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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会现在就没人了呢?卓驭人回来过吗?昨夜的难道是幻觉?
此时,一阵电话振铃声响起,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四下里寻找声源。只是一着急就找得好慢,最后,终于发现一条电话线一直延伸到一个抽屉里,她才想起上次和卓驭人讲述杨西月的故事的时候,她嫌电话烦,就直接丢进了抽屉,如今这可怜的电话居然在这里住了好几晚了。
打开的时候,大概已经响了十几声,还在继续着。上面没有来电显示,而那一声声的振铃像是催促她赶快接起来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放在耳边,什么也没说。
“请问是卓驭人先生吗?”一道陌生的声音。
罗艾儿屏住了呼吸,有点犹豫,不知该说什么。
对方似乎很急,又问了一声,罗艾儿还是没有回答,以为对方会挂掉,但对方却自报了家门,“你好,我是挺昊集团白总的书姚伯韬,无论你是哪位,请转告卓驭人快点到陆仁医院来,白小姐,就是白玲玲,今天早上割腕自杀了。”
啪!
电话听筒掉在了床上,声响并不大,但同时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显然对方已经挂掉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披着棉被就冲出了房间,外面也是静悄悄的,敲了木木的门,居然没人回应,上了二楼,是原本她的房间,现在应该由王樵暂住,竟然也没人。
“人、人呢——?!”她吓得大叫,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上下奔跑,出了一身汗,连棉被都丢在楼梯上了。
“在啊,你……你干什么……?”忽然,厨房传来一道喑哑的声音。
罗艾儿吓了一跳,但随即听出是谁的,推开厨房门,果不其然,卓驭人坐在地上,身旁——居然东倒西歪地滚着好几个酒瓶。
“驭人?!”罗艾儿几乎是掩着鼻子走过去的,酒气冲天,她一下子猜到了怎么回事?“别喝了,快起来!出事了!”
“能、能有什么事?”卓驭人脸颊苍白,显然是喝了一晚上,宿醉到现在,被她的声音吵醒的,当他看到罗艾儿,居然不由自主地抱了上去,“艾儿,原谅我,无论怎么说,我是背叛你了。”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罗艾儿被他熏得直晕,心中一阵气愤,拖着他到水槽边,一把把他的头按到水槽里,开了水管一阵猛浇。
“啊——!艾儿,住手,给我住手!”卓驭人手被罗艾儿反剪在背后,膝盖蜷起顶着他的屁股,一个巧劲让他自己根本起不来。
直到感到卓驭人的声音已经渐渐从胡言乱语到可以清醒求救了,她才松了手。
“唔——”卓驭人显然给呛到了,眼睛也睁不开,头上落了一条毛巾,他就拿着擦脸,边擦边说,“罗艾儿,你可真狠,恨我吧,要不要再来一次,还是你想加冰块?”
他声音里不无抱怨和委屈,但真的清醒了。
罗艾儿叹口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令他看向自己,“卓驭人,我说一件事,你听了千万要镇定。”
“嗯?”卓驭人显然也感到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皱眉点头。
“白玲玲出事了,他昨晚上自杀,现在在抢救。”
“啊?”
120。【第三卷】两两相望 炽爱与真相…【119】 有你在我没什么好怕的
车是罗艾儿开到陆仁医院的,卓驭人被浇了冷水,一直在打喷嚏。
“对不起啊,看你这样我真心疼。”罗艾儿减慢速度,一个急转弯,把车开进僻静的街巷,街巷的中间就是就是陆仁医院的所在位置。
卓驭人虽系着安全带,还是被震得差点吐出来,他一路草头发的毛巾丢到罗艾儿头上,“别假惺惺的,还不是你害的,醉了就醉了,了不起你泼一桶冷水,好意思把我头按水槽里一直浇吗?今晚发烧了,你得守我一夜伺候我。”
罗艾儿挑眉,笑问,“就像你昨晚上守我一夜一样吗?”
卓驭人一怔,像被问住了,悻悻地不作声,目光该投向两旁的风景。
路上,两人已收到陆鹰发来的短信,他说以他对白玲玲的了解,这自杀百分之百是假的,喝的是安眠药配盖胃平,睡一会儿是正常的,被送来时已经朦朦胧胧要醒了,幸好陆鹰机智,及时把握了大局,一番专业论调,把白总说得胆战心惊。
两人总算放心,于是才避免了卓驭人满身酒气,罗艾儿披着棉被狼狈地出门。
“哎,前面怎么这么多车呢?”罗艾儿不是第一次到陆仁来,知晓这医院建立在这里,就是为了安静,便于休息静养,可惜现在看上去不像通往医院的街巷,反而被两旁赌得满满的,几乎要绕不出去的车堵得像是地下私密赌…场一样。
卓驭人也在看,只经过了一小部分,他的目光就变了。
“艾儿,想办法开出去吧,今天我们去不成了。”
“那怎么可以?我们还不确定……”
“快,听我的!”卓驭人打断她的话,急的两只手几乎要去抢方向盘了,只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两个人影冲了上来,几乎是以不撞上车头不罢休的速度挡在了车,罗艾儿一个急刹车,暗骂一句,摇下车窗,还未开口,就被连续十几个闪光灯照得眼睛睁不开了。
“快把车窗摇上去!”卓驭人一个闪身,几乎趴在她身上,替她把那边的车窗摇了上去。高级玻璃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人说话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驭人,他们刚刚好象在说什么?”罗艾儿努力回忆着,一低头,吓了一跳,那些人不仅拿着相机仍然在猛拍,还有一些拿着电视台的那种话筒,他们身后也跟着扛着摄像机的人。“吓!这是……这些是什么鬼?”
“不是鬼,是人。”卓驭人冷冷地看着前面,车头也聚集了一些人,“不过你要比怕鬼更怕他们,现在来不及了,五、六个小时之内别想出去了。”
“他们是……记者吧?”美国的和中…国的自然一样,罗艾儿瞧得出来,这些人来势汹汹,显然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卓驭人,你昨天不是接受过一天采访了?”
她说出来时,连自己都觉得牙齿酸酸的,够没意思了,不过还是忍不住竖起左边的耳朵,想听外面究竟在问些什么,又竖起右边的耳朵,想听听卓驭人究竟做何解释。
“唉,艾儿,如果我不是接受了一天这样的采访,说了无数篇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违心的话,我又怎么会半夜才敢去看看你,宁可一个人喝闷酒也不敢面对你呢?”
罗艾儿一阵窝心,悄悄瞥他一眼,发现对方竟眼里含笑地看着她,顿时气也顶在脑门上,“你以为这么说显得自己很聪明吗?相不相信我现在把车门打开,把你踢出去?”
“他们想知道,为什么我卓驭人在和未婚妻宣布婚期的第二天,未婚妻就痛苦的想要自杀,难道我是蓝胡子?还是性…变…态,其实我想,这话你来回答倒正合适,你说呢?我是坏人吗?”
“哈哈,我的确有资格回答他们。”罗艾儿推了他一把,手把上车门开关,做势要开门,又回头看他,“你以为我要怎么说?我把所有的实话都说出来好不好?顺便也还书雅一个公道。”
卓驭人挑眉,好象并不害怕,也丝毫没有在乎外面无数摄像机和照相机还有无数双眼睛。只见他伸出胳膊把罗艾儿揽进自己怀里,就着罗艾儿倒在他怀里,就亲了她一口。然后朝外面无数人眨巴下眼睛,魅惑而性感的目光配上他凌乱略有濡湿的发丝惹得一些举着长话筒女记者一脸迷醉地看呆了。
“嘿,亲爱的,我们打个赌怎么样?”他几乎像是在咬耳朵一样,对罗艾儿说,声音也像是邪魅的咒语,几乎可以使听的人耳朵软了,心也醉了。
“……赌什么?”罗艾儿微微挣脱他,企图躲避他的桎梏,让自己清醒,可惜两次都没成功,反而更多地缩在卓驭人怀里。“你倒提醒我了,我记得和陆鹰还打了个赌,好久都没想到……”
她话未说完,就被淹没在卓驭人的吻里,那吻是索取的,是霸道的,也是惩罚的,“以后和我说话时,别想着别的男人。”唇还贴着她的唇,舌头抵着她紧咬的牙,卓驭人就时断时续地说着,声音也像呓语,也像是在下最后通牒。
“行……行了,我知道了,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的甜心宝贝亲爱的。”罗艾儿无奈,缴械投降后,几乎是低着头不敢看车外的情形。
尽管如此,她也从此起彼伏刺眼的闪光灯里认识到自己实在是倒霉,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霸道的骗子。不仅如此,他还有那么多奇葩,怪异的朋友、妹妹、青梅竹马……
“我服了,打什么赌你说吧,我什么也不想,反而现在和你关在一块儿了。”罗艾儿动动嘴巴,一阵腥甜味。她猛地皱眉,显然刚刚被他伤到了,纤巧的舌舔了舔嘴角,一是血腥味儿。
下巴被他轻轻捏住,卓驭人迫使她面对着他,那英俊里略带憔悴和醉意的面孔闪现一丝心疼和懊悔,“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你知道就好……”
下一秒,他的舌头就覆在她的嘴角上,顿时心中一阵悸动,甚至连手、脚、五脏六腑都为之微颤了。
卓驭人抬起头,打量着她,好似满意地看着自己“治”好了她的伤。邪魅的目光投向车外一眼,对她轻轻说,“你有本事从这里开出去,我就把一辈子都交给你,赌不赌?”
这话也像是一个咒语,使得罗艾儿不知何来的兴奋。她轻笑一声,发动了车子,声音很大,连车里都听得到,车外有一丝短暂的寂静,更多的人还是持续刚刚的拍照,提问,捶打车门。
“卓驭人,你听好。”罗艾儿手把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大有同归于尽的气魄,“我罗艾儿不仅不怕人,连鬼也不怕!”
说完,她猛地把车向前开了一小块距离,惊得车前那些人全部尖叫着离开,包括男的女的。其中有好几个摔倒了,被身旁的连拉带拽地扶起来,躲到两旁去。狭窄的街巷留下了一小条缝隙,看样子是无法把着开过去,但罗艾儿自然有这个信心和胆量,其实更多的是盲目的冲动和愤怒。
她回头看了卓驭人一眼,继续发动车子,那些人也再没有敢冲到车前,都一副他们遇到了疯子的面孔。
罗艾儿把车开一路开出了街巷,中途路过陆仁医院也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开到了另一个出口。然后庞大的陆虎在出口的平地上疯狂地原地打了两个转,再调转方向,又开进了街口。
那些远远地都是一副作势要跑的样子,实际上,他们也已经收拾东西,每一个都向后躲避着。可惜他们的腿没罗艾儿的车快。车直勾勾冲向了他们,然后像失去了惯性一般,速度飞快的车突然停在了陆仁医院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衣衫不整的男子被丢下了车,白衬衫背后隐约还有一个高跟儿的脚印,这位男子自然是卓驭人,不作第二人选。
他被丢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男人身穿白大褂,像接入住的精神病人一样狠狠着那男子就进了医院,生怕他跑了似的。
在他们身后,一个披头散发,行为诡异的女人跟着,也进了医院。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搞得一群人惊魂未定,才从幸免遇车祸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于是一拥而上跑进了医院,被门口的十几个保镖挡着,随后来了警车,不到半个小时,陆仁医院门口恢复了平静。
“怎么样?”卓驭人狼狈极了,按按太阳穴,跟在陆鹰身后。“幸好是你家医院,不然病人也遭殃了。”
陆鹰哈哈大笑,还没有止住,他手里挥舞着望远镜,显然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从二楼看得一清二楚了,“驭人,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干这些事儿,怎么?这么愿意陪着她疯?”
他说话间还不时回头看一看,罗艾儿跟在后面,还没有听到的样子。
“怎么办?我只是想让她高兴一回而已。”卓驭人不无感慨地说。
“别说这种话,搞得好象你很无奈,直说你释放天性了呗,其实记得你小时候挺搞笑的……”
“闭嘴!”卓驭人胳膊肘顶了陆鹰胸口一下,“说说正事,玲玲呢?”
“我给她开了间加护病房,普通的病区没有了,开在精神病住院区,不过她现在看样子也挺配那里的。”陆鹰耸耸肩,说得稀松平常,“安全有保障,现在正睡着。”
“不要紧吧?”卓驭人皱眉,关切地问,“不是吃的不是安眠药?”
陆鹰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和委屈,“戏得演足吧?她既然吃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