,米饭倒喷了一地。萧笙踏过落地的米饭,头也不扭地跟董小续说:“拿扫把来扫掉,看着真恶心。”
恶心!他也往上面踩?唉,看来心不顺,见什么都要动气呀。
“OK,这就做。”董小续放下碗盘,拿来扫把,清理赃物。
半会,萧笙转身道:“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饭喷了一地。”董小续停下动作,道:“大概二十分钟前,你姐来找你,但没见你在她就走了。”
“不要跟我提她。”萧笙脸上略显怒火地说。
“哇!你姐真是个大美人啊,我又是有这样的大姐,天天都要跟她粘一起。”董小续自我感慨。他除了身材矮小一点之外,唯一的缺点就是人很好色(或许那也不算缺点,男人都好色,听说。),可以整天幻想全世界的美女都入拥自己怀里。
“咿?你不喜欢你姐姐,当然这种喜欢不是那种喜欢,是另一种喜欢。听你语气似乎很恨她的样子,你就那么不喜欢美人?这世界啊真有这样的人?竟然会不喜欢美女……美女,这是多么好的东西啊,捧于手上怕她孤高寂寞,放于枕边又恐她暗夜溜走。没法,只有拥抱入怀了。”
董小续胡发了一通评论,见萧笙不应话,放下扫把捧起碗盘又道:“你姐走时只说是想来看一下你,看一下你过得好不好,多好的姐姐啊,是我定感动涕流。”
“不用管她。”萧笙坚定道。
“不要这么冷漠,还是美女姐姐呢。美人,都是需要别人爱护的。”董小续以过来人的口吻劝道。
“懂得还真多。”萧笙不屑地说:“那我问你,怎样抱得美人归?”
“这个嘛,说简单也挺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最重要一点就是不要让她看见你伪装的心灵就好了。现在有哪个男的不是想怀抱美女,来那么点亲密接触。抱过了就很想扔掉了,再拥抱其他的。有则不拒,来者更不拒。你见过现在的年轻人有哪个会对他心仪的人说‘我爱你’的吗?没有,他们一般只说‘我喜欢你,所以……’。因为啊,‘爱’是要承担责任和义务的,但‘喜欢’不同,基本上就是个兴趣而已,笼统地解释当某个男人对女的说‘我喜欢你,所以……’,意思其实就是‘我对您……有兴趣,所以……’是对她的什么地方有兴趣呢?就不言而喻了。”话毕,董小续细嚼慢咽一口饭,仿佛人已老得牙都掉光了,不得不如此。
萧笙对他的高见有些迷糊,更不想此就是自己内心对虹莲的实意,但想纠正它又没有充分的理由,只好说:“难道这就是你对自己心灵的剖解,很彻底嘛!”
“兄弟,你也是如此滴。”董小续靠近他身旁,小声道:“喂,看上哪位美女了?”
此言一出,萧笙心里顿时打了个寒颤,支吾片刻,说:“别靠我这么近,小心你饭又喷我脸上,我也该去吃个饭了。”说完,他急急走出了寝室。
董小续带着淫意的笑声由他身后传来,萧笙内心对自己说:“我应该要胆大一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五)
晚上八、九点时,一直坐在寝室里发呆的董小续突然站起,严肃地说:“萧笙,有个地方今晚会发生重大事件,要不要随我一同去观察?”
“什么大事?没兴趣。”萧笙懒洋洋地说。
“哦,不去呀,那我去了,回来后可以跟你描述一下场面,但若亲临,应该较有视觉震撼,或说是听觉吧,以及冲动。”董小续嘴角显出一丝狡诈的笑。
那笑被萧笙看在眼里,总觉邪恶无比,声音僵硬地问:“是,是什么大事?先说来我听听也无妨!”
“走吧,一起,去了就知道了。”董小续右手摁在他肩膀上,道:“虽然不保证很精彩,起码会听得过瘾,想着我就恨不能……啊啊啊!”他握紧拳头发泄似地嚎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站在山崖边的狼仰面向天长啸。
“诶……去就去,又无伤大雅。”萧笙站起,说:“续兄,走!”
校园里,小道上,两者之间相隔甚远的路灯,它顶部那昏黄的灯光徒增了人们心里的恐惧而未能带来任何光明。他俩几近摸黑走到草坪中的一棵大树底下,萧笙不解地问:“喂,等等我,我们来这是干吗?黑漆漆的,这树底下有宝不成……”
“别说话,会被人发现的,跟着我走。”只见董小续绕着大树走到它的另一边,接着爬了上去。萧笙随后,他又问:“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有人藏宝于树上的而不埋地底下?”
“嘘——快点爬上来,有人过来了。”立于树梢的董小续观望远处,见有模糊的身影移动,向树下的萧笙招手打了个手势,道:“快点,爬上来!”
“啊!真的要上去?”萧笙说,想起自己早上刚爬过树,没什么好事情发生,或说结局不是理想中的,现在又来……
“废话,别问那么多了,待会你就知道了,快点,他们都来了。”董小续急促道。
三下两蹬,萧笙熟练地爬上了树。
看来这人爬树功夫不一般啊,董小续为此对他赞叹不绝。萧笙爬上树后,站在董小续边上的树梢上,小续嬉笑又夸赞他道:“哎呀,很老练啊,你……”萧笙透过树叶看近处,真的有人影晃动,黑暗里对董小续使个眼色,当然无效了,不得已他压底声音道:“别说话,来了来了!有人过来了。”小续插断自己的话,慢慢地坐在树梢上。萧笙也随之坐下,恰当地说他是又像早上那样抱紧了树杆。
近处,有两人喃喃私语地走动,不时有女的娇嗲的忸怩声传来。
好半天,那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两人终于挪到了大树底下。借助微弱的光线,通过那两模糊地身影,只能让人分辨出是一男一女。男的略现高瘦,女的只到他的胸膛。但,若是通过嗓音来辨别的话,就……
树上的董小续已心急如焚,如同树下那男的一样。他轻轻地咽了口唾沫,发出微微的响声,但都被淹没在树底下女的娇嗲声中。萧笙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屏息而望,或说屏息而听。
树底下女的说:“别这样,呃,这里……不行,人家……啊,别别……别探进去呀!”
小续定定地盯着,迷糊里那女的半推半就,待她更响亮地淫叫一声时,董小续浑身一颤,手差点没抓紧树人整个跌落至地,直接参与那两人的行动而不是旁观了。
“哎呀!”女的娇嗔一声,男的一手如蛇一般,蜿蜒前进。
(六)
树底下那男的一手绕过女子的腰,搂住,一手在他俩间的空隙里游动,嘴里柔腻地说:“贝贝,你那里真……真嫩、又火热,我,我都把持不住要一直……抚揉下去,贝贝——”
“呀!不行,人家,好痒啊,快快,别别……嗯,别动了——”女的扭着腰肢道。
“贝贝……”男的慢慢蹲下,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