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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于他夺走了你的生命,而是他将会夺走你的尊严。
卿让让觉得自己都没脸见陆放了。
到卿让让出院的时候,那出院单上和医生嘴里的的话,让她一惊,一个月不能行房!卿让让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陆放看了后,表情很平静,什么话也没说。
卿让让回家静养的时候,正巧笨笨来电话质问她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卿让让还是没有学会隐瞒,“什么你动手术了?”笨笨又开始在电话那头尖叫,卿让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有活力。
“别叫,别告诉我爸妈,让他们担心。” 卿让让把话筒拿远了一些。
到最后笨笨知道卿让让要一个月不能行房的时候,更加大惊小怪;“不是吧,姐,那你可得把姐夫给我看牢了。男人啊,不是东西,你要让他一个月不吃肉,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笨笨教训了卿让让很久。
卿让让到最后才明白,女人的智慧和年龄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比如年轻的笨笨在对于男性本质的认识上就非常的有智慧。所以卿让让在看到陆放从热情似火转变为冰凉如水的时候,也有点怀疑,不知道他是在别的地方解决了,还是真的有当圣人的潜质。可是卿让让在房间里静养了三个星期,陆放也就呆了三个星期,没有上班,没有出差,完全就是居家型好男人模样。
“你不会觉得闷吗?” 卿让让其实已经很闷了。
陆放翻了翻文件:“反正在哪儿都是办工。”这倒是大实话。
“可是我闷了。” 卿让让没有办法只能开口,她都快被陆放逼疯了。
“你要出去走走?”陆放步确定地问。
卿让让猛点头,换了衣服鞋子就往小区里卖卤菜的地方去,可怜巴巴地站在别人的窗口处,只能吞口水。
“小姐买什么?”店员还是很热情的。
卿让让看着那香辣排骨,都快流寇水了。
陆放哭笑不得地上前,“你不能吃这些,都添了香辣料的,对伤口的恢复不好。
“我的伤口全都结疤了!”卿让让开始赌气,“别这边治好了,我却得了厌食症。” 卿让让每天被白粥,鸽子汤都要给喝傻了。
“放心吧,就你这样,我得了厌食症都轮不到你。”陆放放将卿让让扯离那窗口。
“我要吃肉,那鸽子浑身一两肉都没有。” 卿让让摆出我很瘦的样子。
陆放一手捏上卿让让的小游泳圈,“行了吧你,我连吃素都能忍,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陆放也没好气。
卿让让漫天要价不成,便只好落地还钱,“那我要洗澡!”
“等你伤口全好了再洗,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你有没有常识啊,陆放,我伤口都结疤了。更何况,半个月不洗澡,你都不觉得身上有怪味?” 卿让让抱着陆放的胳膊,使劲儿的往他身上凑。
陆放仔细闻了闻:“有股酸肉的香味儿。”
卿让让很想狂叫一声,可以一用力肚子就疼,只好作罢。
“行了别给我添乱,你要是再回医院躺着,我可饶不了你。”陆放拧了拧卿让让的脸。
卿让让直到过年回家的前几天才被陆放允许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只觉得陆放简直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箭。
“好像我出院有一个月了吧?” 卿让让企图暗示陆放,她这也是自我牺牲,不希望陆放走上邪道。
“肚子今天疼不疼?”陆放拍了拍卿让让的肚子。
卿让让翻了个白眼,最近陆放步像她准老公,反而像她准老爸了。“不疼了。”这也不怪陆放,卿让让本身对疼痛就比较敏感,何况有时候为了躲避劳役,还得故意装疼。
卿让让一计不成再视一计,“我换了洗发水,你闻闻这个味道香不香?”这样的明示够明显了吧?
陆放就跟嫌弃小狗一般嫌弃卿让让的头发,至少隔了10厘米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嗅了嗅。“还行。”之后无了下文。
卿让让皱了皱眉头,这人不是出去打了野食,就肯定是有点儿问题了,嫌弃自己?卿让让不得不怀疑,这个她生病的时候陆放那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哪点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肯定是厌恶了。
次日清晨,陆放踢了踢卿让让:“赶快去打豆浆。”
卿让让朦朦胧胧的睁眼,这夏天还好,一到冬天起床就特别困难,连辛勤如蜜蜂的陆放都开始偷奸耍滑了,卿让让翻身不理他。
“卿让让,你没插尿管了,赶紧去上厕所,别把膀胱憋坏了,”陆放又踢了脚卿让让。
“你,我是病人!” 卿让让就知道陆放要笑话她。
陆放则开始笑:“行了,你病都没有好透,天天嚷着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还东想西想的,你应该还没到饥渴的年龄吧?”
卿让让就知道这厮嘴里没好话:“我才没有想。”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担心饥渴的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鉴于年关震的近了,而卿让让实在不知道是过谁家过年,所以只能出声地问:“我们过年去哪儿过?”
“我爸妈去加勒比海,你去不去?”陆放居然在做谩头。
卿让让一边感叹于他的强大和无所不能,一边摇头。
“那就去你家吧。”陆放说得很恬淡。
不过卿让让猜一定是未来的婆婆太贴心了,知道自己的左右为难,所以就提前去了加勒比海。
卿让让很兴奋地开始准备回家的行李,而且这一次比去年显然愉快多了,不是被气偷偷摸摸逃跑的。
“我们为什么要去挤公交汽车?”陆放很郁闷。
“你不是爱挤公交车吗?我这是照顾你的兴趣爱好。” 卿让让没好气地回答。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初他们分手的时候,陆放步就趁挤公交车的时候羞辱过自己么?
“但是,听说过年汽车站很不安全,你才刚做了手术。”
“谢谢,我已经出院一个月了。” 卿让让在陆放的笔记本电脑上贴好标签,才挥挥手表示完工。
“同城快递?”陆放看了看他的真皮电脑包,上面有一张非常廉价的标签,写着“同城快递”四个字。
“啊,你也知道过年不安全,这样贴了比较保险。” 卿让让当年弱女子孤身一个人坐公共汽车的时候,不得不想一些很有创意的IDEA
当陆放在他的名牌旅行包上找到“专业保洁”四个字后,真是要拉下脸了。
“卿让让!我怎么可能一边做同城快递,一边做专业保洁呢?”
卿让让停了停手里的动作,陆放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卿让让你没脑子啊,啊,不能说你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须有个脑子。”什么叫刻薄,这就叫刻薄。
陆放气急败坏的把“消毒面纸“四个字从钱包上扒拉下来:“你是不是就差没在我脑门上贴个‘人妖’两个字了?”
“你永远不会明白,过年的汽车站有多恐怖!” 卿让让努力地 睁大眼睛,企图加强自己话语里的说服力,“听说还有孕妇被挤流产的!” 卿让让想证明自己的种种行为并不是太极端。
“只要没有被挤怀孕就行。”陆放将卿让让牵到沙发下坐下,让她别添乱“而且你得跟上时尚的潮流。”
例如陆放就很有时尚的头脑。
卿让让上公共汽车的时候,几乎是畅通无阻,她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陆放一边扶着卿让让,一边向大家赔笑道:“她只是感冒了,只是感冒了而已。”
卿让让脸上带着白色的口罩,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还不时的呻吟:“冷,我冷。”这明显就是发烧的症状,再加上还不时的咳嗽两声,这症状跟时下最流行的甲型H1N1的症状真的很像。
不过陆放有办法啊,他早就从医生那里拿了证明:“真的,这是证明,她只是普通感冒而已。”
不过周围的人对她还是敬而远之,至于那行李,就更没有人去碰了。
陆放扶着卿让让坐下的时候,还给她眨了眨眼睛。卿让让感叹,难怪说无商部奸啊。
“妈,妈。” 卿让让兴奋地拍着门。
“你们从哪儿来?”让让开门的时候很惊讶:“没看见有车进院子啊。”
“我们坐公交车回来的,让陆放也体验一下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 卿让让大言不惭。她其实私心是想让陆放知道自己平时是过个什么样的生活,让他对自己的期望不要太高,别把她和名门闺秀来比。
“不是吧,车厢里味道闻着难受吧?快去洗个澡吧。” 卿让让妈说话的对象是陆放。她去过卿让让在C城住的地方,一看就知道陆放有洁癖。
陆放笑了笑,也不推辞。
卿让让妈使劲掐卿让让的手臂:“你这死孩子,不知道陆放有洁癖啊?”
“太有洁癖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这是训练他来着,妈,你别胳膊肘往外拐啊。” 卿让让很委屈。
陆放出来的时候,跟嫌弃狗似的嫌弃地闻了闻卿让让的头发:“你不洗。”
“我最讨厌洗头了。” 卿让让气呼呼地拿了衣服走进卫生间,她也不懂她干嘛要配合陆放的洁癖。
卿让让正坐在卧室里,享受着陆放给她吹头发的快感,就被笨笨一声“哇啦”给打断了。“姐夫回来了!”笨笨就差没有上去拥抱了,因为卿让让
叉着腰在她的面前。
“给钱才能抱。”
“小气。”笨笨刷啦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皱了吧叽的一块钱人民币,扔在了卿让让手里。
陆放则开始大笑。
卿让让在身后吼着笨笨:“你这张钱缺个角。”三个人开始放声大笑,这便是过年了。
只不过过年并不代表你可以不劳动。卿让让
缩在电视机前,上面正放着【喜羊羊和灰太狼】。她和她的小侄子一个人抱着一包薯片正笑得开心,却听见卿让让妈在吼:“卿让让,你就不能帮忙着来摘一下菜什么的?”
卿让让妈就是见不得卿让让
闲着,尤其是最近。生怕给陆放留下卿让让好吃懒做的印象来,所以做什么都要吼着卿让让。
卿让让没吭声。
“你不摘菜,帮妈把花浇浇水,挖挖土,捉捉虫什么的啊。。。。。。。” 卿让让妈觉着卿让让着孩子怎么这么缺心眼。没看见陆放都在帮她切菜吗,别说刀法还真不错。
“妈,我还是个儿童啊!” 卿让让不满地大叫。
卿让让妈放下了菜,陆放放下了菜刀,连卿让让的小侄子都放下了薯片。
卿让让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呵呵,你不是老说我长不大吗?再说了我跟小明看动画片足见我的心理年龄其实还是儿童,对吧?” 卿让让赶紧解释。
卿让让妈没找到话反驳,陆放也没有出声。
只有卿让让的小侄儿小明同学大惑不解:“姑,听说人长大了以后行为如果表现得像个小孩儿的话,会被捉进精神病医院的,你怎么还没进去?是不是那里过年也放假啊?怪不得你每年才回来一次,真可怜。”小明眨巴着大眼睛把自己的薯片递给卿让让。
陆放和卿让让妈拍腿大笑,陆放还亲了亲小明的脸颊:“姑丈今天给你买一大堆烟花。”
卿让让觉得现在的小孩儿太早熟了,肯定是营养过剩了:“小孩子瞎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再说啊,凭什么大人表现得像小孩一般蛮不讲理就得进精神病院,你们小孩却可以自由自在地四处撒野?”
卿让让算是和她的小侄子卯上了。
直到吃年夜饭的时候,卿让让觉得自己很痛苦。凡是腌制的东西都不能吃,凡是沾了酱油的东西不能吃,凡是带着辣椒的东西不能吃,海鲜类东西不能吃,最后给卿让让剩下的就没多少了。
“我伤口已经好了。” 卿让让恨恨地看着陆放。
“吃了酱油如果伤口以后带着颜色,就跟走路把泥点沾在了肚皮上,多难看啊。”陆放对卿让让晓之以理。
“陆放,你够了吧,我已经吃了很多天那种没盐没味的东西了”,你看看我,我嘴里现在一点儿味道也没有。“不能喝饮料,不能喝酒,这还叫生活吗?”
陆放还真尝了尝卿让让嘴里的味道:“不错啊,滋味挺好的。”
卿让让只能脸红。
“姑和姑夫在接吻,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出来吃饭。”这是卿让让的小侄儿在外面大吼。
卿让让真恨不得把这孩子给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去。
卿让让走出去拧了拧小明的脸:“这么点大的孩子,懂什么接吻啊,别听他胡说,我说嫂子你也得管管这孩子,别让他看那些电视剧,把孩子都教坏了。”
“才不是呢,我们从幼儿园开始就有性教育了,你放心吧姑,接吻不会导致你怀孕的。”小明很大人地教训卿让让。
卿让让的脸红的跟虾子煮了似的。
这件事情以后,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