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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假象,他对自己的好,都是假的。
他可以爱上任何女人,他不可能把爱给一个女人。
突然又是一阵脚步声。
天晴睁开一双泪眼。
怕是自己的错觉,又静听了一瞬,那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慕夜辰的脚步声和别人的不同,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尽管他的脚步声轻了很多,但还是能够一下子辨别出来。
脚步声很近,就在门外。
天晴下意识的擦了擦眼睛,心再一次蹦起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
但是她很希望是他。
她更希望他能进来。
而不是留在那个女孩子的房间里。
听到门首拧动的声音,天晴用力的吸了下鼻子,快速的闭上眼。
听着他的脚步声逼近,天晴的心紧张的提着。
他来了。
真的是他。
他和那个女孩子一直都在书房,天晴很想质问他和她在书房里做什么。
可是,她没有这个勇气。
一质问,就表示她在嫉妒。
她还在生他的气,没有这么快原谅他的。
就算孩子不是他故意溜掉的,她也不想这么快原谅他。
越来越近的声音忽而消失。
她知道他在床边,她能闻到他的气息。
房间里留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慕夜辰看着熟睡的女人,昏黄的光线柔和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的线条柔美,看着很舒服。
细细的摸了摸天晴的脸颊,今天她突然的变化让他既开心又担心。
好在他不在的时候,她没有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晚上他很想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只是担心她因为自己而心情不好,于是就让孩子和她待着,他知道孩子能够让她快
乐起来。
视线突然落在她的睫毛上。
上面似乎有泪痕。
这个小女人又哭了?
该死的。
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孩子了?
慕夜辰心疼的伸过手擦了擦她睫毛上的泪痕。
真的这么喜欢孩子么?
这个小女人确实很喜欢孩子。
从她对瑾瑜就能看出来。
她不知道瑾瑜是她的孩子,却对他和亲生的一样。
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虚假做出来的。
等她身体好起来,她想生多少个,他都应许。
慕夜辰亲了亲天晴的额头,只要她好起来,她想做什么,他都赞成。
天晴感受着他的吻。
很深情怜爱的吻。
他吻着她的额头,鼻子,眼,脸颊,唇。
这样的吻似乎很真诚。
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这个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他到底爱自己么?
有时候她能够感觉到他是爱她的。
可是有时候她又觉得不是。
就像现在他这样亲吻她,她会错觉他是爱自己的。
可是就在刚刚他还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对那个女孩子那样?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可以视而不见,可以不在乎,可是根本不可能。
她就连半天都坚持不了。
他总是给她错觉。
让她矛盾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他可能是爱自己的。
不然为何要这样的吻自己。
可是,如果爱自己。
为何会带那个女孩儿来这里。
为何对她那么好。
想到他们一晚上都在书房里,天晴心尖一痛,她侧翻过身,脸躲开慕夜辰的吻。
他肯定吻过那个女孩子。
他用吻过那个女孩子的唇,吻自己?
天晴接受不了。
觉得好恶心,好肮脏。
她恨不得现在起来狠狠的把嘴擦洗好几遍。
慕夜辰看着她,见她将脸贴在孩子的头上。
眉头不悦的皱起。
他很嫉妒孩子,可以被这个小女人抱着。
他想抱着这个女人睡。
可是今晚,他决定便宜这小子了。
之所以这样,他只是希望这个小女人能够因为孩子高兴起来。
在她头上亲吻了一下,慕夜辰起身准备离开。
视线落在桌子上。
上面放着几颗药粒,这个女人没有吃药?
晚上本来想给这个女人和孩子独处的时间,他才没有过来监督她吃药。
该死,她又不吃药!
天晴许久没有感觉到动静,她闭着眼,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他今晚要睡在这里么?
之前每晚他都会和她睡在一起。
他总是强制的抱着她,她以为没有绷带的束缚,晚上就能够乘着他睡着,逃跑。
可是她错了,晚上只要她一动,他就会第一时间醒来。
要不就是不管她怎么动,都推不开他庞大的身躯。
他抱的她很紧,她根本就别想逃掉他的怀抱。
天晴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矛盾体,现在又开始矛盾了,希望他离开,可是又想他留下来。
仔细搜寻着他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天晴特别想睁开眼看一下,可是又害怕他看着自己。
她太矛盾了。
不是还在伤心中么?
为什么又对他这么多心思?
头突然被掰正,天晴的睫毛轻颤了下。
唇上一热,他又吻了自己?
感觉到他在撬她的牙关,她紧紧的闭着,不让他进来。
他用吻过那个女孩子的唇吻自己……
这个混蛋。
慕夜辰眯着眼,试了几次都敲不开这个女人的牙关。
这个小女人,怎么唇咬的这么紧?
他含着药,不快速的喂给她,就会在自己嘴里划开。
大掌伸进被子里,探过去覆盖在她的胸前。
天晴敏感的惊了一下,紧闭的唇张开。
他不会是趁着她睡觉,对她做什么吧?
他似乎只热衷于对她做这种事情。
天晴的心又难过起来。
被当成发泄工具,她怎么能不难过。
不是有那个女孩子么,她满足不了他么?
天晴的心要被酸涩侵吞了。
突然感觉到一股苦涩的药味在唇里散开,这味道她太熟悉了。
眉头皱起,是药。
他在喂自己吃药!
药被他推送进去,他的唇离开。
接着她的唇上又是一热,一股清甜的水滑入她口中。
天晴差一点睁开眼来。
这样的举动,让人心悸。
他是关心她的吧。
这种药那么难喝,而且长时间停留在嘴里,糖衣化开,药的苦味会散开。
很难忍受的。
他却用这样的方式喂她吃药。
他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的。
这还不是第一次。
之前他都是用这样的方式喂她吃药。
那个时候,她心里都是对他的恨,哪有时间去想别的。
现在再感受到,心里有种甜软的感觉。
慕夜辰怕药卡在她的喉咙,就又喂了她几口水。
怕她的嘴发苦,硬是用这样的方式一口一口的,喂了天晴半杯水。
感觉到她嘴里没有苦味。
他才满意。
只是吻着她,他却不舍得退开。
慕夜辰很喜欢吻天晴,她的嘴很干甜柔软,像是云端的棉花糖。
只要一碰触,就难以收手。
他告诉自己只是吻吻她,不会对她做进一步的事情。
事实上,他很渴望天晴。
尤其是他的大掌。
更是不舍得离开她的那儿。
天晴被吻的沉醉,她是完全不能自己的沉沦在他的吻里。
被他碰触,她是喜欢的。
可是,现在她还不想接受这个男人。
他有了别的女人,而且她流产,是不是他所为,她还不确定。
她正要睁开眼推开他,他已经率先离开了她的唇。
那儿的大掌也停了下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离开,天晴紧绷着呼气,假装没有察觉的睡着。
可是她脸上灼烫出一片红晕来,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是醒着的。估圣引圾。
其实昏黄的光线是看不出她脸上的颜色来的。
所以,慕夜辰并没有发现。
听到脚步声远去,接着是开门声,天晴睁开眼望过去。
他离开了?
她刚才真的以为他会被自己做那种事情。
他从来都不懂节制,只要他想要,不管她想不想,他都会强行索要。
哪怕孩子在,他也不顾及。
可是这次,他竟然中途停下来。
她从他的吻里,他手掌爱怜的动作里能看出来他很想要。
她没想过他会忍住离开。
他是要去那个女孩子房间?
天晴的心凉飕飕的。
心忽热忽冷的。
前一刻还在天堂,后一秒就下了地狱。
脚步声远去,天晴听着外面的动静。
开门的声音很远。
他回自己的房间了?
是的!
她没有听错。
他是回自己的房间了。
天晴突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或许他们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是,她根本说服不了自己。
除非他开口。
就算他说没有,她估计也不信。
毕竟那个女孩子住了进来,不是那样的关系,他又怎么可能让她来这里?
一夜天晴睡的并不好,她想催眠自己睡着,但是大脑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不停的运转。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的脸色很不好。
洗了把脸,才精神一些。
孩子想吃她做的早餐,天晴就下楼给孩子做早餐了。
她起的早。
没想到有人比她起的更早。
还没进厨房就听到厨房传来的声音。
天晴走过去,就看到那个女孩子在厨房里忙乎着。
听到脚步声,梨馨回过头,“夜………”
看到天晴,她脸上的笑意散去。
“景姐姐早啊”
“早。”天晴礼貌的回了声。
看到她,她就又想起昨晚他们在一起的事情。
天晴走过去,准备给孩子煮粥喝。
梨馨靠过来,“景姐姐,你是要煮粥么?我已经煮了呢!你看,好多的,你不用煮了。”
天晴看了她一眼,将东西放回原处。
既然她做了,那她就不用做了。
准备上楼,梨馨叫住她。
“景姐姐,你能帮我个忙么?”
“怎么了?”天晴自然的问。
“是这样的,景姐姐,我后脖颈那里有点痛,你帮我擦一下药膏好么,我自己够不着。谢谢你了。”
梨馨将药膏拿出来,天晴没有多想,接过药膏,不过是举手之劳,她只说,“不客气。”
梨馨勾了勾唇角,将自己的长发顺到一侧,将白皙的后脖颈亮出来。
天晴正要给她擦药膏,脖颈上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痕迹落入她的视线。
这样的痕迹,青紫色的痕迹。
还是在脖颈处,那根本就是吻痕。
☆、嘴怎么这么红?
拿着药膏的手指在发抖,天晴全身犹如雷劈!
这些吻痕的制造者,她想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昨晚他们一直都在书房……
在书房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在一起亲热。怎么可能会待那么久?
从她来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单纯,一个男人平白无故的带着一个女人住到家里来,这代表什么?
这个男人和她肯定有关系,而且她在他心中的位置肯定是重要的。
昨晚他来到房间,他表现出来的怜爱,疼惜,关切,让她错觉的以为他是真的爱自己的。
因为那个女孩子,她虽然还是不太肯定,可是她是欣慰的。
只是今早在看到她脖颈上的吻痕后,她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们果真是有关系的。
这样的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还要自欺欺人下去么?
见她半天僵硬在那里,梨馨心里暗暗的笑了笑,看来她上钩了。
昨晚他送自己回到房间后,她去了浴室。故意用软毛牙刷红自己,然后自己用力的揉。
虽然弄痛了自己,但是很值得。
看她的反应,这个方式效果不错。
梨馨故意嗲声道,“好痛呢,这里。景姐姐,你帮我多擦点药。”
“……”天晴顿在那儿,她是故意的吧。
故意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看到。
这个女孩子在向她挑衅么?
“哦。对了。”梨馨又看向她,将胸口前的衣领扯开了些,“还有这个地方,也劳烦景姐姐给擦一下吧。对了还有背上的。”
另一只侧在身旁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她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她真的是太蠢了。
可是就算她知道她在向自己挑衅。她又能如何?
尽管她名义上是慕夜辰的妻子,可是她有立场去和她较劲么?
没有!
毫无意义!
“景姐姐。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天晴将药膏放回梨馨手里,扭头就走。
“景姐姐,景姐姐。”
天晴没有回头,如果这个时候她还去好心的帮她擦药,那她也太可笑了。
梨馨看着天晴疾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