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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他显然有些生气了,拿起粥的手微微地颤了一下。
我不屑地冲着他笑了一下,心想,怎么,吃了半天软饭,现在想到要男人的尊严了,那早干嘛去了!
要不是他也是沈越泽的朋友,这些话我早就直接说出来了。
“查良,你准备要和盛悦小姐结婚了?”沈越泽似乎不是很清楚。
“这个…”只见他犹豫了一下,便没有往下说下去。
“他是要结婚了,不过呢,可不是和盛悦。”我在边说说道,今天晚上我说话难免地刻薄,但是,看到他这张脸,我真的是忍不住想刻薄!
………【世界上 有些东西一直在5】………
“查良,你不是要和盛悦小姐结婚吗?”沈越泽显然对此非常地不解,“我记得你们以前…”
“越泽,你别问了。”软饭查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做出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来。
“财,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宝玉用手肘戳了我一下,疑惑地问道。
“还不就是那点儿事,”我说完,又转头看向软饭查,平了平心中的怒意,又继续道,“查先生,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机会能碰面,既然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让我们碰到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谈一谈我朋友的事。”
“这位小姐,你请说吧。”这个画家的脾气倒是还不错,没有什么艺术家的怪脾气。
“查先生,你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很清楚,结婚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我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管你现在是否爱盛悦,但是你要结婚了,就应该放她一片自由天,她会找到更好的人,陪她走到最后。”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他低头沉声道,“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说放下就放下得了的。”
“你是不是想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奈?”我说道。
“什么无奈不无奈的,就算有无奈也是你们自己瞎矫情给矫情出来的,结婚了你还拖着我们盛悦干什么啊,你要让盛悦当小三不成?最不待见男人一个个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德性!”宝玉放下手中的夜宵,愤愤道。
“可是,我和盛悦…”
“不用可是了查先生,有倒是说,不以结婚为目的地谈恋爱,都是在耍流氓,更何况你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更加不应该在与我们盛悦纠缠不清了。”我说道。
“我和我的未婚妻,”他低着头,沉声继续道,“因为当初,我曾受过我未婚妻家中的帮助…我不能…”
“难道就你未婚妻家里帮助过你吗?”他说到这个我不由得也来气了,“难道盛悦就没有帮助过你?我问你,今天盛悦为什么在酒吧会没有钱付账?”
“她出门的时候,明明就带了很多钱的,为什么,到了晚上,就没钱了?你不要和我说,这些钱她自己弄丢了吧!”
“查先生,我尊重你画家的身份,我唤你一声先生,但是,你未免不上道了点,难道因为你未婚妻家穷,她给你的钱就都是钱,你要感恩涕淋地去谢她,去娶她,盛悦家有钱,她家的钱就不是钱,是吧!”
我一连说了n多的话,让他连还口地余地也没有。
“越泽,”他抬头看向沈越泽,“我…”
“查良,事情是财说的这样的吗?”沈越泽皱了皱眉,一脸难以理解地看向软饭查。
“我…”
“查良…”软饭查正低着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房门却打开了,盛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悦…”他忙神情地唤了一声。
“好了。”盛悦有些厌恶地摆了摆手。
………【世界上 有些东西一直在6】………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盛悦看了一眼软饭查说道,“查良,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在巴黎街头看到你,你穿了一件印满颜料渍的衬衫,然后你上来问我,要不要画一张画。”
“那张画,画了一个早上,但是你并没有收我的钱,”盛悦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淡淡地笑意,“那时我觉得你是一个特有理想的人,和很多人不一样。”
“后来,你同我一起去英国,你说,你其实很喜欢英国的雨天,喜欢大家出门都带着一把伞的感觉,所以你想同我去英国,你想和我在一起。”
“法国是一个充满着浪漫气息的国家,是艺术家们的天堂,你放弃了那里,愿意随我去英国,对我来说,这个是多么让人感到珍贵的啊,所以我迷恋你,不只是你的才情,还有你对我的心。”盛悦一口气说了很多,软饭查一直低着头,闷声不响。
“所以,回国后,你说你要结婚,你说你结婚缺钱,我都愿意接受愿意帮助你,”盛悦微微地向前迈了一步,“但是,直到今天,财说了这么多,我才觉,我这么做,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小丑。”
“以前你说,谈钱多庸俗啊,”盛悦嘲讽地笑起来,“那好,我和你不谈钱,但为什么你却总是以各种借口和我拿钱呢?你的婚房,你的车,要买这些的钱,不是钱?”
“悦,不是你想得那样的!”软饭查有些激动地从沙上跳了起来想要解释些什么。
“那是怎么样的?”盛悦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表情对我来说真是太熟悉了,和盛悦在一起那么多年,她甩人的时候一向都是这么个表情。
“我...”
“查良,不用解释了,你放心吧,那些给你的钱,我都不会向你要回来,但是,以后你结你的婚,我们以后就没有什么大关系了,好了,没有什么事,你就走吧!给彼此都留下一个好印象。”盛悦说完就又关门回了房间。
“悦!你开开门啊!你听我说啊!悦!悦!”查良冲了上去开始敲起门来。
“悦你妹啊悦!走走走!别把我门给敲坏了!”宝玉一把攥住他的后衣领没好气地说道,“你丫的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说你入室抢劫!”
“你...”软饭查理屈词穷,最后还是悻悻地离开了。
“财,我送你回家吧。”沈越泽看事情解决得也差不多了,就问道。
“恩,”我点了点头,又看向宝玉,“你要不要去我家?”
“不了,”宝玉摇了摇头,“你看我家这么两个大人物在,我能离开么。”
“好吧。”我点了点头,便同沈越泽一起出了门。
“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麻烦你到这么晚。”我坐在车上有些抱歉地说道。
“呵呵,我很乐意你麻烦我,”他笑道,“其实以前查良和盛悦小姐在巴黎的时候,真的还蛮好的。”
“呵呵,是吧...”我点了点头。
“我记得盛悦里的。”沈越泽有些感慨的说道。
“人与人之间,刚刚开始总是很美好的,”我说道,“只是开始的时候,永远也不知道结尾时,会有多不堪。”
查良与盛悦,我同顾子陵,表姐同Hyman哪一个又不是这样呢?
“或许记得过去的好,至少想起来没有那么遗憾。”沈越泽笑着柔声道。
“是啊!”我笑着感叹道,他说的对吧,或许感情总是善良的,残忍的不过是,人会成长。
………【不见相思1】………
我觉得,我一直是一个很善于忘记,也很善于控制自己感情的人。至少在清醒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明白自己与顾子陵之间的感情,也明白现在我同他,就如同路人甲乙丙丁一般,应该没有交集。
但是一旦我遇见他,心头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让自己会变得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我家住的是比较老的小区,走廊的灯前些时间坏了,楼里住的人也没有什么夜生活,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个坏了的灯,惟独只有我,因为我最近经常很晚回家。
我摸黑掏钥匙准备开门,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你回来了。”
黑暗中,我看到一个人影,倚靠在往上去的楼道上。
“顾子陵?”我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每天都是这么晚才回家的吗?”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抛了一个问题给我。
“是啊,怎么了?”我摸出钥匙,按照熟悉地路径开了门。
“财,我可以进去坐坐吗?”他一手扶住我正要关上的门,问道。
“大半夜的,好像有些不太合适。”我回答道。
“财,谁在外面。”老妈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道。
“哦,没…”
“伯母,是我…”我还没说完,却见他已经自顾自地开了灯,走进了我家,他对于我家自然是再熟悉不过。
灯亮起来的那一刻,我看到我妈眼中闪过的诧然。
“伯母,打扰了。”顾子陵对着我妈抱歉地说道。
“你…”
“老太婆,你上什么厕所,上了这么久…”房门打开,我爸穿着条睡裤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顾子陵…”
他也同样的愣在了原地。
“爸妈,你们先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在就好了。”这样的局面,我从来没有想过,顾子陵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家,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
“财,”老妈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然后转身倒了一杯水搁在了茶几上,“那我们先进去了。”
“这个…”我爸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妈推了推他,也就进房去了。
“你喝茶。”我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茶,对着顾子陵说道。
我知道,我爸妈虽然口口声声叫他姓顾的,姓顾的,但是,我知道,他们其实同我一样,不是很喜欢记恨别人的人。
“谢谢。”顾子陵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坐在了沙上。
“什么事?要你这么大半夜的跑来这里。”我问道。
“我并不是大半夜才到这里的。”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那好,”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和他来辩论这些,“那你在门外等了这么久,是想和我说什么?”
“你每次都这么晚回家?我记得你以前在九点前都一定回家的。”
“这个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吧,”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又继续道,“以前是以前,连人的感情都不是以前的人,更何况我的作息习惯呢?”
我将杯子放到茶几上,透过投影,我看到他的手微微地颤了一下。
给读者的话:
筒子们,介一不会不管你们的,也不会弃坑的,该更新的,一定会更新~莫要急
………【不见相思2】………
“我知道你还恨我…”他的沉声说道。
“不,”我从沙上站起来,怕吵到大家,又压低声音,“我不恨你。”
“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想你在我家外面等了这么久,必定不会只是来和我说一句,你知道我恨你吧,”我说道,“如果是的话,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恨你,那你可以请回了。”
“我来是想给你看这些的。”他拿出一个信封放在了茶几上。
“这个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打开来看看吧。”他将信封推到我的面前说道。
“好。”我点了点头,将信封中的东西掏了出来。
几张熟悉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一个熟悉的女子的脸映在照片上,女子的边上还站在一个年近花甲的男子。
竟然是那日我收到过的彩信中的其中一张照片!
“你给我看这个照片做什么?”我将照片放回茶几上,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看一下这个信封的封面呢?”他又将信封重新递向了我。
我蹙了蹙眉,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信封,翻过了看向它的封面。
“这个?!”上面的字迹让我不由得一怔。
竟然是我的字迹!
没有错,真的是我的字迹,特别是上面顾子陵这三个字,是完完全全地出自我的手!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他低沉地声音还在继续。
可是我却只能看着手中的这个信封摇头,怎么会?为什么会是我的字迹?
但是我从来不记得自己给顾子陵寄过这样的一封信,不,真的是,从来也没有!
“这个不是我寄给你的…”我摇了摇头,又将这个信封还回给顾子陵,“我没有寄过这个给你。”
“没有吗?那这个字迹又如何解释?”
“字迹…”我咬了咬下唇,对啊,这个自己连我都觉得是我自己的,特别是顾子陵这三个字,因为我记得我写顾子陵的名字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喜欢把顾子陵三个字的最上面一横,整横相连,这个是在大学时就养成的习惯,但是知道的人却是甚少的。
“你的字,我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