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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让让就知道他是那种吃干抹尽还要倒打一耙的人,“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可能。”
“我看你清醒得很。卿小姐你可以走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陆放掀开被子抽过一条浴巾围在下身,打算进浴室。
这真是卿让让想要的结果,但绝不是她想要的过程。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可忍,孰不可忍?
卿让让脑子也灵活,她大力地掀开被子,找到床上的一小滩红色,指着那证明她二十几年来清白的血,义愤填膺地看着陆放。
陆放扫了一眼,“你要是需要,我可以付钱给你再做一次修补手术。”陆放那样子,明显就是不相信,反而还让人觉得是卿让让用第一次来设计陷害他,而且还不知是第几个第一次。
卿让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放,你欺人太甚了。”卿让让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陆放转而走到沙发处,拿起一部DV,交给卿让让,“你自己看看吧。”他转身走进浴室。
卿让让虽然不解,但是也只好看着他的背影,愤怒地按下DV的播放键。
第一个画面一出来,卿让让就瞪大了眼睛羞红了脸。画面中陆放正坐在沙发上喝水,而她卿让让居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不时地向他抛着媚眼。画面中的她头发还湿着,身上只有浴袍,可刹那间那浴袍就滑落到了地上,卿让让虽然只看到自己的背影,可是已经能想象到陆放眼前出现了什么样的风景。
可是那厮的表情也太可恶了,没有任何惊艳,没有任何特别,普通得就仿佛她卿让让不是在脱衣服,不过是在汇报工作而已。
紧接着画面就变了,她就看见陆放走到门边,背对着镜头,打开了门,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她都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还在赶她走,可见他自己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柳下惠,多么的坐怀不乱。可是她卿让让却不知廉耻,摇了摇头,猛地扑上陆放的唇,一脚将门踢上。
这DV看不出有任何剪辑的成分,除了整个DV没有任何声音外,其他都是完美的证据,证明了她卿让让是个不知廉耻脱光了勾引人还失败的女人。不得不说很打击人。
再后来,可能是因为她动作太猛,陆放措手不及地被她推倒在了地上。卿让让看见自己的手覆上陆放的皮带,他推开她,却被她抽出了皮带,一皮带挥在了臀部上,接下来的事情就真的是很夜很暴力了,她没想到自己喝醉了酒居然还喜欢上了□,硬是霸王硬上弓的用皮带绑住了陆放的手。
眼看荷枪实弹的剧情就要上演,卿让让一个激灵,将DV扔在了地上,她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酒品居然坏到了这个地步,怪不得小时候母亲总说喝酒不好,老说喝醉后会被人拐去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她大概没想到自己女儿喝醉了会成暴力犯吧?
陆放已经冲过凉走了出来,“怎么,还不相信么?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们可以去找酒店要监控录像,看是我绑架你上来的,还是你自动跑到我房间的。”陆放满脸的讽刺。
卿让让沉默不语,实在是没脸见人。
“录像你拿走吧,我拍下来不过就是为了防范你们女人的这一招,明明是投怀送抱,到头来却冤枉别人。”陆放一副经历多了的模样,真是欠揍。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喝醉了,不是故意……”卿让让企图以自己的损失来表达自己也是受害者这一观点,她并不是故意犯罪,她并不是那种随便勾引人的人。
陆放眉头一皱,“你是要我负责么?OK,你要多少?”陆放掏出支票簿。
士可杀不可辱,他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卿让让真想搬石头砸死自己,“谁要你的臭钱,我实话跟你说吧,昨晚我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这些事根本就是在我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做的,就算是上法庭我也能被无罪释放。负责,你以为钱就能负责么,我要的负责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卿让让怒吼。
真是一只穷得只剩下钱的猪,他懂什么,她卿让让的第一次一直都是要留给她未来丈夫的,好不容易才保留到昨晚,不过最过分的是,她就跟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啥滋味都没尝出来,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她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品尝她的第一次了。
陆放愣了愣,一脸“你在做梦吧”的模样瞧着卿让让,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还有急事。”
卿让让在他关上门后,猛扑到床上哭,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她如今哭,倒也不是哭自己被欺负了,只是一味的惋惜她的人生果,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卿让让为这事哭得太伤心了。
其实想到昨晚和她那啥的不是别人而是陆放,她不顾羞耻地自问了一下,其实心是松了一口大气的,至少不用担心他是HIV带菌者,至于那股子不知廉耻的甜蜜感,她就忽略不计了。
卿让让走入浴室,在浴镜上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明显就是吻痕,她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走路的。这吻痕总不可能是自己吻的自己吧?
她那啥他,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吻痕呢?卿让让淋着热水,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些。他一个男人,就那么容易被自己一个弱女子给绑住了?□了?
卿让让不得不仰天长啸,卑鄙,无耻,她就没见过这么卑鄙无耻的男人,居然还敢拍DV,卿让让恨不得冲出去杀了陆放那个无耻之徒。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下流招数,让自己对他言听计从,居然拍出这种不利自己的DV来。
昨晚那事,就算不是他主动的,肯定也是他默认的,甚至还欲拒还迎,推波助澜外加技术指导。她就没见过不偷腥的猫,都怪自己被多多弟和果果姐给诱导了,居然相信他是个ED。
卿让让哭了许久,才想起今天该去看“挽回”。
Chapter 10
卿让让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不得不戴上墨镜出去。
一进展览厅的门口,就看到了四处张望的多多弟。“死丫头,睡到现在才起来啊?”多多弟热情地把卿让让往挽回的展柜拉。
卿让让正要开口问昨晚的事,没想到多多弟倒率先开口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是总裁送你回去的?”多多弟很八卦地道,然后压低嗓门,挤了挤让让的肩膀,“你都没趁机骚扰他一下?”多多弟虽然知道遇见陆放就该绕着走的道理,但是本着八卦最可贵的原则,还是希望卿让让能制造一点儿陆放的绯闻的,而且他内心还是觉得这样一大块肥肉放在面前不舔一下真是对不起“良心”。
卿让让没开口,因为多多弟已经飞快地将她脸上的墨镜摘了下去,“看展览戴什么墨镜……”多多弟本来想嘲笑卿让让不懂场合地乱戴东西,结果看到她红通通的眼睛后,临时变了下面的话。
“你该不会是□总裁不成,被他……”多多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所以哭成这样吧?别说什么砂子迷了眼哈,不要当我是脑残。”
卿让让没好气地将墨镜抢了回来,“我不仅□了他,还强上了他,怎样?我这是太激动了,哭的。”
多多弟没说话,半晌才道:“给你做个脑筋急转弯吧,你说青蛙和癞蛤蟆有什么区别?”
“青蛙可以变王子。”卿让让半疑问语气地问。
“不是,青蛙是保守派,坐井观天;而癞蛤蟆是革新派,想吃天鹅肉。”多多弟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卿让让没反驳,任谁听了这事也不会相信的,可偏偏它就是发生了。
多多弟和卿让让已经走近了“挽回”的展柜,解说员正用英文介绍着挽回,目前这个展柜里的挽回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对,是它的设计者历时六年亲自打磨而成,从寻找钻石到镶嵌都是他亲历亲为。
卿让让只研习过平面的“挽回”,第一次见到图纸时就已经惊艳万分了,只是想不到当实物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还能再经历一次惊艳,不容易啊。
周围的人都在惊叹于设计者的天才,卿让让仿佛着了魔似的看着挽回,那对戒指仿佛在讲述一个甜蜜而哀伤的故事,任何人靠近它,都能感受到里面浓浓的爱意,以及那悠悠的遗憾。在灯光的映射下,那钻石反射的光芒仿佛流动的水波一般荡如每一个看它的人的心中,这时候“挽回”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每个人心里所铭记的只有它上面流动的光辉,有一种痛痛的爱意折磨着每个人,甜蜜的痛楚着,这便是爱情的滋味吧。只不过挽回只是女戒,多少有些遗憾,遇事成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相称的男戒。
卿让让看到挽回设计图的时候,只觉得它的形状简雅流畅,于简单中凸显着隽永,得到大赛的第一名是当之无愧,可是它在设计界横行这么多年,她心里也是不服气的。知道今天,看到陆放亲自打磨而成的“挽回”时,她才知道“挽回”最大的特长是在于它对光线的诠释,用光线来演绎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传奇。她也才明白,自己在设计的方面还有很多不足,因为她心里缺少了什么。
直到陆放站到台上,主持人宣布他是“挽回”的设计者后,卿让让才回过神来,周围掌声雷动。
挽回,看到陆放是设计者,卿让让才咀嚼出这对戒指的含义来。游戏里她的名字不就带个“挽”字么?只是卿让让从来没把挽回同陆放联系起来。只是这戒子的名字是不是取得也太让人有遐思了,卿让让忍不住脸红,并不敢看陆放,怕自己一看就再也理智不起来。
千算万算卿让让都没算出陆放会是挽回的设计者,一个根本不是珠宝设计师的男人,一个彪悍没心没肺的男人,居然能设计出如此细腻感人的“挽回”?卿让让觉得是老天在开玩笑。
不过这是蹊跷得紧,偏偏她卿让让来的今年,陆放就出面承认是挽回的设计者,而且昨晚他们还有了质的飞跃,卿让让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巧合。
陆放此时正在台上宣布,A&E集团成功收购比利时国际著名珠宝公司诺拓扑,正式进军国际市场。
卿让让的疑惑才稍微消解了一些,她琢磨陆放估计是为了替A&E的珠宝公司造势,又是收购,又是挽回的设计者,想不红都不可能了。
卿让让果断地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扼杀在摇篮里,将所有的巧合统统都推在陆放这个大奸商为了生意不折手段这方面……
多多弟热烈地鼓着掌,然后挤挤让让的肩,“他一定是个ED。”多多弟也激愤了,这样得天独厚的男人,居然上天还要给他这般的才华,不是ED真的说不过去。
卿让让的脸不由一红。
“你说是吧?”多多弟仿佛一定要让卿让让帮他肯定似的。
卿让让做贼心虚,只好含糊地应了一声。
台上的主持人还在继续问话,“请问‘挽回’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市销售?”
“挽回不会上市,她只为我妻子而打造。”陆放在众人面前笑得十分迷人,那笑容里仿佛蕴藏了无数的甜蜜,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欢欣起来。
现场开始轰动,闪光灯噼里啪啦闪个不停,除了挽回的出众以外,记者大概对这位守身如玉的总裁的私生活更感兴趣,何况还是他主动提起他的妻子来。
现场无数的记者开始追问陆放结婚的事,他都无可奉告,尽请期待的表情,只是那笑容太过甜蜜,俨然像明天就要步入礼堂的新郎。
多多弟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个鸡蛋,陆放特助Bob的表情也和多多弟差不多了,卿让让便明白了,Bob估计也不知道陆放要结婚的事,可见那完全是瞎扯,就是纯炒作。卿让让心底暗自鄙视了陆放一把,这种奸商,等他结婚还不知道等到哪辈子,完全是为A&E集团的珠宝公司造势,真是炒作高手。
“总裁要结婚了?”多多弟的大脑还没把这条假消息给消化掉。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结婚有什么奇怪的。”卿让让撇撇嘴。
“我真好奇未来总裁夫人长什么样子?他们可一定要优生优育啊,不然总裁这样良种的基因被对方污染了可不划算。”
卿让让不关心这个,她一心想着昨晚的那场晴天霹雳般的醉酒。她完全不能理解是怎么一回事,她喝醉了酒会是那个样子?卿让让本着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科学家精神决心再试验一次。就算她在强陆放一次又怎么样,反正有了第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
幸好机票订的是明天,卿让让完全有时间。夜间她买了一瓶红酒坐在房间里,大口大口的灌着,唯恐自己醉得不够快。她没有带DV,所以还特地在脖子上挂了一个数码相机,旁边有一个字条,写着“记得去找陆放”和“记得拍照”。
次日凌晨四点,卿让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颤抖,她只希望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