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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锦绣心里一阵狂喜:成了!
接着四棱柱上缓缓出现了一行发光字:价值十金,已经开启并对加工坊装修完毕。
木锦绣目瞪口呆:不带这样的啊,分明是强买强卖,价值超过五金怎么可以不声不响的就给她吞了?!
木锦绣咬牙切齿,她倒要看看所谓的加工坊有啥特殊功能。
加工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字排开的五个大石槽,和石槽相对应的是五个圆柱体连接有水龙头的类似于水箱的东西。
从左到右,石槽和它们对应的“水箱”上分别写着“香料”“香水”“香膏”“香精”“胭脂”。
在“香料”的石槽边上,有十个方形的彩色小图,分别对应空间里十块花田,玫瑰、茉莉、米兰等等,香膏和香精的与香料的一样,但胭脂的石槽上画的却是第十块花田里的花卉,至于香水,只有一个启动的按钮,和它相对应的水箱上面倒是有十种花卉的绘图。
木锦绣采了一捧薰衣草地里的薰衣草,然后把整捧的丢在写着香料的石槽里,琢磨着按下了绘有薰衣草的按钮,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变化的是石槽,里面的薰衣草全部不见了。
木锦绣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把目光转向了和它对应的“水箱”上,她打开了水龙头,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流出来,木锦绣盯着水箱上面各种花卉的图案,迟疑了一下,轻轻触碰了一下薰衣草,“哗啦啦”一声响,紫色的细小颗粒从水龙头里流了出来,洒在了地上,晶莹剔透,泛着漂亮的紫色光芒,但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木锦绣几乎能数的清楚有多少颗米粒那样大小的紫色颗粒。
这一波过去之后,水龙头就空空如也,无论木锦绣触碰多少次,始终没再有紫色的小颗粒从里面漏出来。
木锦绣有些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处,所以说,空间里的花卉只需要投入这些石槽中,轻轻动一动手指,各种香料、香精、香水、香膏还有胭脂就能制作出来了?
她把地上的小颗粒一粒粒的捡起来,手心里一共才十粒,她两根手指捏着其中一粒轻轻一捻,紫色的颗粒立刻碎成了细腻的粉末。
木锦绣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她刚才采花的时候,一共采了十束薰衣草,一束一粒,就算把整片花田里的鲜花全部投入石槽里,得到的香料也少的可怜。
木锦绣有些失望,没啥兴趣的把手心里漂亮的小东西给扔掉,兴致勃勃的去试验其它石槽的功效。
除了香水做法她暂时没有搞明白之外,香精、香膏、胭脂的做法都是非常简单,只要把采摘下来的花卉投入石槽,按下对应的按钮,就可以在水箱里得到成品。
美中不足的是,和一束花一粒香料一样,木锦绣试验的结果得到的成品少的可怜。
木锦绣并不是特别失望,物以稀为贵,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空间出产的成品也许还有她没有发现的价值。
摸摸脑袋,木锦绣正要出去,眼睛忽然瞥到加工坊还有两个隔间,一扇门上书写“盥洗室”,木锦绣直接忽略了这个不和谐的存在,目光落在另一扇书写“附赠”二字的门上,她好奇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木锦绣:“!!!”
她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看到房间里有五台自动贩卖机!
鲜蔬、水果、肉类、精粮、综合……木锦绣瞪大了眼睛,扒着“综合”贩卖机的玻璃简直乐疯了:“哦哦哦,我的卫生棉、我的沐浴露、我的香波我的牙刷我的牙膏……啊哈哈哈……呃……”笑声嘎然而止,木锦绣瞪仇人一般死死地盯着贩卖机上的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每件商品只需白银一两,每天每件商品可购买一次,谢谢惠顾。
“我靠!”木锦绣火冒三丈的抬脚,脚尖距离自动贩卖机只剩下一厘米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住了,捏着拳头,木锦绣无比狰狞的从齿缝里挤出一个词,“我——忍!”
满心的郁闷怎一个“苦逼”了得,穷的连叮当响都没有的木锦绣耷拉着脑袋从“自助超市”里走出来,盯着加工石槽出了一会儿神,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跑到加工坊外面,在剩下的一个箱子里翻了翻,找到了两盒胭脂。
然后把胭脂给倒出来,在小河里洗干净了,又出去拿了剪刀,把薰衣草和第一十块花田里的杂七杂八的花卉剪下来,分别投入制作香膏和胭脂的石槽,成品分别装在两个盒子里。
她发现同样数量的花朵,制作出来的胭脂比香膏少了一半。
木锦绣又回到了花田里,前两天她进入空间都只是单纯的采摘花朵,第一次在玫瑰花田的边缘折了一朵没有刺的玫瑰,木锦绣惊喜的发现,现在被折断的花茎上又生长出了一个小小的玫瑰花苞。
所以,空间里的花是可以无限制的生长的。
那她就不用担心原料被用完的那一天了。
带着两盒子香膏和胭脂,从空间里出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再过半个小时,伍飞一定会回来给她做饭的。
笑了一下,虽然只有两天,但是木锦绣自认为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灶头做饭。
想了想,家里有块豆腐,也有鸡蛋,正好空间里有玫瑰,她记得有一道和玫瑰有关的菜品具有益气和胃,和血散疲的功效,可惜没有白糖……木锦绣不死心的又进了一趟空间,想着既然空间有兑换功能,那么空间的小超市应该是相同的原理吧?
木锦绣试着把耳坠取下一只,放在自助贩卖机的入口处,耳环消失不见的时候,木锦绣一阵欣喜,但接下来自助贩卖机上显示出一行小字:非现银,恕不找零。
木锦绣:“……靠!”
气愤的用玻璃上的英文字母拼出“糖”,点击确定,“啪”的一声,脚下的凭空出现的购物篮里安安静静的摆着一瓶白糖,玻璃的瓶身,玻璃的盖子,当时木锦绣还没有意识到这瓶用一只耳坠买来的白糖意味着什么。
木锦绣又用剩下的一只耳环和头上的一个发钗买了一盒牙膏和一只牙刷,她三天没有刷牙,每天用树枝刷牙的日子真心受不了。
牙膏牙刷留在空间里,带着白糖和对空间的小气抠门的怨念出去。
空间里的玫瑰花很干净,色泽鲜艳饱满,木锦绣把玫瑰花在空间的小河里择洗干净后,才从空间里出来,把花瓣切成丝放好。
豆腐切成小块,鸡蛋打入碗内,加上湿淀粉、发黑的面粉,搅拌开……木锦绣嘴角抽了抽,希望材料上的差距不要影响太多食物的口味。
豆腐下油锅炸至金黄色,捞出,沥去油。然后把白糖兑着少许的清水在锅里熔化起大泡,放入炸好的豆腐翻炒几下,再加入鲜玫瑰,等糖发白的时候出锅,撒上白糖,色泽莹润诱人的玫瑰豆腐就做好啦。
外酥里嫩,薄薄的一层白糖包裹在鲜嫩的豆腐外,玫瑰花丝的颜色居然没有变化,新鲜的仿佛刚刚采摘下来一般,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齿颊生香,玫瑰花的馥郁的香气残留在舌尖,细细品味,令人回味无穷。
木锦绣有些惊讶,她以前做的玫瑰豆腐可没这么好吃,难道是因为玫瑰来自空间的原因?
昨天剩下来的硬馒头还有两个,木锦绣把馒头切片,鸡蛋打碎,馒头片在打碎的鸡蛋里两面沾匀,入油锅中煎炸,两面变成金黄色才出锅。
木锦绣闻着香味,肚子也有些饿了,两根手指夹了一片油炸馒头面慢吞吞的吃了,又煮了青菜蛋花汤。
一颗脑袋探了进来,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些茫然的神情来。
厨房里那位脑后编着一个粗大的麻花辫子,头上抱着一条蓝色的布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穿着的是母亲在世的时候穿着的淡蓝碎花窄袖上衣,和洗的发白的粗布裙子,只有脚上的一双颜色鲜艳的绣花鞋,和全身的搭配显得格格不入,感觉好奇怪。
她的袖子高高的撸起来,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臂,瞥到傻站在门口的高个子的年轻人的时候,正好把最后一口炸馒头送到嘴巴里,顺手舔了舔手指上的油,然后一只手端着一个冒着热腾腾的香气的粗瓷碗,从年轻人身边走过去,好听轻快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洗手,吃饭。”
木锦绣其实是得意的,伍飞的表情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她,但她只是矜持的笑着,托着下巴把进餐的小农夫看的满面通红犹不自知……或者说她是故意的,恶趣味而已。
小农夫很高兴,谁都看的出来,背着锄头告别了木锦绣,转脸小心隐藏着的快乐就在那张清俊的脸上舒展开来,木锦绣要是看见一定会吐槽他是个小闷骚。
一个人呆在家里是非常无聊的,她穿越来的前三天都用在了努力适应、了解空间,还有应付趁着伍飞不在家上门“劝说”的婶子嫂子们,都是淳朴的村妇,或许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木锦绣能够感觉得到,这些街坊四邻是真正关心伍飞的。
她也从对方絮絮叨叨的述说中对伍飞的了解更多一些。
双亲早逝,无亲无故,上门蹭吃蹭喝占便宜的常武,性子越来越沉闷的少年,木讷、善良、吃得了苦,但太过于贫穷,没有人愿意把闺女嫁给这个小伙子。
“他能娶你做媳妇儿是他的福气。”隔壁的王婶子措辞小心,坐在端庄温和的木锦绣对面,鼓起的“好好教导不懂事的大小姐”的勇气此时都变成了尴尬和不自在,毕竟木锦绣和她之前见过的一面、还有自己想象的太不一样,这样的和气、尊重,反倒让淳朴善良的妇人不知道如何自处。
王婶子没敢把心里那句“你嫁过来是委屈了”说出口,她怕木锦绣本来没想什么,因为自己多嘴多想,她觉得木锦绣委屈,但她更关心的是伍飞,踌躇、犹豫的喃喃重复:“这孩子是个苦命的。”她脸色奇怪,好像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满脸的纠结化为一声长叹,语意中似乎有些乞求的意味,“你对他好些,这孩子是个会疼人的。”
等到第二天王婶子再来的时候,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告诉了木锦绣一件事,伍飞的身世。
☆、5。身世·花蜜·自救
小农夫原本不应该是小农夫的,他不是伍家夫妇的亲生儿子,而是伍家夫妇从死人堆里捡来的孩子。
伍飞八岁的时候,跟着自己的亲爹亲娘乘坐华丽的马车,带着仆从和护卫,从此地经过,村子里很多人都见过伍飞的双亲,用王婶的话来说:神仙一般的人物。
木锦绣听到这里,在心里点点头,心道:难怪小农夫长得挺帅的,遗传基因好。
王婶不知道木锦绣开了小差,继续用一种悠远深沉的语气讲着伍飞的一波三折的故事。
小伍飞也是画上走下来的小童子一般,玉雪可爱。
没人知道伍飞的双亲是做什么的,村民只知道这对夫妇是来寻亲的,但是村子里年纪最大的老人也没有听说过和这对夫妇描述的相似的人,夫妇两个失望的带着小伍飞离开了村子。
结果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地动,虽然震动不大,但崩塌的山体、滚落的岩石却把正巧经过的寻亲队伍给埋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小伍飞因为岩石撞击车厢,被远远的甩了出来,侥幸活命。
珍珠村……(木锦绣才知道这个村子叫珍珠村),珍珠村距离出事的地点最近,村中的年轻的男女赶去救人,结果除了小伍飞一个活人,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小伍飞神仙一般的双亲,场面非常惨烈,简直惨不忍睹。
小伍飞受了惊吓,又受了伤,清醒过来之后,就不大会说话了,不哭不闹,呆呆傻傻的,问他什么,他就跟懵懂的幼儿一般,对自己,岁逝去的双亲一无所知,而他身上也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信物。
怎么安置这个小娃娃成了一个难题。
村长召集全村的村民商讨此事,最后由多年无子的伍家夫妇收养了他,视若亲子。
可伍飞从此却落下了说话口吃的毛病,又过了几年,伍飞十二,伍家夫妇也去了,小伍飞靠村民的接济,东家一口饭,西家一口饭,靠给人做工打杂挨到了十四岁,才分得了自己的田地,慢慢的着急也能勉强养活自己,但他毕竟无亲无故,孤身一人,年少无依,家中时时会落到穷的揭不开锅的窘境。
最后王婶总结:“这个孩子是苦命人啊,不容易。”
木锦绣擦着汗,送走了唏嘘不已的王婶,王婶没有第一次见到木锦绣的拘谨,有了长辈的样子,殷殷叮嘱:要好好待伍飞。
木锦绣转脸进了空间,王婶讲故事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攒钱的法子……至于伍飞的故事,他们两个现在是伙伴,名义上的夫妻,自然要相互扶持,以前是以前,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苦命不苦命,那要看当事人怎么想了。
她没从伍飞脸上看到过怨天尤人的愁苦,不能说是乐观,但是小农夫有很认真的在活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