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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点了点头,便下了车,替我将车门打了开来。
“谢谢。”我点头说完,便随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沈越洋推开病房的门让我进去,我蓦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加了起来。
病房里很安静,有两位老人坐在一边的空着的床位上,见我进来便会意地对着我笑了笑。
我也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然后大家又开始陷入了一股会轮回般的沉默之中。
沈越洋靠在玻璃窗上,身子微微地倾斜,他对着我作了一个示意的眼神。
我点了点头,便缓缓地向越泽的床边走去,两三步路,我却觉得自己脚下轻飘飘的,就像踩在云上一样。
“越泽…”我小心地在床边蹲下来,抬手轻轻地拂过他的面颊。
几日未见,他已经明显地消瘦了,紧闭地双眸,让我心口不由得泛起一股疼意。
这个是因为我造成的吗?
我狠狠地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常小姐,拜托你了。”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我转头,越泽的母亲正慈祥地看着我。
“恩。”我点了点头。
她这才放心地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又退到了我身后。
“越泽,”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你不知道的话,那我可不会放过你的,”我故作轻松地继续道,“我是财,我和你说哦,你可要好好养病,一定得给我好起来。”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一直陪着你,所以你必须要好起来,否则我的不就白白陪你出国了呢!”
“所以你啊,必须得好起来,知道么!”我说着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
那股微凉慢慢地从他的手心传递上来,鼻子秘地泛起一股强烈的酸涩之感,越泽,你放心,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何医生。”只见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沈越洋便忙走了上去。
“恩。”只见那个医生对着我点了点头,便又对越泽的父母点了点头。
然后又对着我作了一个离开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便松开越泽的手,起身随着他走出了病房。
“这位小姐,谢谢你能够配合我的治疗。”一到他的办公室,他便对着我笑道。
“这个是我应该的,”雨点还在用力地拍打着玻璃窗,我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前,接过他递给我的一份病历,“这个是沈越泽先生从小到大的病历的副本,这个是沈越洋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你应该需要这个的。”
“病历?”我看着手中的病历卡有些讶异。
“恩,没错。”他点了点头。
“医生,我可以知道,越泽会被送去哪个国家做治疗吗?”我问道。
“当然可以,”他笑道,“因为沈越泽先生以前一直都是在法国,所以,我们定的治疗点在法国。”
“恩,我明白了,谢谢。”我点了点头。
心里默默地记下了法国这个国家。
“今天很感谢你。”他对着我笑道。
“呵呵。”我笑着摇了摇头。
越泽,你一定要等我,我在心里默念道。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1】………
活在当下,要淋漓尽致,要在难得感性的青春里尽情罔顾逻辑。
美好是一种有经历的担当。
如果幸福不在路口,就在路的尽头。
——快29岁时的题记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12月的天,北风刮得人东倒西歪,好在在冬天来的时候终于买了车。
宝玉在冬天快来的时候说,在冬天来之前,得为自己囤一个男人,好过冬。
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冬天来的时候,她还是两袖清风了。
至于安夏桐,两个人激烈地碰撞到了一起,然后迅地化为了炮灰,什么也没有留下。
宝玉说,这个是年少无知的关系,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可真正地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觉得,其实也就这样。
我在房间的日历里画了个叉,就拎着包出门了。
到宝玉家的时候,她正缩在沙上冻成一团,而James李则给我开完门便潇洒地出了去。
“你怎么不开空调?”从车里到宝玉家,简直就是两个季节的差距。
“开客厅的这个空调实在太浪费。”她抽了抽鼻子说道。
“得了,”我在她的边上坐了下来,“刚才James李出门了。”
“是吗?”宝玉一下子从沙上跳起来,很果断地打开了空调。
“就是这个小受,够抠门,真希望他出门就被爆菊!”宝玉拿着遥控愤愤地说道。
“林宝玉!谁叫你开空调的!浪费不浪费!”空调开了一会儿,便听见门咔咔一声,James李的脸又再次地出现了在我们的面前。
“我勒个擦!”只听宝玉小声地低咒了一句。
“我靠!姐姐我开个空调怎么了!”
“不和你这个男人一样的女人说话。”James李大概是忘记拿什么了,匆匆地拿好东西便又出门了。
关门前却还不忘加了一句,“林宝玉,你最好不要过一小时,否则我咒你见到帅哥就放臭屁!”
“靠!”
宝玉扬手一个抱枕就直接飞了过去。
“哎,”我摇了摇头,“James李真是一个永远不会让人失望的人。”
“他就是贱。”宝玉说完,便从茶几上抱起笔记本靠在沙噼里啪啦起来。
“财,”打了几分钟,她突然抬起头来看我,“你想他吗?”
“呵呵,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矫情的话了。”我笑着说道。
“别说我矫情,我最讨厌那帮死矫情的小文青!”她说着将笔记本又搁在了一边,“不过,我现在只是在问一个问题。”
“想吧。”我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些,淡淡地回答道。
自从那天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越泽,他出国的那天,我偷偷去了机场,只是却没有遇到他们。
“那你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和你爸妈说吗?”
“恩,”我点了点头,“我只是和他们说,越泽要出国一些日子。”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2】………
在冬日里与好友窝屋里喝茶聊天,一直会有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虽然宝玉不是那种愿意与你促膝长谈的女子,但是我也可以从她说话时手脚并用中体验到一种快乐。
“我觉得你就应该立即飞法国,这不快过年了么,有了假期,那还不赶快飞。”她边喝茶边说道。
“有些事情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我随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本时尚杂志翻阅起来,“我还得等。”
“喂,财,你要是再等,万一沈越泽真醒过来了,失忆了呢?”
“哈哈,”宝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忍不住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狗血了,失忆这种事你也拿出来说,没见你最近有看电视剧啊!”
“切,”宝玉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沈越泽那病多奇怪啊,治好了失个忆算什么。”
“要是哪个无良的,乘机照顾他一下,醒来人家谁还认识你!”
“生活不是电视剧,这个情节在安徒生的人鱼公主里出现后,就一直被后人改啊改的,人的记忆不是这么容易消失的。”对此我很笃定。
“算了,反正你对于事情的把握一直都有你自己的一套想法。”她无奈地摊了摊手。
正聊着,突然想起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盛悦了,前些时间有些恍恍惚惚地,她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一直强迫症患者似的在强迫自己工作。
想到这里便拿出她在干什么。
盛悦立即就打了电话过来说,美人,你快来救我。
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被谁绑架了?
手机那头一阵哀声叹气,然后说了句我很讶异的话,她说,美人,我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村里。
“哦,”我点了点头,又觉得有些问题,忙说,“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这一声说得大声,宝玉也忙凑了过来,“盛悦怎么了?”
盛悦带着哭腔说她现在正在一个满地是鸡屎牛粪的地方,连踩脚的地方都快要找不到了。
我说,你没有那么惨吧,你跑那地方干什么去?
手机那头沉默了许久后,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她说她去见了查良的父母。
“什么!你居然真去见那软饭男的家长了!”
我和宝玉都很激动,查良是谁,查良是个软饭男,是个挨千刀的极品男,“你去见家长,你不会真打算嫁给他吧!”
“是他叫我来,我便来看看罢了。”盛悦的回答让我微微放了点心。
“那你现在怎么样?”话说回来,我们还是得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是怎么样的,虽然对于盛悦这次的举动,让我和宝玉实在是大跌眼镜。
准确地说,应该是盛悦这次回国后,对于查良的态度,让我一直在不断地讶异,盛悦出了趟国回来是不是被洗脑了,或者被掉包了。
“我现在在他们的村口。”那边的声音听起来的确让人很无奈。
“村口…”宝玉默念了一遍,对于宝玉来说,估计这个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
想起一个古代女子在村口等候自己砍柴而归的丈夫。
于是我想象了一下,盛悦一手领着一个爱马仕,穿着Burberry最新款的风衣,一双nete1的限量款皮靴踩在满是鸡屎牛粪的黄土地上。
“哈哈,盛悦,你得入乡随俗了。”宝玉在一边笑道,我估计刚才她脑海中出现了与我相同的场景。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点良心啊!”手机那头,我听到盛悦的大吼,时而还伴着阵阵鸡叫。
“软饭男呢?你干嘛一个人站在村口啊?”我问道。
对于软饭男的这个称呼,我一直很坚持。
“靠!别提了!”盛悦的口气很不愉快,确切地说,从开始打电话到现在她也一直没有愉快过的迹象。
“怎么了?难不成他爸妈还嫌弃你不成?”
“财,你说对了,我早上起来,就听见他妈在厨房和他说,说我太妖精,没有那个谁谁谁好!踩到点鸭屎就大呼小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狗咬了!”
盛悦在电话那头愤愤地说道。
“哈哈!”我和宝玉都忍不住笑起来。
“你试试看让他们家的人穿着一双三万块左右的鞋,看他们不把家里养得鸡啊鸭啊什么的杀个一干二净不留一个活口。”宝玉在一般说道。
“对啊!”盛悦听到宝玉这么说,立即表示赞同,“财美人,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飞回去,这个地方真是折磨人!”
“回来吧,回来吧!这里的男人还等着你来开呢!”我开玩笑道。
“诶,”盛悦叹了一口气,“美人,我这次真的错了,真是没事自找虐。”
“没事,组织不会抛弃你的!”宝玉又凑过来笑道。
………【等待一朵花开的时间3】………
晚上准备回家陪爸妈吃饭,感觉自己越大,在家吃饭的时间便越少,每天朝九晚五地过日子。
遇上要加班或者饭局就经常半夜才回家,虽说,我爸妈常说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留在家里也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说今晚我回家吃饭,但满桌子必然是我爱吃的菜。
停好车,便裹着围巾往家里赶,经过我家前面一幢楼的时候,却见一个红色的呢子大衣的身影闪进了一个楼道,相伴出现的还有一个大概已快过中年的男子背影。
虽然只是一瞬的事,但还是看得出,女子很年轻。
原来不是所有小三都住在豪宅别墅里的,也有住在我们这种旧式小区里的呀,掩人耳目?
我笑着摇摇头,本来没想这么去八卦别人的事的,只是这个背影有点眼熟,所以就这么留意了一下。
但话又说回来,都是一个小区的,我们这个小区又不大,进进出出的,见着眼熟也是自然。
上楼前,顺手打开了楼下的信箱,看看我爸订的晚报有没有到。
打开时现,晚报倒是没有到,不过信箱里躺着一封信。
我好奇地取出信来,现这信竟然还是给我的!
信上面没有落款,邮戳上表明,这是一封来自同城的信,可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是学生那会儿还会写信,现在又有谁会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来交流呢。
更何况,现在就算有我的什么快递,也一般是寄到我的公司的,又有谁会寄到我家,并且还是同城的!
“咦,财,这么冷的天你一个人站在这楼道里干什么?”正犹豫着